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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和心机狗也偶尔会黏黏糊糊的(正文最后一章)

    对于沉洛来说,多了这几个不正经的哥哥也算好事,起码严昕泽可以安心的让他们几个带着沉洛去各种地方玩玩了,他接手了公司,又胆大的扩了不少新业务,因此实在是忙得出奇,想陪沉洛出去玩又没时间,但是只让保镖带着沉洛去,沉洛又意兴阑珊的,多了这么些个哥,安全都是没问题的,有他们几人盯着,沉洛也不怕轻易被些不长眼的人欺负,而几人嘴上虽然都骚话不断,但确实也算是几个会惯着弟弟的。

    这天方二他们几个正带着沉洛去赌场玩,沉洛对赌的兴趣不是太大,便只是趴在椅背上看热闹,几个哥哥赢来的筹码都放在他手上,让他当个吉祥物,有看上的再随意下些注玩玩。

    背后忽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沉洛的肩,方二本以为是找事的,却听这人喊了句沉洛,既然是认识的,他也不好再阻拦,只是大致记下了这人的样貌。

    沉洛听到有人在喊他,便把手上剩余的筹码都递给了他们,站起身看向身后的人,有些眼熟,沉洛在脑海里构思,如果去掉眼镜,身高再矮点,稍微胖一点点。“你是……元哥?”“还真是你啊,我都没敢认”眼前西装革履精英打扮的男人-金成元,沉洛高中时候的同桌,也是当时对沉洛照顾颇多的学长。沉洛高一时,金成元是高二的学长,而之后沉洛跳过高二便成了同桌。青春期的男孩子,面对沉洛这种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明原因的敌意,尤其这种几乎都是官家富家子弟的重点学校来说,男孩子更是对沉洛这种“除了学习一无是处”的优等生极度排斥,也只有王成元这个学长对沉洛不错,不仅学习上面帮他补习,更是借自己在男生里的关系网而维护了沉洛很久,而老店长在他快毕业时去世,金成元也安慰了他很久,后来便成了沉洛感情中兄长一般的存在,也是沉洛至今为止唯一觉得可以再有相交的同学。

    金成元悄悄打量了一下沉洛的模样,比起高中时还没发育的小豆芽,现在像是长开了一样,漂亮了不少,以前显得有些突兀的狐狸眼现在倒像个钩子一样带着媚,而从沉洛刚才趴在那个方家公子椅子上的放松模样和领口隐约可见的红痕,难道他这些年是靠着这些花公子而活着么,他在脑子里快速思考着。

    “小洛长大了,你是在这工作?”他选了个比较妥帖的说法,却见沉洛摇了摇头“跟哥哥来玩的”哥哥?是金主吧。金成元在脑子里想着,面上却好像还是一副关心的样子,“我们去那边聊聊?正好最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沉洛想着大概就是叙旧,只跟牌桌上的二缺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跟着金成元去了旁边的小桌。

    “毕业断了联系,听人说你开了个店,没再继续上学,你怎么当时这么困难也不联系我呢”沉洛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那些男生的欺负实在让他过得很难受,加上老店长去世接手暗忙得昏天黑地,连大学都放弃的他,更是不想再跟这些同学有什么瓜葛,便直接从班群里退出,换了手机号隐藏起来了,不过这些总归是过去了“后来还好啦,我也不是刻意要断,碰巧手机丢了而已”沉洛笑了笑,不太想多说什么学校期间的事。“你,结婚了?”金成元注意到了沉洛手指上带着的戒指,细细的碎钻,但看起来并不名贵,连着造型都不像是名家设计,金成元想着。“还没有去领证”没结婚,那就好办了。“是这样的,这不是我家族今年在隔壁市开了个公司么,我过来主持工作,也有些想念同学和老师们,加上又遇到了你,我想组织个同学聚会,不知小洛能不能赏光?”“……我,可以不去么”一把抓住沉洛的手,触感温软,让人忍不住想继续下去“小洛,给元哥一个面子,你不喜欢的人元哥不会喊的,而且江老师也许会来呢,他对你那么好”想到老师对他的照顾,还有眼前这个兄长一样的人带了些恳求的样子,借着记号码的样子抽回手,心里总有些怪异,但又实在不太好拒绝,他确实非常想念那位江老师。

    金成元接了个电话,似乎对面有非常要紧的事,沉洛也正好想回去等严昕泽下班。“那小洛一定要来,一定哦”沉洛应下了。

    当沉洛跟着二缺他们离开时,谁都没注意,廊柱下一个男人死死盯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似乎连目光都带着冰。

    严昕泽从二缺他们那知道了有个男人找沉洛的事,根据描述去查了查这人的底细,不算干净,但也没有必要防备,所以只跟沉洛说,去的时候带上保镖一起。沉洛听完这话,便有些不乐意的撅起了嘴,同学聚会带保镖,而且老师也在,怎么可能去些不安全的地方,但是严昕泽又是好意“好叭好叭,我带上~而且你那几个仇人不是应该还在雨林里抓虫子么,哪有那么多危险。”抱着不乐意的猫好好安抚,顺顺毛才是重点“听话,不然不许去了”

    猫听话?在想屁吃

    聚会当天,沉洛带着保镖出门,但半路上却借着办着见面会所以人山人海的商场把保镖甩开了,等他到了聚会的地方时,保镖可能还在商场人堆里进退两难呢。

    看了看收到的地址,再对比了一下这布满了黑色藤蔓的店门,像鬼屋似地。推开门,里面已经有几个男人坐在桌边大声聊着天了。桌上摆了不少喝空的酒瓶。

    “小洛。这里”金成元站起来喊他过去。从沉洛进来,那些看起来有点熟悉的男人们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沉洛觉得自己像是他们的猎物一般,有些不寒而栗,“咳,小洛过来坐”金成元目光扫过那些男人,男人们便收敛了不少,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小洛,这些都是班上同学,还有几个同级的别班同学,都是我的好兄弟。”沉洛想起来他们都是谁了,都是那些对他冷言冷语的人,而那几个同级的,甚至将他拖到过体育器材室里关起来过“你不是说……”他看向金成元,话未说完,却见那些男人像商量好一般,端起了酒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跟你赔罪。金哥也已经教训过我们了,希望您大人大量,我们干了”男人们整齐划一的干了满满三杯酒,沉洛看向旁边坐着的金成元,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都是同学”沉洛未说完,他不想原谅这些人,却也没法不给金成元面子。

    “老师有事来不了,其他同学晚些会到,我们先喝吧”

    沉洛没有搭理其他人,只是在跟金成元碰碰杯,混着喝了些洋酒和果酒,当其他人好像都喝差不多了,金成元说了句,那就开始吧。

    沉洛疑惑,开始什么?下一秒沉洛便呆了,金成元单膝跪在他面前,拿出了一枚戒指“小洛,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现在更是对你情根深种,可以嫁给我么?”这是什么骚操作??沉洛都傻了,自己已经不是单身他知道的啊,自己这么大个戒指是摆设么?“……对不起,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也只拿你当哥哥看待,不好意思。”

    金成元好像受伤颇深一般低下头,沉默一会后便收起了戒指“我,我去拿点酒,你们聊”,他站起身立刻便离开了,沉洛连说自己先走都没来得及,整个酒桌上气氛无比尴尬。

    “沉洛啊,你拒绝金哥,真是太蠢了”其中一个男人开口,沉洛记得他,所谓的男生老大,外号黎恶臭,所有欺负人的事都是这人的主意,沉洛有些不想理他,便直接坐到旁边开始刷手机,想着一会出门打车回商场,估计还能不被严昕泽发现自己甩了保镖,怎么元哥还不回来啊。黎恶臭却好像看不到沉洛懒得理他一般,还在那自说自话着。“我们现在都是比你大几岁的人了,经历了社会的毒打,也就跟你说点我们的经验吧。”呵,确实挺想毒打你的,沉洛心里吐槽。“金哥现在身价近千万,又长的不错,家里说一不二,你一个孤儿被他喜欢是你积福了,你们结婚了,你就伺候好公婆,也不用做什么工作,你说你,没学历,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听说你现在自己做点小生意?你能赚多少钱?而且看你身上这些衣服,连个标牌都没有,是在市场上淘的吧?你嫁金哥,他肯定会给你买名牌,你要是靠自己,肯定买不起的。”沉洛简直被他尬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名家定制,自然不会有明显标牌,而资产,嗯,沉洛自己也没算过自己的资产,反正都是专门的理财师在处理。

    “说够了么?我已经有爱人了。”沉洛懒得跟他们多说什么,只重复自己拒绝的理由,这倒反而好像还成了他新的理论支撑一样“你爱人?小职员还是金主?真是爱人的话,戒指都不舍得买个大钻的,是不是刷信用卡度日呢?如果是金主,那一看就是金主对你不上心,连个戒指都这么抠。”……“谁跟你说,只有鸽子蛋才值钱?没见过定制就给人下定论?”戒指也是严昕泽自己设计出来的,从定制到制作请了不少名匠,拍卖会买下不少好钻,才把两个戒指制作出来。而黎恶臭却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刚想嘲讽,便见金成元拿着两瓶红酒回来了。

    “小洛,我们去那边坐”分了一瓶在这边,沉洛本也不想继续跟这边的智障有什么交流,便跟着去了角落的小桌。

    “小洛,好像让你尴尬了,不好意思。”好像还是贴心兄长一样,金成元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沉洛,摇摇头表示事情过去了,沉洛也没有说什么。“元哥,我还有事,这杯酒喝完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聚”沉洛将杯子里的酒喝完便准备告辞,可刚一站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得厉害,之后便失去意识,只好像耳边一直有人在说什么,却怎么都听不真切。

    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身边是键盘敲击声,搂着自己的人是严昕泽。

    “我,我喝醉了么?元哥呢?”严昕泽放下电脑,脸色有些黑,“我去接你时候,那几个男的拿着手机在拍照,桌上有几个针管,后来查了下,针管里是催情的药。从他们的手机里找到了你的照片和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他们盯上你很久了。”沉洛的脑子像浆糊一样,如同宿醉未醒一般,听到这些事也没有特别多的想法,“哦,那大不了当个艳遇就是了,反正也不是没跟男人睡过。”说完便转了个身,推开了缠在腰间的手臂,背对着男人。

    严昕泽觉得有些莫名,难道自己哪里错了么,如果那是其他的药呢,而且沉洛醒来了居然只关心那个哥哥?行,你没睡醒,咱睡醒再聊。

    严昕泽丢下工作去健身房里打了几个小时的沙袋,才算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可等他回房间时,发现沉洛正在打电话,对象听起来应该就是那个金成元。严昕泽没有说话,只是在沙发上坐下,他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问题,可是沉洛的体检结果又非常正常,纯粹只是喝多了。

    “我们聊聊”挂了电话,沉洛便黑着脸进了房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严昕泽,脸色更差。

    “你查我哥了?你还打压他的公司了?”沉洛张嘴便像吃了火药一般,严昕泽坦然“对,我查了,他不干净,但是打压他我没必要,纯粹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沉洛第一次插手他的生意,还是为了这么个同学,严昕泽心里异常不舒服,沉洛听完这句话便直接气的拿起沙发上的垫子丢向他“严昕泽!”软垫打在脸上不算疼,可自己心尖上的人为了别的男人来跟自己吵架,严昕泽这心里又疼又窝火。

    沉洛不知怎么,就是觉得自己异常的气,刚才电话里金成元明明公司进展不顺,却还在沉洛说去问情况时叫他不要冲动,不要跟大人物产生冲突。金成元这么好,怎么可以被这样针对?沉洛越想越气,连带着看自己手上的戒指都那么不顺眼,直接撕扯下来,一巴掌拍在桌上,手心被戒指硌得生疼。“我们分手,我去找我哥”

    严昕泽看着桌上的戒指,眼眶都红了起来,可沉洛却好像一点不伤心一样,几步跑上楼开始收拾东西。

    “分手?为了金成元?”严昕泽追上楼,捏着沉洛收拾东西的手,“对,分手,我要和金成元结婚。”严昕泽的呼吸重了,听起来好像异常气愤,手上的力气也越发大了“你想分手,可以。”一把扯起正在收拾东西的沉洛,拖着他向电梯里走,直接一把按了-2。

    “严昕泽你疯了?”沉洛挣扎着,电梯门一打开,他便直接被男人推进地下室里,他想挣脱男人的手却完全无用,他的反抗只让男人更加愤怒。

    “咔嚓”一声,脖颈上多了个金属铁环,两指宽的铁环圈住了脖颈,而铁环链接的铁链另一段扣在墙上两边的锁扣锁紧,没有钥匙是绝对没有办法打开的。

    提起脖颈处的铁链,迫使沉洛抬起头来,“我说过,不要逼我囚禁你。”沉洛挑衅一般的看着他“我会跟元哥结婚,到时候给你发请帖。”

    一拳打在地上,严昕泽觉得再这样下去会有不可挽回的结果,强压着自己的怒气摔上地下室的门。

    “白松,给我把金成元绑来,现在,立刻”

    控制着怒气,严昕泽去见了这个所谓的哥哥,从他的眼里觉得这个人又虚伪势利且自大,明明是沉洛最厌烦的人,可为什么沉洛会如此信任这个人,甚至还为了这个人跟自己吵成这样。

    “你对沉洛做了什么?”听到这话,面前那个看起来谦逊有礼的人立刻变了个脸色,接下来便变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就是沉洛的爱人?我给你五万块钱,你们分手吧。”“……”严昕泽无语,这人已经自顾自说下去了“几万块差不多了,那小婊子不值得你这么上心,你知道么,他跟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性知那边之前还有他的直播存档,后来是个有钱男人给接走了,他这种被人玩烂的货色,你娶回去也是天天担心自己带帽子。”

    严昕泽压着怒气,只想知道这人到底抱着什么想法,沉洛之前出去玩的事他已经把底片买下来了,估计这所谓的直播是不知道什么人的直播录屏片段。“那你为什么要追求他?”男人直接笑出声,一脸嘲讽“追求?他配么?一个被玩烂的货,还想我追?我就想玩玩而已,玩玩浪漫让他自己主动骑上来,我也想享受下他金主的待遇。从高中看见他,就一身骚模样,男人追他他就一脸拒绝,我还说给他搞大学去干几年,结果这骚货直接断了联系。”“……”严昕泽听着他在疯狂贬低着沉洛,手背上青筋毕露,却好像被那人以为是自己戳了他的痛处“你是不是也没想到这骚货这么骚,难道你操他时候就没觉得他是个松货么,还是你还没操过他,他都去伺候金主哥哥了?兄弟啊,对这种贱人没必要付出真心,你拿上钱换一个,等以后我玩够了他,到时候告诉你他在哪个店里卖屁股,你再去做他客人,叫他怎么伺候他就得怎么伺候。”

    话音刚落,如同铁锤一般的拳头落在他脸上,叫骂被剧痛打断,只剩下不间断落下的击打声。

    当白松听到老大喊他进去时,只看到地上快没多少进气的人,而他的老大低着头在擦拭着手背上的血,“白松,送他去医院,活着就行,用不着治好了。”

    当严昕泽气呼呼的回了家里,打开地下室时,看到的是沉洛蜷缩着躺在一个小软垫上,身上睡袍已经松散开来,而旁边地面上丢着一个小金属阳具环,严昕泽一看便知道,是当初沉洛非闹着要留下的。

    听到门响,本就睡的不安稳的人睁开眼看着他,看清是谁之后,便坐起了身子。严昕泽把方才跟那人的对话过程全部录了下来,里面还包括后面动手时那人恶毒的咒骂,放给了沉洛听。

    “……有意思么,为了不分手,连这种下作手段都用?”本以为会能够解开误会,可沉洛听了没几句便点了停止,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金成元不会骗他,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不记得我是疯狗了是么?”严昕泽气得不断握拳,手背上青筋凸起,刚才动手后手背上已经多了些细小伤口,这一下便又崩得鲜血直流。

    沉洛笑出声“疯狗,那你疯吧”严昕泽看着对面不断说着这些薄情的话的唇,只想狠狠的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出这些来,以前都明明那么相爱,怎么一个聚会发展成了这样,是真的更喜欢更信任那个男人么。

    弯身捡起地上丢着的小阳具环,放进口袋里,再扯起那人脖子前的铁链,向自己扯动着,看着人踉跄着站起,险些摔倒的模样,目光中只有一片冰寒。掐着他的下巴,恨恨的吻上,粗蛮的顶开沉洛紧闭的牙关,吸吮着他唇间的蜜液,强迫抬头的动作让沉洛有些喘不过气,而男人唇齿的掠夺却又那么熟悉,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配合着他,相互纠缠着,而心理上却总好像有人在脑中说着他这样做是错的,吵得他头都痛起来。

    忽然被面前的人一把推开,第一次看到他严重那么明显的抗拒和厌恶。“好,非常好”怒极反笑,严昕泽也不想再继续谈什么了,大不了囚他一辈子,得到过就绝不会放手。

    “宝贝,被我操习惯的身子,你的那个哥哥能操舒服么?”声音听来温柔,说出的话却与温柔毫不相关,手掌握上沉洛的脚腕,直接强迫着他分开了腿,将腿压在胸前,沉洛挣扎着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拘束,反倒是让自己的腿被压得生疼。严昕泽的心理憋着气,动作便愈发的粗暴起来,随便蹭了几下粗硬肉棒便径直闯进了紧闭花穴。

    “呃啊……疼……”穴内干涩,粗大的肉棒如烙铁一般直接挤进深处,穴壁好像被粗糙的砂纸刮过,越是向里挤,越是给干涩的穴带来疼痛,“你出去……呜……”沉洛痛得连腿根都在瑟瑟发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拉扯着身下的地毯,试图缓解自己的疼痛,不自觉收紧的穴也将严昕泽夹得颇为难受,“夹这么紧,老子能出得去?”但这样进退两难确实不好过,严昕泽喘着粗气,虽然气头上,他却也不想再发展成上次喝醉到处都是血的局面,分开半拢的花瓣,小小的花蒂露了出来“别……啊啊啊,不要……”手下微用力,将微凸花蒂掐住,向外拉扯,仅仅只是这样的拉扯,便已经有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下身,连方才因为疼痛而夹紧的穴肉都开始不自觉的松软,夹着男人的肉棒吮吸包裹,“宝贝,你说不要,骚屁股倒一直流淫水”花穴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水,倒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肉棒抽动起来,增加着入侵的力度,将这柔软红穴操干的愈发湿软,淫水流出穴口,再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方才强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却已经成了一种特殊的快感。“唔……嗯……”仰着头喘息着,眼前已经布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气,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身下泥泞一片,笔挺的花茎已经颤巍巍的立着,吐着晶莹浊液,尽管脑子里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样不对,可身体却很诚实的臣服于欲望,翕动的肉穴已经被撑开,严密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分泌的淫水,连肉棒及花瓣上隐藏的尿眼都酸软不堪溢满粘液。

    “快……呜……”控制不住的想要叫身上的男人再快点再狠点,却被大脑里的声音阻止着,咬着唇,试图阻止自己的淫语浪叫,也依旧有挡不住的轻喘,男人每次用力顶弄时,便能听到呜咽。喜欢他的淫浪,也喜欢他控制不住的轻喘,严昕泽加快着自己抽动的速度,逼迫着身下的人哭叫出声,“宝贝,我的宝贝……”绞紧的花穴痉挛着,将男人快要喷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哭喘的声音和最紧致的穴是最好的春药。快速抽动间,不停碾压着花穴深处的软肉,“……要,要射了……”肉穴抽搐,一股灼热精液射进花穴深处,身下的人一阵阵痉挛,将穴内射精的肉棒夹得紧紧的,自己的花茎却抖动几下射出白浊精液“呜……”被操射的快感过于强烈,眼前只剩下了白茫茫的雾色。

    地面上丢着几个空的矿泉水瓶子和小药瓶,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和身体里流出的淫水,被操尿的次数已经数不清,只觉得被男人强行灌进嘴里的水都极快的再次流出来,花穴不停抽动,稍一情动便控制不住的高潮喷溅。身体又软又累,却也依旧在男人的身下不停高潮失禁,渴求着肉棒的花穴后穴淫水四溢,大脑中只剩下了想要被操,想要肉棒,想要被精液射满,身体犹如蛇一般纠缠着男人,“想要……还要……呜啊啊啊,骚穴,骚穴又要尿了,呜……”严昕泽仅仅是稍拧几下花蒂便又一次将他带入高潮,哭叫着再次尿出一小股清澈尿液,过于频繁的失禁已经使水成了进入便立刻排出的过程,小腹疲惫不已,又胀又痛,些许刺激便又绷紧了身子呜咽出声。

    坐在旁边,抚摸上沉洛覆满薄汗的身子,每次轻碰都能引起他不自知的颤抖和呼吸纷乱,大张的腿间,穴口已经成了个不停翕动的肉洞,一股股白浊精液向外挤压而出,已经连合拢腿的动作都不想做了,脑子里只剩下了想要被操这句话,不论是谁,只要操他就好……

    又一波情欲涌向下身,收紧了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男人,“求你了,操我……”严昕泽看着握住自己手臂的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恳求,可眼神却是虚的,好像看不清人一般,沉洛试图将男人的手拉向自己的腿间,穴里像蚂蚁爬过一般,酸麻空虚“求你了……随便什么都好……骚逼好痒……”急躁的拉扯着男人,不管什么都好,手也好,阳具也好,只要填满这翕动的骚穴就好。

    严昕泽沉下目光,站起身来将墙角的木马拖了过来,又随意的从抽屉里拿了几只配套的按摩棒组装上,沉洛看到那几只假阳具好像连眼睛都挪不开了一般,骚浪的穴壁已经开始蠕动着,就像是期盼着这他们的顶入一样,稍微一动作,淫水便从腿间滑落。

    被扶着骑上这坚硬的玩具,湿软穴口翕动着,顶上了下面并排的三个粗壮按摩棒,两只略细却足够长的对着花穴,一只极粗的则对准了后穴。男人手一松,酸软的腿部便立刻无法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险些直接坐了下去,尽管身子已经饥渴到了极致,却也总觉得这样坐下去会让小穴裂开。“……会坏的……”铁钳一般的手掌握上他依旧微微发颤的腰,像是扶着他避免他软下身子似地,实际却是在用按摩棒顶端蹭着花瓣边缘,将按摩棒更准的对上穴口,“轮奸都坏不了的骚屁股,怎么会因为这几个小东西坏呢”

    “啊啊啊……不要,要,插坏了……屁股要破了呜……”

    向下一用力,直接将人牢牢的按在了木马上,按摩棒深深顶入两穴,粗长肉茎的顶端深深的嵌入了湿软穴内,粗大坚硬的龟头卡在了宫口处,堪堪将宫口顶了开来。难以自控的僵了身子,破开宫口瞬间便听见骤然变尖的哭叫声,蜷缩着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抓着严昕泽的小臂,看似好像痛苦,可身前那喷溅肉棒和沿着木马身上断断续续滴落的淫水,却让人一眼便知,他正在经历着极致的愉悦。

    “停下……不要,要破了……”还未完全缓过气,木马上的几只按摩棒便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后穴里粗大肉棒碾压着穴璧,可前穴里却是两只肉棒,旋转时不时会将穴肉挤压过,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沉洛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穴肉上疯狂掐着,每被碾压一次,骚浪花穴便会抽搐着绷紧,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一股股还混杂着男人精液的浊液,如此往复着。

    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身子只是无意识的不停高潮着,从穴口里滑落的淫液糊得木马都变得湿滑,被按摩棒顶开的穴口就像是被倾倒的花瓶一般。

    严昕泽减了一档木马的旋转速度,才总算给了木马上连续高潮着的人一点喘息的空间,从喂他喝下带了药的水,到现在,沉洛已经完全沉迷于这被强迫着享受的连续高潮中,从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这样求着他操。

    “骚货,张嘴”将木马上低头喘息的人拖下来,穴口从按摩棒上离开时,被剐蹭过而又引起了一次小高潮,踉跄着跪在男人面前,从腿间再次溢出了一股浊液,穴璧不停痉挛,分不清到底是方才被木马操出的淫水还是因为这臣服的骚浪本性而再次经历的小喷涌。泛着热气的肉棒顶在唇瓣上,上面有男人的精液,可能还有自己被他操出的淫水,可是,很喜欢,最喜欢的就是严昕泽了。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但下一秒,头痛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好像要撕裂自己一般的痛,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捂着头,沉洛忍不住痛哼着“昕泽……头,我的头好疼……”这一下,什么气什么醋都不重要了。一看沉洛的脸色,严昕泽整个人就慌了,在他这边混乱的找钥匙找医生过程中,沉沉的黑暗侵袭了沉洛的意识。

    又是医院么……依旧是那恼人的滴滴声,沉洛睁开眼,这次看到的却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他整个人窝在严昕泽身上,“嘶……”微一动身子便觉得腰好像要断了,而腿间密处也火辣辣的疼,大概真是使用过度了,难怪严昕泽都不让他直接躺床上而是自己当了人肉垫子,这样趴他身上好像确实能减少一些摩擦和疼痛,连吊着点滴的手都没那么冷了。

    “宝贝,对不起……”发现沉洛醒来,严昕泽心里又气又恼,自己这狗脾气又犯了,沉洛完全没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茫然。“啊……?”

    医生过来检查了沉洛的身体,沉洛这才从好像性冷淡一般的医生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那瓶酒里不仅仅是简单的催情药,这药与当时悄悄涂抹在酒杯上的一种药混合后,会形成一种新型药物,这种药物对大脑有伤害,且在药物刚生效期间,通过特殊的方式是可以影响中药人的思维逻辑。“也就是说,我当时脑子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是被药物控制了?”沉洛大概明白了,严昕泽没有检查出这种药物,因而才有了后来的事。“那这个药……是怎么解的?”医生抬了下眼镜,下一秒说的话险些把沉洛呛死“你们俩玩那么嗨,不停高潮和失禁,但是歪打正着的在药物彻底进入大脑前全部给排了出来。现在既然你醒了,我倒是也想好好问问你们,用了哪些道具,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高潮时间是多少,有没有经历灌肠,带套了没有。这种药物因为还没有化解的办法,你们说的越详细越能够尽快的让我们了解药性”沉洛醒来后想起在地下室里自己那饥渴的样子就已经很是羞恼了,现在又得重新回顾一遍,整个人都有些见傻,只低着头往严昕泽怀里扎,声音小小的,复述着自己记忆里还有的那些印象,时不时的掐一下在旁边“补充细节”的心机狗。

    当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只是腿间两穴还有点轻微撕裂伤未完全康复时,沉洛再次见到了金成元。金成元打着石膏,脸上还有不少淤青伤疤,大概这些天没少被揍,可他一看到沉洛时,就好像立刻换了个嘴脸,又是那个体贴而善良的学长了。

    “小洛,你是被他们伤了么,告诉元哥,元哥倾尽一切也要保护你。”看到沉洛坐下时的动作稍微有些慢,还不时的揉一揉后腰,他便知道这骚学弟大概又被操了,妈的,我还没操到就他妈让别人干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个松货了。

    嘴上说着保护,他心里却满是恶意的揣测。沉洛看着他的眼睛,没有真诚,只有不时泄露出的恶意,明明白白的印在眼里。

    “元哥,你要怎么保护我,用洗脑,还是用药,或者是准备直接绑去黑市做个拍卖好让你的事业再多一份资金?”不想绕弯子,沉洛直接说出了严昕泽调查出的几个结论,果然,下一秒这“善良”的金成元表情便狰狞了几分

    “那几个傻逼不是说的药绝对有效么,为什么你这骚货能清醒,不是应该对我完全信任臣服么?!”想着自己的事业最近一直在备受打击,如同魔怔一般“你应该信任我,我是你哥哥,你会主动跪在我面前让我接受你的店面,你的人脉应该归我,你只要张开腿,那些客人自然会把想要的东西都奉上……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得到青眼……从学校里就是,到现在还是……我也可以张开腿,只要有钱,有权,我可以比你更贱……”

    沉洛无语,原来自己那小破吧还成了别人眼中的人脉聚集了,看着魔怔的学长,沉洛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了,“昕泽,送他去个疗养院吧”严昕泽挑眉“余情未了?”一爪子拍过去,被男人抓着轻轻亲了一下“余你个头,算是我报他以前学校时从那些垃圾手里保护过我的恩。”

    关上门,将所有恶意关在门内,两人手指交握着,“嗯……想去度假~不知道有人有没有时间陪我出去玩?”沉洛轻声数着“想泡温泉,极光,潜水,雨林,瀑布,想看北极熊,想看企鹅,还想去看看某人禁止入内的红灯区,不知道我亲爱的主人,有没有时间陪你的小奴隶到处走走呢?”将人抱进怀里,轻轻落下一个吻“当然,我们还可以看看海沟,爬爬雪山,陪我亲爱的小奴隶大宝贝一起见一见天南海北,再找找当初嫌弃我的那些地方疯狂的做爱,被嫌弃的本少爷终于有人要了,他们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