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婚勾引姐夫,夜里湿身诱惑【剧情,前奏】
黄昏,安陵长公主府。 府外十里红妆,喜乐震天,高头大马上新任驸马爷一脸娶得佳人的喜色,向着左右围观起哄讨要喜糖的百姓笑得开怀,大把大把的喜糖夹杂着些许银票洒向人群。 一时间熙熙攘攘的百姓更加热情高涨,纷杂的唢呐声,祝福讨喜声,驸马苏琳琅的爽朗笑声就连坐在府里大厅内的殷欢都听的清清楚楚。 张灯结彩的厅内,周边早来的宾客站在两侧皆是垂首缄默,只有高堂之上一身红衣的男子倚在紫檀太师椅上,随意地掸了掸肩上的浮尘,神色慵懒。 本该喜气洋洋的地方是死一般的沉寂,却没有一人敢发声欢笑。 殷欢稍稍换了个姿态一手撑着下巴,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门口刚踏进来见着他就脚下一踉跄的苏琳琅,嗤笑一声。 “堂堂一国长公主大婚之日,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窝囊驸马,竟是连路也不会走了?” 话音刚落,府外热闹的喜乐戛然而止,一股冷气随着攀上众人的后颈,压的众人大气不敢一喘。 以喜怒无常着称的虞国帝君殷欢自上位以来便雷霆手段肃清了朝政,凡是不服者皆一律流放亦或者直接斩草除根。 谁知道此时这样一句话陛下是喜是怒,又会掀起朝堂上一阵怎样的风波。哪怕话题中心的人是当朝长公主新任驸马,是陛下儿时玩伴。 堂下一身婚服的苏琳琅眼神躲闪,始终不敢与座上红衣如火的殷欢对视,本是自己为主的大喜之日却成了这副景象。 一旁依偎着苏琳琅的安陵长公主殷昔紧张地攥紧了齐奚的手,呐呐地张嘴:“陛下息怒,驸马只是太过欣喜了一时没注意脚下的路。” 殷欢细细地瞧着堂下宛如一对璧人的新婚夫妇,目光落在了两人紧握的双手直到苏琳琅僵硬地挣开了殷昔的手才收回了目光,低眉悠悠说道:“瞧我这榆木脑袋,皇姐说的是,能娶上皇姐这当朝第一美人可不得高兴地手舞足蹈?” 男子低低的笑着,如画眉眼顿时漫上动人春色,眼波流转间的媚色压过堂下画眉彩鬓,珠钗摇曳的“第一”美人。 殷欢随手取过八仙桌上的玉杯遥遥敬向堂下一对玉人,“今日是皇姐大婚,堂上无君臣,爱卿们随意即可。也预祝皇姐新婚燕尔,举案齐眉。”收手杯沿压着唇边,酒液润湿了唇瓣:“白首不分离。”深沉如夜的眼神落在了苏琳琅腰间系着的双鱼环佩,扬手一饮而尽后便转身离去,任身后人们恭送声不断。 苏琳琅幡然惊醒般地抬起头追寻着殷欢的身影,却只能看见转角滑过的如火衣摆,心口传来莫名丝丝缕缕的抽痛,身侧殷昔扯着自己的衣角担忧的询问也恍若未闻。 明明只是君臣关系为什么在那人说出祝福话语的时候心底会有不甘和酸痛呢?还来不及细想,头却如针扎般刺痛不已打断了苏琳琅所有的思虑。 “琳琅你怎么了?!” 殷昔堪堪扶住突然全身无力的苏琳琅,无不担忧地焦急询问着。苏琳琅恍惚地瞧着殷昔与殷欢几分神似的容颜顿了片刻,这才摇了摇头,安抚地拍了拍殷昔的手说着没事。 周遭好不容易送走了殷欢这座大佛的宾客们松了口气无论好意或是试探,都纷纷堆满了笑容拥着苏琳琅道喜送礼一时间也不给苏琳琅细想的空间,喜乐再次奏起,喜庆的婚宴这才重新了几分热闹景象。 是夜,好不容易喜宴散场送走了宾客们却被灌了一肚酒水的苏琳琅头脑昏沉,脚步飘浮地屏退了想要搀扶的小厮直言想要去花园,吹吹风散散酒气再回房。 苏琳琅眼前昏花,扶着长廊一路踉跄地走着,轻柔的风拂过眼睑,恍惚间苏琳琅好像看见了不远处莲花池边一抹红影靠坐在凉亭,风吹起蹁跹的衣摆热烈地如同白日见过的那个人。 那个早已回宫不可能还在这的人。 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也不知是抱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又一阵风吹过时苏琳琅早已不知觉走到了那人背后不远处。 只隔着一池春水,他已经可以看清楚那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人,衣摆绣着的金龙暗纹,侧目过来的如画眉眼,正是帝君殷欢。 苏琳琅感受到看过来的视线酒便惊醒了大半,一时半刻也不知是该上前问安还是转头离去只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惊慌无措。 早已等候苏琳琅多时的殷欢并不焦急,他同样遥遥望着不远处的男子,如君王巡视自己所有物般霸道的视线扫过男子被醉意熏红的眼尾,绕过泛着淡粉的脸颊脖颈,落在了男子饮酒时拉开半边衣领漏出来的锁骨上。 幽深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起身直接踏入池中慢慢向着苏琳琅走来,拂开簇拥的莲花一步一步而来。 这时苏琳琅才发现殷欢开始竟是一直向着池中坐着,明明边上有路朝他而来却偏偏选了一条满是泥泞寒凉的路,难道是因为这更离他近吗……? 苏琳琅晃了晃头想要挥去自己莫名可笑的念头,转头急切地想要拉起站在寒凉水中的陛下,而殷欢却停在离苏琳琅几步开外的水中惬意如游花园般地折下一枝含苞待放的莲花轻嗅着。 殷欢丝毫不在意夜凉水寒,仿佛没看见苏琳琅伸过来的手只自顾自地瞧着花苞,修长葱白的指尖拨开层层叠叠的花苞探入深处揉开花朵,含苞莲花曳开娇艳花瓣吐露出娇小还带着露水的莲房。 一袭如火红衣被打湿紧贴着纤柔的腰肢,披散下来的墨发也丝丝缕缕的黏在鬓角,贴在后背,为如画如玉的面容更添几分妖娆艳色,似水中鲛人,似夜里妖魅,惑人而不自知。 池中妖魅般的男子侧身举起莲花,漏出一截皓白臂弯,探着嫩红的舌尖如饮琼浆般舔去莲房晶莹的露水又似意犹未尽般的舔干净沾染了露水湿意的一瓣莲花轻咬摘下。 慢慢靠近苏琳琅,轻拉着男人随着一并跌入池中俯身依靠在宽广的胸膛里,殷欢踮着脚叼着那瓣莲花放在了苏琳琅露出来的一边锁骨里,收回舌尖时无意般滑过男人莹白的肌肤,感受到身下男人身躯一颤眼底乌云终于散去盈着浅浅笑意。 不知道手脚该放哪的苏琳琅暗恼怎么就一不留神遭到蛊惑就下池了,如果这时感受不出殷欢的勾引那他真就是个傻子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喜怒无常的皇帝又发了什么疯居然姐姐大喜之日勾引自己姐夫是什么情况,但是不得不说……颈边划过一丝莲花带来的湿意,苏琳琅又是敏感地一抖,身下不可控制的发热发胀。 苏琳琅不由自主的抚上殷欢不堪一握的腰肢,手下柔软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紧握仿佛掌握了这腰肢便能彻底占有这人。 什么安陵长公主,什么驸马帝君,什么安国公府通通被撇在脑后。 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苏琳琅第一次有了以下犯上的念头,他想不顾一切地咬上殷欢嫣红的唇瓣,听他发出难以自抑的轻喘。他想一把掐住那柔软的腰肢,也想携着那朵莲花让身下这具引诱让犯罪的身躯开满朵朵莲花艳色。 苏琳琅感觉被风吹去的酒意再次从殷欢携着的淡淡花香扑面而来,醉意上头,捆束一身的繁文缛节尽被忘却,长臂一挥将殷欢彻底捞入怀中,握住怀中人肆意妄为的手,在娇柔的莲花上落下一吻。 不出意外的瞧见了怀中人眼底的骄矜得意,眉眼得逞后漾开的笑容,无奈的再次搂紧了殷欢的腰身,嘴角也不由扬起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宠溺。 确实,他被引诱了。他跌入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弟,实际上的君主设下的圈套。 ——无法逃脱,不舍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