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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找我呢。”瞿东向对着步西归眨了眨眼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等正式拜师仪式结束后就来找你。” 拜纹风冷为师,只怕会死无全尸。 步西归知道这话绝不适合在此地说出,想来纹风冷收瞿东向为徒,所谋之事绝非一朝一夕。提醒瞿东向的话没有开口,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先回去处理政务,等你来。” 瞿东向点头欲走,人又被步西归拽回了怀中。一头栽回步西归胸膛,瞿东向感到撞向了一堵墙,硬邦邦的。 “衣服是怎么回事?里面呢?” 里面呢? 道袍里面当然有衣服,单衣和长裤她都没穿,故意的呗——为了逗纹风冷。结果纹风冷还没来得及逗,上门来了一头狼一头狮子。 瞿东向吧唧了一下嘴,有点小紧张的凑在步西归耳边边上说悄悄话:“我穿到一半,听到你来了,就跑过来了。” 说话的声音轻柔似小勾子般钻进了步西归耳内。他觉得浑身都痒痒,耳朵痒、心里痒、下面的鸡巴更痒。 勉力压住翻腾的欲望,步西归被瞿东向的话明显取悦到了。轻咬了一下瞿东向嘴唇:“回头到我这里在脱。” 屁股下面的东西硬成了铁块,在这么黏糊下去,瞿东向觉得这头狮子会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见好就收,瞿东向伶伶利利跳开,对着步西归挥了挥手手。她没搭理笛安,笛安这头野狼,今天受到的刺激够呛,起码需要很长时间消化。 笛安确实在混沌中。上一次他和步西归打架,步西归提到了爱。他没懂,这和爱有什么关系?这次瞿东向又问了他——他已经不需要瞿东向的手了,到底来干什么? 就是想要这个女人,能跟着他走,像对步西归那样笑,那么亲昵。何况——她在监狱还欠他试一试。他还没证明自己实力呢。 瞿东向已经跑远,笛安没有在纠缠。他脑海中思绪纷扰,觉得有必要回去问问机器人。有了答案了,他在上门来要人。 笛安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旁边逸骅见好戏落幕,赶紧假惺惺扯着喉咙招呼:“哎——笛少爷,这就走了?留下吃顿便饭吧?” 笛安头也不回,脚下生风,转眼就没影了。 “他不吃饭,我留下吃。”步西归开了口,犀利的锋芒掩藏在深深的眸色之内。 逸骅心头一跳,知道真正棘手的是步西归。眼前这个男人,谋略、心机、手段无一不是顶尖的。 纹风冷那家伙,唤走了女人,却把麻烦扔给了他。 想归想,逸骅满脸堆笑,一脸恳切:“能留元首做客,实在是我教的荣幸。” 瞿东向一脸欢快的蹦跶着回到了纹风冷那木屋。 纹风冷正在盘坐,桌上焚香,香气很淡,古雅清幽,和他的人一样。 不用抬眼,纹风冷也知道谁来。瞿东向一跨进门口,他就开了口:“把衣服脱了。” 哎呦——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啊。 瞿东向抿了抿嘴唇,上前了几步,弯了身,凑到纹风冷身边。 焚香淡雅,纹风冷身上确是截然不同的味道,涩中带着苦,是他常年深潭浸泡用来淬炼体魄的药物,日经月久,沉淀在他体内散发而出。 “师父——您要徒儿脱光光的——做什么呀?” 瞿东向把做字发音加重,咬在唇舌间拖长了问,呼出的气都带着湿润感。 纹风冷不为所动,只是将目光投入瞿东向的眼内,无波无澜道:“脱。” 看吧——攻略纹风冷这样的男人,色诱,挑逗都没用,他阅尽红尘繁华,几百年的时间,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不是累累白骨一具? 瞿东向本来就没打算色诱他,甚至此刻也不想攻略他。 找上他——瞿东向将和纹风冷对视的目光移向了他身后,笑的一脸璀璨夺目。 然后伸手,长袍系带滑落,就这么赤裸裸站在了纹风冷面前。 侧着身子,用手虚掩着自己下半身,似是玩上了瘾,对着纹风冷一脸娇羞道:“师父。徒儿好害羞哦。” 纹风冷身后的黑雾大力晃了晃,似乎在嘲笑瞿东向的装模作样,然后又幻化成了一只手,对着纹风冷脑门狂拍。黑雾没有实体,狂拍几百万次也无法让纹风冷察觉。 瞿东向偷眼看着那团黑雾,实在觉得纹风冷的心魔要比本人有意思多了。 纹风冷当然不知道瞿东向在和谁打眉眼官司,他起身,径直把自己道袍脱去,随后是单衣和长裤,立刻也是一丝不挂。 纹风冷莫看平时瘦长挺拔,其实衣服之下筋骨极好,全身淬炼的无一丝赘肉,韧性好,有爆发力,线条并不狰狞,却利落完美。胯间之物沉甸甸的垂荡,可以想象到一旦雄壮起来,该有多可观。 初次群战 5 笛安空手而返的时候,零翌正在看书。 虽然机器人只要设定程序,对于书籍大批量导入即可。但是零翌觉得他有着人脸,人躯干,当然要做人事。 人看书,他也看。一目十行,扫视的很快。 “你回来了?呀?你没把人带回来?”零翌看笛安孤身一人回来,偏了偏脑袋有些不可思议:“你情绪显示是低数值。不会吧——你就差把地空导弹拉过去了,这都输了?” 笛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哼了哼气道:“她不肯和我走。以为我要剁她手。” 零翌恍然大悟,指着自己那张脸问道:“就是那个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姑娘啊?问题你是想剁人家手啊。” 笛安被逼急了吼了一句:“我现在不想剁她手啊!”吼完后揉了揉自己脸,泄气道:“她问我不剁她手,干嘛还追着她不放。” “对啊——那你干嘛追着人家不放?” “我——”笛安语塞,他就是不知道原因才无功而返的。 零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脸嫌弃道:“这都回答不出来啊?你孔雀开屏了呗。” “什么是孔雀开屏啊?”笛安满脸不解。 “还能是什么!发骚啊!你整个人都在发骚你自己不知道啊?” 笛安得到了零翌的解释,瞪大了眼睛,抬脚就把沙发软垫踢过去,怒骂:“滚!你个机器懂什么是发骚?” 零翌闪过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