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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成人玩具

    十 成人玩具

    欧阳玥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的状态,但是抽动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下来,相反还加快看速度。夏月嗯嗯地呻吟着,两只肥奶在不停地耸动,跟着欧阳玥抽插的节奏晃动。在欧阳玥地动作中,夏月的身体得到了恢复,力气回流到了身体里,便对刚才欧阳玥拿出来的那些成人玩具产生了渴望。

    夏月嘤嘤说道:“欧阳,你鸡巴又木了哦,要不然换个方式,好不好?”

    欧阳玥停止了抽动,说道:“嫂子,我在日你的时候一直不想射,所以就一直憋着,现在居然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们用这个玩,行不?”说着,从旁边拿过来黑色皮鞭,然后深情地看着夏月。

    夏月问道;“这个怎么弄?”

    欧阳玥说道:“我抽打你的屁股,把屁股上面的神经系统激活了再日,你会更容易到达高潮。”

    夏月点点头,笑着说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哦?”

    欧阳玥笑道:“看A片啊,那里面什么都有。”

    夏月好奇心上来了,说道:“我都没看过,你要带我看哦。”

    欧阳玥点点头:“姐姐,翻过来翘着屁股,我先轻轻地抽,如果受力再加重,直到你不能忍受为止。”

    夏月翻过身体翘起肥硕白嫩的屁股,刚才还插着假阴茎的屁眼此刻因为把假阴茎抽出去了而留下一个圆圆的洞口。

    欧阳玥扬起皮鞭开始轻轻地抽打着夏月的屁股,夏月发出嘶嘶的声音,有点痛,她轻声说,不过通过之后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欧阳玥继续扬起鞭子抽打着,因为皮肤适应了这种火辣辣的痛,夏月没有再发出嘶嘶的声音,相反还摇动着屁股。因为负痛,屁眼已经闭合,那菊花的样子很吸引欧阳玥的视线。姐姐,还痛不痛?他关切地问道,要是痛就停止吧。

    夏月却是摇着头,欧阳玥看到在她的阴道口有细密的水珠渗出,很显然,这不是汗水二是里面冒出来的液体,因为屁股被抽打而冒出来的。欧阳玥用手指抹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感觉到有股香味。

    嫂子,你的屄屄里冒出水珠了,而且还有股香味儿。欧阳月把手指伸入到夏月的鼻子前,夏月闻了一下后呻吟了一声,姐姐不知道还会有香味儿,欧阳,里面好痒,你插进来哦。

    欧阳月挺起屁股将挺立的阴茎插进去,之后开始抽打夏月的背部,一道道轻微的红色痕迹便出现在了夏月洁白的背上,如同一条条血痕。夏月感觉到有些痛了,但是下体的痒感却是越来越强烈,这些痛很快被痒感所代替了。

    因为夏月在身下婉啭莺啼般地呻吟,欧阳玥的色情心理越发浓厚,阴茎硬度更甚,他将皮鞭一扔全身压在夏月的背上,屁股挺起的动作幅度一波比一波有力,撞击的力度让夏月欧欧地狂叫起来。

    快要临近临界点了,欧阳玥的动作像疯了一般地在夏月的身体里进出抽送,夏月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配合,终于欧阳玥阴茎里的精液激射而出,贯入了夏月阴道的最深处。夏月被这滚烫的精液激的全身颤抖起来,呻吟着,好舒服啊,欧阳,夏月说着将四根手指全部插入进去,然后疯狂搅动起来,一股水流再次激射而出,夏月的双腿激烈地颤抖着,汗珠子从她洁白的额头上淌下来。

    欧阳玥倦累至极,夏月躺着久久不能出声,大约休息了半小时后两人才恢复了力气。夏月爬过来抚着欧阳玥英俊的脸蛋,眼神里是痴痴的目光,我不想再有别的男人了,欧阳,姐姐就这样一直给你日,直到你厌倦姐姐了,姐姐就没办法了哦。

    欧阳玥抚摸着夏月肥硕白嫩的大奶,翻过身子将大腿压在她的阴部摩挲着,姐姐,我心里再没有别人,我妈要我找媳妇,我都是拒绝的,我心里只有你哦嫂子。

    夏月听着心里非常感动,嫂子给你找个吧,你鸡巴好厉害,嫂子怕是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的,再说了,姐姐比你大好几岁,终归是要老的,身子也吃不消你这样弄哦。

    欧阳玥摇着头,嫂子,我是爱你的,所以就日不够,没有感情地日屄很快就没感觉了。嫂子还能生孩子,你就给我生个孩子吧,实在不行你就和张福山离婚,我娶你做媳妇。

    夏月沉默着不做声,欧阳玥见她不回应自己,转过头来看着她,夏月回应他,说这个事情只能想想,却不能当真的,偷的滋味儿远比不偷的味道强烈,一旦真的做你媳妇儿,这日起来的感觉绝对不一样的。

    欧阳玥抱着她,嘴巴攻上来,说嫂子,真懂我,我就是喜欢这种偷你的感觉,真的要是每天早上起床就看到彼此,这种幸福度是增加了,但是偷情的滋味儿就少了,激情也就少了。

    夏月点点头,说就这样吧啊,欧阳,明里我是嫂子是姐姐,背地里我是你偷到手的媳妇,不过生孩子的事情可以,张福山不是刚走么,你要是真给嫂子种上了,嫂子就给你生。

    所有的设想都是美好的,欧阳玥和夏月都没有想到,县公安局已经对欧阳玥拉开了大网,在经过多方取证之后,决定对欧阳玥实施抓捕。

    夏月要回家了,和欧阳玥做完爱之后感到全身放松,身体得到了充分地滋润后如同土地得到了施肥。因为欧阳玥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没时间送她,她只能到汽车站自己坐车回家了。

    在夏月刚刚到达汽车站时,去见客户的欧阳玥被潜伏在四周的公安干警抓捕,从此失踪。夏月自是不知道的,她还在想着到欧阳玥的公司里上班呢,然后就一直在家里等,但是再也没有等到欧阳玥的信息。

    夏月得知欧阳玥被抓起来的消息是在差不多十天后,因为有警车叫着开到她家门口了。车上下来两个公安,一男一女,夏月心里有点惊慌,问他们干什么。女警说欧阳玥你认识不,夏月点点头急忙问道出啥事情了,女警看看她家的环境后说,嫂子上车说吧。

    夏月脸色苍白地从警车上下来,警车呼叫着离去,夏月呆呆地盯着远去的警车,眼里的泪珠哗哗而下。女警告诉她,欧阳玥因为涉嫌杀人被抓捕,他们是来找她调查情况的。

    梦,破了,夏月此刻最担心地是肚子里有没有给欧阳玥种上,要是种上了是不是要去打掉。她失魂落魄地在家里坐着,看到公公从地里回来了,就说,爸,咱们家的地该种啥还是种啥哦,欧阳玥出事情了。

    她公公疑惑地看着她,最后还是点点头,说,老子就晓得不靠谱。

    夏月不再说什么,赶紧到厨房里做饭。

    立春了,大雪开始融化,雪水直往地下钻,村子里到处都是泥泞,出门子都要穿农用靴子才行。早晨,夏月把张曦送去上学时,顺便去看望了下李刚。李刚显得很高兴,说他特别了解了下张曦过去的学习情况,很聪明很有灵气,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夏月听着,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便问,咋还不结婚呢,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么?李刚笑着说,不急,我这次回来是想做件大事儿。夏月一愣,说啥大事儿?李刚说,你看这个学校都20几年了,还是这么个破落样子,下雨天都要拿盆子在教室里接水,苦了孩子们啊。

    李刚的话让夏月感到非常实诚,也有种感动在里面。可是这修建学校是要钱的么,哪来那么多钱哈?夏月说着,眼睛就在李刚住的房间里四处瞄着,看到他整理得很干净的床铺上放着一架照相机。李刚笑着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哈,现在信息传播可不比以前了,您看到我床上放着的照相机没有?夏月点点头。

    李刚说,因为咱们这里没有网络,不能演示给你看。我把咱们学校的情况拍成了照片,然后再到县城的网吧里,把这些照片传到网站上,会引来金凤凰的。

    李刚说的网络和网吧,夏月没有见过,但是从他的话里看出来,这个“网”很神,引来金凤凰她明白,那就是钱么。所以,她笑道,如果真这样,你可就是咱们情花村的大功臣了嘛。

    李刚笑笑,我不是要做啥子大功臣,这学校关系到孩子的未来,我们每个人,当然也包括你,都有责任哈。

    夏月听着他说的话,心里就升起来一股莫名的情愫,这个高中时的同学,不简单哈,不管这事儿成与不成,至少人家有这个心嘛。

    从李刚的宿舍出来,夏月心里感到很暖和,那被拨动的心更加不安份了。夏月慢慢朝村子里走回来,快到村子口时,碰到了一个头上长着癞子的男人,男人的名字叫张嘎嘎。夏月微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准备离开,她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张嘎嘎笑着,眼神里却是有些诡异地看着夏月。夏月没有理他,但是张嘎嘎突然轻声说,夏月,欧阳玥被抓起来了。夏月一愣,站住说,知道的。张嘎嘎笑嘻嘻地盯着夏月鼓囊囊的胸脯,轻声说,你和他的事老子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还有张诚那个骚鸡公,要不要我给你描述一遍,让你再幸福地回忆一哈?

    夏月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这个头上长着癞子的可恶的男人。

    张嘎嘎凑拢来,夏月不自禁地朝后退了下。张嘎嘎淫笑着说,我可是没有和公安局的人说过你哈,你莫不识相。我要是说出来,你这个骚婆娘怕是也在里面关着的。夏月脸色一下子发白,眼睛里露出害怕的神情来。

    你想干啥?半天后,夏月才回过神来说。张嘎嘎盯着她的胸脯看,眼神里全是猥亵的神色,他淫笑着说,本来也不想干啥,就是这没个婆娘暖被窝,卵子没地方进去,想借你的用几回。

    夏月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住他那张恶心的癞子脑袋,然后“哇”地一声吐出来。张嘎嘎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有如此反应,说是不是肚子里有儿了哈,被张诚还是那小子种下种子了?夏月狠狠地盯着他,然后走到他面前来,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个张嘎嘎被她抽了个轮转。

    夏月骂道,你个癞痢脑壳,想恐吓老子哈。有种你就说去,说破大天来也冒得人信你的。张嘎嘎捂着右半边脸蛋,眼睛里射出阴翳的目光来。好好,你个骚婆娘敢动手打人?你等着吧,且不说信不信,公安局肯定会找你谈心,谈着谈着,不就进去了么?张嘎嘎说着,也不再和她多话,转身就走。

    夏月愣在当地,这事儿要是真传出去,自己还有啥脸在村子里做人?那些脏水还不一个劲地朝身上泼?想到这里,她转身对张癞痢喊着,张癞痢,你等哈子。张癞痢虽然脑袋长满了青皮癞痢,但是可不傻。他继续朝前走,还不停地把双手合在一起,在嘴巴上哈着气取暖。

    夏月跟上他,走到僻静处,狠狠地盯着他说,我给你钱,行不?张癞痢眼睛亮了下,却又暗淡下去,老子要钱做么事,活了30多年还没个女人尝尝鲜。夏月明白了,这个癞痢就是要日自己一回,但是想到他那身脏,忍不住又要呕。

    张癞痢说,你要是给我日一哈子,我就去公安局说看到的是假的,不是那小子干的。咋么样?夏月愣了下,这是张癞痢在往上加筹码呢,她心里自是明白的。

    好,那你去和公安局的人说哈,自己根本就冇看到过这回事,把欧阳玥放出来。等他放出来了,我就给你尝尝鲜。

    张癞痢冷笑了下,说你当我是傻儿呢,等他放出来了,老子就日不成了。这赔本的买卖不干的哈,你想都莫想。

    夏月想着欧阳玥与自己动情的画面,心一横,说好,我给你尝尝鲜,日完了你要是不去公安局,我把你的癞痢一个一个抠出来。

    说完了,终于忍不住“哇”地吐出来。

    张癞痢呵呵笑着,说就今个晚上哈,到时我来。然后,吹着乱七八糟的口哨慢慢走远。夏月看着他破衣破裤的样子,还有一身的臭味儿,忍不住又想吐。

    夏月的呕吐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因为不会这么快就给种上了,因此,她是对张嘎嘎的样子恶心地想吐。

    没有任何退路了,且不说救不救欧阳玥,而是这个张癞痢真要是传出去了,自己真就没法再在村子里待下去了,那些窃窃私语和泼出的脏水,会像一把刀子样的在心里割着。

    夏月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回到家里,然后坐在屋子里发呆。下午时分,天空打阴了,起风了,刮着门前的树枝呼呼作响。好像又要落雪了,夏月心里想着,这个张癞痢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只要能把欧阳玥救出来,让他日一回就日一回吧。

    屋后头的风声好像越来越大,但这风声也只是干吼,没有雨落下来,凭感觉,夏月晓得这是大雪融化后的最后一次“扫堂风”,等这风刮完了,天就会彻底晴朗起来。

    百无聊奈之中,夏月就想去找邱红英拉拉家常话。在村子里,夏月也就和邱红英比较能说得来,因为是同期嫁到情花村的,因此两人都有种亲近的感觉。邱红英和自己一样,男人长年累月在外面打工,一个年纪轻轻的俊俏少妇长年累月地守着空房,那是一定会出事故的。根据自己的出轨经验,夏月知道那种备受煎熬的滋味儿。

    夏月锁好门,绕过村头的那棵大榕树,据村里的长者说,这棵大榕树至少有300年的历史,到了夏天来临的时候,这棵大榕树下都会坐满了婆娘和半大的小孩子,端着饭碗坐在树下纳凉。

    邱红英看到夏月串门来了,显得很高兴,因为家里除了咿呀学声的儿子外,就是已经卧榻不起的公公。她也盼着能有个人和自己说说体己话儿。

    夏月坐下后,看着邱红英敞开怀给儿子喂奶,那对白花花的大“奶瓶”看着有些晃眼。便笑着说,红英,你这对肉馍馍可是俊俏得紧哈,你男人回来了还不得使劲儿地弄。邱红英咯咯一笑,现哈也只有怀里这个男人在弄我了。

    夏月晓得她是故意逗笑,也就不继续说下去。半响后,说,红英,你看咱们这村子里一到年过月尽,就剩下老人、孩子和咱们这些娘们了,心里可是闹得慌不?红英已经将儿子喂饱了,奶水足,儿子抿着小嘴儿睡着了。邱红英掩好了衣服,把儿子放在摇篮里把被子盖好,才坐下正儿八经地和夏月说话。

    邱红英脸蛋儿洁白,还透着一股淡淡的红晕,身子娇笑,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水灵灵地诱人。她瞄了一眼公公的房间后小声说,夏月,书记去你家里冒得?夏月摇着头,说冒得。邱红英再次压低声音,这个狗日的书记,想上我呢,昨天在村东头碰到了,不怀好意地对我笑。我问他笑么事,他说夜里有空冒得,有空的话就到我家坐坐。我呸了他一口,哼哼,就他那瘦猴样的,老子正眼都不瞄他哈。

    夏月愣了下,好久才说,你裤带子紧着些,莫跟那些无聊的男人打情骂俏,只要你自个儿尊重自己的身子,那些猫阿狗阿什么的也进不了你身。

    邱红英脸蛋上的红晕却是越发红了,因为夏月的话像个虫子似的在她身体上爬,有个地方开始发痒。

    邱红英说,可是这地里的活,这雪一化开,就要犁地了,还有田里的早稻种子也要下,以前呢我公爹还能操持,眼下不行了,要请人了哈。夏月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请人,不就是请男人么,男人的骚腥味儿怕是熬不住。

    夏月不想和她说这些,慢慢地把话头朝欧阳玥身上引,她很想知道村子里是否有关于自己和他关系的传言。

    邱红英笑着看着她,说,这小子不值得么,做么事要对张诚哥下手哈?夏月面无表情地说,那公安局凭啥无缘无故地抓人哈,总得有个说法嘛,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个啥说法,人还关着呢。

    邱红英唉了声,说,现哈也冒得么事消息,就是有些传言说你和张诚哥有那个关系,你告诉妹子,到底有冒得?

    夏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屁话哈,和他狗屁那个关系啊,都是嚼舌根子的乱说。邱红英咯咯笑着,冒得就冒得,就是真有那个关系,也冒得么大事,咱们这村子里头,那个婆娘身上冒得骚腥味儿的,好了哈,不说了。

    夏月嗯嗯地应着,看看天也要快黑了,女儿张曦也该放学了,于是起身要走。结果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子对夏月说,妹子再要是听到这些嚼舌根子的话,你帮我回过去哈。邱红英笑着点头。

    夜里刚吃过晚饭,夏月看着女儿做作业,心里却是砰砰乱跳,晌午承诺了张癞痢,夜里头给他日一回,他再去公安局撤回报案,心里想着,欧阳玥,这是姐姐能为你做的最大的事儿了,我一个女人家家的也冒得么好办法。

    正想着间,院子里的大门被么东西打了下,夏月心里晓得,这是张癞痢在给自己发信号。于是对张曦说,你自己好好做作业,妈妈出去一会就回来哈。张曦心思在作业上,头也没抬地应着。

    夏月拉开门,走出去,不是张癞痢是哪个?这个猥琐的男人躲在门前的草垛子里,夏月看到了他,便也不说话,朝后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