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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熟睡的弟弟,秋千操干爹爹。床上火辣3p

    爹爹弟弟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就好,以前太苦,我不希望他们再累下去了。绣活如今不用做了。

    古代生活无趣,我怕他们无聊,便请来了师傅做了一个秋千,要求做那种木椅加靠背,这样安全又方便。

    秋千很快建好了,爹爹弟弟两人高兴坏了,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今天的阳光很好,照洒在爹爹弟弟身上,形成了柔和的光圈,一切显得那样甜静美好。

    秋千越荡越高,衣襟翻飞,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温暖的阳光使人昏昏欲睡。侧头一看,弟弟倚靠在红色的秋千上睡着了。

    我放慢了秋千,轻坐在爹爹身边,爹爹一脸慈爱看着睡熟的弟弟。对于我的接近他毫无觉察。

    他被我抱坐怀里,不由惊呼了一声,很快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娇唇正被我严丝合缝的堵上了,两指隔着衣料捏上了那颗红梅,细细摩挲,爹爹白皙的脸皮渐变潮红,双手不自觉环上了我的肩,香舌纠缠我的舌,津液不断在口中过渡,水声吞咽声啧啧作响。

    爹爹仰着脖子微微喘息,身上的大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嫩乳,湿热的吻流连纤细的脖梗,向下牙齿轻咬开衣裳,大片雪白裸露在空气中,我迫不及待低头衔住奶头,轻拉,啃咬,爹爹小声婴宁,侧头看了一眼睡熟的弟弟,很快别过头去,羞耻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偷情的快感让我兴奋不已,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下爹爹的奶头,微痛愉悦的快感刺激地他尖叫了一声,爹爹很快用手捂住了嘴,做贼心虚偷瞄旁边睡熟的弟弟,弟弟得眼睫也只是微颤了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月儿你好坏,差点吵醒了弟弟,你咬的我也有些痛。”

    爹爹趴在我耳朵低语着,我看了他那满脸的舒爽,心里暗骂一句小妖精。

    “骚爹爹,背趴过去。”

    捞起爹爹,双手如婴儿把尿般背抱他,正对睡熟的弟弟面前,大鸡巴狠狠埋进了爹爹骚穴里,穴内的紧致,那样销魂的滋味,促使我的手指掐捏他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月儿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

    面对弟弟,一切都那么色情,那么羞耻,鸡巴在体内迅速膨胀,爹爹的骚穴也比平常敏感而更加窄小。

    “月儿不要这样,好羞耻,弟弟会看见的。”

    “爹爹不用怕,弟弟没醒呢,只要你乖乖的,不要叫,他不会发现的。”

    爹爹还要说什么,体内的鸡巴不顾他的挣扎,一下下深挺内壁,次次鞭笞他的花芯,一波波酥麻肿胀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冲昏他的头脑,爹爹不管周边环境,只想肆意发泄那灭顶的快感。

    粗大的鸡巴寸寸进出粉嫩的穴口,随着抽插大股的淫液四处飞溅,大腿根全是水渍,爹爹那双腿,那对乳儿随着剧烈地操干一下下摇晃在弟弟眼前。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激情。我和爹爹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不动。

    “姐姐,爹爹你们在干嘛?”

    爹爹不由愣住了,才想起此时的处境,脸和脖子红了一片,不敢看弟弟,低头一语不发,我早知道弟弟会被吵醒,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结果。

    “姐姐这是在给爹爹治病,爹爹那里痒,姐姐的棒子可以治痒。”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弟弟这些年都不出门,什么都不懂,所以骗他是最简单不过了。

    爹爹听了我的话,支支吾吾。

    “是的…爹爹那里痒…需要姐姐治治。”

    弟弟好奇的看着结合处,满脸认真。

    “姐姐的棒子样子怎么这么粗,我那里时常也痒,原来这是病呀,姐姐可以给我治治嘛?”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下不用找理由去骗他了。爹爹刚准备说话,我抢先道:

    “可以呀,弟弟也不用嫁人了,外面的女人坏着呢,以后爹爹姐姐养着你。”

    爹爹想了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一起伺候月儿,便同意了。有了爹爹的同意,我更加肆无忌惮地诱骗弟弟。

    “弟弟,你也能治病,你过来,爹爹的奶子也痒,给爹爹舔舔。”

    爹爹满脸羞涩地娇嗔了我一声。

    我抱着爹爹走近弟弟,体内的鸡巴随着动作一颠一颠,也是别有一般快感。

    “啊啊啊…月儿好颠。”

    鸡巴再次深挺,弟弟无师自通地咬上了爹爹的大奶子。穴内的酥麻,奶子啃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爹爹受不住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月儿,穴儿要被操烂了,风儿,两边奶子都要,啊哈~好爽。”

    “爹爹你这骚货,看看你欠操的模样。”

    我咬牙狠挺大鸡巴,子宫口被操的大开大合,硕大的龟头次次直直顶撞那嫩肉。

    爹爹被干口水直流,双腿无力地摇摆着。双手抱住弟弟,红唇吻上了那甜美。

    爹爹炙热的吻吓的弟弟一时忘了反抗任由他啃咬,身体渐渐泛起丝丝痒意无处发泄,细嫩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爹爹的大奶子。

    “姐姐,风儿痒…等会姐姐也要给风儿治痒~”

    看着潮红的弟弟,那单纯的骚样身下的鸡巴更加卖力地操干着爹爹。

    “啊啊—月儿,风儿…爹爹不行了,好胀…”

    白光一闪,爹爹颤动着身子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伴随着淫水喷涌而出。渐湿了弟弟的外袍。这个骚货他竟然潮喷了。

    “爹爹这是什么?”

    “那是…那是…”爹爹扭扭捏捏看着我,让我给他解围。

    我笑看着他,“那是治痒后的表现,治好了就有这个了。”

    “哦这样啊姐姐是不是我治好了也会有。”

    “对,风儿也会。”

    “走,风儿,跟姐姐走,姐姐现在给你治病。”

    抱着爹爹轻冷的身子,体内的鸡巴毅然不倒地挺立在湿滑的屄里。刚高潮的爹爹那受得住这样的颠簸,哼哼唧唧,很快又软倒了身子,淫水流了一路。

    到了里屋,我仰躺在床上,爹爹坐骑在我身上。骚穴稳稳吞吃大鸡巴,他的双手前倾撑我身子两侧,这样方便他操控着深浅。

    看着傻傻站在旁边的弟弟,不由吩咐他。

    “过来,脱光衣服,面对爹爹坐在我前胸上。”

    弟弟害羞的乖乖照做,翘跪在前胸,我双手掰开他的屁股,粉嫩的小穴,小巧的唇,周边黑黑一圈阴毛,穴口有少许水渍。一看就是没有自己玩过的极品鲍鱼。我满意的笑了笑,粗重的呼吸喷在穴口,弟弟被烫的抖了一下。

    我一口含住了那肥美。

    “啊…姐姐,好舒服。”

    骑在身上的爹爹此时前后不停地摇晃着身子浪叫着。这种由他自己主动操控,肉棒更深更用力捣弄骚穴,炙热坚挺的大龟头撞击他脆肉的骚芯,爽的他淫水不断。

    “月儿的大鸡巴好棒。”

    “月儿好深,子宫好胀。”

    快感连绵不断,我急红了眼,舌头大力吸吮弟弟的小穴,弟弟一哆嗦坐了下来,整个小穴更加贴合我的脸,那种窒息的快感使我更加疯狂地舔咬着稚嫩的唇。

    “姐姐,啊啊—身体好奇怪,好快,慢些,感觉要尿了。”

    大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让他无路可逃,弟弟被舔的手足无措,只能双眼含泪哭求着,很快泪水被滚烫的舌舔舐干净,唇被爹爹吻上。

    大手无情地揉捏着他那青涩的小奶子。

    “呜嗯—呜-呜-呜”

    腥甜的骚水喷了我一脸,鸡巴在爹爹屄里射出一泡泡浓精。

    爹爹、弟弟高潮后绯红的脸,听着娇嫩,魅惑的喘息声,鸡巴又挺立了起来。

    爹爹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一把拉过弟弟,他被迫跪在爹爹骚穴处,双手撑在床上,回头看着我。

    “乖,爹爹的痒病还没好,等会你就像我刚才那样舔爹爹的骚穴,知道吗?姐姐我则是为你治病。”

    “嗯,我愿意为爹爹治病。姐姐也要好好治我。”

    “嗯,乖。”

    还没从高潮余温中清醒的爹爹很快又陷入了情欲中,弟弟皱眉用力地舔舐着骚穴,虽说味道不好,但看到爹爹红韵的脸心中涌起一丝快乐。

    爹爹被舔的双眼迷离,双腿无力地夹住弟弟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双手无骨地揉捏着奶子。

    看到这画面,我的鸡巴涨的难受,一根手指艰难地插进弟弟的小穴,蠕动的肉壁推动手指往更深处探索,他的身子在我手中抖动着,嘴里的舔吸报复性放肆起来。

    随着三根手指的开拓,穴道熟悉了异物的入侵更加湿滑,抽出手指。弟弟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当接触到滚烫的鸡巴,紧致的穴口不断迎合摩挲着,没想到啊,弟弟这个骚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鸡巴慢慢捅进弟弟的屄里,触碰到一层膜,退出又磨进去,反反复复。

    “姐姐,好胀,啊啊啊—别磨了,里面好痒,好想要。”

    “姐姐插进来插进来,别退出去。”

    “屄里痒,姐姐~啊啊啊—全部进来。”

    听到这些淫词浪语,再也不想等下去,下一秒鸡巴狠狠捅破那层膜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姐姐,好疼,呜呜呜。”

    爹爹上前安抚地吻了吻弟弟,手也不甘寂寞地揉着小奶子。湿热的唇轻柔地覆上了奶头。在这如水的安抚下弟弟难耐的扭动着屁股,穴里的疼痛减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深处的痒意折磨着他。

    “姐姐,屄深处里痒,姐姐,你动了动~”

    “啊啊啊—好舒服,姐姐再深一点。”

    “啊哈,啊哈,就是那里。”

    “太快了,姐姐,风儿的小穴要被撞烂了。”

    大肉棒每次深入的时候都好像贯穿了他的身体,这种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他着迷,他终于体会到爹爹的快乐了。

    弟弟如一条母狗般在我身下承欢,我的鸡巴在他体内疯狂叫嚣,横冲直撞。

    “啊,不要顶那里,姐姐,我要被顶穿了。”

    “太大了,受不了了,姐姐。”

    “风儿不要了,姐姐—”

    鸡巴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地,肉壁的深处有个更小的嘴巴,每每龟头冲撞进入,弟弟尖叫着,哭求着,看着弟弟清纯因刺激爽的绯红春色的脸,体内的鸡巴更加汹涌地次次抽插到底。

    十几次后,弟弟终于受不住,尖叫一声,佝偻着身子不停地颤抖,深处的穴口涌入湿滑的汁液,淋湿了我的鸡巴。不得不怀疑弟弟是不是水做的,比爹爹还要会流。

    我像是吃了春药般疯狂地在爹爹弟弟身上一遍遍驰骋。尖叫声,浪叫声,啪叽声,喘息声连绵不绝。屋内淫糜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不堪重负的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意识清醒时,看着爹爹弟弟熟睡的脸,我的心中满是不舍,留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从背包拿出所有的乐谱,压在枕头底下,这样希望他们以后会过得好些吧。视线渐渐模糊,我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