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憋尿,窒息口交,踩逼,失禁
“杨舒,你怎么啦?脸这么红” 上午第三节课下课时,杨舒的同桌关怀地问她。 杨舒强自使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回答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同桌半信半疑,但也没再追问。 杨舒暗自松了口气,颤着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这是个军用水杯,有一升的量,杨鸢要求她每天上午下午各要喝这么一大杯水。以往杨舒忍到回家已经比较困难了,何况今天她还喝了杨鸢积存了半上午的尿液。现在她膀胱内的尿意一阵一阵涌来,她要把全身注意力放在上面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失禁。 现在她的水杯里大约还有四分之一的量,杨舒强逼着自己一口一口地咽下去,每咽下一口都反胃得几乎要吐出来。但她既不敢吐出来,也不敢不喝,毕竟这是杨鸢要求过的事。 好不容易将杯中水喝干净,也上课了。 杨舒盯着课本,但半点听不进课,汗涔涔的脸上露出隐忍之意。好在她平日里学习好,老师倒也没特别关注她。 终于捱到下课,杨舒深吸口气,站起来混在人群中颤颤巍巍地挪出了教室。杨鸢正站在栏杆旁等她,杨舒扑过去抱住杨鸢的胳膊,低声哀求道:“哥哥,求哥哥让小舒上厕所~小舒快忍不住了。” 杨鸢挑挑眉,清峻的眉目间闪过邪肆之意,淡淡地道:“想尿可以,就在这儿尿出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校花有多骚……” 杨舒怕杨鸢真动了这样的心思,哪里还敢再求,忙忍着委屈乖巧地道:“哥哥,小舒知道错了,小舒不去上厕所了。” “这才乖,”杨鸢摸摸她的头发,方有些满意。 他们两上下学都有专门的司机来接,上车后杨鸢便放下了隔板。 杨舒忍着汹涌的尿意跪在杨鸢脚边,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看他。 杨鸢并不看她,一边玩手机,一边用脚踢开杨舒闭着的两腿,脚伸进去踩上杨舒的小穴。 球鞋鞋底虽不算太硬,但踩在柔软的逼肉上仍然粗粝得发疼。 杨鸢踩着杨舒的阴蒂研磨,嫩嫩的肉核被鞋子踩进去,磨得又红又肿。但火辣辣的疼里又夹杂着爽意,杨舒被这爽意激得差点就失禁。 “哥哥……求哥哥轻点……呜呜呜小舒快尿了哥哥……” 杨鸢到底不想真让她在车上尿出来,便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豆子,鞋尖向杨舒小穴里钻去。 球鞋鞋尖再尖对于紧致的小穴而言也是庞然大物,尽管杨舒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杨鸢也废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 鞋底粗粝,鞋面干燥,杨舒的逼肉被鞋子磨得发疼,她几乎含进了杨鸢小半只鞋,最外面逼口已经被撑成了透明的颜色,她颤抖着抱紧杨鸢的小腿呜咽着求饶,“哥哥,小逼要被撑破了,求哥哥饶了小舒,呜呜,求求哥哥……” 她感觉自己就是串在杨鸢鞋上的一个挂件,连人都算不上。疼痛和羞辱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她能忽略饱胀的膀胱。 杨鸢却并不打算饶了她,这倒不是他第一次用脚玩杨舒,但以往一都是脱了鞋玩,没想到穿着鞋踩进去倒别有一番滋味,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脚下的逼肉是多么弹力十足,比最高级的地毯还舒服。 他丢开手机,勾起杨舒的下巴给了她几个耳光,道:“让你当脚垫是赏你的,哥哥赏你什么你就乖乖受着,哭什么?” 他下手并不轻,但也不算重,杨舒脸上很快就浮上红红的指痕。但以杨舒的愈合和恢复能力,到下午上课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杨舒也不敢再求饶,忙怯生生地仰头看着杨鸢乖巧道歉。 杨鸢这才满意了点,一手又拿起手机,一手拽着杨舒的头发把她按在了裆下。 杨舒用嘴熟练地拉开裤子拉链、拨开内裤,杨鸢粗长滚烫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杨舒脸上。 杨舒捧起肉棒细细地舔弄一遍,然后便张嘴含了进去。杨鸢的肉棒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将近20厘米长,顶到喉口也不过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不到。 但她并不敢就此停下,杨鸢口交时偏爱深喉,每次几乎都要顶进杨舒的食道里去。这次虽然让杨舒主动,但她要是敢因为难受就停下,之后恐怕一回家就得把最粗最长的口塞带上好好适应。 杨舒并不喜欢带口塞。 因此在肉棒顶到吼口后,她深吸口气,放松喉咙,继续将头往下压去。滚烫的肉刃破开喉咙时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干呕和些微的窒息感。但杨舒还是一边与自己想要抬起头的本能抗争,一边将肉棒含得更深,一直含到了头。 她喉咙里的软肉因想要干呕却不得而痉挛,这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但却能让口中的肉棒更舒服。 作为一只母狗,只要能让主人哪怕舒服一点,她也应该竭尽全力——这是杨舒刻在脑海深处的信条。 因此,稍稍适应了一下肉棒的存在,她便开始上下移动,让肉棒在口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破开她的喉咙。杨鸢踩着她小穴的脚也开始进进出出,像是把她的逼肉当成一把鞋刷一样。她湿淋淋的穴肉将曾经踩在地上的球鞋刷的干干净净,这样杨舒觉得杨鸢脚上穿的鞋都要比她更高贵。这种被使用的羞辱与兴奋感让她小穴里的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涌。 与此同时,她的膀胱涨的已经发疼了。杨舒想到膀胱里一半都是哥哥的尿液,愈发感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哥哥快乐。在这样的心里驱使下,就连喉咙被破开时都仿佛有一些快慰。 但她究竟是个小女孩,体力也不够,能努力做到深喉就不错了,要说有多快多急却是没有的。从学校回家也就是半个小时多点的路程,眼看着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杨舒嘴巴又酸又麻,喉咙也被摩擦的滚烫烫的,她几乎要含不住肉棒了,杨鸢却还没有半点想射的意思。 杨鸢也有点不耐烦了,他正好一局游戏结束,便放下手机,一只手扼住杨舒的喉咙套弄里面的鸡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大力揉捏一双奶子。 肉棒贯穿了杨舒的喉咙,她整张脸都埋在了杨鸢浓密的阴毛里。杨鸢有力的手掌牢牢攥着她的喉咙,让她喉中软肉牢牢地包裹住那根主宰了她生命与欢愉的圣物,不留一点呼吸的空隙。 杨鸢的手隔着她的喉咙上下撸动里面的鸡巴,仿佛杨舒就是个能起到一点按摩作用的鸡巴套子。 窒息的痛苦让杨舒忍不住挣扎,杨鸢冷哼一声,抽出踩在她逼里的脚重重踢上她的小穴。杨舒自胸腔里发出一声哀鸣,小穴里一大股蜜液喷涌而出,竟是高潮了。 她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仿佛又能感觉到哥哥仍然在使用自己。窒息带来的肌肉痉挛让她将喉中的肉棒牢牢绞死,仿佛能感受到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 杨鸢喘息着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在杨舒即将翻着白眼晕过去的前一刻,他放开了扼着杨舒喉咙的手,长舒一口气,抵着食道射了出来。 杨舒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又一次抵达了高潮。与此同时,憋了一上午的尿也终于因这轻飘飘的快乐没憋住,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将她的衣服、杨鸢的裤子和鞋、车上铺的地毯全都染上了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