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长得凶而已!对不起!(尿道调教H)
放学后的教室里,夜色暧昧,万籁俱静,这本该是一天当中,最温柔的时刻。 然而,孙锦翊却被捆在坚硬的椅子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眼前的女人。 “那么,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女人习惯性地,把脸庞一缕发丝含进嘴里,粉白的舌尖,在唇间来回游移。 “惩罚你妈了个臭屄!”锦翊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说,“亏我、亏我这么信任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呀!” “呀!这么凶?”女人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跟我嘴硬,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不良少女的吗?还是说……” 女人说着,纤指探入锦翊校服裙底,缓缓摸索着…… “……是你下面这个,呃呵呵,多余的‘小零件’,给了你底气呢?” “你!你不要掂它呀!”锦翊又羞又气,涨红了脸尖叫。 若不是身体被捆住,她现在好想一头撞死。 “嘘……嘘……” 女人把食指贴在唇边,示意锦翊小声,同时缓缓撩起裙摆,指尖轻轻勾下锦翊的内裤; 缩头缩脑的性器,怯生生地耷拉在女人的指间。 “呐,叫那么大声,难道是想被人知道,学校里人人都怕的不良少女,下面多长了根丢人的小鸡鸡吧?嗯?”女人手指夹住绵软的性器,来回轻轻玩弄着,“咦……今天的小零件,怎么没精神的样子呀……” 锦翊羞愤地扭过头去,一双吊眼凌厉如刀,但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 “哦哦!我知道了!”女人阴阳怪气地说,“昨天你跟班长一整天夜不归宿……” “不是这样的!” 锦翊开口打断,想到昨夜的事情,她的泪水再抑制不住,从眼角簌簌滑落。 “肯定做了好多次,是吧?嗯?”女人自顾自地说,“呐,穹羽班长是第一次吗?比我……” “你给我闭嘴!闭嘴!”锦翊大声呵斥着,“不许你提她的名字!” “为什么呢?啊呀……原来如此……”女人低头,手中的性器勃起涨大,殷红的肉冠稍稍弹出了头来,“提到穹羽的名字,身体就忍不住兴奋了……果然是这样啊……” “不、不是的……”锦翊哽咽不止,既是因为心中的委屈,更是因为对自己的失望。 “我好失望呀……交往了还不到半个月,锦翊就开始花心……”女人娇媚的眉宇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毒,“必须要狠狠惩罚你才行了……” 说着,女人从上衣内衬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来…… ## “哦哦,对了……昨天晚上,锦翊坚持了多久呀?”女人嘴里含着金属棒,喃喃地说,“该不会……像在我这里那样,还没几下……就哭丧着脸,说自己要不行了……” 锦翊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贫瘠胸脯愤怒地上下起伏着。 “第一次的话,还好理解,毕竟太兴奋了……可如果总是这样的话……”女人从嘴里拿出沾满唾液的金属棒,“就需要矫正一下,不然,无论是我还是穹羽,将来都会很为难的……” 说罢,女人轻轻扶起锦翊勃起的性器,把金属棒光滑的末端,抵在细小的尿眼上…… “你你你、你他妈的,你要干什么!”锦翊吓得脸色苍白。 “当然是……帮你矫正一下,早泄的毛病咯……” 女人说着,把金属棒轻轻推入锦翊的尿道里…… “啊啊啊——!痛、痛死了!”剧烈的灼痛传来,锦翊浑身绷直,撕心裂肺地大叫,“操你妈!操你妈的!你不能这样啊!” “嘘、嘘……第一次嘛,忍一忍就好啦……”看着金属棒逐渐插入性器,女人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穹羽那样的好学生,昨晚肯定也是第一次吧?她就没有疼得哭出来吗?嗯?” 穹羽的确哭了,而且特别伤心,但绝不是因为这种无聊的污浊之事。 锦翊本以为自己可以咬牙撑过去,但随着金属棒越插越深,灼热的刺痛就越发难耐,最终,金属棒一插到底,仿佛要爆裂一般的酸胀刺痛,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脆弱…… “啊呜呜呜……我、我不行了!求求你,拔出来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才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呢?”女人捻着金属棒缓缓转动,“……而且你还是这幅凶巴巴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呀!” “我、我只是……长得凶而已……”锦翊泣不成声地哀求,“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女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把金属棒稍微抽出一点,轻声问道: “锦翊呀,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因、因为……”锦翊抽抽搭搭地哽咽,“我、我是不良少女,是坏孩子……抽烟、打架、撒谎、逃课、顶嘴,还……还花心……呜呜呜……” “嗯嗯,这是一方面,不过呢……”女人把金属棒抽出一小半来,忽然停了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什、什么……” “我呀……”女人露出恶毒的笑意,“最喜欢看锦翊你,露出要死要活的难过表情了!” 说着,女人扶住金属棒,以淫亵的节奏,在锦翊的尿道里来回抽插…… “哈呃……不、不要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呜呜呜!”锦翊彻底放下一切无谓的尊严,只是凭着肉体的本能,声嘶力竭地呼求: “穹羽!穹羽——!救我呀!” ## ——人这种卑劣的生物,什么都能忍受的…… 穹羽曾经冷冷甩下的这句话,如今落在了锦翊身上。 尿道里撕痛般的抽插,逐渐变成灼痛的酥痒,而在性器根部,那酥痒正渐渐占得上风。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在里面慢慢酝酿,很快就会痉挛着喷涌而出…… “穹羽……对不起……我、我不该……”锦翊含混地呻吟着,“求你,来救我吧……” 黑色的长发、高挑的身姿、冷漠的眼神、微微抬起的下巴、总是抱在胸前的双臂,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训斥什么人似的……锦翊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脑海里,穹羽的样子…… “黄老师……” 啊啊,对,还有这幅惺惺作态,假模假式的语气…… “虽然校规里允许教师在一定的限度内,对不服从管教的学生进行体罚,但是……像您这样,恶意玩弄学生有缺陷的生殖器……已经过火了吧……” 嗯,以及这装腔作势、颠三倒四的遣词造句…… 锦翊猛地回过神来,夜色中,教室的门已经打开,穹羽握着钥匙,怒目而视折磨锦翊的女人。 “所以……黄老师,请您停下现在的不雅行为……” 尽管语气冷静而得体,但锦翊能听出,穹羽正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毕竟她正在对峙的,可是代表着秩序和权威的老师。 “……以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穹羽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这让锦翊回忆起,她向自己索要“家庭自评表”的那个下午。 事情之所以变成这个鬼样子,还要从那时候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