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宁静的午后...... 空气中还弥漫着咖啡的香醇气息,前台播放着流行的轻音乐......如果再端一杯咖啡,不疑是个令人愉悦的下午茶时刻。 可是......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跪这里。” 跪,跪哪里? 周旭白自从进门就变得束手束脚,遵循着少做少说肯定不会错的原则,呆呆站在前台那里看着楚憎忙前忙后,半天才等到他忙完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简直要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都愣住了。 别说跪在他那里,就连跪这个词,周叙白在今天之前都没有听过。 而且就这咖啡厅坑爹的设计来说,即使是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外面一样看的清清楚楚,跪在那里,跟跪在外面大街上又有什么区别! 他这一犹豫直接让楚憎皱起了眉头,“滚过来!” 他连忙‘滚’了过去,刚站稳就被人硬扯着头发按在了桌子上,脸颊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几乎变形,可见那人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另一侧脸颊被他轻轻抚摸,“做不到吗?” 周旭白倾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按在桌面上,别说动一下身体,连扭动头的动作都做不了,他讪讪地回答:“不是,没有。” 耳垂被那人狠掐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奴隶,请注意你的回答。” “对不起,主,主人。” 周旭白心中庆幸,幸好昨晚被白鸠强拉住,给他科普了不少圈内规矩,要不把他按在这里一整天,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可某人根本就不想放过他,掐着耳垂的动作慢慢变了味道,周旭白偏薄的耳垂在他手里被不断的玩弄,捏揉掐按,泛起了红晕,“这个倒是记住了,可是刚才怎么就不听话了呢。” 显然他是知晓了昨晚白鸠的好意科普,周旭白整个人都在他手里,丝毫不敢耍小聪明,只能再次认错,“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我不喜欢新手,懒得教,也不想教。” “你可以去问白鸠,也可以问别人,记住一些基本的规矩对你有好处。” “剩下其他的,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单属于我的印记,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我都很乐意。” “现在,跪好。” 他的头发被放开,楚憎又坐回了椅子上,半躺着懒散地将脚搭在桌子上,头半歪正好可以平视跪在地上的人。 周旭白刚跪下,抬头就看到楚憎戏虐的眼神,昨晚刚被强调的规矩在脑中一晃而过,不能平视!他连忙低下了脑袋,下一秒头上便传来略带遗憾的轻笑,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不错。 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这,楚憎的脾气更是那四月天,说变就变。 “挺胸!跪直,双膝分开。” 周旭白按着他的指示重新调整了跪姿,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带着午后的余热,他一边努力控制身体跪好,一边带着满满的羞耻心,竖起耳朵警惕四周,生怕会人被看到此刻他的样子。 嘶...... 乳头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里,周旭白冷不丁轻吸一口气,那个触感,似乎是带着类似医用手套的橡胶制品,不同于昨晚鞭子的感觉,光滑又带着粗糙的质感。 从未知道那处被人捏住肆意玩弄,会是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忍不住缩了缩胸口,想要逃避,却被男人双指狠狠地掐住,“嗯~疼......” “疼吗?”楚憎看似询问,其实双指间又用了几分力气,慢慢捻动。 “没,不疼。”周叙白呼吸变得粗重,乳头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另一边对比显得越发空虚,他忍不住挺起胸膛,小声地诉说需求,“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白鸠说了,适当对自己的主人提出身体的需求,有益于‘身心健康’。 霍......楚憎手下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接触过不少M,多大都懂他的规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再三斟酌,像这只兔子直白要求主人做什么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不过,这种第一次,还是挺新奇的。 楚憎当然要满足,侧身打开桌子一旁的暗柜,拿出一个小木箱,打开后里面有着各式各种的小玩具,他饶有兴趣地挑中某个,戴在那只被自己玩弄硬起的乳头上,另一边,呵呵,小东西待着吧,总会照顾到你的。 唔......自己想要的并没有得到,反而被玩弄肿大的乳头上紧紧咬着一个小巧的蝴蝶夹,尾部坠着精致的铃铛,轻微的晃动都不会响起清脆的铃声。 “感觉怎么样,店里东西不多,希望这个你喜欢。” 周叙白的身体轻微一颤,铃声响动,耳旁的空气还带着口腔中湿糯的气息,这种低沉的声音...... 他发现楚憎很是喜欢靠近他耳旁说话,尤其是对着耳洞吹气,那一霎那,整个灵魂都被俘虏。 昨天是碰巧,今天,大概就是喜欢吧,对于小奴隶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楚憎表示很是喜欢,他恶趣味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那通红的耳廓,身下铃声响动。 那种带着满满色情的询问,“是喜欢我舔你吗?” 舔?这种语气,周旭白瞬间想起了某次应酬,合作方偏好男孩,他便投其所好,自然避免不了逢场作戏,某个男孩半蹲在他的胯下深嗅,吐出热气,小嘴微张,先生,我可以舔你吗? 那时的他十分厌恶,男孩高挑的眼线瞬间挑起了他的恶心感。 可此时,下身...... 楚憎也没料想到,他就是动手捏了捏乳头,舔了下耳廓,身下这人就翘的笔直,这下喜不喜欢都不用他来回答了,这身体不是挺诚实的嘛。 这人阴茎不小却十分秀气,颜色粉嫩一看就很少使用,楚憎顺着青筋往下摸,橡胶的皮质加上人本身的体温,又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待他缓慢撸动,拇指按压着龟头揉戳。 铃声随着身体的微颤响动不断,分开的大腿更是因为那技巧的撸动不止一次想夹紧,周旭白眼眸中充满水汽,这具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淫乱的,只是碰一碰就变得这么奇怪。 到最后周叙白根本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整个人都歪歪扭扭地靠着桌子上,下身随着那人的动作耸动,铃声响动不止,哪里还顾得上身处何地,一心只想着。 让我射,射,让我...... 就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前一秒,阴茎根部被人用力握紧,那种射不出的感觉差点逼疯了他,“别,让我射,放手。” “现在该怎么说呢?” 被高潮占据理智的周叙白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抬起头看向他,双颊通红,眼眸泛水,“说,说什么?我想射。” 楚憎没说话,反而轻拽着蝴蝶夹上的铃铛,连带乳头被扯动...... 啊......说什么,该说什么!想不出该说什么,脑海中一片混乱,最后周叙白带着哭腔喊道,“求你了,让我射,我想射,主人!” 白浆射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道,身体带着强烈高潮后的乏力,偏偏肇事人还指着他乱射出的东西调笑,“自己瞧瞧,射出的不少呢。” 是不少,不光桌子,地面,甚至楚憎的裤腿上都有不少他浓稠的精液。 楚憎伸手挑起一点摸到他殷红的嘴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涩涩的,很浓...... 头上传来那人的轻笑,他拍了一下裤腿,吩咐道:“今天就算了,以后自己弄脏哪里,就舔干净那里,记住了吗?” 刚才经历的那一切,周叙白身心俱疲,有气无力地回复,“记住了,主人。” 真懂事...... 等看着小奴隶的气息缓了过来,楚憎才再次开口说:“我这里离你公司不远,以后住这里可以吗!” 突然就想尝试一下,比起之前的那些奴隶,他想,如果圈养监禁的人是他,他应该会很有兴趣。 那不是询问的语气,隐约听出一分要求,周叙白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一下,点头就答应了,住哪里无所谓,反正自己回到公寓也是一个人,没什么区别,“那我睡哪里呢?” 周叙白毫不犹豫的同意使他的好心情又增加了几分,“起来,跟我走。” 后面便是楚憎平时休息的地方,不大的地方被分切成两半,一半房门紧闭,一半正中央的大床占据大部分的空间,而这一半的一角处...... 被整整齐齐码满了人民币,放在这个以黑白格调为主的设计中,显得十分突兀又诡异。 周叙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脚步踌躇不敢上前。 “站那干什么呢,过来认认你的床。” 如果他指的那堆人民币算是床的话,那您的品味真是相当不错呢。 楚憎态度放在那里,根本不给他拒绝的可能。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蛋疼感,当初支票签的有多爽,现在金屋睡的就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