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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走心剧情强制高潮惩罚

    罗恬先爬去卫生间漱了口,然后乖乖爬到闻远脚边,磕着头软软地道:“主人,贱奴刚刚做错了事,求主人惩罚贱奴~”

    看着罗恬跪伏在地上的身影,闻远心绪复杂地叹了口气。

    刚刚冷静下来他就意识到了,是他的情绪不对。

    恬恬没有做错什么,是他在恬恬面前变得越来越冲动易怒了。

    闻远伸脚踏在罗恬纤瘦的背上,看到漂亮的粉红色从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漫延到罗恬整个脊背,他甚至可以看到罗恬被情趣内衣隐隐绰绰遮着的阴道口泛起水光。

    闻远的心情更复杂了。

    在他和恬恬的这段关系里,占尽优势的其实一直是他。无论是看到他就会发骚流水的体质,还是天生对受虐的喜欢,更或是对他全心的爱恋,都让罗恬像是老天爷为他量身打造的一个性奴。

    事实上恬恬也确实是,任他予取予求,她都总是把他的感受放在她自己之前。

    按理说,恬恬这么全身心地信赖他,他就更应该保护好她,决不能让她真的受到伤害——在他们确认主奴关系的第一天,他就这么对自己发过誓。

    但他没有做到。

    刚刚扇恬恬那一巴掌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平时的理智。

    他失控了,就因为恬恬那么一点脱离他设想的举动。

    他失控其实不是因为恬恬不小心呛出了他的尿显得没规矩——虽然刚刚他以为他是。他失控,是因为那一瞬间他心里深藏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恐惧被勾了起来——恬恬为什么会呛出他的尿,她是不是觉得他恶心了?她是不是对这样的生活、对这样的他感到厌烦了?

    恬恬这么好,为什么会愿意把全身心都献给他呢?他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吗?

    恬恬觉得他不值得怎么办?

    恬恬反悔怎么办?

    ……

    这样的恐惧早已经埋在他的心底,日日滋长,在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时候逼着他对恬恬用越来越严苛的手段确认她没有后悔,没有变心。

    但恬恬禁不住他这么反复的怀疑,这么下去,他会毁了恬恬。

    可是……让他就这么放过恬恬,他也做不到啊……

    闻远弯腰把罗恬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

    罗恬因为他罕见的温柔瞪大了眼睛,其中充满受宠若惊的情绪,十分可爱,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兽。

    刚刚他那一巴掌在恬恬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欲滴的掌印,闻远轻轻吻了吻那个地方,柔声问道:“疼吗?”

    罗恬瞬间脸上爆红,满心酥软,手足无措地道:“不,不疼的!”

    她羞涩地迎上闻远的目光,小声唤道:“主人……”

    闻远摸了摸罗恬柔顺的头发,道:“恬恬,我们商量件事。”

    声音里有难以掩盖的忐忑。

    罗恬一怔,今天闻远的种种反常在她心里翻腾。忽地,她想起原剧情中的一个女军医来,闻远遇见女军医的时候已经和原主离婚,后来那个军医一直在追求他。按时间算,现在闻远应该刚刚遇到那个军医。

    原剧情中,闻远思念原主,没有答应军医的追求。可是现在……他会不会喜新厌旧……

    罗恬面色渐渐苍白,脱口问道:“主人不要我了吗?”

    闻远也一怔,反问道:“怎么这样问?”

    罗恬观察他的表情,慢慢意识到是自己胡思乱想了,于是理智渐渐回笼。

    找回理智的罗恬又尴尬又羞耻,在闻远怀里坐立难安。

    她也太患得患失了……

    但同时,罗恬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埋头在闻远肩上,闷闷地道:“贱奴一直怕主人不要贱奴……”

    闻远愣住了。

    恬恬她……竟然也一直和他有相同的顾虑吗?

    她,她竟然会和他一样没有安全感……

    闻远从没想过这个。他知道罗恬的性格,别看她自结婚以来什么都听他的,可是一旦她对这样的生活厌倦了,想要抽身了,她就能果决到一点都不犹豫。

    这样的罗恬,也会害怕失去他……

    这是不是证明,她也做不到轻易放手?

    闻远情不自禁地搂紧罗恬,心里被奇妙而充实的喜悦填满。

    闻远声音发涩,道:“不会的,只要不是你自己想走,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罗恬想起来原主身上发生的剧情。

    是这样的。哪怕当时他们闹得那么不愉快,在原主咬死要离婚之前,闻远也从来没想过离婚。

    他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那么……

    “恬恬是让老公满意的妻子吗?”罗恬抬起头,看着闻远认真地问道。

    听着罗恬叫出久违的称呼,闻远并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感到安宁。

    他亲了亲罗恬,道:“当然是。”

    正如罗恬所料,她耳边传来了电子音:“恭喜您的任务已达成,请做好抽离的准备,十秒后即将进行抽离,十,九,八,七……”

    罗恬急忙在内心叫了三次赫连,在电子音数到三的时候,赫连紫响应了她,时间凝滞,电子音不再响起。

    罗恬恳求道:“我这次能多留一会儿吗?”

    赫连紫奇怪地问道:“留下来做什么?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啊。你做得很好。”

    罗恬道:“我想和主……我想和闻远告别。”

    赫连紫提醒她,“他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我知道的,”罗恬软声道:“只是,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好吗,赫连?”

    赫连紫感觉心里泛起一点怪异的感觉,但他没理会。阮梨是他很少见到的好苗子,完全可以多做几个世界,这么一点要求不至于不答应她。

    于是赫连紫道:“一个小时,够不够?”

    “够的够的,谢谢赫连~”罗恬欢快地感谢道。

    赫连紫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单方面切断通信。

    罗恬的思绪又回到现实世界。

    显然,闻远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抚摸着罗恬的头发,坚毅的脸上难得地现出温存来,道:“能娶到你,我一直觉得是我的幸运。”

    顿了顿,他又道:“这三个月来,咱们一直都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我得承认,我挺喜欢那样的,我知道,你也喜欢。但是,你什么时候觉得烦了,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咳了一声,他声音有点发紧,道:“别……别轻易提离婚。”

    罗恬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一点发酸。

    这个男人啊……

    她抬头亲了亲闻远的下巴,软声道:“主人今天怎么了?忽然这么悲观。恬恬怎么会和主人离婚呢?”

    看着罗恬充满信赖与爱慕的双眸,闻远觉得他这几个月来揪紧的内心渐渐松弛了下来。

    从情绪中脱离出来之后,闻远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一个大老爷们,要不要这么敏感。老担心离婚,叫什么事呢!

    闻远是传统的男人,内心一切情感都不太好意思诉诸于口,也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儿女情长。如果不是今天自己被自己的脑补吓到,恐怕也不能轻易地对罗恬吐露心声。

    可是现在看着罗恬温顺地蜷在怀里,身上明显多了一种安宁的氛围,而先前那种让他隐隐觉得不真实、不安定的感觉却不见了,闻远不好意思之余,又觉得,和恬恬交流一下内心的感受好像也不错。

    罗恬感受到闻远渐渐地又回到平时冷悍坚毅的状态,忽地在他耳边耳垂上舔了舔,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着妩媚的光,问道:“那主人还惩罚恬恬么?”

    “嘶——”闻远倒吸一口冷气,又有点被罗恬气笑了,他在那里担心这害怕那,结果这小骚货自己倒是一点没放在心上,还挺期待惩罚!

    他按着罗恬的肩,把她按跪在地上,拍拍她的脸,不重,但带点侮辱性质,道:“你说呢,贱狗。”

    罗恬脸上浮满红云,一副楚楚可怜的羞涩神情。她大概确实是贱,闻远不过这样略施手段,她小穴里便像是发了洪灾一般,大股大股的水涌出来。

    闻远踢开她的大腿,伸脚踩上罗恬的小穴,脚上的感受与他所料实在别无二致——仿佛踩进了一片水泊。

    他忍不住笑叹一声,掐着罗恬的下巴把她往上提了提,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怎么就这么骚?”

    罗恬红着眼眶,小声道:“恬恬也不知道……肯定都,都怪主人,引着恬恬发骚。”

    闻远瞪大眼,有点震惊地道:“你胆子大了,敢这么和主人说话?”

    罗恬可怜巴巴地冲他讨好一笑。

    闻远气笑了,放开罗恬,往后一躺,靠在沙发后背上,大脚指熟门熟路地找到罗恬不算大的阴蒂,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啊——!”

    罗恬低低地尖叫一声,浑身发抖,突兀地迎来一个高潮。

    她的身体对闻远没有丝毫抵抗力。

    罗恬软软地抱住闻远的劲瘦的小腿,难过地蹭了蹭,抽泣着求饶:“主人,主人别这样对恬恬……好难受,呜呜……”

    闻远扇了她两个耳光——当然,他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道:“不难受怎么叫挨罚呢?”

    罗恬觉得脸上被打的的地方有一种夹杂着痛意的酥麻涌起。

    她仰起头,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可怜地看着闻远。内心隐隐期盼他能这样罚她,而不是高潮。

    可是闻远并不如她的意,摸着罗恬脸上的掌印,他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问道:“你说,我光用脚能把你玩出几次高潮?”

    “不要,主人,不要!会,会死人的……”罗恬抱着闻远小腿的手都有一些发抖,“主人,求求主人……”

    结婚三个月,闻远惩罚她的次数并不少,但一般只是责打、罚跪、排泄控制之类,只有一次对她用了强制高潮的手段。

    那是闻远第一次出任务,他走了六天,这六天里她绝佳的身体恢复力早就让她被操软的小穴和屁眼恢复得紧致如处女。可是闻远的性欲向来旺盛,憋了六天,回来怎么可能不好好发泄一下。

    闻远中午进的家门,草草洗了个澡吃了个饭就开始操她。他那么急切,罗恬早就恢复紧致的小穴和屁眼根本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操干。

    从中午到傍晚天黑,罗恬上下三张小嘴各自承欢数次,没有一张嘴不是被操得红肿疼痛。即便如此,闻远仍未尽兴。

    罗恬终于没忍住在闻远又一次后入她的时候哭喊着提出了抗议。

    但坏就坏在那时候刚结婚不久,闻远还在给她立规矩,哪里容得下她抗议——还不是撒娇地抗议,简直都是在撒泼了。

    闻远当即就沉了脸,直接把她按躺在床上,鸡巴插进她喉咙里操着,同时开始揉弄掐玩她的阴蒂。

    早说过了,她的身体对于闻远没有丝毫抵抗力。

    只要闻远稍稍刺激一下她,她就能迎来一个高潮,更何况她嘴里还含着那粗硬的圣物,呼吸间都是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大脑、她的每一寸神经,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次高潮又紧接着到来,浪顶着浪,她的灵魂仿佛都被冲到了云端。

    她身体里的全部水分仿佛都从下面那张小口涌了出去,第二天晚上清醒以后床单褥子上的水迹都没有干透。如果不是闻远中间喂她喝了尿,她大概甚至会脱水死掉。

    快感那么强烈又那么密集,早已经发酵成了痛苦,好几次,罗恬被那种快感生生逼得晕死过去又被刺激到醒来。

    由于闻远强制她高潮的同时还坐在她脸上深喉,罗恬恍恍惚惚地睁开眼时只能看到闻远精壮的脊背,连他的表情都看不到。但,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罗恬在心底里扎下一个念头: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主宰着她的生命和欢愉,她永远都无法违抗他。她只能乖乖承受他赐给她的一切,然后爱他。

    ……

    那次强制高潮带给罗恬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她实在没有勇气尝试第二次。

    可是回到主人身份的闻远却不管她愿不愿意——毕竟是惩罚,没有惩罚的时候还要顾及性奴喜好的道理。

    常年训练,他脚上的皮肤也粗糙,压在那颗敏感的小豆子上时,带给罗恬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更不要说最娇嫩的地方被脚趾踩着玩弄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刺激了。

    很快,罗恬就被逼得哭着求饶了。

    她无力地抱着闻远的小腿,面上一片潮红,双眼闪着迷蒙的泪光。快感窜过她的身体,闻远目光所及处她的皮肤上都是动情的粉红色。

    闻远觉得他的脚像是泡在一片温暖的泉水中,时不时就有甜蜜的水流冲刷。

    他喜欢看罗恬被他轻而易举地撩拨到动情、动情到不能自已。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逼得罗恬连跪好的力气都没有了,若不是勉强撑着闻远的小腿,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上。她口中求饶的话也早已经破碎到不成词句,连呜咽哭泣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好在闻远今天没打算玩得像上次那么狠,罗恬第一次晕死过去又被快感逼醒来后他就停下了作乱的大脚。

    罗恬双眸隔着泪光与极致快感带来的一片白雾,看到闻远仿佛刀削斧凿般坚毅的面庞。她软嘟嘟地说道:“主人,我会永远记得主人,不管多少个世界……”

    闻远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低下头耳朵凑过去,道:“嗯?什么?”

    罗恬声音清楚了一点,娇声道:“要,要永远爱主人!”

    闻远温柔地亲亲她的侧脸,道:“乖。”

    看着罗恬因为高潮泄水太多而发干的唇,闻远直起身,握着阴茎,将龟头凑到罗恬唇边摩擦几下,淡淡地问道:“还敢呛出来吗?”

    罗恬忙乖巧摇头。

    闻远这才将龟头顶进了罗恬口中,大发慈悲似的道:“喝吧。”

    腥苦的尿液射进罗恬嘴里,罗恬却如逢甘霖,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只是她还没喝完一半,耳边就想起了电子音剩下的三声倒计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站在了赫连紫面前。

    强制高潮带来的精神恍惚还在,她的口中甚至还有闻远尿液的味道,这些都与精致的、美丽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赫连紫格格不入。

    罗恬,或者说渐渐从罗恬这个身份脱离出来的阮梨,渐渐觉得有一些不自在——那种混杂着羞耻和自贱的不自在。

    赫连紫体会到她的这种情感,却体贴地没有多说什么——也不是天生体贴,只是前面无数个失败的例子告诉他,这时候他关怀什么都是适得其反。他只是神情如常地道:“这次不如休息一下吧,下次是一个古代的任务,你可能需要提前做一些礼仪常识方面的准备。”

    阮梨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赫连紫说的是什么,乖乖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