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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二胎时代

    “哇,今天的模特真的超帅的,不知道以后还来不来?”

    另一个女同学毫不客气的打压下她的妄想“别犯花痴,他已经名草有主了。”

    “不会吧,你少唬我。”

    “唬你干嘛,他是苏老师的老公,孩子都已经四岁了。”

    女生沮丧不已,仍不死心地问“真的假的,怎么我都不知道。”

    “别伤心了,陈先生根本就不是模特,是为了苏老师才来的。”

    画室里,坐了一下午的陈别西动了动身骨,站起身,活动活动双腿。

    黄昏的光线从玻璃窗洒进来,灰尘绕着光束游荡,起起伏伏,苏守清弯身在收拾着,瘦骨嶙峋的身材已经变得稍显丰腴,肌肤颜色也健康许多。

    陈别西走过去,拉上窗帘,把人抵在墙上,手感细腻的肌肤,让他享受的眯起眼睛。

    苏守清很上道,垫脚吻了吻他急需安抚的嘴唇,笑吟道“辛苦老公了。”

    陈别西按住他的腰,冷冽的眉峰微微上挑,轻逼问道“就这?”

    逐渐变味的眼眸,升起他熟悉的欲火,苏守清偷瞄了眼空荡的走廊,尴尬的笑了两声,好声好气地商量。

    “回家,等回家好不好?”

    陈别西哪是这么好糊弄,压下身,膝盖挤进他的双腿间,大腿蹭着裆部半软的肉,磁性的声音,故意压低,引诱中又颇具威胁。

    “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宽大的脊背挡着他,即便苏守清此刻脱光了,也不会有人看到。

    有力大腿肌略有章法的磨在裆部,苏守清咬牙低喘,脸颊绯红。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别西,每次只要他想,自己除了配合,就只剩下合不拢腿。

    可这里是教室,他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的地方,在这里做,多少有点玷污圣洁的难堪。

    他感受到别西的性器已经勃起,撑的西裤肿起一个大鼓包,他故意用隆起的部位色情的蹭着自己,让他忍不住动情地战栗。

    苏守清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他不像别西那样有忍耐力,明明已经肿胀成铁砣,还能有耐心的与他慢慢耗。

    他是在没办法,身体逐渐开始燥热,开始渴望别西的肏弄。

    他咬着潮红额唇瓣,低声“那...把门关上,到墙角里做,好不好?”

    话刚未落地,他就听到了门被嘭地关上,继而,教室里的窗帘全部被拉上。

    晚霞的橙光泛红,打在不能遮阳的窗帘上,教室像是被拢上一层薄布的笼子,昏暖红曦。

    陈别西的动作极快,不到五秒,又再次回到他身边。

    抱起苏守清的双腿,横在腰上,托着他软嫩的屁股,大步走向墙角。

    这个体位直接把鼓囊的性器抵在他的阴唇上,中间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也能感受到肉柱炙热的温度,以及柱身上跳动的经络,他彻底红了脸,花穴里不禁泛湿。

    这四年,苏守清对性爱大胆了许多,但依旧会害羞,尤其是在这种无人的公众场合里,他被陈别西索欢过很多次,每次他都心惊胆战,然后在别西的肏干下,坠入交合的情欲深渊中。

    在有回音的教室里,皮带的零碎叮响传来,性感的性器急不可耐的跳出内裤,傲娇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苏守清呼吸一滞,没想到已经蓬勃成这样。

    陈别西压在耳边,低笑“还是看不够?”

    他不敢反驳,不然别西有的是办法弄他,他不想晕在教室里。

    “快一点...我怕有人来。”

    他的裤子被拽下,褪到腿弯上,陈别西的性器捅在他腿心,隔着内裤呼哧呼哧的抽插,不一会就磨红了他的双腿。

    被青紫经络盘附的大阴茎上挂着透明湿液,陈别西伸手扣了扣濡湿的内裤,苏守清羞恼不已,轻嗔出一声黏语。

    “是不是早就想了,不然怎么湿的这么快?”

    他用嘴堵住别西荤话连篇的唇,轻轻音呓从鼻腔中传来。

    拉下内裤,淫液勾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随着张力拉满,断裂在茸毛上。

    陈别西用手按住肉唇中的红豆,怀里的人一阵震颤,好听的呻吟流漫出嗓子,在空荡的教室中微微回传。

    “嗯...”苏守清闭眼轻哼,脚底板抖抖颤颤,脚趾下弓努力抓着。

    阴蒂被蹂躏的充血泛红,指骨修长的手才发善心放过它,在肉唇里浅浅来回游荡,畅游在会出水的浅滩中。

    抓在肩上的手突然加重,苏守清双眼憋得通红,急湍的快感让花穴润红,幽幽泛湿,酥痒撩麻。

    陈别西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被欲望侵袭的苏守清,拨弄了两下性器,在穴口磨磨蹭蹭地不肯进去。

    早就滚烫的柱体潜入肉唇,却只浅浅插入一小节,苏守清被爱欲折磨的发狂,空穴中季痒难耐,不禁自给自足的挺腰,让阴茎进来。

    陈别西居然躲了,连没入的顶端也一并拔了出来,苏守清嗔怨的睁眼,眸中湿泪翻涌。

    “坏蛋...”

    他的口吻像极了陈言默,连表情都着几分稚嫩的神韵。

    “商量个事情。”

    突然这个是时候商量,苏守清嗅到了一丝奸计的气味。

    “霂清已经四岁,我们是不是该再要一个?”

    苏守清嗯了一声,其实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有过,只不过陈别西岁孩子的态度,太令他难以捉摸,原本说好让他搬出来养胎,结果到现在都没搬回去。

    还说奶奶想孙子,动不动就送到陈家。

    “啊...”

    猝不及防的入侵,斩断了苏守清的思绪,过于粗壮的男根肏干着他的小穴,即便已经生过孩子的阴道,仍有些吃不下的隐隐作痛。

    幸好,他站在墙边,别西的性器插得不是很深,只不过捣的肉壁有些发麻,快感如潮。

    陈别西把苏守清肏得往上抻动,不敢太过张扬的呻吟,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在回荡在教室里。

    湿淋淋的花穴逐渐畅通无阻,陈别西仍滞留在外的一节性器让他有些不满足,性器从穴口猛地拔出来,发出一声“啵”。

    苏守清低喘着,下面肉唇高肿,惨兮兮朝外翻着,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腿心滴到裤子上,他也无暇去管。

    陈别西把他压倒在课桌上,把膝盖压在他身前,再次捅进幽湿的骚穴。

    连根没入的性器直接肏到子宫里,苏守清浑身发憷地轻抖,整个眼圈都被刺激到发红。

    “噗嗤噗嗤”的穴口猩红泥烂,汩汩淫液顺着股缝,流到课桌上。

    在这里被起立尊敬的老师,此刻正眉眼迷离,被欲望的巨浪掀翻,按在身下狠狠肏干。

    苏守清觉得羞耻极了,他捂着眼睛,不忍再看教室里的一切。

    突然间,一阵手机振动让苏守清惊恐不已,紧急地收缩穴口。

    陈别西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落在雪白抖颤的屁股上“放松。”

    苏守清放松身体,只见别西竟然拿起手机,在这种情况下,明目张胆的接了起来。

    他想要起来,身体却被别西按下,抱着他的膝盖,粗狞的男根缓缓在身体里插动,一次比一次深入。

    苏守清爽得捂着嘴巴,以防自己叫出不堪的呻吟声,两眼幽怨地看着没事人一样的陈别西。

    “陈别西,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记起,你还有个儿子?”

    是大哥的声音,一点是霂清有什么事情,苏守清挣扎着要起来,结果身体里的粗根却要命似的猛顶了他一下。

    “啊——!”

    “什么声音?”电话里质问道。

    陈别西气定神闲,语气不见一丝波澜,深眸黑亮“等上学吧,毕竟你家小鬼头让守清照顾到六岁。”

    陈衡之被噎住,久久没说话,他怎么都没想到弟弟会算这笔帐。

    “别西你也太狠心了,就算你不想孩子,霂清也想你们啊,最近他老守在门口,等着你来接他,知不知道?”

    “那就跟他说,每个周末,我会去接他的。”

    被顶弄的苏守清眼巴巴的望着陈别西,胸口闷堵着一口气,这就是他不愿再要孩子的原因,他好不容易十月怀胎生下了霂清,结果就被陈别西这么对待,他简直心疼死了。

    陈别西见人这样,无奈松了嘴,朝手机里说道“那明天去接他。”

    紧接着,电话里就穿来儿子的哭喊,大骂道“我要爸爸,陈别西是坏人...我要爸爸..爸爸...”

    闻声,苏守清心疼的无以复加,夺过手机,一把推开陈别西,将湿哒哒的性器从身体里抽出去。

    “宝贝,宝贝你别哭,爸爸这就去接你,别哭..”

    苏守清强忍着眼泪,哄着陈霂清。

    等电话挂上后,苏守清抱着膝盖轻声啜泣,像个炸毛的刺猬,气噎嗔骂道“就你这样,我还怎么敢再要孩子。”

    陈别西自知理亏的穿好裤子,揽过他颤抖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错了,我错了...”

    没成想,苏守清哭得更厉害了,推开他,怒声呵斥“你如果不喜欢孩子,可以直接告诉我,干嘛非要让霂清分开,我看不到他,每天都担惊受怕,牵肠挂肚...”

    “上次他发烧,你就瞒着我,等好了才跟我说..陈别西,你怎么能这样,他也是你儿子啊..”

    苏守清梨花带雨地指责着他,将过往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陈别西也没想到大哥的一通电话会打扰了他们两个,甚至还让苏守清这么大反应。叹息一声,忙解释道“我没不喜欢孩子。”

    我只是...更喜欢你。

    “好了不哭了,我现在去接陈霂清,行了吧?”

    苏守清勉强收住眼泪“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上了车,慢慢行驶出学校,凉秋景色迷人,枯叶焦黄。

    陈别西看着苏守清哭肿的眼睛,心疼不已,但又不敢吱声,生怕再惹哭他。

    车里气氛僵持,苏守清疲惫的靠在副驾驶上,湿粘在一起的睫毛无力轻眨,容色疲累。

    突然,一辆红色越野急速挤过来,陈别西心脏骤然发紧,立即踩下刹车。

    苏守清的身体往前冲,而后又被安全带拉回座位,或许是太过突然,他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胸口也闷闷的。

    “呕..呕....”

    他按下车窗,紧忙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恶心的感觉仍没有好转的迹象,他捂着心口,不断俯身干呕。

    “哕...哕...”

    陈别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冷冽的秋风,将他的面色吹僵,严肃道“你这个月,来月经了吗?”

    苏守清蓦然回头,犹如湖琥珀的瞳孔微微闪烁,迟疑两秒。

    “好像...好像没有。”

    自从生了霂清之后,他的月经就非常准时,像女人一样,一月来一次,可这次已经到月底,也没来过。

    车子突然调转了方向,苏守清看着与陈家相反的马路,蹙眉“不是去接霂清吗?”

    “先去医院。”

    他有些崩溃,就算是又怀了,肚子里这个还没成形呢,就不能先去接霂清吗?

    “我们先去接霂清,再去医院。”

    陈别西充耳不闻,一脚踩着油门,直奔向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