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挺好,犯不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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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练这个?”江今序好心捡起躺在地上的呼啦圈,将其竖起,放到迟请青桌边。 “嗯,一时兴起,就玩玩腰,”迟请青半真半假的解释,一提呼啦圈他又有些不自在,便换了话题,“你忙完了?” “差不多吧。”江今序挪开了手。 迟请青得以细细打量这人: 他的嘴角莫名多道淤红,像是抠掉结痂的伤口留下的印记,又或是起包了没有妥善处理。 “你腰挺好,犯不着练。”末了,江今序补充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确实。”江今序一语毕,迟请青边答应边悄悄用实力证明。他把右手绕到背后去环腰,轻轻松松的从左腰侧探出,摸到了自己的肚脐附近。 迟请青颇为高兴,脸上有一瞬喜笑颜开,在江今序看向他的时候,迟请青又迅速吸紧腮帮子,那昙花一现的笑顷刻不复存在。 “你要不要试试?”迟请青努努嘴,与思维同步的手指了指江今序立好的呼啦圈。 “可以,”江今序掂呼啦圈如同掂了个轻巧的风火轮,向上一抛,牢牢的套住了身体,“但我不太熟练,可能要让你见笑了。” 不太熟练的江今序转起呼啦圈似迎风摆动的柳条,迟请青左右能看清的不过是江今序带起的风。 他安静的坐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计数器。 第七十圈,江今序有意放水,蔫蔫的晃了半下,任由呼啦圈从腰滑到了地上。 迟请青本欲脱口而出的“好厉害”及时刹住了车,别别扭扭替换成了“好家伙”。 江今序把一小缕头发别到了耳后,发出几声低低喘息。 再加上他来回滚动的喉结,画面令人格外面红耳赤。 “Hello?随机抽查。”未落锁的后门又被人推开,高个子迈进来一条腿,却虎躯一震,听见了江今序有点不太对劲的粗重呼吸声。 这就导致高个子另一条悬空的腿僵持在空气中,进来也不是,退出也已晚。 高个子后面的阮净琳见其当场化身木头人,便清清嗓子催促了一句。 “害!阮姐你看!他们两又黏在一起!”高个子在感受到迟请青飞来的眼刀后,舌头一哆嗦,来招剑走偏锋,“….黏在一起聊工作哈。” 坦白说,两人的距离和“黏”八辈子打不着杆儿,只是江今序的身高优势在那,故而门外视角瞧上去他们俩重叠在了一起。 以及,越解释越没有信服力的可疑喘息。 “都在啊。”阮净琳见过的大风大浪不比开屏雷击少,她慢条斯理的瞥了眼这两人,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在!”迟请青急着露出头来,他双手撑在江今序肩上,赶忙踮起脚尖。 江今序留给高个子和阮净琳的是后脑勺,而迟请青展示的是人中往上的脸。 实则,这种姿势,在旁人看来,他们俩的关系更为亲密。 高个子尽可能驱逐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叠压冲击,谁知道迟请青转头又来了个小鸟依人,高个子直接瞳孔地震,堪堪认输,退到了阮净琳后面。 迟请青也意识到了这个新姿势的一言难尽,他火速从江今序身上爬了下来,规规矩矩站到了阮净琳那边。 江今序活动活动肩膀,这迟请青搭肩也没个技巧,力道按得一边重一边轻,若不是他平衡力到位,估计早就跨下来了。 四目相对,江今序朝阮净琳挥了挥手。 他手刚垂下,消息铃声便响了起来: ——“你伤养好了吗?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 江今序思衬片刻,手指轻快的在九键上跳跃:“怕再拖几天,猫就养不熟了。” 那头的人不以为然,回他一串夹杂着句号的省略号。 “小迟最好能再挤挤时间去录音室找找感觉。”阮净琳过了遍迟请青琢磨出的成品,觉得大体上不错,唯独在细节处还缺少些灵性。 迟请青谢过阮净琳的指导,与三人分道后抱着稿件直冲录音室。 “他这些天蛮拼的。”江今序瞧着桌上无规律堆着的小枕头和毛毯、拆开包装却只咬了半口的威化饼、以及众多障眼法掩藏的迷你体重秤。 阮净琳点了点头:“小迟中午基本不回家了,晚上也熬到断电才走。” 江今序戳了戳迟请青的枕芯,有高个子在场,他们也说不开,索性寒暄几句,就各干各的去了。 录音室内。 反复试录到迟请青嗓子都哑了,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迟请青简单的用苹果和橙汁凑合了下午饭,将外套甩到录音室外的长椅上,遂开始了加班练习。 工作室中午12点至14点为下班点儿,此间空调不给予暖气或冷气供应。 13点左右,声嘶力竭的迟请青累得睁不开眼,飘飘然倒在录音室里的凳子里。 疲惫上头的后果是人一挨凳子就渐入梦乡,多练几遍的念头被困意征服,身体遵循了当前需求的本能。 先前来时开着空调,里面温度正好。考虑到练习途中费力又冒汗,迟请青就没有穿得那么厚,只着了件薄卫衣。 断电后的录音室温度慢慢下降到与外界持平,睡梦中的迟请青打了个喷嚏,又连了个冷颤。 这录音室的隔音效果良好,且经常有练习安排,一般人走来见其紧拉窗帘且灯光明亮,便不会再进去打扰。 简言之,迟请青就算在里面睡到第二天,除非他自己主动醒来,不然没人会刻意观察谁的去向。 “嗯….”迟请青无意识含糊,冷意最先从他外露的手灌入。迟请青这会儿正睡得迷糊,还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乱挥的手怎么也抓不住压根不存在的被子。 迟请青无奈,他换了种战术。把卫衣的袖子拉长到足以塞进去两只手的空间,双腿随之蹬上凳子,蜷缩起来抱着自己取暖。 江今序再来时见的是个已经熄灯了的办公室,迟请青的手机还在里面散发着微弱的光,人却不见踪影。 他把楼层都走了个遍,正犹豫要不要去厕所找人时,余光恰好锁定了录音室外搭着的外套。 江今序敲了敲门,里面久久未给出回音。 他忽而慌神,道了句“打扰”,便推开了门。 门内,冷到越缩越小的迟请青恨不得钻到椅子底下避风,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半截脚踝冻得发红。 开门之际造成的空气对流,使得冷者更冷,让迟请青吸了吸鼻子。 江今序见状,快步去取他晾在外面的衣服,并带上了门。 外套有棱角和扣子的一侧被江今序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他掖得很慢,尽可能把人裹紧外套软芯内,以防睡梦中人会因无意识举动而刮到。 “不够….还是冷….”迟请青在感受到“被子”的覆盖后探出了藏在袖子里的手,但他的“被子”经历了室外的风的洗礼,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一样。 迟请青委屈又嫌弃的扑腾,试图把“被子”踢掉。 江今序瞧他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便哄着来,薅头发哼儿歌拍拍背轮流一遍,颇为受用,迟请青的闹腾指数趋于平静。 兴许江今序对“平静”有什么美丽的误解,安静了不到半秒的迟请青如小婴儿般顺着椅子爬到江今序身上,在触碰中得出这是自己想要的热源后,迟请青不由分说搂紧了他的脖子。 比起他有温度的衣服,显然,裸露在衣领外的皮肤对迟请青的吸引力更大。 迟请青十指发力,把江今序的双手扣在墙上,然后心安理得的坐在他的大腿里。 其实睡梦中的人力气不大,甚至还敌不过江今序一只单手。 可江今序就愿意由着他折腾,也不反抗。 迟请青半仰头等了片刻,见到手的猎物不动弹,遂埋头在他脖颈处。 他像个拼命熟悉对方气息的护食者,边蹭着汲取热度,边沿脖颈一周嗅来嗅去,最终停在江今序的锁骨上。 这床新“被子”温温香香的,好喜欢。迟请青用唇瓣在江今序锁骨处吻了好几下,紧抓着不肯放手。 江今序在感受到锁骨异样的痒乎后,僵直了背。 作乱者意图继续持靓行凶,想去亲江今序的下巴。 但江今序却不给亲了。 他托着迟请青的屁股,把人从身上挪下来。 迟请青不太开心,欲再扑回去,却遭人一指摁住眉心,不得不乖乖躺回原位。 他还在赌气,翻了个身,留给江今序一个后背。 江今序脱了自己的外衣,补偿迟请青床“被褥”。 “被褥”沾着江今序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和猎物身上的差不多,迟请青爽快的接受了。 江今序坐在旁边多陪了迟请青会儿,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手,直到迟请青身上的寒气被热度重新占据,他才缓缓起身。 临走前,江今序在迟请青脚边蹲下身来。 他打量着某人冻红的脚踝,叹了口气,伸手把他卷起的裤腿给捋了下来。 另一只裤腿捋下时,江今序使坏,用指腹抹了抹迟请青的脚踝。 冷与热相撞交织,迟请青浑身似被电流通了一遍,嘴里嘀嘀咕咕念着“欺负人”,却口是心非的抬高脚,好让江今序把内踝也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