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困囿 (乳夹阴蒂夹,掰屄观赏玩弄,宫颈拉珠,言语羞辱)
相传昆仑剑宗不仅教授剑法,也修道心。而何谓道心?则为仁、义、礼、智、善。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下,师徒间的关系比家人还亲上几分。正值早学结束,听完课程的剑宗弟子却还不肯散,跟随师长的步伐一路从学堂追到了藏经阁。 八九岁的孩子正值讨人嫌的年龄,嘻嘻哈哈地围在他身边,其中一名剑修弟子道:“难得师尊心情不错,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喜事?” “倒还真没有,” 许是被缠得烦了,男子佯装嗔怒道:“徐圆,没事做就好好修习剑谱,别老问这些有的没的。” 那名弟子被师长教训了一顿,不过他向来没心没肺惯了,也不觉得害臊,一边拉着男子的袖口一边可怜巴巴地噘嘴:“那剑谱弟子都倒背如流啦!不信您随便考我几句。” 许是凑得近了,他突然瞥到对方的脖颈处似乎有条不甚明显的划痕,顿时大叫了起来:“师尊的脖子上怎么有道伤口?” 也不怪徐圆大惊小怪,修仙者的肉身早就成圣了,别说什么伤口,怕是用刀枪不入形容都不过分。 “伤口?” 而听到徐圆的质问,温如玉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我最近养了一只猫儿。这种牙尖爪利的小畜生向来难以养驯服,估计是不小心被抓到了吧。” “师尊居然养猫了?” 一听他居然私下里养了宠物,弟子们的眼睛都亮了,小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问题:“是公是母?什么花色?长得可爱么?能否让我们看看?” 哪想一直以来都对弟子们百求百应的剑修掌门,在这个问题上却异常顽固:“不行,这猫儿宝贵的紧,又怕生,你们没轻没重的把他吓到了怎么办?” 旋即往徐圆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到此为止吧,都给我回去温习功课。明日谁背不出来,就罚他扫前院一整月。” 一听他明早还要抽查,原先还叽叽喳喳的弟子顿时全作鸟兽散了。待他们一窝蜂跑没了影,温如玉不自觉地抬手,颈处的抓痕似乎仍在隐隐作痛,他却毫不在意,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一道小小的口子,全当床笫间的小情趣罢了。当然,该惩罚的地方,也一分不会少。 ** 推开寝殿的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甜味。四周光源微弱,却依稀可见一具挺拔的身体正捆在床上,手脚都被红绳系上了死结。 似乎是为了羞辱他,青年浑身上下未着寸缕,一身莹白皮肉堪比最上乘的象牙石,唯独小腹处的淫纹却红地异常妖艳,让人恨不得用指腹磨挲抓挠一番。 确认好寝殿内所设下的阵法没有任何侵扰的迹象,温如玉这才稍放下心,转而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名青年被折腾得异常惨烈,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挂满了各种淫奇道具,许是那些玩意的刺激性过强,他紧蹙着眉,唇舌间挤压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饱满的乳丘上赫然顶着两颗玉质乳夹,末端还连着铃铛。两颗艳熟的朱果摇摇欲坠,胸腹随着呼吸起伏,也牵动着铃铛阵阵抖动,发出一串令人心痒的“叮叮当当”声。 藏在女户间的花核也被如法炮制。夹在两根玉柱之间,挺翘的蜜豆已胀得充血,如沾满露水的待放花苞,足足有拇指大小。而花穴内似乎正咬着某种奇异物什,一串长穗子散在穴眼外,至于前端长什么样则不得而知。不过看青年忍得脸色绯红,花穴如湿润海葵般一收一缩,铁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脚步声在逐渐逼近,那具被汗水浸透的肢体突然挣扎起来。 “真是幅好景色。” 温如玉俯身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果不其然,掌心下传来抗拒的挣动。 直视着魔尊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变为憎恨,他反倒提起了毫不相干的事。 “这几日合欢宗满门被灭,仙门顺带缴了不少好东西。” 珐琅香炉内升腾起袅袅青烟,酥媚入骨的甜香登时又重了几分,旋即轻笑:“不知魔尊殿下可还满意?” 随着青烟涌入肺腑,对方本就紧绷的腿痉挛地愈发频繁,微张的口中探出一小节殷红舌尖。 这股甜味是专门针对双性体质的淫香,只要吸上一个时辰,便能持续不断地发情高潮。两处穴口宛如万蚁噬骨般痒得难受,尤其宫口更甚,仿佛被挑在了羽毛尖上来回搔动,喘息间,一股股清亮水液如吐蜜般从小孔内徐徐渗出。 这时候哪怕用根筷子,或者铁棍,甚至将整个拳头捅进去,那口敏感的穴眼也会翕张着潮吹不已。 更绝的是,整个过程中,淫香会让他的意识自始至终绷紧。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受辱的滋味。 魔尊涣散的瞳孔中聚集起一丝恨意。似乎自那日在仙尊的府邸,他被温如玉活生生肏醒,一切又步入了原先的轮回。仙门禁地...玉珠峰...这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内一一重现,连带起窒息和隐隐作呕的痛楚在胸腔翻腾。 恍惚间,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噩梦伊始的地方。他还记得那时剑仙是如何掐着他的脖子,一根昂扬的性器在花穴内肆意施虐,甬道软肉被阳具撞地痉挛抽搐,几乎要捅穿了他的小腹。 或许温如玉是想杀了他,至少在窒息的那一瞬间,魔尊确实感受到了他几乎无法压制的杀意。但很快,他就改变了主意,连带着体内巨杵也一改原先粗暴的抽插,变得富有取悦性,抵在骚点上轻轻地磨。 雌蕊被肏弄得淫汁四溅,甬道卖力吸嘬着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宝物,魔尊的腿颤抖到几乎无法合拢。憎恨与欲望,甚至惊恐等感官在识海中堆积纠缠,很快就将他送上了颠鸾极乐,如融化胭脂般的女穴蓦然间绞紧,滴滴答答的爱液淌的满腿都是。 “魔尊殿下还真是薄情,下面都爽得不停出水了,嘴上偏偏还要念着别人的名字。” 这幅饥渴的模样使得温如玉十分舒适,然而一想到眼前的美景居然被顾堇云染指过,一股妒火席卷至全身,又让他愈发的恨了。 他轻舔着魔尊的睫毛,啄去眼角因欢爱而渗出的泪水: “和顾堇云做的时候,你也是这幅淫靡的表情么?” 旋即重重地顶弄濒临崩溃的软肉,宫口被顶地止不住翕张,任由一腔骚水浇灌在龟棱上。 “啊...不...住口!” 魔尊又是一个痉挛,这次不仅雌蕊迸射出爱液,连带着阳具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也释放出一道白浊。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他双目涣散,识海中似有白光闪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尚未等魔尊缓过神,温如玉又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这几下又是直捣黄龙,子宫被顶在肉刃上接连不断地痉挛,那粗壮龟棱也不管宫室软肉能否承受得住,自顾自地捅入宫口中进进出出,每一下插拔都伴随开瓶盖般的“啵啵”声,淫水也一股一股往外涌。 强行被人破开宫口自然是极不好受的,有那么几瞬魔尊浅浅地昏了过去,没几下又被腹腔中那根作恶的阳具活活肏醒了,简直犹胜酷刑。 而剑仙胯下的硬物居然还杵在花穴中,离发泄还远得很,叫他想躲都躲不开。 更别说那人心头的恨,岂是如此容易就能被填满的? “顾堇云向来不近男色,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勾引到他的?” 手指轻抚着魔尊紧绷的大腿,将膝盖曲起。未等对方回答或者叫骂,温如玉原先还含笑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扭曲,掌下发力,几乎要将整根腿骨折断了。 “还是...你就这样张着腿,像个妓子那样任由他肏你?” “!!” 魔尊疼得眼前一黑,浑身冷汗淋漓。遭此一击,他全身战栗不止,口中惨叫堵在喉头,有生以来头一回像瘫痪一般脱力。 在剧痛与欲海的交织下,唯一的好处是,他总算能彻彻底底地昏死过去了。 ** 再次苏醒,甫一入眼就是囚笼困境,以及自己被迫捆绑成门户大开的姿态。纵使魔尊心中有万千不甘,如今他被捆仙绳吊着手腕拴在床头,殿外还施了层层禁锢,当真是插翅也难逃。至于双脚也被如法炮制,两条腿被铁链所束缚,无法并拢,将亵玩到红肿濡湿的花穴暴露无遗。 未等憎恶感涌上心头,前胸传来的痛痒就先占据了魔尊的意识。他吃力地低头,赫然间窥见两颗朱果上挂着明晃晃的乳夹。小指粗细的玉柱将乳尖狠狠揪起,两颗肉果如今已肿得如红梅绽放,点缀在雪白的乳丘上分外诱人。 仿佛一道电流由尾椎攀爬扩散,魔尊的身体不自觉泛起一丝嫣红。眼下那两颗要命的朱果敏感到令他浑身亢奋不已,无论玉石微冷的触感,还是又痛又麻的刺激,都叫他又爱又厌,只恨不能有人捏着这两点抚慰一番。 不仅如此,很快他就发现雌蕊也传来一阵阵麻痒参半的疼。粉艳的花穴间,女蒂也像乳尖一般,被玉夹所俘,早已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这枚阴核早就被狠狠开发过一轮,由最初羞答答藏在花瓣中的状态,变成如今无时无刻不在淫靡鼓胀,连走路都能蹭在亵裤上的致命弱点。娇嫩的花核有多脆弱,对比乳首都有过之无不及,在玉夹的挤压下硬如石子,偏生又鲜红欲滴,仿佛捏一下就会胀破一般。 光是玉夹还不够,每颗夹子的末端都衔接着金链和铃铛。这些金链彼此之间被收得极短,几乎绷成一条直线,正好将三处敏感点牵连到了一起。只要其中某处受到拉扯,另外两点也不会落下。 这可就苦了魔尊,似乎只要稍微动一下,乳尖和花蒂就会被牵动到,将三处敏感点狠狠拉扯一番,使得他不得不蜷起身子好减轻些疼痛。然而这个姿势偏生极费体力,即便他竭力忍耐,几个吐息间腿心就止不住地发酸。还有持续紧绷的腰,在痉挛中很快抵达临界点。 “啊!” 随着身体因惯性而放松,金链蓦然绷紧。乳珠猛然间被重重拉扯,几乎将两颗小肉果夹得变了形,直挺挺地立在乳丘上,连乳晕都胀成了嫩红色。腿间花蒂也没好到哪去,早已挺立起来的软肉足足肿了两倍大,从花缝中颤巍巍地探出芽尖,几乎要被拽地缩不回女阴了。 魔尊的背脊上渗出一层细密冷汗,若放在平时,他哪肯受这份屈辱,如今却连动弹片刻都难受不已,暂且只能紧咬牙关,试图抗过这层层叠叠的痛楚。 还有塞在花穴里的那团东西... 想到这里魔尊的脸色愈发羞恼了,从下体酸胀发麻的感觉来看,他的宫腔内似乎正含着一颗...不,是许多颗卵状的物体! 也幸好魔尊此时神识被封,窥见不得体内的状况,不然可就远不止羞恼这么简单了。不知何时女户内被捅入了一串拉珠,眼下正刺激得花心一开一合。寻常拉珠一般只用于开拓谷道后庭,而这条来自于合欢宗的新鲜货色,则专门用于调教花穴。串联起珠子的并非常见棍棒,却是一根细长的妖筋。初时硬得像条木棍,方便使用者插进去,碰到子宫口被骚水一浸,立马又会软化成棉线一般。 只要用法得当,甚至能令花心吞下全部珠子,将子宫塞得满满当当。到时候无论是让受者一颗一颗生出来,或者干脆一口气全扯出来,定会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这些用途温如玉自然清楚的很。除了少量珠子还留在甬道内,剩下一团则尽数塞入了宫腔中,坠得子宫隐隐作痛。有一颗还被刻意卡在了宫口上,将原先发丝粗细的颈端撑到钱眼般大小,很快就把宫口磨得止不住发胀发麻。 “嗯啊...” 随着时间流逝,莫大的刺激让魔尊呻吟不止,尾音也愈发甜腻起来。 钻心的麻痒很快取代了疼痛,骤然间,小腹上的淫纹不知为何突兀地起了反应,鼠蹊处涌上一股莫名热流,沿着脊椎逐渐蔓延至胸口。这具身体已然处在迸发的边缘,甚至只要有微风扫过花穴,都能让魔尊惊喘着泄身了。 顾不得什么颜面自尊,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赶紧将这串该死的珠子给弄出去。 当温如玉到场的时候,魔尊正试图收缩甬道将花房内的珠子排出,偏生宫颈上的那颗卡的太过于严实,无论甬道如何搅缠挤压都纹丝不动,反倒如一张贪吃的小嘴,肉环吸嘬间将珠子咬地更紧了。 几番尝试下来,魔尊浑身上下湿得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腿间爱液翻涌不止,沿着足踝一路蜿蜒,身下床单也渗出了大滩水渍。 将这幅近乎自渎的美景尽收于眼底,温如玉挑起魔尊的下颚,一面又欣赏着对方恨之入骨的眼神。 “才几个时辰,这床褥又被你弄湿了,该罚。” 说话间,食指猛然弹了一下肿成樱桃大小的花蒂。遭此一击,魔尊几乎像是浑身通电一般,喉中呻吟不止。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 “你要肏...干脆就肏个痛快...别婆婆妈妈的......啊!” 话音未落,便又听得一阵惨叫。若不是有淫香吊着他的理智,魔尊只怕是要被刺激地生生晕厥过去,原先平坦的小腹下骤然出现了微妙的起伏,似有东西如活物一般蠕动。 花穴中的珠子突然蠕动起来,在仙气的催使下碾磨着每一寸嫩肉。而嵌在宫口处的那一颗更是一阵毫无章法地转动,把肉眼儿震地酸麻无比。 “快...快让它停下!” 几乎用尽了毕生理智,魔尊才断断续续地讲完了这句话。 冷眼旁观他这一副难耐挣扎的模样,温如玉居高临下道:“既然还有力气发号施令,你倒是说说,我正在玩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