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夜里不安分

    二　　夜里不安分

    夏月的房子已经不是之前的土坯房了，而是上下两层的楼房，单门独院，红砖做下的房子坚固牢实，墙壁外面还贴上了白的晃眼的瓷砖，整个小楼看上去就是一栋小别墅。这栋房子在丈夫活着时还没做好，张福山在东莞打工挣下的钱再加上工厂赔的三十万，夏月合计着将老屋改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邱红英和李英红这些年经常会来串门，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再也没有别的。夏月毕竟是读过书的人，对这些话题感到无聊了许多，心思也就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蠢蠢欲动了。张福山出事的时候，张蕊已经读大学一年级，张乘风上初中。也就是说，夏月实际上只守寡了三年，过去的十几年里还是有性生活的。

    张乘风和张蕊一左一右地卧在夏月的两边，小时候姐弟俩就是这么和妈妈睡的，因为张福山长期在外打工，公公婆婆走了之后，夜里头就会有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在门口走来走去，夏月就把两个孩子都放在床上和自己一起睡，一是让自己抗拒这些勾引，二是让这些男人知道，孩子们都是和自己一起睡的。

    两个孩子都考上名牌大学后，夏月就更加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不能让孩子们听到自己在家时的风言风语，让他们抬不起头，这是寡居了三年的夏月给自己立下的规矩。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自己也成了四十多岁的大妈了，脑子里回现出儿子胯间的那根大鸡巴，心底的那股欲望又如同被开闸一样地升腾起来。

    张乘风在左边睡得很规矩，倒是张蕊把夏月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放在乳房上轻轻抚摸，夏月当着儿子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就忍受着女儿的故意嬉闹。儿子毕竟还未成年，一会就呼呼大睡，张蕊低声说道，妈，弟弟睡得好香哦。

    夏月笑道，弟弟还未成年，哪像你这般嬉闹，还非得摸着妈妈的奶睡觉。

    张蕊呵呵轻笑，妈，我已经成年了啊，我是在比比我们的乳房谁更大嘛。

    夏月呢喃着，蕊蕊，妈妈的基因都遗传给你了，妈妈的多大你就会有多大。睡觉吧，别吵醒了弟弟。

    其实，张乘风并没有睡着，耳边听着妈妈和姐姐的对话，胯间的肥虫在慢慢起着变化了，硬起来的棒棒从裤头里伸出来，他感觉很难受。但是，他没有动弹，仰躺着将双手搭在肚子上，眼睛微闭着。

    夏月的右手放在身体侧面，与儿子紧紧贴在一起，因此儿子阴茎从裤头里伸出来时，她的右手自然就感觉到了。夏月的心里开始微微颤抖了，脑子里回想起十几年前张癞痢用这根同样粗长的大鸡巴肏自己的场景，屄里就开始冒水水出来了。

    夏月感到了儿子身体温度的变化，体温突然升高就说明儿子并没有睡着，他是故意装睡的。张乘风的大鸟硬起来后就变得粗长了，直接从裤头里冒出来，抵在夏月的手掌背上。夏月禁不住翻过手掌将儿子的大鸟轻轻握住，之后感觉到儿子明显地颤动了一下。

    夏月心里其实爱死这根大鸟了，温热的手掌就在儿子的龟头上轻轻揉着，张乘风的鸡巴就越发硬挺了。夏月沿着龟头往儿子的小腹处摸去，之后她认为儿子的大鸡巴甚至比张癞痢的还要大一些，这个发现让夏月感到万分的惊讶与不解。

    此时，张蕊睡着了翻过身子背对着夏月和张乘风，夏月抚摸儿子的大鸡巴就更方便了，张乘风此时也翻过身子与夏月面对着面，睁大眼睛看着夏月。夏月在黑暗中与儿子对视着，手在下面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龟头，儿子的呼吸渐渐粗了起来。

    慢慢地，张乘风不甘心就这样被妈妈抚摸了，手也像姐姐一样摸到了夏月的乳房上了，夏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腿就在下面绞动着，屄里的痒感也越来越强烈。但是，挡儿子的手伸到下面去放到自己的阴道入口上时，理智一下子战胜了欲望，夏月将儿子的手轻轻拿开，几乎是喘息的声音说道：“儿子，不可以。”

    张乘风也意识到了不对，便放开了，然后把夏月的手拿开，翻过身子背对着夏月，夏月无可奈何地抚摸着儿子的背部，心里说道：“儿子，不可以，这里是你的出生地，怎么可以肏妈妈呢？”

    不安分的夜就这样过去了，夏月意识到儿子的性意识其实已经觉醒了，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到楼上给儿子收拾房间，同时也给女儿收拾房间，让儿女各睡一间房，自己就在楼下房间里睡，隔开还是好些，夏月边收拾边想道，脑子里又再次回现出儿子超长和粗大的鸡巴，她不明白，儿子还不到十六岁，怎么会长出这么大的男性器官呢？

    张癞痢是没落家族里的最后一个，在他父亲这一辈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但是在他爷爷和爷爷的父亲这几代人里，这个家族人丁兴旺，钱财满满，社会上流传的“驴一样的大鸡巴”就是出自张癞痢这个家族。

    如果不是张癞痢以发现欧阳玥谋杀张诚为由要挟夏月给他日弄一回，如果夏月没有顺从张癞痢的要挟，就不会发现张癞痢家族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张癞痢也仅仅就是日了夏月两回，就给夏月下了种子，从而为张氏大鸡巴家族留下一条根。

    否极泰来，张癞痢这一代的没落以及离奇之死即将给夏月和张乘风带来运气，也许，这是张癞痢祖上于冥冥之中眷顾着儿孙，从而让情花村最美的女人夏月为他张家留下一个后人，而且还是一个即将振兴家族的后人。

    收拾完了儿女的房间，夏月又开始做早饭，然后将两个都喊起来吃早饭。张蕊先去洗澡间洗漱，张乘风则是跟在夏月身后走来走去。夏月笑着说道，儿子，干嘛呢，走来走去的。张乘风低声说道，妈，昨夜里我硬了一晚上，难受死了。

    夏月感到自己的脸一下子给儿子的话给弄红了，沉默了一会才低声说道，儿子，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的哦，知道吗？妈妈再爱你，也不能、不能、、、后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张乘风何其聪明？！他低声说道，妈，今天夜里我不和你一起睡了，我自己睡，行吗？

    夏月肯定低地点着头，儿子哦，妈妈已经给你和你姐姐都把房间收拾好了，各睡一间房，现在去洗漱，然后吃饭。

    张蕊此时已经洗漱完毕，笑呵呵地走到妈妈身边圈着她的腰，笑道，妈妈，你的腰好细哦，哪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呢？

    夏月听着心里自然是开心的，然后将自己制作的咸菜和刚炒好的花生米端到桌上，张乘风出来了，端起碗来就吃。

    吃完饭了，夏月就要姐弟两个和自己去地里扯花生，刚干了一会，姐弟俩就坐下休息，然后说什么也肯干了，两人就坐在地头上拉呱着学校里的事情。

    却有一个人悄悄走近来了，三十六岁的欧阳玥立在地的另一边看着弓着腰在地里扯花生的夏月。

    夏月感觉到了对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抬头一看，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因为这是欧阳玥，自从他被抓进去后的这么多年里，第一次看到他。

    欧阳玥微笑着和她招手打招呼，夏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走过去，因为儿女都在身后的这一边，她担心孩子们受影响，所以起身朝欧阳玥走过去。

    欧阳玥依旧面容白净，只是多了风霜，眼神里已没有了往昔那种炯炯有神的状态，而是无可奈何地落寞。夏月脑子里刹那间回想起许多的往事，特别是那些成人玩具，又从她的心底浮现出来了。

    欧阳玥，你是欧阳玥？夏月露出惊喜的语气，什么时候回来的？

    欧阳玥微笑着说道，嫂子，这么多年可好啊？那两个孩子是你的吗？

    夏月点点头，笑着说道，欧阳玥，你、你到底是咋回事嘛？

    欧阳玥与她对视着，眼神里却是干净的，丝毫看不到欲望，只有故友重逢般的喜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欧阳玥叹息一声，说道，嫂子，对不住啊，我、我错过你了，在做生意的过程中，我犯了国法，为了能把老乡的农作物卖出去，我贿赂了国家干部，犯了贿赂罪被判了五年刑期。出来后，我无颜再见你，就去了国外打工，这不，也刚刚回来。

    夏月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由叹息一声，弟弟，嫂子也辜负了你，也对不住你哦。

    欧阳玥笑笑，说道，嫂子，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你，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以后如果需要弟弟帮忙，弟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嫂子莫要生分了就行。

    欧阳玥一席话说的夏月泪眼婆娑，夏月点点头，哽咽着说道，欧阳，你住哪里呢，有空我去找你哦。

    欧阳玥笑笑，说道，见过面就行了哦，我是带着老婆孩子回来的，一是办事，二是处理一下家里遗产的事情，办完就走了。如果嫂子真要想和我聊聊，明天下午你还是去县城原来的那个地方找我吧，我把那里建成国内的分公司了。

    夏月痴痴地看着他，直到欧阳玥笑着离开还没回过神来，倒是张蕊的声音惊醒了她，妈妈，这个叔叔是谁？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哦？

    夏月叹口气，说道，你欧阳玥叔叔啊，你三岁的时候见过的，还记得吗？

    张蕊摇着头笑道，那哪里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