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出轨背着男友夜店约炮双性高中生,酒店破处处激战
“尤徽,你晚上有课吗?” 尤徽走到门口,听见男友白恒晓叫了他一声,一如往常。尤徽和白恒晓是一对情侣,两人从初中就在一起了,现在白恒晓读高三,尤徽已经升入大学,两人仍在同一个城市里,见面也算容易。 这段时间白恒晓学业紧张,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今天周四,尤徽特地到他家来,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白恒晓长得很乖,非常漂亮的少年长相,皮肤白皙身材纤细,他是个双性人,这会儿穿着一件紧身的白t恤,隐约可以看见被包裹得紧绷的奶子的形状,他刚才是去洗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身体的那部分也跟着波动,配上他这张清纯的初恋脸,实在叫人心猿意马。 “晚上没课,不过我跟朋友出去玩。”尤徽将视线从他上半身缓缓移开。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没有上过床,尤徽向他提过做爱的要求,但对方性格保守,觉得自己年纪还小,所以只限于亲亲和抱抱,有时候欲望上来了尤徽就只能自己抚慰。 他身边不乏追求者,男女都有,有时候他也想出去释放性欲,但看见白恒晓的脸又作罢了。 白恒晓点点头,送他到了门口。 尤徽晚上确实有约,几个高中朋友约了他到夜店喝酒。 朋友们都在别的城市读大学,见他一个人到了,起哄说:“怎么不带你那个小男朋友?” 尤徽来的时候迟了一些,几个朋友都已经喝酒下肚,说话不着调了。 陈流笑嘻嘻地说:“尤徽那男朋友长得……” “行了。”尤徽皱起眉,“他不来这种地方。” 白恒晓是个乖少年,不抽烟不喝酒,从小就是好学生。 几个人见他不高兴,也不说什么,转了话题聊这几个人的近况,大学生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玩乐,酒过三巡,酒量不好的两个同学提前先走了,这时候尤徽也有了醉意。 他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凑近了他,说:“喝醉了?” 说话的人是陈流。 包厢里音乐十分吵嚷,他听不太清陈流在说什么。 他站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忽然陈流拽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尤徽对这个朋友的印象是不着调,花花公子,换了好几个男朋友,正想着,忽然下身被一只手抚上了,不轻不重地揉着,手法非常色情。 陈流笑着在他耳边轻轻说:“好几年前我就想这样做了,你的鸡巴好大,好想吃……” “好想在宿舍里给你口交。” “你男朋友不在的时候可以来找我,你鸡巴这么大,欲望肯定很强吧,不如……” 尤徽身材高大,长得也十分帅气,在高中和大学都非常受欢迎,不乏同性,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室友对他也有这份心思。 他只觉得血流往两个地方涌,肉棒被隔着裤子抚慰得已经半勃起了,大脑也因为充血而满了半拍。尤徽皱起眉毛,推开他往外走。 陈流并没有跟上来。 尤徽深深呼了口气,在外面的洗手间里洗了脸。 他准备上个厕所就回家。 头太晕了,下面又还支楞着。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里冒出来—— 干脆今晚去约炮吧。 对白恒晓的忠贞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动摇。 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没什么关系……他为白恒晓守了这么久,偶尔约几次怎么了? 尤徽这样想着,忽然听见隔间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夜店里时不时出现厕所py,他之前也撞见过,但今晚气氛已经不同,被高中同学揉过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他甚至想到了当年他们还住在宿舍里,白天上课,和男友约会,晚上回宿舍和陈流发泄欲望,陈流含着他的大肉棒躲在被子里,艰难地吞吐着的场景。 他推开了隔间的门。 里面是个白皮肤的年轻少年,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眼睛又大又明亮,脸颊绯红,坐在马桶盖子上,双腿大张,时候他才看清楚对方裤子半褪,一只手抚慰肉棒,一只手在腿间的眯缝里不断动作着。 那道缝隙粉红湿润,没有长毛,湿漉漉一片水光,被两根手指不断摩擦着。 “啊……嗯……别看我了……出去……” 少年眼泪汪汪看着他,不断地呻吟着,水声在隔间里泛滥成灾。 尤徽原本还没下去的肉棒顿时勃起了。 “年纪这么小就这么骚了。” 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裤链。 “不、不是的,我被下药了……”少年像是快急哭了,一边自慰一边摇头,眼泪掉下来了,好不可怜。他今天刚刚十八岁,被熟人叫来夜店玩耍,没想到酒里有东西,喝了之后他没脑子都是被操,下面一直饥渴流水,好希望有东西插进来。 他不想这样,他是双性人,家里人要求他保守不能交男友,哪怕这是违背双性人本性的。 少年睁开眼,却见眼前高大的青年已经拉开了裤链——粗大、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弹了出来,他一下子愣住了。 好大…… 被这东西插该有多爽…… 少年喘息着伸出手主动握住了男人的鸡巴,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 这是尤徽第一次被别人慰藉,少年的手又软又嫩,动作笨拙,另一只手还在抠逼,嘴巴里难拿自语:“好大……哥哥的鸡巴太大了……” 尤徽看着他,想起了男友白恒晓,差不多的年纪和长相。他在夜店出轨,这时候的男友在做什么呢,估计在写作业。想到这里,他的肉棒硬得更厉害了。 五分钟之后,两人上了出租车。 在车上,少年与他激烈地接吻,他第一次出来玩,本来就存着约炮的心思,没想到能遇到这么帅气又英俊,尺寸惊人的帅哥,内裤已经湿透了,只想快到到酒店张开腿求操。尤徽的吻得粗暴又过分,不断地吸吮他的舌头,手则已经伸进了他的t恤里揉胸前的两颗奶子,又软又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两人都十分急切,少年被推到了床上,衣服都被扯开了,两颗奶子完全裸露在尤徽的视线里,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双性人的肉体,本能地附身含住了两颗粉色的乳尖吸吮舔舐。 “啊、啊,慢点……别咬了……” 少年难耐地摇着头,被男人吸奶的感觉爽得他忍不住放声浪叫,太舒服了,他的奶子被磨得又爽又疼,却忍不住扭着身体希望男人更粗暴一点。 裤子很快就被男人脱掉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摩挲,男人粗糙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粗暴地抠挖那个蜜汁流水的小洞,少年又爽又痛,哭着求他轻一点:“我还是处……别……” “这么骚,竟然是处?有膜吗?” 男人一把掰开他的双腿,将脸凑到他腿间,粉红鲍鱼湿漉漉一片,摸上去又湿又滑。 少年被他摸得淫水直流,说:“有的,你用鸡巴插进来就知道了,我还是处……啊!”话音未落,尤徽已经忍耐不住提枪上阵,粗大的龟头捅进了少年的粉嫩小逼口,后者浪荡地叫了一声:“不要啊……被陌生人破处了……” 逼又湿又紧,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尤徽粗暴地动作起来,大鸡巴在少年的粉逼里快速抽插,太爽了,恨不能早点和这个骚货开房。他揉捏着少年丰满柔软的大奶子,一手一个地肆意玩弄,在他胯下,少年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清纯和抗拒,双眼失神、嘴巴张开,只顾着张开腿,满脸春情:“好深、好大……呜呜……不要……” 尤徽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肉棒也舒服得不得了,这个少年还是个处,已经被他操得找不到北了,他换了个姿势快速做起了活塞运动,两人身体交合的部位已经湿润泥泞,淫水打湿了男人的阴毛,整根肉棒也湿透了,拔出来时全都是水。 少年“啊啊啊、不行了”地浪叫,仰起头表情痛苦,下身却狠狠一阵一阵地夹男人的肉棒,“我、高潮了……被陌生人操到高潮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翻来覆去地被把弄着,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男人还用内裤塞他的嘴,骂他是贱货。 精液射进了他的逼里,有一些被抹在嘴唇上,又腥又臭,他却舔干净了,并且渴望更多。 “被操得爽吗?” 尤徽故意拔出来肉棒,在他湿漉漉的缝隙里上下摩擦,仿佛面包含着一个大香肠,色情极了。 少年骤然失去了逼里抽插的大肉棒,脸上焦急万分,情不自禁地求他:“很爽、太爽了,哥哥快插进来……” 男人却只是将肉棒塞进去一节,一大半都在外面,刻意玩弄他,“像你这种母狗,应该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吧。” 腿间隐隐作痛的部分提示少年,自己已经被男人捅破了膜,他和一个甚至不知道姓名的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开房上床,被插得汁水横流。 现在为了这根鸡巴,他浑身欲火难耐,主动上下摆动腰去套弄男人的肉棒,但男人仍然不满足。 他只好跪在床上,背对着男人翘起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晃着屁股。 “哥哥,想要哥哥的大鸡鸡……” “下面湿透了,好想被操烂……” 回应他的是男人骤然插入的阴茎,又粗又硬,每次插都能捅到最爽的位置,他忍不住爽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