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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旅行(7)这点权利你还是有的【走绳】

    (7)

    两分钟后。

    阮益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能歇一歇吗?”

    应凛平静地看向他,“你说呢?”

    阮益目光诚挚:“能。”

    “可以。”应凛点了点头,作势要起身。

    “哎哎哎!不劳您大驾!我我自己来!”阮益疯狂摆手,示意他继续坐,然后再次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绳结被贞操锁挡了一下,整根麻绳都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隔着小笼子似乎都能感觉到被磨蹭的刺痛。阮益忍不住骂骂咧咧:“操,你这哪儿买的破绳子,老子他妈的,一定要去消协……投诉!唔!”

    下体属于敏感部位,本身就经不起刺激,不出片刻已经磨得通红,柔嫩的穴口因为不适而收缩,又痒又疼,还带着说不出的滋味。

    一时间,阮益连被束缚住的疼痛都忘记了,一边惨兮兮地哼唧,一边踮着脚往前蹭,想要赶紧逃离这种折磨,二指宽的绳结牢牢地卡进后穴,接着又拉扯而出,惹来人一阵惊叫。

    应凛这会儿也不管他有没有说脏话了,抓着绳子恶劣地晃了晃,“没吃饭?加快速度。”

    “卧槽……你别!”原本就勒紧了的麻绳抵着会阴蹭,细小纷乱的毛刺扎在腿根,让人难以忽视。阮益回头瞪他,眼角已经有点湿了,“你别捣乱啊……”

    应凛大发善心地收回手,“继续。按这个速度,明天早上你大概能吃上饭。”

    深知他说的是事实,阮益瘪了瘪嘴,怕惹恼了他自讨苦吃,专心跟身下那根该死的麻绳较起劲来。

    从起点到终点,绳子是逐渐走高的趋势,绳结也从密集变得稀疏,但直径明显增加了,最后一个绳结费了他七八分钟的时间才走过去,最后停在了冰箱前。

    应凛已经早早地在这头等他了,冰箱里果真如他所说,十个冰块一字排开,外表完全一模一样,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应凛淡淡地说:“选一个吧。这点权利你还是有的。”

    这种时候没有任何取巧的办法,只能听天由命。阮益深呼吸了两下,带着满脸不情愿说:“左边第三个。”

    反正选哪个都一样,他不信自己有那么好的命能一次猜中。

    在绳子上不好操作,应凛便让他跪趴下来,摆成一个方便被玩弄的姿势。

    “腰下去点,屁股再撅高点。”应凛拍了拍他的后腰,随口命令。

    阮益:“……”

    不安顿时席卷理智,冰块挨上皮肤的那一刻,阮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窜动了一下,接着被按着肩拉了回来。

    空气中传来应凛沉沉的声音:“还想再加一块?”

    “不,不是,”阮益急忙辩解:“太凉了……嗯啊啊!”

    分神的瞬间,应凛已经把冰块放进了那个一张一阖的穴口,微微红肿的穴口触碰到远低于体温的温度,刺激感简直难以想象。

    应凛眼底浮上些许笑意,低头亲了亲他,口头上还不忘威胁道:“别乱动,掉出来就用上面的嘴吃回去。”

    阮益倒吸了口凉气,止不住地打哆嗦,被锁紧的性器却不合时宜地想要兴奋,“不……啊啊好疼!”

    “疼?”应凛的语气带了点嘲弄,“知道疼就管好它,别随便发骚。”

    他这话意有所指,阮益却一点也没听出来,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惨兮兮的屁股上了,根本无暇分辨应凛的情绪。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这玩意在体内融化时起到了良好的镇痛作用,穴口的温度不断降低,摩擦带来的刺痛被压制下去,最后剩了一片麻木。

    冰块的融化速度很快,地毯上很快多了一片水迹,很可惜,并没有阮益期待的钥匙。

    应凛上手摸了摸他已经冰凉的穴口,那里已经湿软无比,周围的一圈褶皱呈现不自然的粉红,不时还在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吃进去。

    “阮益,”应凛俯身到他耳边,压低嗓音开口:“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在平时的调教中,应凛大部分时间是懒得跟阮益废话额,极少玩dirtytalk那一套。阮益的头皮顿时像炸开一样,半边身子都麻了,呼吸急促地反驳:“关你……屁事!”

    “啪!”应凛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阮益红着眼回头:“我操你……啊!”

    “妈”字还没骂出来,另一边屁股又挨了一下。

    “老子特么……哎哎你干嘛?!”阮益的表情从愤慨变成茫然,懵懵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从地上拎了起来。

    应凛松开他脖子上的项圈,用眼角一指绳子:“还没完呢,继续。”

    阮益:“……”

    继续就继续,真男人是不会向这点困难屈服的!

    或许是老天也想让他早点吃上饭,在走完第四个来回的时候,一枚钥匙掉到了地上。

    阮益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冲着应凛喊:“快给我打开!!!”

    应凛捡起钥匙,抽了张纸擦了擦上面的水,漫不经心地提醒他:“我给你个机会,改改你刚才的态度。”

    “呃……”被兴奋冲昏的头脑一瞬间冷静下来,阮益不情不愿地改口:“主人,请您帮我打开。”

    应凛隔着贞操锁捏了捏他缩成一团的性器,听到痛呼后也不停手,反而慢条斯理地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阮益:“?”

    他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无缘对面手难牵?”

    “伯尔尼的研究生?”应凛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刚才的答案颇为嫌弃。

    伯尔尼?阮益想,好熟悉的名字。

    应凛:“留学生暑假?”

    阮益:“……”

    阮益:“!!!”

    他就说这人为什么突然发难,原来是早就准备好在这等他呢!

    阮益咽了口唾沫,“这真的是个误会,我那纯属欣赏人才,没别的意思!”

    “嗯。”应凛说,“我知道,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我他妈……”瞥见他神情的那一刻,阮益忽然明白了——全都是借口!

    再后来,阮益的眼中钉又多了一样,听说好像是种叫麻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