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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野马

    糖果屋/女巫猎人au(由于路西法这个名字做警长太出戏和中二了,用路路原名)

    彼得计划了好些天,他恨约翰康斯坦丁,这个镇长不知从哪找来的骗子,魔术师。这是他的镇子,治安良好,在他的统治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是的,他用了统治这个词。他作为这个镇长的警长,大家都恭恭敬敬的对他以及他手中的枪。这一切从康斯坦丁的到来都变了,他成了大家的笑柄。他知道的,大家依然对他恭敬如初,但是这只不过是对他的枪的残存的尊重罢了。但这背后带着窃窃私语的怜悯和耻笑,他能感觉得到,他费心保护的镇民在取笑他的无能。到底是谁一直在维持镇上的治安,那个小白脸一来,你们都听他的?只不过是女巫罢了,只不过是一个用糖果房子欺骗小孩子的女巫罢了,如果先发现的人是自己,一样可以抓到她。他的手下都是一群废物,甚至比不过一个小白脸,他伸手把办公桌上的杂物拂到地上,踢翻了在他眼前的桌子,等着看吧,看看到底谁是这个镇子的主人。

    这是当面的羞辱和挑衅,镇上是丢了几个孩子,镇长就要用外人来证明自己的无能。他已经抓到女巫,那个叫伊莎贝拉的女孩子一直古里古怪的,声称自己看得见鬼魂,彼得确信即使不是她偷走了小孩,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却被康斯坦丁花言巧语欺骗了镇民,放了她。那个变戏法的说什么黑魔法会从内而外腐蚀一个人,先是牙齿,接着是身体和内脏。彼得早起的时候不自觉的照镜子,当他正要龇牙看自己牙齿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被愚弄的情绪,于是他踏着盥洗室的碎玻璃出门联系下属。就是今天,就是现在,彼得决定要让康斯坦丁受到比他受到的羞辱多上千倍百倍的。事实上,如果我们的警长愿意用多一点的耐心,尽管这是他没有的东西,在镜子未碎之前去观察,也许他真的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彼得听着手下的回报,右手摸着自己钟爱的火枪,指腹抵着上面因为经常触摸模糊的花纹。这倒是不难,虽然表面上他跟镇长闹得很僵,但他依然是镇上的警长,即使因为康斯坦丁抓到了真正的女巫,解救了镇上的孩子,一时在那帮乡巴佬心中声望颇高,但是他依然是掌握枪支和武装那个。由于过于小心谨慎甚至可以说没有长胆的镇长,害怕有女巫卷土重来,或者有残余力量还未消灭,康斯坦丁还没有离开,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越长,我们正在认真听手下叙述康斯坦丁最近几天行程的人复仇的心越在火上煎烤。

    一切都是这个外乡人的错,他来了,却把自己的威望带走了。彼得脚踩在身旁的椅子上,想着只要他消失,一切就会变成他从未来过的样子。镇民们依然会在他的庇佑下,即使丢几个小孩,安安全全的活着。

    “小伙子们,我们该走了。”他已经找到了绝佳的作案地点,森林里的那座糖果屋,那是死去的女巫躲藏的地方,也是康斯坦丁终将埋葬的地方,他会死去,随着那堆糖果一起腐烂,带着甜腻的气味,被闻风而来的昆虫动物啃食殆尽,到那时只有地狱会收取他的灵魂。一想到这个场景,彼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直跳,身体带着刺痛又愉悦的战栗。

    一个刻意谋杀的计划让人着迷,他让手下把康斯坦丁骗来,告诉他:有镇民在丛林中有所发现,也许是女巫的线索。他会来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似乎这位康斯坦丁先生对女巫一事还真的特别上心。而尽管彼得如此的恨康斯坦丁,但表面功夫他还做的过去。

    他背靠着树木,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情景。首先,我要礼貌的让他离开我的镇子,他会说不愿意,于是我会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彼得,看了看埋伏在一旁的手下,忽然,这似乎没什么必要的想法涌上心头。过几天,这个人就会离开,带着他的佣金和自己无法洗刷掉的耻辱。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个女孩不是撒旦的信徒,你这么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才是撒旦本旦。那么就让他看看吧,他口中的邪恶会对他做什么。

    康斯坦丁来了,踏着林间的碎叶,旁边还跟随着镇长。那个废物又能做什么呢,他甚至连枪都不会拿。

    康斯坦丁听到警局有人跑来报告说,林中出现了女巫的踪迹,没有多想就拿起外套,准备跟着人一起前去。在半路上遇到了本镇的镇长,镇长对此事也颇为关心,打算一同前往。只见带路的人举止有些慌张,镇长一盘问,那人就全交代了。

    镇长与康斯坦丁两人相视,手下只说警长想要教训康斯坦丁一顿,毕竟想要杀人的人并不会到处跟属下嚷嚷,彼得也只是跟手下说,他要让康斯坦丁长长记性,而死人是不会长记性的。

    不过镇长的意外到来使得这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看着两人身后低着头的下属,便明白了一切。

    镇长高声喊他的名字:“彼得,你如果闹够了的话,趁着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行为,道个歉我们就当无事发生。”一旁的康斯坦丁冷着脸,似乎不是很偏好这个意见,却也没说什么。

    他向前走了几步,“道歉?“仿佛听到有人在讲笑话一般的语气。“那么你俩如果跪在地上跟我道歉的话,我会考虑是否让你俩死个痛快。”

    “你失去理智了?我用镇长的名义命令你,”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在丛林中藏着的下属陆续走了出来。两人开始防御性后退

    “给我把他俩绑了。”彼得掏出枪指着俩人,用手晃了晃枪示意下属。

    一种不知由何处而来的激情驱使着他,他说不上是一个嗜杀的人,但这种这样将别人掌握在手中感觉使他内心膨胀。

    于是他动手了,子弹穿过还没有反应过来试图争辩的镇长的脑袋。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趋势他去那么做。仿佛有声音在他耳畔回响。你要不惜一切得到康斯坦丁。有什么比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之中更让人热血喷张呢。这下节省了一条绳子,但是接下来会加倍用在了还活着的人身上。

    康斯坦丁被脑袋炸开的镇长溅了一脸血,还混杂着一些其他东西。他并没有产生错愕或其他此时不应该有的情绪,而是转身像远离他们一群人的方向跑去,所有人都无视了那具地上还在抽搐的尸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人能给逃跑的康斯坦丁一个解释。

    今天会流更多的血。彼得冲着尸体啐了一口,把枪插回枪袋,指挥下属追了上去。

    即使康斯坦丁没有耽误吃惊的时候,反应迅速,这也太晚了。丛林中有很多陷阱,而慌不择路的猎物更受其青睐。当他踩到一片过于松软的落叶时,意识先于反应意识到他被兜网倒挂在了树上。

    当他听到头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时,已经预示着这场追逐游戏的结束。康斯坦丁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出长靴里塞的小刀时,就被人放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想要站起来,至少不至于失去自己的体面,即使抵不过这么多人,他应该能找到防守缺口逃脱如今的场景。

    但他试图踉跄站起来的时候,被为首的人,一脚踹在了肚子上,惯性使他半跪着跌倒在地上。有人上前来把他摁住。彼得慢慢悠悠的走上前来,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跑呀,怎么不跑了?”你再跑我就打折你的腿。彼得揪起他的头发,两人离的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对方带着鲜血的线索的红眼睛和不正常的牙齿。康斯坦丁眼睛由于头发的揪痛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糊在他满是泥土树叶鲜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子。

    我看你的眼神,你是不是在想:我用什么理由抓你,又用什么理由来杀死镇长。这倒不用你操心了。一种独特的激情涌上心头,他似乎不想要杀死康斯坦丁了,他想要他活着,死亡就像是休憩,活着才能忍受更多的痛苦。他想要看着他受苦,看着他跪在地上哀求他的怜悯,要他看看谁才是主宰这一切的主人。

    “首先,你如果乖的话,应该把身上的武器交给我。”彼得一边对着康斯坦丁说话,一边摸索他衣服各处口袋。圣经,放着透明液体的小圆瓶子,匕首,一个小只火枪,十字架,彼得厌恶的把十字架扔的老远,却没看到十字架倒着插入了土壤里面,还有一堆画着奇怪符号的纸和小的试剂瓶。那些东西摆出来让人怀疑他是怎么把那么多东西放进自己衣服里面的。

    “看看这些东西,谁会不怀疑你是撒旦的仆人,女巫的同伙呢。”彼得举着一只从康斯坦丁衣服里面掏出来的插着蜡烛的死尸的手*荣耀之手,用它戳着康斯坦丁的胸口,用它挑开康斯坦丁的衣领。

    康斯坦丁努力抗争搜身的结果却是挨了一个耳光,他被打的头有点懵【我爸妈都没打过我,艹ntmd路西法】,嘴角渗出血来。“有时,我在想也许你不是女巫的同伙,你也是一个女巫。看看你的脸,哪个男人会长成你这个样子。你的脸过于苍白,手指纤细。虽然细看可以看出男性的轮廓,但是女巫无所不能,不是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来擦康斯坦丁脏兮兮的脸,很用力,似乎想表现一种怜悯,康斯坦丁偏头躲开。当拇指移动到康斯坦丁的嘴边,想擦去他嘴角血丝的时候,被其狠狠的咬住不松口。即使抓着头发也没能松开他的口。直到康斯坦丁的小腹挨了一拳,带来的冲击使他不得不松口咳嗽。他疼得想要弯下腰,在地上打滚,而另一半的彼得拇指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创口,被咬开的血肉甚至在外翻。

    他从手下的衣服上割下一块布,简略的包了一下,带着被惹恼的愤怒又一拳锤在了康斯坦丁的小腹。康斯坦丁感觉内脏似乎像是在位移,血肉与骨头碰撞,他被迫弓起背来消化这个冲击。这时彼得的脸色变换,并阴沉下来。

    “小子们,给我把他衣服扒下来。”这个要求即使对手下来说也略微有些奇怪。这时康斯坦丁的挣扎越发激烈起来,周围的人险些摁不住他。彼得握着流血的手指,绕到他身后,伸脚踹向康斯坦丁的腿窝。背后的力道使得康斯坦丁无法保持平衡,如果不是被人强行摁住,他会栽倒在地。他被迫跪在地上,却挺直脊背抬着头。

    最先开始是在镇民面前,又是这里。康斯坦丁总是不遗余力的使他难堪。但彼得已经不想杀他了,他想要康斯坦丁比他自己遭受的处境难堪千百倍。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决定。”彼得用手中的枪抵住康斯坦丁的脖子,在他的喉结旁边晃动。略带余温枪管的接触带来真实的死亡威胁。他应该害怕的,但他的害怕中带着一丝不屑。他并不是笃定眼前这人不敢开枪。只不过有种冥冥中的预感。如果他开枪,自己就赢了。

    彼得似乎也明白这点,他却是用枪管插进了康斯坦丁的衣服里。“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当然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养一只宠物,你要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彼得一边用枪抵着康斯坦丁的胸口,一边进行着他的主仆发言。

    康斯坦丁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但由于害怕或者其他原因无法说出口。彼得带着胜利的神情将耳朵凑近,他甚至想哼酒馆里他唱唱的曲子。而一声惊破丛林的嚎叫驱逐了附近的飞鸟,树枝摇曳,大群鸟儿争相飞离。康斯坦丁咬了他的耳朵,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时,他就像一个娘们一样尖叫,任由对方咬掉了他的耳朵,手下的废物也没办法让他俩分离。他捂着自己失去耳朵的右侧脑袋,看着手下对康斯坦丁拳打脚踢,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气急败坏与不真实。

    但是比起这些来说,他看着跪在地上,满嘴鲜血嘴里还含着他的耳朵,“好,你很好”现在他吐出来了。彼得盯着地上的耳朵,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他自己最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他硬了,这真令人战栗,不是吗?

    他仅仅用手捂住鲜血,当他放开手,用手指捻了撵手指上的血。伸手捡起地上的耳朵,他让手下抓牢康斯坦丁,强行掰开他的嘴,捏着他的下颌,以至于无法自由开闭,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的手指和耳朵还在隐隐作痛,他用手夹着混杂着浮土碎草和鲜血的耳朵将它塞到康斯坦丁的喉咙,并强迫他咽下。“你既然喜欢,我送你又何妨,你如果再吐出来,我就把它塞到你屁股里面。”彼得的眼睛向下看,透露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喉咙中的异物引起反射,彼得用手指往进塞的时候,康斯坦丁舌头柔软的抵抗显得要比牙齿温柔的多。由于长时间张着嘴,彼得抽出手指时甚至带着黏连的口水。他就势在康斯坦丁的脖子上蹭了蹭,并抚动喉咙帮助其下咽,确保不会被吐出,他便站远了一点。

    康斯坦丁被人扭着肩膀,俯身咳嗽,他想把异物吐出来,却又一次揪着头发。“这一次我会不抱有任何仁慈的惩罚,这是你自找的。”

    他抽出绑在长靴里面的小刀,抵在康斯坦丁脸测,由于挣扎,刀刃上渗出了血顺着脸颊缓缓下落。彼得用刀划开了康斯坦丁黑色的衣服,并抽开皮带,将他的手捆在背后。

    “我是一个有生活乐趣的人,我喜欢驯服野兽。首先你驯服一条小狗的话,你需要给他拴上链子。”彼得将划扣紧紧扣在康斯坦丁手腕上的时候说。然后你要喂他吃东西,刚才那个不算,彼得笑的很诡异而又难以用语言形容。

    他示意手下松开手,接下来是他们两个人的活动。彼得伸手推倒跪在地上的康斯坦丁。由于手被绑着无法保持平衡。脸颊撞在地面,粗糙的地面咯的他生疼,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对待。他想对方可能会冲着他的脑袋一枪崩了他。但当对方的手伸向他的腰的时候,他意识到更加邪恶的事情要发生了。不,不应该是这样。但对方在脱他的裤子,他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热切。就在自己刚刚咬掉了这位处于暴怒的警长的耳朵之后,他居然想要这么做?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至少不会被现在一枪崩死的想法,伴随着死亡的后怕席卷而来。而在他屁股后面滚烫而又树立起来的东西所带来的信号更让他难以接受。

    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康斯坦丁,不要坐以待毙。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大脑乱成一片。

    “等等,我杀死的女巫藏着财宝,我私藏了,你住手的话,我现在可以带你去。”康斯坦丁感觉到背后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拍了他的屁股,并开口:“我想那不急于一时”,他拉长语气,“我可以上了你之后再去”,他的话使手下们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小子们,等我办完了他,他就是你们的了,如果他还能剩下什么。”他的手下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表示警长不愿共享,但这让趴在地上的康斯坦丁更加不安。彼得看着他试图蠕动身体,向前爬去,捞住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他的股间,康斯坦丁听到背后的声音:“既然你放了我的女巫,你得还一个给我,我看你就蛮合适做个女巫,不过我想你更适合做个婊子,做我一个人的婊子。”康斯坦丁感觉到对方的意图,感觉到费解和愤怒,但这一切的情绪,远不如对方在他股间竖起的阴茎感触深刻。彼得不需要看康斯坦丁就知道他的表情一定特别难看,但他要驯服对方,通过这种方式。

    康斯坦丁被彼得的手捏着他的胯骨,这让他难以挣扎,脸被摁在土里面,落叶划着他的脸,感觉快要窒息。他背后的男人存心想让他痛苦。彼得掏出自己的酒瓶,打开喝了一口缓解自己耳朵的疼痛,剩下的全部倒在了康斯坦丁的屁股上。他按了按对方的软肉,穴口在水光映衬下显得有些腐糜,然后将手指伸了进去。他草草的扩张之后,就将手指在康斯坦丁的衣服上揩了揩,掏出别在腰际枪将其顺着康斯坦丁的股沟向下滑动,机械贴着尾椎,凉意使女巫猎人心头发寒。康斯坦丁从来没遭受过这个,这让他发懵。彼得就着之前还未完全闭合的,强硬的把枪口插了进去。枪支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内壁,冷兵器的摩擦使得内壁甚至有些出血,带着热辣辣的疼痛,同时酒精的刺激和升华在敏感的地方使人难以接受。

    康斯坦丁听到了对方给枪上了膛的声音,之后感觉到枪在他体内乱搅。疼痛使他的头紧紧抵在草地上。

    在疼痛的进程中,枪口的进出带来了另一种感受,这使康斯坦丁感到惊慌。他试图摆动自己的身体,使枪离他远一点,却被警长将枪支推得更深了。彼得看着身下人的蠕动,他更硬了。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准备的差不多,到达可以接受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