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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5

    郑宇赤身坐在椅子上,手腕与脚腕都被皮质绳套紧紧绑在扶手与椅腿上固定住,脖子也用项圈拴在了椅背上,他双手紧攥,面色隐忍,浑身紧绷的如一张拉开的弓,时不时地从粗重喘息里流泻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他已经让罗兰绑在这里玩弄近两个小时了,后穴被塞入了尺寸夸张的按摩棒和几个跳蛋,持续大幅地高频震动,下体被用尿道棒肆意抽插玩弄,在他阴茎被刺激的肿胀狰狞到可怕时,还用皮鞭抽打郑宇脆弱的龟头,痛的他惨叫不止。

    但罗兰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开始上手抚慰郑宇的龟头,用掌心包拢住后不断地旋转摩擦,让对方产生强烈的射精感,但又因为尿道棒的堵塞不能出精,只能浑身痉挛地弹起,又总在下一秒被绳套无情地勒回座椅上。

    在郑宇濒临崩溃,哭着恳求他时,罗兰才笑着抽出尿道棒来,撸动着郑宇的阴茎叫他到达高潮,可还没等对方的快感消失,他立马又将尿道棒插回去,继续抚慰用手郑宇的龟头。

    于是几次下来,酒店的套房内便频频回荡着郑宇的凄哽声,可即使他被折弄的双眼通红,面上涕泗横流,下体喷满了精水和失禁流出的尿液时,也没说出提前说好的安全词,只由着罗兰乱来。

    正因为如此,罗兰才会越发放肆,他知道郑宇其实很怕痛,并不喜欢这些,但对方在被玩辱的厉害时那凶狠而又丝毫不松口提出结束的模样,却总逼的他更下死手,使这场游戏如同博弈一般彼此较量。

    随着罗兰的抚慰,郑宇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濒临高潮,接连不停的射精使他每次的间隔期越来越短,下体的痛处也越发麻木,甚至连尿道棒进入的刺痛都已经变得完全适应。

    郑宇的脑袋又涨又晕,眼前忽地浮起一阵朦胧的白雾,在这片刻的恍惚中又射了出来。

    罗兰还没把尿道棒塞回去时,就看见郑宇倏然扬起脖子瘫靠在椅子上喘气,他闭着眼睛,线条锐利的下巴高高抬起,汗淋淋的蜜色脖子被皮套堪堪勒住,喉结的突起时不时地在其间上下滑动,性感而又撩人。罗兰被蛊惑似的站起身,双手撑在郑宇所坐的皮椅扶手上,缓缓挨近对方的喉结,在那里落下一吻,继而轻咬上去,感受着齿下微硬的触感。

    “你是……狗吗?”郑宇蹙眉,但没有睁眼。罗兰看着郑宇闭敛的眼皮,又伸手挑玩起对方的乳头,同时一点点地啄吻他的脸,待即将亲上嘴唇时,郑宇蓦地睁了眼,侧头避开了。

    “停吧,我不想玩了。”郑宇的声音过于沙哑,听上去分外的疲惫。

    罗兰闻言动作一顿,直起身看向他,“怎么?累了?”

    “只是不想玩了,所以,停。”

    “停”便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毫无美感,冷冰冰而又充满喝令意味,似乎瞬间就能打散一切旖旎气氛。但郑宇从不在被性虐到无法忍受时说出,而是等到像此时这样的间歇阶段,忽然冒出一句,令罗兰措手不及。

    因为郑宇能挨过罗兰所有的折弄而不叫停,所以后者也就默许了他决定时长的权利,在他说出安全词时,便代表着这场游戏的终止,郑宇一叫停,罗兰也就乖乖停下了。

    只是每次约炮的时间,近日来在不断地缩减,从最开始的整整一天,到现在的两三个小时,起初罗兰还没发觉,等到后来某次过半天便结束时,他才开始抱怨起来,然而他的不满并没有什么作用。

    “要是我不帮你解开……你今天就回不去了。”罗兰勾起郑宇脖间的皮套,看着对方底下被勒出红印的肌肤,似乎不想动手将其拆下。

    郑宇对罗兰的反应见怪不怪,“别这样。总待在一起,你会腻味的。”

    “哼……现在一个星期就见两次,我都觉得不够,怎么会腻?”

    “………我会。”郑宇难得的冲罗兰笑了,他望向罗兰,眼里一扫先前的疲累,正带着得逞的快意。

    罗兰的表情瞬间难看起来,他冷眯起眼盯着身下动弹不得的郑宇,指甲在椅背上微微地扣弄,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而郑宇却在下一秒悠然合上双眼,像是料定罗兰不会对他怎么样。

    如果换做数月以前的那个罗兰,他一定会就这么把郑宇绑在这里玩上许久都不放开,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罗兰明白郑宇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愿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罗兰随后还是粗鲁地解开了郑宇的绳套,接着穿好衣服摔门离去。

    往后的数天,一向粘人的罗兰不再联系郑宇,甚至连消息都不怎么发,郑宇也乐得自在,和罗兰做炮友身体负担太大,每次也会落下许多显眼的痕迹,他只好停了在外猎艳,在家也找各种理由拒绝梁臻的求欢。

    这么想来,郑宇似乎许久都没有正常做爱过了。

    于是他收拾一番久违地重返酒吧,刚去便听闻罗兰似乎有了新的目标,正为追求那人费尽心思。这样一来,郑宇便没了顾忌,现在他与罗兰算是平等的关系,既然对方已经另寻伙伴了,他自然也能如此。

    不过还没等郑宇付诸行动,就有一个美男主动找上门来。

    对方在郑宇身边坐下,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一边问道:“一个人?”

    郑宇斜睨着男人,看出他分明有事要问的样子,便扬杯喝了口酒,侧过脸笑着点点头。

    “你认识祁云吗?”男人转头望了眼身后嘈杂的人群,“我找他有事,但不知道他在哪。”

    郑宇不用多问,立刻就明白眼前男子不是这个酒吧的常客,听闻祁云的恶名后想来一探究竟,但毕竟不熟悉这里,于是挑了一个顺眼的男人探问。

    因为郑宇的气质与他的传闻相差甚远,所以平时很少有人首次见面就猜到他是那个祁云的,或者压根不会联想到一起,可第一眼就对他大有好感的人实在是不少,就像身旁这个美男,正好也是如此。

    “认识。不过我都快记不清,你到底是今天第几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了。”

    “呵呵,也是,他这种垃圾肯定有很多仇人找来。”男人冷笑一声,接着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抱歉……看你也像是来寻仇的,所以我不能说。”

    “他是你朋友?”男人瞥了郑宇一眼,“你还真是交友不慎。”

    “或许吧。你找祁云是为情债?我似乎没见过你。”

    “为我一个傻哥们儿,他被那混蛋迷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魔怔了……我要问问那狗东西凭什么甩了他!”

    郑宇闻言移开眼,又端起酒杯喝了些,觉得身旁这个男人也许不比他的兄弟聪明多少,“你朋友叫什么?”

    “他叫杨雨,木字杨,梅雨的雨。”

    “杨雨……”郑宇记得这个杨雨,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男孩,总是围着自己“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在杨雨面前,郑宇是个找不到真爱的稳重男人,在一番有意引导后,他营造出自己耐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与对方试一试的假象。但在和罗兰有牵扯后郑宇便单方面分了手,理由是觉得杨雨并不是他理想中的爱人,他们并不合拍。

    伤心欲绝的杨雨当然是不愿分手,但因为郑宇表明对他没有恋爱的感觉,只好一个人默默地沉溺在过去的美好之中。

    “那你的名字是?”郑宇又问道。

    “宋润泽。温润而泽的润泽。”

    “好名字……不过,润泽,我觉得你对于杨雨的事,有些误会了。”

    这之后,郑宇和宋润泽聊了许久,让他明白自己与杨雨的分手是平和正当的,不是所谓的负心汉无情甩手。

    误会解开后,郑宇和宋润泽点了不少酒,喝的醉醺醺的,再后面两人就揣着相互的那么点心思,借着酒劲去了厕所,而后做了出格的事。

    郑宇很少这样,但这回好不容易从罗兰那儿解脱,他想放纵一次。

    期间郑宇被宋润泽按在厕所隔间的墙上,急切地扒着衣服时,他蓦地揽住宋润泽的脖子,在对方耳边低声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就是祁云……”

    浑身酒气的宋润泽顿了顿,而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你是我爹,我今天也要操死你。”

    后边的事不必多说,郑宇和宋润泽在厕所折腾完后又去宾馆里放纵,以及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每天都保持着联系。

    很快地,罗兰发现了此事,他可以对梁臻的存在抱以无所谓的态度,但他不能忍受新出现的宋润泽,在罗兰看来,郑宇只能有他一个炮友。

    当他约郑宇出来,问他这件事时,郑宇却轻飘飘地回了句:“我们结束吧。”

    郑宇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再委屈自己跟罗兰做炮友的理由,况且对方现在已经对自己毫无威胁,当初的照片郑宇已经删了个精光,而且手里还有着对方的艳照。跟罗兰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就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只是他一个普通的炮友,而现在已经对他毫无兴趣了。

    听到郑宇说结束,罗兰首先想的便是胁迫,但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毫无把柄,而且所能想到的强硬手段都对郑宇无用,于是只能好言好语地挽留,可郑宇决绝到底,直接与他断了联系,出门也处处留意,不与罗兰碰上。

    一时间倒有些无措的罗兰去酒吧蹲点,结果最后没等来郑宇,却看到了另一个人——郑宇的男友,梁臻。

    这该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了,罗兰禁不住勾起嘴角,而后朝梁臻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