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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萧瑾瑜,大梁的第三任皇帝。他的妻子林青儿是林丞相家的千金自小与王弟萧珩瑀一起长大。少年情谊最是难得,他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可林家一心想将女儿送入宫中,彼时萧瑾瑜刚刚坐上皇位需要稳固朝堂势力,丞相有此想法再好不过,可心中念及王弟他还特意去王府试探一二。 萧瑾瑜看得出面前的人心有不甘,可他这位王弟惯会隐藏自己,听说林家想将女儿嫁给他后表现的格外冷静只说了句恭喜,便一切如常同他谈论别事,从始至终一句反对的话也没有。倘若他不愿自己也不会强娶,可他没有。 听闻婚事定下来的那日,林家千金已经在府中哭了三天三夜还差点轻生,被救下后就被丞相锁在房中直到大婚那日才放出。 帝王娶亲与寻常人家并无不同,依然是要执六礼 下聘、纳吉、期初婚。那时因时局动荡皇帝纳后无需动用六礼,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说的,只记得因为这件事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在朝堂上吵了好一段日子,最终参照前人礼法制定出了一套六礼之法。成婚当日他就站在如今这个地方等着她,整个皇宫因为她的到来张灯结彩,各宫各殿都用红色的丝绸挂满了门庭,烫金双喜字贴的到处都是,凡是人经过的路上都铺了大红色的毯子。她身着皇后礼服,头戴凤冠被一行人送到他面前。 她的胆子很大新婚当晚就敢手持凶器刺杀天子,记得入宫前会有专门的人检查也不知她是如何躲过的。想到此处他笑了,那天他说了什么来着? “我既不会让你生,也不会让你死” 她跪在地上哭着求他,一双玉手颤抖的抓着他的衣服说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他不要你了。乖,听话” 有了心上人又如何,他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这些年来她的不情愿摆在明面上,她可以和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有说有笑却从未给过他一个笑脸。他自认在吃穿用度上不曾亏待,金石玉器也是要多少给多少,选妃纳妾更是从未有过,宫人们皆乖顺听话那些滋事之人皆被他暗中拔除,流言蜚语也被他阻拦在宫墙之外,放眼整个大梁恐怕也只有她能如此,可……她还是走了 她走的前一日还同他躺在一张床上,像极了寻常人家的夫妻,恩爱非常。谁知第二日就传来她自尽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先是习惯性的微笑,然后快步跑至凤仪殿。路过宫门他犹豫了一瞬,看了眼院里的那棵海棠,那树海棠开的很艳。 而今海棠依旧,树下再寻不到赏花之人。 林青儿很后悔,从自杀那日被救下之后就非常后悔。她母亲早丧,父亲贪慕权势即便位极人臣却还是要将自己送进宫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皇帝又如何,她不愿。她与萧珩瑀青梅竹马,除了萧珩瑀她心中再无别人。很可笑,十多年来她从没有见过萧瑾瑜,那位永远只活在别人赞美声中的人,她别说见便是听也极少听萧珩瑀提起。 在外人口中萧珩瑀年少有为、英明睿智、专横强势、冷漠无情,他十三岁便技压群雄拿到了京都第一武将名号,十五岁步入朝堂辅佐政务,不到一年就封王受疆土。可即便他竭力将事事做好却还是被他的那位活在传说中的王兄萧瑾瑜压了一头。那位是天选之子,大梁的骄傲,京中百姓提到他萧瑾瑜无不称赞。从出身、相貌、学识、才华、处理国事上萧瑾瑜处处压着他,连出生都比他早一些。 林青儿知道萧珩瑀不喜欢他这位王兄,平日里也是能避则避,可上天却跟她开了个极大的玩笑,让她阴差阳错嫁给了萧瑾瑜。自她嫁入皇宫那日起没有一日不在想着如何逃离这个囚笼,那个男人就是魔鬼!从成亲那日他一脸微笑的扶起哭倒在地的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毒的话时她就该死心了。 在皇宫这些年不论她如何胡闹折腾对方也丝毫不为所动,只在一旁静观自己把所有的办法都试了遍。他像是看小丑一样,等她折腾累了折腾不动了再将她毫不留情的拖回去。手不血刃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如同一个冷静的执棋者,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包括她。他将她关在这座华丽的牢笼中不让任何人进来也不叫她出去,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不仅切断了她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要决了她逃走的心。 外人皆夸他萧瑾瑜盛世明君,君子如玉,可她比谁都清楚萧瑾瑜藏在那张伪善面具底下的肮脏与阴险。她脑中无数次想过趁他熟睡一刀杀了他,可当她这一刀刺下原本睡着的萧瑾瑜就会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她,然后像拉被子一样从容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连同匕首一起搂着睡。 他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不出半日她身边所有的利器都会消失不见,侍奉的下人皆被人换掉,每当入夜她都能听到那些人的惨叫,多少次她从梦中惊醒院里的叫声还在继续。萧瑾瑜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他的手从不沾血却能将万千人的命掌握在股掌间。他从不罚她,却会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对付她身边的人。她同萧瑾瑜斗了一辈子,每次均以失败收场。这些年她爱的人被他罚去戍边落得满身是伤回来,她亲近之人无不惨死,她的家族被他利用完就扔至一边,呵! 她想逃,想逃的远远的,她想要摆脱萧瑾瑜的控制,哪怕是死也要离开……抱着必死的决心她终于离开了这座囚笼。像是睡了很久,她再睁眼时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王八蛋萧瑾瑜,又被他算计到了。 萧瑾瑜这人料事如神,她那点伎俩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能瞒过他。有根绳子就能上吊,有把刀就能自尽,有瓶毒药就能服毒,在这些外在条件通通消失的情况下她选用了最蠢的办法‘撞墙’他萧瑾瑜总不能把墙拆了吧?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她是被一阵吵闹声烦醒的。刚醒来时她的脑瓜子嗡嗡作响下身疼痛异常。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是在看到床前那群穿粗布麻衣的下人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皇宫里的人即便是最下贱的宫人也不会这样的打扮,尤其是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居然还敢给她甩脸子,像这种人活不过三天就会被萧瑾瑜拖出去大卸八块。而此刻她正笨手笨脚的给自己擦拭下身,她身下出了大滩血,不是月事,不是流产。作为一个已经成婚多年的女人她很清楚这是房事过激后的后遗症。这让她更加确定这里不是皇宫,她也不是原来的自己,萧瑾瑜那个伪君子虽然禽兽,却会把明面上的事做的极为漂亮。 她,重生了,重生在了一个妓女的身上。 不是很明白原身是怎么死的,因为致死的原因太多。这个妓女名叫苏小小,曾是城中盛极一时的当红名妓,只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最风光时香客云集,多少王公贵族掷千金都难看她一眼。苏小小心高气傲身在风尘却仍想找一个好归宿,曾有一次她指着出巡祭天的新帝说,以后定要嫁给这样的人。一旁的几个姐妹笑她痴傻,且不说那时萧瑾瑜才十四岁,单以她这般卑贱的身份对方怕是连瞧都不会瞧她一眼。 只是封尘她们没有想到,某人还真把自己嫁了出去。那是皇帝娶亲后的几个月万花楼里来了位贵客,那人地位尊崇、挥金如土,就连相貌也是上乘。他在万花楼停留了近两个月,每日睁开眼就是酒,醉了就睡,睡醒继续喝,整整一个月,没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也没人敢过问。 一开始众人都将他当做财神爷,所有的姑娘都争先恐后去陪他。只是没人想到这是位极难伺候的主,被叫进去陪他的人一个个满心欢喜的进去满身伤痕的出来,到最后已经没人敢再去,赏金再高有什么用?只怕有命赚没命花。可万花楼的老板想赚这笔钱,即便是搭上这些人的命他也不在乎。 几日下来整个万花楼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伤,本来封尘、苏小小、明玉、飞雪她们四个可以不必接客,可那姓赵的被金钱迷了眼竟然把她们这几个活字招牌也推出去。第一天去的是明玉,她出来后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一直哭怎么也不肯说话。苏小小运气好最后一个进去,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客人竟然连封尘她们几个都应付不来。要知道她们四个人里 封尘温婉,明玉清纯,飞雪清冷随便一个都是名冠京师艳压群芳的美人。 当她推开门见到那个人之后她就明白了,对方要的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屋里的酒气很冲,即便开了窗户也挥之不去。那个男人倒在矮桌一侧的地毯上像是睡着了,可她一靠近对方便睁开了眼,这份警觉她还从未见过。在那人盯着她许久未有动作后她就知道有戏。果不其然,这一夜她安然无恙。 几个月之后那人为她赎了身要娶她过门,众人都劝她不要去。她们身在风月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初识不懂他来这想找什么可这么久所有人都看的明白,那人是在找替身,一个可以供他发泄,慰籍思念的替身。连明玉都看的明白他对眼前的苏小小没有半分怜悯和爱意,可她偏不信邪。整个建康城秦楼楚馆这么多,只有她苏小小能入的了他的眼,睹物思人又何妨?她要的只是离开这个地方。凭她的本事拿下此人只是时间问题。于是她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离开入王府做了侍妾,这一去就再没人知道她的消息。 可以说苏小小走到今天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但真正让林青儿震惊的是萧珩瑀,她嫁的人是萧珩瑀!也不知是不是原身过世前恨意太重,连带着林青儿对萧珩瑀也产生了怨念。她从不知萧珩瑀竟然如此阴狠,他狠到可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此毒手。苏小小自入府后没有一天不被对方折磨,只因她的眉眼与自己有三分相似就被对方强迫扮成另一个人,稍有不顺便会百般折辱。苏小小混迹风月场多年以妩媚妖娆着称,而她自幼养在深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二人言行举止绝无半点相似又哪能轻易被改变。苏小小没能改变萧珩瑀,反倒被他折断双翼关在这府中。她恨萧珩瑀就像自己恨萧瑾瑜一样,她死的那日正好跟自己自尽那日是同一天,过多的巧合和牵绊叫她不禁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子。 可即便如此她也想亲自证实一下,因为直到死前她还将萧珩瑀当做自己的爱人。她痴心苦恋十几年的人,若非亲眼所见她不会信。她同萧珩瑀自幼相识她很清楚对方的为人,一个人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 很快她便等来了机会,她伤好后不久就有人来传唤她去萧珩瑀书房。时隔多年她终于再次见到了萧珩瑀,他像是一夜之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苍老了许多,眼神中写满了疲惫。听下人说他已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好几日,正好是自己出事这几天。 他心里念着她,她很开心,但她接受不了这个人的疯癫。明明前一秒他还平静的冲自己招手要她过去,她心疼他,蹲下身帮他整理乱发。那一刻萧珩瑀望着她眼神让人动容,叫人忍不住想将他抱进怀里安慰,然而不过片刻他面色一转变的阴沉无比,像一条毒蛇一样掐着她的脖子叫她别再痴心妄想。 呵!瞬间想骂人,既然如此还叫她过来干嘛?狗男人!接下来的几天她全方位立体的感受了一次来自萧珩瑀的恶意。这个男人嘴里说着爱她却连她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一面要自己模仿林青儿,一面又因为太过相像对她施暴。从前她只觉得萧瑾瑜有病,现在才知道这两兄弟都有病。重生前她心心念念着萧珩瑀 遗憾在临死前都不能再见他一面,重生后见到萧珩瑀前后不到三日她就受够了。萧珩瑀这家伙阴晴不定,个性时好时坏比萧瑾瑜还要难以捉摸,不论是日常相处还是别的她都无法忍受,跟他上床就跟上刑一样还不如萧瑾瑜。 王府不比皇宫没有那么多眼线和守卫,萧珩瑀也不是萧瑾瑜不会处处防着她出逃,所以她挑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先是买通经常出入府中送菜的农夫,再偷偷躲进府内采购的车筐里离开了这座囚笼。临走前她还把府中值钱的东西都打包带走。那几日萧珩瑀正在忙别的事等到他想起苏小小对方早携款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