温柔派‖前雇佣兵的米白蕾丝小娇妻/高H
迟璟推开客厅大门时,没瞧见他可爱的小娇妻,心里一空,忙叫了一声对方的专属昵称,下一刻,一个身穿米白蕾丝长裙的小美人儿从另一头甜甜笑着出来,微展双臂,急忙忙想要扑到迟璟身前。 “老公!” “抱歉宝贝儿,应酬弄得晚了些,你去哪儿了?”迟璟快步上前弯身一把将人儿抱进怀里,同时温柔地给予了人儿一个安抚的吻。 公文包递给一旁很有眼力见挨过来的下属,迟璟招了个手让佣人都出去,房间于是很快只剩下他和自家小娇妻两个人。 “在厨房……” 小美人儿轻声回答。 迟璟挑了挑眉:“厨房?” “我……” 自家老公不喜欢他去厨房,小美人儿心里是清楚的。但他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实在太无聊了。做做甜点打发打发时间,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啊。 以为迟璟要生气了,小美人儿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一句“我错了”,迟璟却似乎没有生气,男人只是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伏在他面颊,薄唇绕着耳根游走,给了他一个缠绵亲密的吻。 “做了些什么?”迟璟的声音低哑磁性,极具荷尔蒙诱惑力。这一句说得很轻,热息如同羽毛般拂过小美人儿耳廓,教白玉一样的耳根染上了浅浅羞赧的粉。 秋杬只觉得心里酥麻一片,脑子一蒙,腿即刻软了。小美人儿自动忽略男人的问话,慌忙低低哼唧出声:“老公……” 秋杬不太自在地在迟璟怀里动了动,撒娇似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脖颈,朝迟璟眨眼。 迟璟好笑地看着秋杬,眼神有些捉弄:“怎么了宝贝儿?做了什么坏事么?” “才,才没有……是,是想……” 是想做什么小美人儿没继续说,但却用行动表明了。秋杬红着脸去牵男人的手,迟璟原是做的雇佣军买卖,早些年常日带着枪炮利刃往各种危险地带跑,手上不是枪茧就是刀口的旧伤疤。 男人的手粗糙宽大,温热无比,给秋杬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迟璟没有帮忙,只任着自家小娇妻动作,眼神带笑地瞧着那葱白小手握着自己的大手往美人儿身底下探。意识到小美人儿是想要他了,迟璟喉头一滚,小腹登时热极。 秋杬握着迟璟的手往自己身下探,隔着轻薄的布料,让男人摸。 “老,老公……痒。” 小娇妻怀了小宝贝,双儿的体质让人儿变得更需要性爱的安抚。不过,过几天才进入安全期,现在还不能做。 起码,不能插入。 迟璟反握住小美人儿纤细白皙的小手,“宝贝儿乖,现在还不行,老公给你舔舔?” 秋杬眼尾有点儿发红,泫然欲泣的模样使得原本就异常漂亮动人的脸蛋看起来颇有些可怜。迟璟当然知道小美人儿更想要什么,他虽然也忍了许久,但他更在意自家宝贝儿的身体。 于是男人又温柔地亲了亲秋杬因为害羞动情而变得桃粉的面颊,“宝贝儿再等等好吗,乖。” 秋杬微瘪着水嫩的小嘴儿蹭了蹭男人的脖颈,低低又委屈地应了声“好”。 迟璟极具温柔地淡笑着亲了亲小美人儿的额头,将人儿放到客厅宽敞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边隔着蕾丝裙亲吻着人儿微微凸显的孕肚,边不动声色地朝裙底探入一只手。 温热粗糙的掌心轻轻抚弄了下,紧接着迟璟微微惊讶,抬眼瞧了下自家小娇妻的脸蛋,红彤彤的,许是瞧见了男人那惊讶探寻的目光,秋杬忽地捂住了脸。 迟璟于是也没直接说出来。 他的宝贝儿底下简直发了洪,湿透了。内裤也是蕾丝材质,将裙摆撩上去,米白色的一条蕾丝内裤,没什么布料,阴阜连同胯部都是极近透明的蕾丝花边儿,只有私处那一小块儿称得上是布。但已经湿哒哒得能拧出水了,比透明花边儿还撩人。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目光,秋杬颤了颤身子。低低叫了一声,白皙光滑的嫩腿却大胆乖巧地往两边儿张了张,小美人儿又哭哼着叫了声老公,说痒,要老公摸摸。 迟璟心都酥了,只恨不得将眼前娇妻身下这点儿薄布一撕,扶着自己灼热如铁的肉棒就捣进去,肏得人儿淫叫连连。 事实上迟老板从前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只是,结婚后两人感情愈发浓烈,小美人儿被他宠得愈发娇气,他不舍得再那么粗鲁。更别说如今宝贝儿怀了宝宝,迟璟只怕哪儿稍稍不当让人受了委屈,哪儿敢再胡来。 耐着性子将胯骨绑着的蝴蝶结解开,将那层沾满了自家宝贝儿甜腥爱液的布料拿到一边儿,秋杬已经羞得呜咽着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小舌头亮晶晶得滴着口水。 迟璟让人儿往下躺些,又垫了个软乎乎的抱枕在人儿腰下,将小美人儿摆成双腿大开屈膝的M型姿势,握住人儿的腿弯,跪在地毯上将脑袋埋到人儿腿心处。 秋杬的姿势只能看见男人乌黑的头顶,但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心里极其满足,酥麻过电的快感传遍全身,男人刚硬粗糙的大舌头刚往上抵,舔弄了下微微凸起的花蒂,秋杬纤腰一弓,透明骚甜的淫液汩汩地从两片肥美蚌肉间紧闭的缝隙中流出来。 迟璟眼神一暗,毫不客气地舌头一舔,将那些淫液尽数卷入腹中。穴口突如其来的一碰让秋杬腿心一麻,小美人儿嘤嘤着哭哼了几声,反手捏住了沙发靠背柔软的皮面,脚趾头已然往掌心蜷了蜷,腰肢不自禁就颤着扭了扭,像被刺激狠了。 迟璟没将舌头抵进去,只极近温柔又霸道地来回舔弄花瓣口,时而刺激上端挺立的蒂头,将本就湿软得厉害的两片花瓣儿舔得闪出一片艳丽水光,使其如同真正的蚌一般自主翕张,不断吐出里头骚甜的花液。 迟璟加快了些舔吸的速度,秋杬就受不了了,小美人儿哭唧唧地伸手去遮自己流水的穴,嘴里嚷嚷着老公不要了,慢些,不弄了。 腿却软得不行,兀自张得更开。很有些口是心非的样子。 迟璟很满意自己眼前的模样:原本闭合得紧的的馒头穴被自己舔得彻底打开,骚浪大胆地翕张着绯红湿漉的蚌肉,不去堵,中间的小嘴儿就又突自淌了波甜臊的淫水。 一抬头,秋杬眼神湿漉,眼尾通红,脸颊潮红沾着几滴眼泪,正难耐地扯着胸前的料子,一双小手没章法地乱揉自己的乳。 一边揉一边哼唧地哭,“老公亲亲……奶头……呜,奶头也好痒……” 说实话,迟璟觉得自己的老二要爆了。但他是个好老公。 于是迟老板撤了嘴改用手,先帮着自家宝贝儿撕开胸前的料子,露出人儿白兔团子似的两只娇气的乳,再继续摁揉着自家小娇妻的不停流水的骚逼。 “乖,老公这就亲。” 两团乳肉嘴叼一只,手揉一只。米白色的蕾丝纯洁又色气,蕾丝裙从中撕破,像是故意设计的勾人样式。迟老板眼神愈来愈暗,这会儿鸡巴硬得别说铁,简直跟淬了火的钢棍儿似的。但迟老板不吭声。 最后还是小美人儿想的办法,哭着叫男人停。 “怎么了?”迟璟以为人儿哪儿不舒服,吓得赶紧停了手。 却听秋杬软乎着声音说,换个姿势。 换什么姿势呢迟老板还没搞明白,小美人儿已经背过身子趴到沙发背上,跪在垫子上翘起白嫩嫩的肉臀合拢了腿。 腿还软得打颤,语气却很坚定:“呜,虽然不能进里边……但老公可以用杬杬的腿。” 秋杬的腿白皙光滑,嫩得不行,修长但又有可爱的肉感。尤其腿根处。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眼睛都被刺激得一红,再也忍不住,拉开裤链释放出底下昂首已久的巨龙。 这回,粗长可怖的性器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往人儿腿间挤蹭,与湿软不住翕张的诱人蚌肉紧密相贴,迟璟挺着壮实腰身不住抽插捣弄出令人面红耳热的情色声响,啪啪啪地让身前的小娇妻尽数分泌甜腥滑腻的淫水。 “呜……老公,慢……啊哈……慢点儿……” 秋杬有点儿后悔,他显然低估禁欲将近三个月的男人的潜力了。 虽然没插入,但却比真正插入还要令他爽快。他费劲儿地闭合双腿,感受着腿心被男人滚烫的性器一次一次磨蹭坏,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烫这么硬,大腿根待会儿一定又红又肿,这根曾经捣弄进他的身体的肉棒,给过他数次高潮,他完全招架不住。 说到高潮,秋杬脑海一空。 他被迟璟磨得喷了尿,腿间巨大的酥麻酸软感震得他头皮都发酥,迟璟射了,浓稠的精液沾在他的花穴上,和着自己分泌的爱液湿淋淋得混在一起。 男人从后方拥住人儿,将人儿温柔地翻回来,抱到怀里亲吻。 秋杬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突然听见迟璟叫他。 “宝贝儿,你身前……” “唔……”秋杬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就懵得不行,伸手正准备摸,迟璟却已经低头含上去,然后和他舌吻交换了唾液。 迟老板显然很兴奋:“宝贝儿杬杬产初乳了。” 初乳?小美人儿低头往自个儿的胸前一望,小脑袋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自己反应了过来。 他腿心愈加发软,一大滩淫水随着男人落在他面颊的吻淌得欢快。 小美人儿趴到男人怀里,小脑袋终于反应过来。唔,那明早要给老公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