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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冷酷腹黑影帝A和他的醋包纯情兔叽小少爷O(剧情高H)

    “夫人!”

    伴随卟啉卟啉的玻璃碎裂声响起的,是女佣的惊呼。

    “出去。”站在桌子旁边儿的美人儿扫了人一眼,如是说。

    “夫人……”

    女佣往门边退了退,到底不放心,又转过头看向人儿,哀叹着说:“报纸上的都是些花边儿新闻,您不能当真啊夫人,先生他……”

    “我看起来很傻吗?”时栎打断人的安慰,转过身来,精致漂亮的一张小脸因为动怒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我再说一遍,出去。”

    时栎极少动怒,当下却如此反应,女佣实在骇然,也不敢再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时栎绕过一地玻璃渣子,推开内卧的门,将自己裹进被窝里。

    时栎是个双性Omega,放在全世界来看都算极其稀有罕见的珍贵属性。他为此不敢恋爱,被动母胎solo了整整十八年。

    奈何十九岁生日一过,家族联姻,父母将他许配给了交好的豪门家族的Alpha大少爷,好死不死的,据说还是个影帝。

    时栎对影不影帝的没兴趣,也无意沾染娱乐圈那一套虚伪做派。他当然不想答应这场婚事,于是偷偷联系Alpha大少爷,严肃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以为会让这位Alpha大少爷知难而退或者感觉尊严被挑战做出拒绝自己这位无礼Omega婚事的举动。结果时栎不料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方不仅没有厌恶他,反而像中了毒药似地爱上了他,天天给他送礼写情书。

    他最终反抗无效,被迎娶进了谢家的大门,做了豪门夫人。

    嫁给了谢鸣安。

    没有订婚仪式,谢家似乎很防着他跑路似的,直接开办了结婚宴。他和谢鸣安低调地举行了一个草坪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大多是谢家和时家的长辈及亲信。

    那天其实还是很浪漫的,在此之前,他见谢鸣安的次数寥寥无几,但摸着良心客观评价,谢鸣安是个确实长得很帅身材很好个子很高非常能给他安全感的Alpha。

    今天是他和谢鸣安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他和谢鸣安结婚第一年还处于相敬如宾的状态,起码他单方面是。上床的次数很少,只止于发情期那几天。

    他倒也不是心里有别的打算,而只是单纯地有点不习惯,所以谢鸣安抱着他要亲要摸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回避。毕竟他可是洁身自好到成年的Omega,作为一个富家小少爷,平常酒吧KTV一类的声色场所都会自觉回避的那种洁身自好。

    但谢鸣安可不是,据他的手下给他查探的资料,谢鸣安作为当红影帝常有应酬酒会。换句话说,在不和他同床共枕的日子,那个Alpha很可能正躺在不知哪家酒店的包厢里和别的娇娇宝贝意浓情迷翻云覆雨。

    时栎当然没注意他正在吃假想情敌的醋。还是一碗碗陈年老醋。

    他又想起刚才无意从书框里取出的那份报纸,某个版面大字标题印着什么“影帝谢鸣安深夜会晤XX影视当红Omega女星,疑似恋情曝光”,底下的小文章写得那叫一个暧昧不清。

    时栎心想去他妈的恋情曝光,他有老婆了——我!

    可Omega到底是Omega,时栎心里很气愤,慢慢地全都化成了委屈。白皙粉嫩的一张小脸无声地淌了两行泪,时栎埋进被窝里哭。

    哭了一会儿下了床,过去把门给反锁了。心想要是谢鸣安今晚敢不回来过夜,他明天就派杀手去暗杀谢鸣安的“疑似”小情人!

    忘了说,时家混的是黑道。

    刚想着,门就被人敲响了。

    “栎栎?”

    是谢鸣安。

    时栎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地颤了一下。

    叩叩叩。

    屋外人又敲了一遍。

    时栎抱紧了身前的被褥,闷着声掉眼泪。他才不过去开门,才不要开。

    .

    敲门声渐渐地就没有了,时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心想:谢鸣安……走了?

    房门隔音效果很好。

    时栎听不到谢鸣安在屋外寒声凶人。

    “谁放的报纸?”高大健壮的Alpha西装革履,领带系得很正,头上还打着发胶,很明显是刚从某个正式场面赶回来。

    “是我早上拿进去的,抱歉先生,是我的错……”

    管家朝谢鸣安鞠躬致歉。

    谢鸣安瞥了一眼管家,眼神又冷了几分:“光道歉有什么用?”

    管家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惶恐。

    “先生……”

    “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谢鸣安给了对方一记重锤,说完不再注视对方,将目光转向眼前的佣人主事,“去订制一批木质器具,摆上来。”

    玻璃的容易划伤人,谢鸣安后怕地想。摔东西倒无所谓,但他的宝贝儿栎栎要是因为摔玻璃器具受了伤,他怕自己忍不住心疼气愤得把屋顶掀了。

    “是,先生。”主事毕恭毕敬地应了声。

    挥退了管家和主事,高大冷酷的Alpha将目光转向佣人群,询问时栎这几天的情况。

    一个佣人说:“回先生的话,夫人最近几天心情看起来都不太好,花园也不常去,画室也不常去,常待在卧室,一待就是小半天。”

    一个佣人补充:“先生还有,夫人这几天不爱喝平常爱喝的鲫鱼汤了,也不怎么爱吃辣了。”

    谢鸣安点头,又问:“栎栎晚餐吃了什么?”

    “回先生,夫人晚餐只喝了一小碗米粥,桌上平常爱吃的菜一样没动。”另一个佣人说。

    谢鸣安脸色沉了下去。

    佣人们发起抖。

    “算了,都下去吧。”谢鸣安冷冷地扫了一眼人群,又看向每天负责端早餐的那几个佣人,说:“明早把早餐送到卧室来。”

    几人连忙应是,随众退下了。

    大厅的玻璃渣子已经被收拾干净,避免疏漏,主事很懂事儿地将地毯也换了一张。

    谢鸣安在羊羔毛地毯上来回踱步,最后还是先去浴室把自己捯饬了一遍,才重新敲响主卧的门。

    此时已经临近晚上九点,天漆黑,走廊的灯光暖黄暖黄,但四周很是安静。

    谢鸣安敲了二十多次里头都没给出一点儿反应,Alpha大少爷一向成熟稳重的俊脸罕见地染上了几分慌乱。

    “栎栎?”谢鸣安将声音抬高了些,“睡了吗?”

    “栎栎,开门。”

    没人理他。

    当然没人理他。

    时栎断断续续哭了半小时后发现自己身体发热,手脚发软,他发情了。

    Omega焦躁不安地把自己裹在温暖舒适的被褥里,驮着被子滚下地,钻进了Alpha丈夫的衣橱里,扒拉下沾染着Alpha信息素气味的衣裳,往自己怀里抱。

    热……

    好热……

    可怜可爱的Omega小少爷胡乱地扒拉着自己的衣裳,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情况下,他将丈夫的衣物一件件扒拉到床上,堆成了圈。

    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鸣安……呜嗯……啊哈……鸣安……”

    时栎发情了,不是普通的发情。双性人的体质让时栎更敏感更需要陪伴。

    可是他好难过啊,他的Alpha可能正抱着别的Omega。

    嘭——

    门板被心急如焚的Alpha一脚制服了。

    .

    谢鸣安从没见过这样的时栎,所以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却并无动作——他看呆了。

    他的宝贝儿用他的衣服筑巢,身上一丝不挂,白嫩滑溜的双腿夹着他的衣服蹭,皙白肉臀挺翘着一波一波地打着颤,腿间已是湿滑一片。

    空气中充斥着时栎的信息素气味,棉花糖的味道,软乎乎的。没有哪个Alpha能抵挡这样的诱惑——那张漂亮异常的脸蛋布满情欲的泪痕,脸蛋也红扑扑的,星辰一般的眸子里蓄满了可怜兮兮的泪光。

    谢鸣安的呼吸声无法克制地加重了。

    他快步走过去挨到时栎身边,想要将时栎抱进怀里。

    “呜呜……”

    可怜Omega小少爷虽是欲火滔天,但仍旧憋着一股委屈劲儿。他瞧着谢鸣安挨过来,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伸手要抱,而是推。

    “你走开!我讨厌你!”硬着气说完这两句身体更软了些,时栎红着眼睛控诉Alpha的劣行:“呜呜……谢鸣安你怎么能抱别的Omega……你怎么可以……”

    “栎栎……”听见时栎这么一说,谢鸣安心都化了,又心疼又觉得有点甜,像饮了蜜。

    他的栎栎在吃醋。

    不是不喜欢他。

    只是在吃醋。

    “乖,我没有抱她。”谢鸣安将赤裸裸的小宝贝儿抱进怀里,紧挨到身上,解释道:“是那些狗仔拍的错位图,P的,我真没抱她。”

    “呜……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时栎野猫似地拍打着谢鸣安的胸膛,不满地哼哼着,眼泪吧嗒吧嗒又滚了几颗下来。

    “没有骗你,宝贝儿栎栎。”谢鸣安见人哭,有些慌神,挨过去亲吻人儿的眼睛,又环住时栎的腰肢将人儿压到床上。

    他伏在时栎耳畔吹气,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却万分诚挚:“好栎栎,我只喜欢你。”

    “才不是……才不是……”

    Omega已经被发情热折腾得糊涂了,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是诚实——时栎搂上了谢鸣安的肩膀,去舔谢鸣安的下巴。

    又开始委屈了:“还说喜、喜欢我,你、你都不亲我……”

    谢鸣安觉得自己的老二要爆炸了。

    “乖。”谢鸣安扣住自家小娇妻的后脑勺,猛虎似地吻了下去,堵住时栎委屈巴巴的小嘴儿。

    “唔、唔……啊哈!”

    谢鸣安的吻很霸道,刚硬的大舌不容拒绝地抵入时栎的嘴唇,撬开人儿雪白的贝齿,顶着人儿敏感脆弱的上颚,缠上那根不听话总闹别扭的小舌头。

    谢鸣安缠着时栎,勾他,吸他,把时栎吻得下巴滴出亮晶晶的口水。

    “啊哈……啊嗯……哈……”

    谢鸣安松开时栎的小嘴儿,满意地听见了身下人软绵的娇喘声。

    “这样,够不够栎栎心里的喜欢呢?”谢鸣安笑着问,温柔宠溺的笑。

    发情的Omega尝到了甜头,便得寸进尺了。时栎听不懂谢鸣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要他的Alpha狠狠将自己占有。

    “下边儿好湿……呜,要摸摸……”

    时栎去牵谢鸣安的手。

    “要谁摸摸?”谢鸣安爱怜地亲吻时栎的耳根,“乖,我是谁啊?”

    “鸣安……呜……”时栎软叽叽地蹭着男人的脖颈,抽噎着说:“是鸣安……要鸣安摸……”

    “鸣安是栎栎的谁啊?”

    谢鸣安耐心诱导着。

    时栎红着眼眶看谢鸣安,身子一颤一颤,难耐地将腿圈上谢鸣安的腰。

    回答却很乖顺:“是丈夫呜……”

    “对,是丈夫没错,宝贝儿好乖。”谢鸣安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宝贝儿太纯情了。

    “也是老公不是吗?”谢鸣安说。

    “……老公?”时栎软乎乎地疑惑着叫了一声。

    “对。”谢鸣安奖励地吻了吻时栎的脸蛋,“再叫一声好不好,乖栎栎。”

    “老、老公……”

    谢鸣安直接被叫得又硬了几分,他伸手抚上了自家宝贝儿的私处。

    在水淋淋的两片蚌肉间一勾弄。

    “啊哈……!!”

    “呜……就是那里……痒呜,痒……”

    “乖。”谢鸣安低头吻了吻时栎胸前立起来的两粒红果,俄而含住舔舐起来。

    谢鸣安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两根,一插进去就开始捣弄起来,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栎在他身下抖个不停,爽得好几次大幅度痉挛。

    谢鸣安又插了会儿,将时栎抱到怀里坐到床上,由下自上快速抽插起自家爱妻的骚穴,这样的动作就仿佛自家宝贝儿正主动骚浪地坐在自己手指上,无疑是Alpha的恶趣味。

    时栎哪儿能受得了这种技法,当即小兔似地抖啊抖,大声淫叫。

    “啊哈……!!老、老公……太快了呜……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慢一点儿呜……”

    “不行了不可以喔……太快了呜呜不行的……老公、好痒……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喔……啊哈!!啊哈……”

    “乖。”谢鸣安喜欢这样敢于承认自己欲望的时栎,他亲吻时栎,一手牢牢箍住爱妻纤细的腰,一手继续插弄着怀中人儿贪吃流水不停的淫穴,温柔询问:“好栎栎,底下的小嘴儿想不想吃老公的肉棒?”

    “想、想呜!老公……老公的肉棒……快插进来呜,给栎栎止痒……”

    时栎呜呜地蹭着谢鸣安的胸膛,娇媚可爱的Omega小少爷捧着自己两颗嫩白奶子,掐着红艳艳的奶头挺着身子去喂高大威猛的Alpha:“老公插进来……栎栎喷奶给老公喝喔……”

    “怎么会有奶?”

    谢鸣安被自家娇妻的大胆想法逗笑了,他安抚地摸了摸时栎的脊背,但也如人所愿地掏出自己的性器入了那销魂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谢鸣安掐指时栎的腰向上顶弄,时栎紧紧搂住他脖颈,用两颗奶头去蹭他的胸膛。

    “会,会有喔……老公完全标记栎栎,就会有喔……”

    谢鸣安微微一愣,而后就震惊大喜。

    “栎栎……”

    他的宝贝儿提出了完全标记的邀请。

    这是不是也说明着,时栎其实远比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他要多得多?

    谢鸣安不敢打包票,但作为一个好丈夫,他当然不会拒绝自家宝贝儿爱妻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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