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与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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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神明的笼。 我的爸爸是我的孩子。 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我感受着爸爸的体温,像小兽一样窝在我的怀里,贪婪的吸取着我的温度。 爸爸喃喃的呓语从我的胸口传来,我抚摸着爸爸的头发。现在是冬夜,外面的雪花像盐粒一样铺撒在地上,温暖而潮湿的被窝,冰冷的房间,呼啸的风从窗外刮过。 “…小春” “爸爸我在。” “…小春是我的神明。” 我的爸爸这样对我说着,我是他的神明。我从胸脯传出的人体的温度像乳白色的液体,流入爸爸的意识,在爸爸消失了一切的海里倒腾起白色的浪,然后从爸爸的眼睛中流出,在黑到泛着红色的夜里,爸爸的眼泪像月光一样闪闪发光。 因为被爸爸视为神明一样存在的我,把爸爸关在了属于神明的鸟笼中。 第一章 冬夜。 我抵住门,廉价的铁门在冬天里凉的像冰一样,我的额头抵在猫眼下,被冻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烂肉。从门那边穿来的呼吸声在静悄悄的夜里如同高跟鞋敲击地面一样,我快忍不住笑意了,我又被发现了。 把爸爸关起来的第二百天,我已经换了三个鸟笼,也许是因为鸟笼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不了多久总会被人发现。我握紧手里修水管的扳手,预备着敲烂门口那个好奇心过重的人的脑袋。 “小春?” 爸爸虚弱又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爸爸。” 无论如何,听到爸爸的声音都会柔软成一摊烂泥,我将扳手放在门边的鞋柜上,不能让爸爸看到别人的血粘在我的身上。 门外脚步声像正在被拧的螺丝,发出的每一丝响声都让我头痛到想吐。被发现的话,会被抢走的吧,我的爸爸,我的男人,我的珍宝。 我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到爸爸的身边,冰凉的地板和爸爸温暖的身体,哗啦啦的铁链轻响,我撩开沾黏在嘴唇上的头发,干燥到起皮的嘴唇和爸爸柔暖的唇肉触碰到一起,湿润的呼吸,冰冷的房间,还有脏兮兮的米色窗帘。 我的爸爸是我的罪恶,背负着他是我对一生的赎罪。 我熟练的用手去触碰爸爸的身体,僵硬的像冷冻库里的带鱼,只有一处发热发烫,由温热的一团泥化成了炽热的铁。 被发现了,我要带着我的罪恶继续潜逃了。 爸爸炽热的气息在我们唇齿亲密的交融时喷洒在我的脸上,烫的仿佛是烧开了水的蒸汽。 我轻轻咬着爸爸的下唇,盯着他的眼睛,爸爸的眼神永远都那么温柔,像是看待什么可爱幼稚的小动物,漆黑的屋中唯有爸爸的双眼荡漾着微弱的光芒。 ”爸爸…看来被发现了,我们又要找新的巢了。” 咬着爸爸嘴唇的我说话是含糊不清的,但我明白爸爸他听的懂,因为我和他的心是相通的。爸爸把手抬起来放在我的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脸上还是带着令人怜爱的笑容,使我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 他。 “爸爸,爸爸…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我爱你。” 爱字明明是甜蜜而热烈的,但从我的嘴里吐出却总带着一股潮湿的阴冷,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因为我的爱是不可以展现到世界上的爱,唯有下水道里最阴暗的地方才能勉强容纳它。 “小春这样太辛苦了。” 爸爸轻轻的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抽烟抽的太多的缘故,他的手像抚摸一条小狗一样,缓慢又有节奏的在我的头上动着,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前,穿着家居服却依然像王子一样优雅的男人,是我的爸爸,我的爱人。 我将一只手从环抱着他动作抽出,放在他散发着热气的下体,百无聊赖一样的重复着上下撸动的动作,这一切都是那么平常熟悉的一幕,上演在这个巢里任何一个角落。爸爸的喘息从我头顶发出,我喜欢听爸爸的声音,他脆弱的样子,依赖我的样子,或者是因为我发疯的样子,我都非常喜欢。每当听到他带着走失小孩般无措的喘息和呻吟时,我仿佛不必有任何爱抚的加持也可以达到高潮,就像此刻,爸爸抚摸我头发的手微微用力的按在我的头上,使我的脸紧紧压在他的胸前,无法抑制的轻轻的鼻音使我也润湿了一片,我着急的去寻找他的嘴唇,但黑暗里,我的唇落在他的脸颊,鼻尖,最终才终于和爸爸那条湿润灵活像蛇一样的舌头相遇。 爸爸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脖子一路滑到了散发出同样热气的地方,被已经浸湿的内裤所包裹的下体,这里曾经无数次的与爸爸的肉体相融碰撞,在夜里最寂寞的时刻擦出微弱细小又温暖的火光。 两条交缠的舌头,两张发出喘息的嘴巴,两只律动的手掌。 我能感受到爸爸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拉开了那条已经浸满了甜蜜汁水的内裤,温和的剥开紧合在一起保护着入口的阴唇,所以当阴唇被左右分开时,被保护的入口也像是急不可耐的吐出一大股黏滑的透明液体滴落在爸爸的掌心,他的手指就在那鱼嘴一样吞吐着汁液的入口轻轻沾了沾,然后顺着那条缝找寻到那颗小小的肉珠。 我浑身打着颤,兴奋的只能依着爸爸身体才能不倒下,而我手中的肉柱十分兴奋的跳动了两下,前列腺液沾湿我的手充当了一般由我的液体做润滑剂的工作。 “爸爸…爸爸…” 我在情迷意乱时呼喊着他,仿佛在这片情欲的深海里我反复的被海浪淹没,而爸爸是我的浮木。这根浮木托着我,使我能够喘息,直达到被拯救的狂喜感。他的手指越动越快,那颗脆弱的肉珠在他的手指摩擦下变得肿胀,一种无法言语的舒爽感和痒意从我的下身快速的窜到我的大脑中。 “小春,哈…” 他只能带着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喊了我一声,就随着我因为高潮而握紧肉柱的力气射出了黏黏的精液,他身体紧绷了一瞬间,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好像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处在使劲一样。我又吻住他,像安抚他一样,手仍然轻轻的撸动着已经吐出的体液的可怜小家伙。 我常常吻爸爸,频繁饭假使对象不是爸爸一定会非常厌烦的频率。在我看来我的身体就是鱼,而爸爸就是水,亲吻爸爸一次就代表我又得以存活一秒。只有爸爸能明白我,纵容我,在我索求他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肉体和他的肉体都是为彼此而生的,我觉得这件事爸爸应该和我想的一样。 “爸爸喜欢这里?” 我停止了亲吻,像猫咪一样窝在爸爸圈起腿来的怀里,爸爸脚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的响着,在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被发现的原因,毕竟没有钱只能租便宜的房子,而便宜的房子隔音就很差。 我只是在偷偷伺养着一只珍贵美丽的宝物,这种心情别人大抵是无法明白的,所以我才要好好的藏起它,藏起爸爸,像用玻璃瓶罩住玫瑰,我只是用铁链锁住了爸爸。 “嗯…倒也不是喜欢,小春在的话,哪里我都会喜欢。” 爸爸认真的说着,温柔又懒散的清爽声音,一点也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三十五岁的男人,岁月从来不在他身上留下狠厉的印记,仅仅是几根细纹罢了,所以爸爸看起来依旧和我初见他时一样,俊秀挺拔。我听着爸爸的心跳声,手寻摸着抚在爸爸的脸上,他顺从的蹭着我的手心,好温暖,爸爸的温度…我想老天和我一样偏爱着这个男人。 “搬来搬去的话,小春会更辛苦的打工吧。” “也是呢…如果搬的话还是要选择好一点的房子,隔音太差的话就和现在一样糟糕了。” 爸爸听着我说话,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彼此坐在起居室外的地上,爸爸依靠着墙,我依靠着爸爸,两个人静静的看着窗外,漆黑浓厚到会滴下水一般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淡黄的明月,月亮周围散发出的光晕柔和美丽。 “在等等吧,发了工资再说吧,听说咖啡厅有在招服务员,高薪呢,我会去试试。” 我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爸爸的手,爸爸的手很大,手指也长,我的手叠放在他手上时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假山上。而爸爸手指上还沾着有我的液体所蒸发后白色的凝结晶体。 我的肩背感受到一阵震动,爸爸再笑。 “爸爸笑什么?” “因为感觉…好像小春成了我,我成了小春。” “嗯?” “小时候都是我赚钱养你,现在轮到你了。” 他把手从我手里抽离,紧紧的从腹部环绕抱住了我,人压在我的背上,头则抵在我的肩部,爸爸低沉的声音从右耳传来,伴随着他说话时吹出的热气。 “这就是报答吧?” 我也忍不住大笑,两个人的胸腔里发出的共鸣声嗡嗡的。我扭过头温柔的看着爸爸的脸,那张和我有着几分相似的脸,那张永远懒散又温和笑着的脸,爱意无法抑制,反而从心底更源源不断的涌现。我早意识到爸爸就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爸爸,我一定藏好你的,千万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喃喃着,用脸去蹭他的头发,痒痒的。 而爸爸像石雕一样沉默了一会,如果不是他的呼吸,我以为他是死掉了。他用鼻音轻轻的嗯了一下,我的心从嘴里又落回到胸口。 “虽然你答应我了,但是为了避免你偷偷跑掉…爸爸会听我的话,乖乖的戴着它对不对?” 我像是在引诱他一样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而确实是在引诱他。爸爸叹了一口气,脚轻轻摇晃着使它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要你开心的话。” 他不会拒绝我,我早就知道。 冬夜里,我和爸爸依偎着,即使没有暖气也非常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