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回忆(宋弛视角)、羞辱
宋弛看着少锦可怜又乖巧的模样,几乎想要奸死她。 少锦不知道,她这模样其实勾不起他半分怜爱之心,相反,只会让他想用更过分的手段玩弄欺辱她。 少锦素来以为他是一个端方君子,对他不只有男女间的爱慕,还有对师长的敬重与对亲长的依恋。 其实他对待少锦时从来不是君子。 少锦到他家来的时候只有七岁,一个小女孩子,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有一管直挺灵巧的鼻子和一点粉嫩可爱的樱唇,样貌已经隐隐可见日后的娇美动人。但她似乎并不能意识到自己的美丽可爱之处,她像一只惊鸟,总是想要低着头躲到人群后面。如若不得已要同人说话,她身上就会有一种不安定的惊惶流露出来,显得不太讨人喜欢。 那时他十五——刚“克死”第二个未婚妻子,心中已经有些相信自己就是个克妻的命,很是愤世嫉俗。他既然信了命,怎么会对一个同样有克亲名声的孤女有好感?在他看来,母亲就不该把她养在近处,让她有口饭吃、有丈屋睡,十年后陪些嫁妆嫁出去便是。养在近处,万一叫她克到怎么办? 但母亲不信这些,不听他的。 不料母亲第二年就生了一场大病,没有心力再养孩子。他那时已经有些厌恶少锦了,心中笃定母亲这场病也是叫她克的。但母亲病了一场身子虽弱了,心志却任然坚定,不但仍不相信克亲这种事,还特意把少锦托付给了他,叫他以后看顾教导少锦。 为了少锦以后少往母亲身边凑,他不能不应,既应下来,便不能不尽心。 他是老来子,从没带过小孩儿,不知怎么带,只好先教少锦读书写字,再教些琴棋书画、数算巧思,她往后嫁人也用得着。 最初他虽然教导尽心,但到底心中反感少锦,因此十分严厉,还常常体罚,只盼着少锦受不住向母亲求饶,好名正言顺把她关进个什么院子里,少让她见人。 虽这样想,他罚少锦的手段倒不外乎罚站、罚跪、打手板几样,都是他小时候受过的,并没有存心为难。 但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手段用在小女孩儿身上就不一样。那么乖的一个小人,他让干什么干什么,一心只想让他满意,哪怕烈日下面罚站晕过去,醒来见到他第一件事也是软软地求他别生气。 人心不是铁石,天长日久,他对少锦的态度不能不软化。且少锦自从到了他身边,家里并无谁人身体不适,他慢慢也不信克亲克妻的说法了。不过是机缘巧合、命到了那里罢了。想通之后,他的心胸倒是宽广起来,方知母亲用意是要叫他不囿于“克妻”的名声。 渐渐地,他倒真心把少锦当侄女看待,一心想她好。 他心思再变,已经是十七时在通房身上开了荤以后。做那事本身是很舒服的,但他那几个通房都是母亲特意挑的,又敦厚又老实,同他实在没什么话讲,因而难免不够尽兴。 而少锦经他教了两年,却已经有些和他心灵相通的意思了。 有一回在少锦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靠得近了些,少锦耳垂脖颈上竟浮起羞红,他才忽然意识到少锦也是个大姑娘了,再三四年就要嫁作他人妇,思即少锦日后也要叫别人压着做那等事,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很不舒服。 他心想,少锦若不出门就好了。 就是这个念头,叫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左右他和少锦都有克人的名声,定不到什么好亲,他何不把少锦娶了呢?且少锦年纪又小,性子未定,想把她养成什么样还不是全由他? 那以后,他再教少锦,就全是他喜欢的东西了。 他倒是从没想过少锦不愿意,以他在少锦心里的位置,只要他露出一点意思,少锦不会不愿意。 后来果然,他还没露出什么意思,少锦已然对他生出了情意。 在母亲那里说过之后,他对少锦就更肆无忌惮了。他知晓人事后也是憋不住了才去几个通房那里纾解一回——实在是母亲矫枉过正,挑了几块木头,除了死死躺在床上什么也不会。和少锦名正言顺后,他便马不停蹄开始调教少锦如何服侍他。 他同少锦说过,他不喜欢妻子过分端庄。少锦乖巧,虽知于礼数不和,为了取悦于他,却由着他玩弄欺负。 到今年,少锦私下在他面前已经可称一句妖媚淫娃。 谁知费尽心思养出来的小妻子却便宜了宋晗那畜生! 思及此处,宋弛再看少锦,心中愈发都是黑暗的欲望翻滚。 他伸手握住少锦被打得通红的一只乳用力揉捏一把,又甩了几掌,便起身叫小厮去烧一壶热水,就用他方才嘱咐去买的细长嘴壶。 热水烧好送进来时,少锦正被宋弛一边扇耳光一边逼问宋晗强奸她的细节。 小厮送水到外间时,只听到内室里女子娇娇软软的声音,一边抽泣一边因为挨打而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撞得很快,很疼,像是……呜呜,像是肚子要破了一样……” 小厮是宋弛的心腹,大抵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放下壶不敢多留,一边弯腰遮掩裤子里梆硬的鸡巴,一边心中庆幸五爷虽然重情,好在没真叫迷了心智。本来么,女人红杏出墙,不卖了就算好了,五爷还为了她闹得和宋家决裂,叫他说,他是不能理解的。 宋弛听到外面的动静,却不为所动。该如何羞辱少锦还是如何羞辱少锦,并不介意被小厮听到。 少锦虽然羞耻得淌泪,可是哪里敢多说,只是乖乖地挨着巴掌,断断续续哭着讲她被宋晗强奸时如何疼痛、如何绝望、如何求救、又如何挨打。 少锦明白,她越是说自己坚贞不屈,越是说自己被虐打也要反抗,越是说自己若不是舍不得小舅舅简直恨不得去死,宋弛心里才能越舒服一些。 事实上宋弛心中确实舒服了许多。他看得出来少锦没有说假话,那么听她把经过说清楚倒好过他在脑中胡思乱想。这经过并不像他胡思乱想的那样香艳,反倒是少锦可怜得很。 宋弛不再扇少锦耳光,摸了摸少锦被他扇得红肿的脸,问道:“罚你这么狠,疼不疼?” 少锦眼角还有泪珠,却软乎乎地冲他笑着摇摇头。 “乖!”宋弛俯身在她唇角轻轻地亲了一下。 少锦被欺负了这么久,一直提心吊胆,忽然得到这样一个温柔的吻,看着宋弛的眼神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宋弛便有些好笑地捏捏她的耳朵,问道:“不是说不怕小舅舅,怎么这么胆战心惊的?” 少锦难为情地咬咬唇,头侧向里边,小声道:“……不怕小舅舅罚,可是……可是怕小舅舅嫌弃少锦,不肯再碰少锦……” 宋弛故意冷下脸,道:“你身子脏了还想让我碰?” 少锦没听出他使坏,脸色瞬间苍白,眼眶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扭头看宋弛时却还强作欢颜,道:“是……是少锦的错,小舅舅……小舅舅不愿碰也是……也是该的……呜呜……”话到最后,没忍住哭出声来。 宋弛原是逗少锦玩的,当然,多少也带着些刺她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少锦吓成这样。然则即便这样害怕,少锦还强撑着不敢求饶,怕给他添麻烦,宋弛心里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他俯下身凑到少锦耳边,道:“想让我碰,想让我肏,得求一求啊!” 带着松柏清香的温热气流喷在少锦耳畔,她的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 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弛的意思,少锦立刻手足无措起来,问道:“小舅舅,是,是是少锦想的那样吗?” 宋弛喜欢看少锦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不答她的问题,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看着鲜红欲滴的颜色自少锦耳根蔓延到脖子与脸上,问道:“还不求吗?” 少锦忍着羞意,甚至有些急切地道:“求小舅舅,求小舅舅……” 看她声音越来越小,宋弛追问道:“求什么?” “求……求小舅舅肏……肏少锦……” 宋弛直起身,面上一派光风霁月,道:“不行。” 少锦愣住了,委屈地道:“小舅舅——!” 宋弛看她又快要哭出来了,不再逗她,道:“郎中说了,你这月不能行房,除非你想怀那畜生的崽子?” 少锦猛地摇头,同时终于意识到宋弛在逗她。她大着胆子松开一只抓着脚踝的手,轻轻扯扯宋弛的衣袖,小声问道:“那,那一个月后呢……” 宋弛笑叹一声,刮刮她的鼻子,问道:“这么想让我肏?” 少锦美目含情,羞得只恨无处藏身,却又不敢答得慢了,轻轻点了点头,声如蚊讷地道声“嗯”。 宋弛愉悦地扇了她乳儿一巴掌,道:“看你乖不乖。” 少锦软软地道:“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