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大夫竟是衣冠禽兽,如骗傻子将杨雄吃干抹净(彩蛋:大夫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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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隐约感觉到下腹像是有火在烧,一股股麻痒的感觉在洗澡后居然又复苏了,他坐在凳子上只觉得哪里都不痛快,可碍于对面就坐着大夫,委实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努力咬牙抖腿,忍住不出声。大夫见他突然抖腿,扭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杨雄不敢声张,只好低下头悄悄捏住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用剧痛压住那种隐约的麻痒感觉。 “你做什么?”大夫问,“除了脸上和胸口这伤,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杨雄拼命摇头,矢口否认。 大夫“啧”了一声,说道:“你快把衣服脱掉,让我再验验伤。” 杨雄吓了一跳,忙说:“不必了!” 可大夫已经上前抓住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给他扒了。杨雄只穿了一件中衣,又不敢动,于是被大夫轻而易举地剥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杨雄习武之人,身上最不缺就是肌肉,尤其是胸膛,练就了十分了得的块状,藏在衣服底下时看不出,唯有脱了才知道有多硕大。庞大的胸肌一发力就像两块铁坨,但不发力时却又十分柔软,倒也不像是女人的乳房,不够那么软。更像是婴儿的脸蛋。杨雄自己悄悄捏着自己的与潘巧云的比较过,所以分得清两者的差别。 “节级这身肌肉倒是厉害。”大夫面露羡慕之色,“可惜我就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节级的本事。” 杨雄不以为他,笑道:“若是要练这肌肉,倒也容易。” 他与大夫闲聊,有些分心,稍微忘却了身下的苦痛。 过不多时,大夫又说:“节级这伤倒是比我想得更严重。”他不光是嘴上说说而已,手也伸过来,在杨雄胸脯上青紫之处按了几下,略微用力,让杨雄本能地痛呼出声。可他方才本来就是为了忍后穴麻痒,这一开口就是气喘吁吁的呻吟,听起来十分下流。杨雄脸一红,忙看向大夫,好在大夫并未察觉,仍然在仔细检查着杨雄身上伤势。 “你倒是身体好,换了我可扛不住这几拳。”大夫一边嘀咕,一边在杨雄身上摸来摸去。 杨雄自己心虚,鼻子里盛满了裤裆里传出的骚味,倒没有去想大夫是不是在摸他。 大夫见他不觉察,便悄悄抓住了杨雄胸脯上的软肉,轻轻捏了捏;杨雄仍没发现,于是大夫又摸上了杨雄的乳头,悄悄拿手指圈住那颗红樱桃,用拇指指腹搓了两下。乳头是人的敏感点,杨雄这下终于有感觉了,忙低头看他的手在捣什么古怪。可大夫这时已经将手抬起摸他脸上的伤,口中则嘀咕:“啧啧,你这内伤好像不轻,我再给你开些新的药。” 原来还是在验伤啊!杨雄恍然大悟,再不多心了。 只是大夫的手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杨雄的皮肤,令他痒得受不了,这种外部的痒又勾起了后穴里的空虚感,让杨雄痛苦不堪。他觉得只要大夫肯从房间里出去,他就能马上把食指捅进自己那后穴里,在里头狠狠抠几下,把觉得痒的地方好好抠个爽。可大夫偏不肯主动出去,很不懂事地问东问西。 以杨雄的性格,又不会主动赶人走,只得独自忍耐,抵抗那种隐约的不适感。 大夫的新目标是杨雄手臂上蓝靛一样的刺青。 “刺这么大一片,痛吗?”大夫好奇地问。 杨雄摇头,勉强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刺青有什么好痛的?” 大夫哦了一声,摇头说道:“有痛觉是人之常情,唉,我却怕痛,想做个你这样的武功高手,却只能羡慕一下啦!”好像很遗憾的样子。接着又说想看看刺青的整体。因为杨雄虽然被脱了衣服,衣服却还挂在他身上,手臂大半部分都被隐藏在白衣下,看不真切。 杨雄倒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见不得人,何况他也甚是以身上这片刺青感到自豪,痛快地答应了。大夫一得到他的允许,就马上亲自上手来扒他的衣服,这次是快准狠,直接脱掉了他的外衣,扯下来往旁边一甩,扔得远远的。杨雄只觉得浑身一凉,毕竟已入夜了,虽然隔着门,也依旧有点寒气。 不过大夫的动作还是蛮粗鲁的,杨雄被吓一跳,还以为他要脱自己裤子。 他现在可不能脱掉裤子,因为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后穴里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前面也是不断因隐约刺激的快感而分泌精水,缓缓从前端溢出,沾在裤裆上。方才杨雄担心会被大夫闻到的骚味,正是这精水和黏液发出的气味,他自己心虚鼻子灵,闻得明明白白,只是大夫不吭声,就当他是没闻到了。 “唉哟,怎么回事?”大夫突然低头看着杨雄的裤裆说,“你是不是出了不少汗?” 他伸手想摸,隔着裤子碰了一下杨雄的阳物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然撤手。 大夫抬头对上杨雄的脸,讪笑着说:“对不起啊,我弄错了。” 杨雄才觉得抱歉,他羞耻地并拢双腿,反倒主动向大夫道歉:“抱歉,你别管它。”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大夫一边说,一边将左手按在了杨雄的大腿上。 杨雄急了,用眼睛提醒大夫——把你的手拿开啊! 大夫扭头取出一个卷好的布袋,展开来露出一排银针说道:“你这情况,需要针灸。” “不必了吧?”杨雄说,“我觉得让我在房间里休息一夜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大夫皱紧眉头,比杨雄这个病人还急,“你这伤势可不一般,要是放着不管,说不定半夜会猝死!” 杨雄不知道大夫是说真的还是故意吓人,若是真话,那他还真不能放着不管了。 但要是管……被张保打了几拳,为什么要针灸呢?杨雄想不通。 “你这伤势是筋脉堵塞,需要用针灸来疏通。”大夫解释道,“你看身上这些淤血都结块了,若不疏通,明天会更加严重!我若给你针灸,用银针疏通了你这些淤血,它们不出两天就能主动消散。” “脸上的也是吗?”杨雄忙问。 “是,当然是。”大夫一口咬定。 杨雄一听能消肿,忙说:“那就麻烦大夫你了。”要是提前消肿,他就不怕回家吓到娘子了。 大夫笑了笑:“请节级配合。” “好。”杨雄按照大夫的要求,在凳子上坐好。 “抬手。” “盘腿。” “吐舌。” 大夫的命令很多也很复杂,他拿着针在面前等着,杨雄没时间多想,只能照做。他乖乖按照大夫的要求,将两只手抬起,露出腋窝,底下两条腿也交缠在一处,舌头吐出……杨雄每完成一个动作,大夫都会将几根银针插在肉里,不过这大夫确实是技巧不错,银针插入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更让杨雄觉得这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要自己做什么都定然有意义。 虽然他脑补一下自己完成这几个动作后的模样,应该会很可笑,但也没有反驳。 只是扎针完毕后,他却陡然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大夫插完银针后,又用手去触碰他的皮肤,说是要检查每一根银针是不是插准了地方。但大夫的手所擦过的地方,都像是在杨雄的身体上点了火似的。杨雄觉得浑身滚烫,尤其是敏感部位更是硬得发痛。可他腋窝、手臂、大腿、小腿腿肚子、舌尖这几处都扎上了银针,他也不敢动弹,生怕银针移位,动到了死穴。 大夫就是这么威胁他的。 其他地方勉强忍耐,倒也不至于过于失态,可是杨雄吐出舌头,舌面上扎了几根银针后,缩也缩不回去,一直张着嘴,口腔中便分泌出唾液,渐渐顺着舌面留下。这唾液打湿了舌面,又沿着它滑落,一团团黏糊糊的唾液全滴落下去,正好落在杨雄的裤子上,打湿了敏感处。裤子前段湿透,倒像是射了或是尿了,杨雄是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简直惭愧得不想见人了。 唯一令他安心的,就是大夫好像根本没有发现,真的只是专注地检查他身上扎的那些银针。过了一阵,杨雄终于从大夫嘴里听到“好了”这个词,然后大夫开始慢慢取出银针。在杨雄的强烈要求下,大夫先取出他舌面上扎的银针,去除后,杨雄终于能把舌头缩回口中了,只是虽然嘴巴能闭上,他却觉得自己的舌头变得有些迟缓,尝试说话,变得吐字不清,好像突然变成了大舌头。 “很正常。”大夫温言宽慰道,“这是为了让你松弛,肌肉松弛了,才能活血化瘀。” 啊,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 杨雄便停止质疑,非常顺从地配合大夫取下腋窝和手臂处的银针。再取下腿上的银针,他身上的银针就全部取完了。他将双臂垂下,试着松一松自己的筋骨,却觉得提不起劲。刚刚一直抬着两条手臂,又扎了针,如今两条手臂像是灌铅似的,再想举起都没力气了,像是麻木了。他有点担心,试着抬腿,却也觉得动一下都难。 “大夫,我身上好像没力气了,怎么办?”他担心地问。 由于舌头松弛,他说这句话时又慢又含糊。 “哈哈。”大夫诡异地笑了笑,抬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扶到床上去休息。” “多些大夫。”杨雄放心了。 大夫低头取下扎在杨雄小腿肚上的银针,又直起腰,欲要取最后两排扎在杨雄大腿上的银针。他施针着实巧妙,只用刀切开两条划痕,将针伸到了割开的布料缝隙里竟然也有用。因为当时杨雄打死都不肯让大夫脱他裤子,大夫才只能换个办法,杨雄本来担心这会影响到大夫施针,但是大夫的技术远超出杨雄的想象。 取针时很快,可是到了最后一根针,大夫却忽然说:“噫,你这里还得再扎一下。” 杨雄扬起脸,朝大夫露出信任的笑容,说道:“大夫请自便,既然要再扎一针,你来就是了。” 大夫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种表情俨然是一言难尽。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扎了。”大夫先下没拿针的左手,在杨雄裤裆上用力揉了一把。他下手处正是杨雄已经憋得硬邦邦的阳物,这一揉却是技巧灵活,将杨雄瞬间推到了蓄势待发的预备势!杨雄被吓了一跳,忙开口阻拦道:“大夫小心,那处是——啊!”大夫竟是将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阳物! 刚刚大夫左手一摸,隔着裤子就从鼓包痕迹里找到了阳物的肉棒位置,然后一根针狠狠扎进去,正好戳中肉棒底端。杨雄猛然受到这一根针的刺激,顿时精关打开,积蓄已久的精水勃发而出,轰了出来。杨雄射了一裤子后,浑身的力量在这一击中全部宣泄出去,整个人浑身脱力往后仰倒。 但这一切全部都在大夫的预料中,他站在杨雄背后挡住了杨雄的颓势,接着把银针一扔,抱起杨雄,转身快步来到床上。这个时候杨雄终于感觉到不对,但他自被大夫暗算一着后,从勉强能动变成了不能动弹,舌头也是发麻的,使不上力,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大夫哈哈大笑,伸手边扒杨雄的裤子边说:“多谢节级体谅,小可今夜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杨雄不知,这个年轻大夫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实际上却是最近在蓟州祸害了许多人的采花大盗。这人个性古怪,专爱对人夫下手,那些男人半夜遭到强暴以后都把这种事情视为奇耻大辱,根本不会去报官宣扬,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蓟州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专门强暴男人的采花大盗。 不过最近大夫已是很难找到没防备的人能下手了,他从前倒在路上见过几次杨雄,对他垂涎已久,可是杨雄此人有知府做靠山,周围都是簇拥他的兄弟,很难接近。没想到今天却连续发生了意外,杨雄被张保暗算,临时要找大夫,他又不敢让认识的大夫来看,所以才让石秀去附近找了个陌生人,没料到这小大夫人模人样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方才他对杨雄上下其手,正是占足了便宜,又见杨雄难得受伤,便趁机忽悠他,没想到杨雄这个人真的很好骗,竟然对自己没有一点怀疑,一步一步配合着大夫把自己搞成个“植物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施为。 大夫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了。 杨雄被扒了裤子,浑身上下无寸缕遮蔽,又使不上劲,大半个身体横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搭下去。大夫原是笑嘻嘻扒光了他,欲要在这个未曾有这种经历的人夫身上拿个“一血”,却没料到脱掉杨雄裤子后却发现他底下早就已经是水患成灾,黏糊糊的透明液体不断从后穴涌出,又黏液也有精液,黄糊糊的一坨,顺着杨雄激动呼吸时的一开一合,从穴口挤了出来。 “你,你居然已经被人上过了?”大夫气疯了。 他还当自己是头一个下手的,没想到他预料中纯良无知的人夫,却早就是人家的胯下马。尤其是他底下泛滥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雏,甚至有可能已经骚得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了!大夫愤懑不已地扑在杨雄身上,掐着他脖子问道:“你这婊子跟几个人搞过?知府?刚刚那个伺候你的兄弟?嗯?” 梦寐以求的高岭之花突然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这种断崖式的打击把大夫的玻璃心砸得粉碎。大夫本来还苦苦设计,想要摘走杨雄的初夜,哪知道这人已经跟不知道几个人搞过,居然时时刻刻底下都是水漫金山,明明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干,还能若无其事地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跟他说话?这得是多习惯啊! 大夫决计想不到,他梦寐以求的杨雄初夜,其实正是在不久前被个无赖军汉张保草草夺走的,而且,他就是第二个。当然杨雄又不是这人的娘子,没有必要对他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大夫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是不敢真掐死杨雄的,石秀亲自将他请到客栈来,大家都见到了,若是杨雄死了,这个年轻大夫就是妥妥的第一嫌疑人。 果然,大夫掐了半天,见杨雄死鱼似的偏头无视他,也没意思地住了手。 杨雄快憋死了也一点都不害怕,这种不怕死的样子倒是又重新勾起了大夫的欲念。说到底,大夫对杨雄有性欲,正是因为看中他这身英雄气概,若是杨雄真被他掐着脖子就求饶,他反而会兴致全无。虽然丢了拿一血的机会,但见了杨雄不屑的表情,大夫却又重新生出了一种征服欲。 若能让这无视自己的好汉对他胯下肉棒认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激励? 于是大夫扭头回到桌边,打开了带来的药箱。 第一层摆的是纸笔、针囊,还有一些调配好的药物。打开机关后,药箱深处才是大夫真正的宝贝。这底下藏着一些瓶瓶罐罐,弥漫着不同的药香味。大夫取出一罐,又从箱底拿出一根玉势,回到床边。他轻轻拍拍杨雄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拿来的东西。 杨雄当是什么刑具,没想到睁开眼后却看到一根硕大的阳物,霎时被吓住了。 他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顿时明白这玩意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你若现在罢手,方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杨雄警告道。 一听这话,大夫顿时笑了,说:“节级大人真会开玩笑,我若当真罢手,明日你必杀我。” “要是你敢对我做那种事,我才真会杀了你!若你不做,我便放过你!”杨雄喝道。 “哈哈哈……”大夫一边摇头一边笑,不再与杨雄打嘴仗。 如今杨雄已经浑身无力,不用绑起来也动弹不得,正是方便了大夫在他身上行事。 大夫抓住杨雄的腿,将它们对折又立起来,露出底下那个幽穴。此时杨雄那处幽穴虽然仍旧是闭拢的,但穴口却已经是湿淋淋,稍是一戳,就会有肠子里自动分泌的黏液或是之前张保吐在里头的精液涌出,一看就是刚被人使用过不久。虽然那些精液不多,却足以让大夫嫉妒心打起,那是他看中好久的地方,却被不认识的野男人摘了桃子,不气才怪! 若是不把那些玩意弄干净,他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大夫取来的玉势形状长得吓人,表面带着许多凸点和螺旋,但其实只比人一根手指头要略粗一圈而已。他在玉势上涂满了药膏,弯腰又挖了一块涂在幽穴上。杨雄浑身麻木,猛然感觉到身后被大夫摸了一把,顿时浑身紧张:“你快住手!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嘴巴一张,底下那个幽穴也悄悄张开一小口,属于张保的最后一坨精液本就窝在穴口等着了,稍一张开,就顺着那小口吐了出来。 “啪啪!”大夫气得将杨雄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拱着下体,伸手朝那撅起的两瓣软肉上狠狠来了两巴掌。 “你怎能打我,打我……”杨雄说不出那个词,只能羞愤地将头埋进被子里。 见着杨雄这模样,大夫才有几番痛快,只是一想到这人才刚刚跟别的野男人颠鸾倒凤,却只在自己面前装得三贞九烈,就又不爽了。他将那药膏拿了来,往杨雄身后抹了一些,把那团软肉抹得油光水滑时,再握着玉势,将那只比一根手指头略粗的东西捅进了杨雄体内。虽然大夫已经做好润滑,动作还是太粗暴,硬邦邦一根玉势捅进去,让杨雄顿时有了一种被人劈开的错觉。 最可怕的是,当那根玉势插进去后,涂在玉势表面的药膏在温暖的甬道中慢慢融化,被肠子里的肉壁吸收,与之前张保涂的那坨药膏发生了奇妙的反应。这次,那种麻痒的感觉逐渐翻倍上升,像是有几百只小蚂蚁埋伏在体内,又像是有几百根针头轻轻戳刺着杨雄的幽穴。那玉势的形状也雕刻得极为刁钻,凸点和螺旋的外表正好能含住更多药膏,伴随着杨雄的呼吸轻轻涂抹在肉壁上,让他慢慢吸收,慢慢感应。 玉势略有弯曲,像是一根半弯的手指,在杨雄体内慢慢扩张,抽送。 那不是幻觉,大夫确实捏着玉势底部在杨雄的后穴里来回抽送。大夫另一只手则按在床上,除了这处连接,他并未碰到杨雄的身体。可自从后穴吃了那药膏,杨雄就觉得浑身发热,发烫,皮肤到处都着了火,需要一只冰凉的手去抚平那些灼热的部分。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见到大夫那张清隽的面庞,便有些松动:“你、你快……唔!” 杨雄只催促了一句,大夫就将玉势一杆到底:“嗬,我就知道你个小浪蹄子是忍不得的。”如今在他眼中,杨雄不过是个装得贞洁,实际上人人皆可的浪货,对他是一点怜惜也没有的。听到了杨雄的催促,大夫并不认为是杨雄终于被自己搞得受不了,却觉得是这浪货终于忍不住撕掉假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在这里是他,杨雄会央求;若是换了旁人在,杨雄也会求。 不过这个想法倒是没错,杨雄被张保和大夫轮番下了药,强撑了一个多时辰早就忍不住,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直是个张开腿谁来都行的小浪蹄子,别说是长得不错的年轻大夫在这里,便是张保来了,杨雄都会忍不住求他来插个两下,只要能解了他体内这浓烈的麻痒感觉就行。 “啊、啊——”杨雄被大夫握着玉势搞得两股战战,一团团透明黏液不断涌出,正是已经到了饥渴极点的情形,只盼着有一根男人的肉棒能插进去,好好解救他。他下意识随着大夫的动作跟着摇晃屁股,这股媚态更是令大夫觉得杨雄是个天生的婊子,与知府亲近,被其他男人追捧,怕不也像是窑子里那些被人撒着大把的钱追捧的花魁头牌似的。 “莫非你天天留在衙门里,是跟那帮武夫厮混,早做了人家的野堂客?”大夫故意出演羞辱他。 杨雄一句话都没听清,只是不断地答应和点头。因为大夫一边说,手也没停,右手握着的玉势在杨雄的后穴里大力抽送,像是正在媾和似的。杨雄已经不在乎干自己的东西只是人家手里握的一根假屌,他只知道这玩意是真的能满足自己,只要大夫不停不松手,他什么都能胡乱答应:“快点、再快一点,啊啊啊啊——” “操!”大夫听不得这发浪的声音,将玉势猛然抽出,换成了自己底下那根铁棒。别看大夫脸上是个俊秀小生的样子,底下的阳具却是巨物,一根手指换成了擀面杖粗的肉棍子,杨雄顿时浪叫变成惨叫,扶在床上痛得嘶嚎。不过他舌头已经麻了,就算大叫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喑哑得像是蚊呐一般。 不过现在是晚上,大夫怕惊动旁人,便伸手捂住了杨雄的嘴巴,然后骑在他身上疯狂驰骋。 “唔——唔唔!唔唔!”杨雄痛得眼泪都被挤出来,却挣扎不开,他又拼命扭动着屁股想把大夫挤出去,却不料这动作只能让大夫觉得更加舒畅。那肉刃劈开了杨雄的肉壁,将少经人事之处活活剖开,大夫插了十几下觉得愈发润滑,但一低头却见银枪成了血枪,竟是因为动作粗暴,将杨雄肉壁撕裂,插出了血。 但大夫已经精虫上脑,又对杨雄毫无怜悯,故而他只是抓了一坨药膏来硬送进去,就又将自己的血枪插回杨雄体内,握着他的腰部继续抽送。杨雄很快就痛晕过去了,大夫却无觉察,只顾着自己插得好爽,抱着杨雄一顿“娘子”、“婊子”地乱叫一通,最后猛然往前扑倒,一口咬住杨雄的肩膀,下身精关失守,噗噗几股精液激射而出,打进了杨雄肉壁深处。 等到杨雄重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大夫还站在床边,便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然而大夫却笑着说,“你那石秀兄弟还在厨房里老老实实给你煎药,我刚刚又写了一张药方给他,叫他去抓药,大概还要再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节级大人,你若是不想我把你当窑婊的事情说出去,就配合我一下,不然,你恐怕就不能在这蓟州立足了。” 大夫向来都是先把人强暴后,再用名誉一事说服人夫。他瞄准的目标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有身份,那就要面子,绝不肯叫外人知道自己曾经做过小大夫的胯下鬼,故而都主动将事情隐瞒下来,不会声张。若是在床事上相处愉快,还要一些人夫会主动来找大夫,做个回头客。 他将用惯了的招数再拿来忽悠杨雄,更是驾轻就熟。 杨雄低头考虑了一会儿,被大夫说服了,小声答道:“我配合你便是,不会告诉我那石秀兄弟。” 只是,他以为这个配合是不把被大夫强暴的事情说出去,却没想到大夫又在床边重新脱了衣服。大夫对他说:“你若不想让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就得好好满足我才行,若是伺候得爷不爽,我就到处去说杨节级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光是躺着被干,连伺候人都不熟悉。” “你,你怎能把这种话往外说呢?”杨雄急了,“难道你没有廉耻心吗?” 大夫邪笑道:“我若能够做个节级的裙下鬼,人家只会夸我风流,可是节级嘛……” 世道如此,杨雄一想便懂,一懂便透。 可若要让他配合大夫,去做在床上伺候人的事情,他却难以接受。于是他爬起来,坐在床上,满脸苦恼之色。大夫等不得,凑到他面前皱眉说道:“怎么的,能伺候野男人,却伺候不得我?” 大夫就是不爽,明明是他先看中这人夫的好处,果子却给不知道的人摘了,心里不痛快。 “哪有什么野男人!你再说这混话,那我就不做了!”杨雄也发火了,“你出去讲吧!” 刚刚被大夫强暴一回,他后穴麻痒感已经消除,现在意识很清醒。一清醒,那股拧巴的脾气就回来了,杨雄虽然平素待人温厚,却也不是个傻吃亏的。就比如今天张保一事,若非张保一开始就带人偷袭,令他一开始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要张保出言不逊当面打他,便是对面有七八人,便是那七八个军汉他真打不过,也是要与这帮人狠狠搏命一番的。 大夫总对着他说一些难听的混话,他不喜欢,若非要他忍着这些话来伺候大夫,他宁肯大夫出去散播自己被强暴的事,也绝对不会配合他。 见杨雄是真生气了,大夫忙来哄他:“我是急了,对不起你,别跟我置气。” 大夫搂住杨雄,低声下气说了许多哄人的好听话,倒是正中杨雄脾气。杨雄这个人,人如其名是个直肠子,专门的吃软不吃硬。大夫陡然翻脸来哄他,却又令他心软了,再一想到自己还有前途,还有娘子,如果还想在蓟州过活,那名声这个东西还是要的。且大夫又赖在他身上,温言软语哄他,用词从“伺候”改回了“配合”,说只要让他这次满足了,就不再来烦他。 若配合一次,就没有下次,杨雄又被说服了。 或者说,又被骗了。 只消这次让大夫满足,他只会更馋杨雄的身子,天天纠缠,求他千次万次。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床上哄人的话,真的是一点都不能信。杨雄自己性欲低,从来不在床上哄潘巧云,便不知道其实男人里还是性欲强的骗子多。 “就一次?”杨雄扭头问大夫,一脸期盼地问。 大夫心中窃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十分诚恳地点头答道:“正是,你满足我,我就走。” “那……那我要怎么做?”杨雄小心翼翼地问,想先听一听再做决定。 二人形成了拉锯和僵持的局面,就跟街上买东西砍价似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大夫先是捏住杨雄的后颈,试图将他的头往下按。可大夫已经脱了衣服,连裤子也脱了,跟杨雄一样赤条条坐在床上,杨雄要是低头,可就把大夫身下那根铁棒给吃进去了。给野男人吹箫?杨雄完全没有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一偏头就让开了,无声地拒绝了这个项目。 “那用手?”大夫松开杨雄的脖子,改抓住杨雄的手腕。 杨雄迟疑。 大夫见他有些动摇,又凑过去低声说:“你就拿手给我弄弄,我真的憋死了,刚刚见你受伤,不敢再做,要不然你让我再插两下……” “不!”杨雄一听就慌了。 他记得自己痛晕是因为被大夫那根铁棒插出血,这么粗一根阳具若是再插进去,他的身体完全就承受不了!大夫一拿出这句话威胁杨雄,马上戳中了他最害怕的事情。人就是如此,若要开门,人家不许;但若是把天花板捅穿了,人家就肯开一扇窗了。杨雄就是这种人,在大夫的哄骗中,怀着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的美好心愿,伸手握住了大夫的肉棒。 杨雄还是第一次主动去摸别的男人,他性欲低,连自渎的事情都很少做,没想到自己的肉棒没摸过几回,倒是先摸了别的男人,真是讽刺。杨雄本只想要用一只手来握住,大夫却对他说,若用两只手很快就弄出来,那他也能走得更早。杨雄再次被说服,拿出另一只手在大夫的教导下捏住了肉棒的前端,轻轻揉弄,不敢使劲。 “你粗鲁些,不要紧!”大夫凑到杨雄身边,左手摸到了杨雄的屁股,也像杨雄一样用力揉弄。 杨雄吓了一跳,对他说:“你想干嘛?” 大夫怕吓着他,忙说:“我就摸摸,不会进去。” 然后改去摸杨雄的腰,虽然动作还是挺猥亵,杨雄却也接受了。他按照大夫的要求,更用劲地揉弄,在那根铁棒的铃口处使劲。可这大夫身经百战,光是手淫,却催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大夫在他头顶提建议:“要不你,你朝那吹吹气?” 他说的就是杨雄用嘴吹吹他那根肉棒的龟头,哄他说吹一口气就能把精液吹出来。 杨雄着急,居然真的照做,弯腰凑到那铃口旁轻轻吹气。 大夫那根肉棒没动静,于是又说:“不如你再舔舔?” 杨雄回头瞪了他一眼,又不是傻子,舔舔?那不就是吃肉棒,说好了只用手的!杨雄不听了,弯下腰朝着大夫的肉棒底端哈气,他记得自己以前几次射精,都是因箍着这处才到了高潮。于是用大手圈住肉棒底部,然后用另一只手来回在铁棒上快速滑动。大夫坐在床上,脚搭着被子,手也没闲着,在杨雄的腰和屁股上来回摩挲,趁着杨雄一不注意,左手滑到了他的股沟,中指一弯就捅进了刚刚上过药膏的后穴里。 杨雄完全没作防备,猛然遭此偷袭,整个人朝前一扑。 大夫趁机坐起身,将肉棒送到杨雄张开的口中,随后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抽送。 杨雄还是吃了大夫的肉棒,又被按着头,索性认命地张大嘴巴,用嘴唇箍住大夫的肉棒,只求他快快射了。大夫抱着杨雄的头抽送了几十下,一看到那英武大汉侧躺在床上,红着眼睛吞吃自己胯下雄伟之物,大夫心中征服欲来到顶点,在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一会儿便射了。 只是杨雄含着精液,费力推开大夫后,努力爬到床边,伸长脖子把那些精液全吐了。 吃人家的精水?没有的事,他只要脑子清楚就不会把这脏东西咽下去。 今晚的情事,到了最后一番留下个遗憾,不过大夫却笑了,这次做不到,还有下次嘛。 见杨雄高兴,大夫决定今晚暂且不要说下次这种扫兴的话,让他再开心一夜,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再来伺候他。就在大夫想慢吞吞爬下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石秀的喊声:“让开让开!滚烫的药,别撞着我!” 大夫吓得肝胆欲裂。 他将石秀当成杨雄的床伴,现在他搞了杨雄,也算是撬了人家的墙角。那个石秀别看脸长得俊美,身材确实一副好架子,孔武有力,看起来能暴打十个他,若是被人捉奸在床,他今晚命都没了。于是大夫赶紧从床上跳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杨雄也是自己心虚,将衣服藏进被子里,自己也赶紧躺下,反正他被打了又喝多了,睡着很正常。 大夫扭头一看,杨雄鼾声都响了。 真有经验,果然是个惯会偷情的婊子!他气鼓鼓暗骂一句,吹熄烛火,就留了桌前一盏油灯。 石秀推门,疑问道:“怎么蜡烛全吹了?” 大夫收拾好药箱,笑着说:“节级大人已经睡下了。” “是吗?我这里还熬了药,怎么办?”石秀问,“明天重新熬一副让他喝行不行?” “你把他叫醒,让他先喝了再睡吧,一天喝两次。”大夫说。 石秀将滚烫的药碗放下,笑着说:“大夫,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啊?”大夫迟疑地说,“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这么晚我怕你遇到坏人,还是让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石秀说。 “……那就多谢了。”大夫没有继续推辞,再推辞,那就显得他太心虚了。 其实石秀一直在厨房里熬药,没有回来过,应该不会看出什么破绽。 大夫仔细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先自我安慰一番,便答应了石秀的邀约,跟着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