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主破衣暧昧纯剧情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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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纪夏高考结束的第二天,阳光明媚,纪夏打算与同学一道去海边游泳。 在纪夏刚跳下水的一瞬间,水下闪过一道微弱的亮光,待她冲出水面的一瞬间,发现水上光景竟变得十分陌生,她明明在海里,从水起来的一瞬间却变成了一条河? 附近没有一点现代气息,只有古香古色的古代砖瓦建筑,岸边还有人摆摊卖古玩书画,行人穿的都是古装。 “花魁在这里!”有仆役发现纪夏,原地大喊后立马有人开船,拿渔网想把纪夏从水里兜起来。 纪夏发觉情况不对,这伙人要抓她?她立即冲回水下不敢冒头随水潜行,之后纪夏在水里潜行了很远,她上岸后发现自己衣着十分轻薄暴露,简直没脸见人,然后刚刚纪夏听到一句花魁? 沿路走走逃逃大半个时辰,纪夏在城外林子里看见一独栋的农家院。她小心翼翼打量一会,发现房里没人,透过房里架好的铜镜细细打量,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且好看的脸。 根据她看各类的经验,她魂穿了!刚刚绝对不是拍戏,不然怎么一个摄像师都不在。 纪夏从灶房拿上一把柴刀,院外晾晒着男装,纪夏在房里偷拿了两套男装,绑个丸子头,衣服很大,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总好比别人一眼看出穿着奇怪衣服跑路好。 这时,竹林响起裂风声,纪夏抬头,看到空中飞过几道人影,上下翩飞,距离较远,只能看清是一白三黑,最前面的白衣人与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在空中打斗,四人脚尖皆立在最脆弱的竹杆尖端,三名黑衣人摆起杀阵。 纪夏心中狂喜,这才多久就看见武林高手打架!她一直梦想能在古代当侠女,得赶紧去看看热闹,万一有大佬收她当徒弟,那不就是大机遇吗?纪夏一路跟在后头偷偷观察。 那白衣人是个女子,手上的武器十分稀奇,有些像鞭子,但又与鞭子不同,一个铁柄上缠绕这几根细丝,武器的攻击路线十分的诡异莫测,招招令黑衣人心惊胆战,局势很快呈现一边倒的趋势,黑衣人皆被打落在地。 那白衣人背影对着纪夏,冲三名黑衣人各甩出一飞针,黑衣人顿时动弹不得,却媚只觉耳边一动,听到附近细细碎碎的响动,柳目横眉道:“谁在后方躲藏,出来!” 话语刚落,纪夏从石头后站出,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飘飘若仙,身材高挑,腿长腰细,肤若赛雪,眼角有颗泪痣,端庄秀丽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妩媚。 她真好看,纪夏在现代虽然很爱看街上的帅锅,但要是美女也会多看几眼,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羡慕。 却媚当着纪夏的面,将那三名黑衣人毙命,鲜血溅了纪夏一身,却媚还将武器上沾染的血迹甩在地上,形成一道血痕。 纪夏被吓的后退两步,等等,她好像误会了什么?这美女虽然打扮的很仙,但她杀人的动作干脆利落,且不闻不问抬手就灭,这确定是正道所为? 于是纪夏只得从背后拿出藏好的柴刀,与却媚对峙,要与对方一拼吗?但她好不容易才穿越,万一凉凉那她的机会不就无了?要么…逃? 白衣女子顿时对纪夏发起攻击,纪夏手上的刀瞬间被丝线掠去,掉落在地,那妖女见纪夏要逃,衣袂翩飞转个身的功夫,整个人腾空而起,新的攻势顺势而来。 纪夏别的不行但身形十分灵活,一直有意识的往有遮挡物的地方逃窜,于是那些个遮挡物多多少少留下了丝线的痕迹,或轻或重。 直到纪夏逃到一个没有遮挡的空旷之地,“啊啊啊!”纪夏上身被不知从何种方向过来的丝线捆上,被拖回了妖女所在的地方。 纪夏只觉一股凉飕飕的的气息刮来,随后一把像几缕丝线一样的武器,横亘在她眼前,纪夏额前刘海被削掉一撮。 “逃啊,怎么不逃了,小家伙挺会躲的呢。”却媚一看就知道,这衣服不是面前小个子本人的,看身形能基本判断是女子,心道这人长的一副好相貌,就是外表看起来有点憨,眼睛有点红,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姑奶奶,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打搅您的。”纪夏见了却媚的狠劲,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求饶,太强了打不过。 “我为何要放你走?”却媚话还未说完,只觉喉头一甜,用袖揩掉唇边鲜血,偏生这时有个中年男子恰好走过,还驾着一辆马车。 “小媚,怎么还剩一个?”天叔千映天用手指弹出一颗石子打在纪夏肩头,纪夏被点穴,动也不能动,眼睛只能滴溜溜的转。 却媚吐出一口浊气:“她是女子,又不会武功。”区区一只无害小兔罢了。 天叔听后,以为纪夏是无关紧要的人,眸里闪过一丝锐利,摸上腰间的刀鞘便要拔刀。 纪夏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发紧,胆战心惊,却媚适时拦住天叔:“先留着她,看她相貌气质,应当出身不凡。” “我不赞同,留个无用包袱我怕拖累你。”天叔眉头紧锁,他们本就从教里逃出来。 却媚摆摆手不想再提,手上的一寸相思对着纪夏身上甩去,纪夏害怕的闭上了眼,纪夏身上的男装顿时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露出白皙的肌肤。 “救命啊!”这妖女到底要对她作甚?纪夏惊恐的想捂住自己的身子,但她被点穴动都动不了,她现在身上仅剩的亵衣都被这妖女用武器刮的稀烂,却媚右手立即点上纪夏的哑穴,纪夏只得噤声。 纪夏惊恐万状的看着却媚将她抓进马车,一会车轮开始滚动。 车外天叔在驾车赶马,他穿着身低调的褐色短打,神情严肃,发丝渗出一丝丝斑白,有点像现代人染的奶奶灰。 纪夏被放置在马车角落,却媚从身上拿出一只洁白无瑕的帕子,反复擦拭那丝线武器,用帕子确认没有血迹与污垢之后,将帕子丢出马车窗外,至于为何将纪夏衣服搅碎,她可看不惯自己马车被蹭脏。 时间足足过了一刻,却媚并没有对纪夏做些什么,纪夏还维持着惊恐状态,待却媚将自己上下都打理好,才解了纪夏的穴道。 “你不要过来啊!”纪夏抱住自己的身子,被解穴的一瞬间,她才感知身上的血液都凝滞了,上下搓揉四肢,直到四肢麻痹感褪去。 “我对你没兴趣。”却媚从身后拿了件衣服,丢到纪夏身上,纪夏偷偷背对着却媚,小心翼翼地穿上一件白色纱衣,衣服穿在纪夏身上有些显大,但总比那身男装好。 “我叫却媚,你叫什么来自哪里,是何身份?”纪夏耳边传来却媚的声音。 现在纪夏知道妖女应当不会害她,刚刚却媚在天叔面前袒护她便是证明,纪夏放下少量提防:“我叫纪夏,我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外头有伙人在抓我。” 可知纪夏总不能与一个刚认识的古人,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对方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她信会被当疯子打死的。 此刻车外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一群仆役联合官兵骑马赶路,扬起一路粉尘,纪夏在马车窗边看到熟悉的仆役衣服,这是之前抓她的那伙人! 纪夏看着外面的追捕者,神色慌乱如麻,害怕的到处翻找有没可以藏匿的地点,马车空间狭小,就算纪夏有锁骨功也不能凭空消失。 “你在找什么?”却媚看向无头苍蝇般的纪夏。却媚透过车帘也看了一眼外面情形,起了一丝逗弄心思,唇角微勾,看来这小家伙怕是过不了多久就有求与我。 “那伙人是来抓我的,能不能有办法帮我躲起来?”纪夏整个人显得既紧张又急促,小脸急红扑扑的。 却媚装作毫不在意:“那让他们抓走你不就好了,关我何事,我为什么要帮你?” 纪夏万万没想到对方见死不救,心更慌了,对方一大伙人抓她还有马,留在这迟早被阴晴不定的妖女,弄的死路一条。 纪夏固有自知之明,两人相识太短,自己有难别人不管实属正常,她也不想欠人情,与其被人挟持,还不如跳车博一把。 纪夏掀开车帘就想跳车,被却媚拉回,纪夏因为惯力倒在却媚怀里。 “我说不帮你便信了?”却媚意味深长的笑道,这小家伙也太天真了。 纪夏还未反应过来,却媚这是准备帮她,却媚起身在车门框按下一个按钮,纪夏在原地被翻到车底部暗格。 “欸?!”纪夏突然一个失重感,自己就掉进一个暗格,空间差不多就像现代小汽车的车尾箱大小,头不小心磕到木板,但她不敢叫出声。 “马车停下,官府按例检查!”官兵们带着一伙龟奴要求检查马车。 此时的天叔就像一个普通马夫,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像个普通小民:“官爷饶命,马车里只有小民的闺女,望官爷海涵。”天叔下车向官兵们行跪礼。 “里头的是姑娘?那就更该查了,找的就是姑娘。”为首官爷挑挑眉,此时有仆役拿出纪夏画像给天叔:“见过画像上面的姑娘吗?” “没有没有,小民一路急着赶车投医,从未注意这些。”天叔一看那画像就知是刚捡来的姑娘,却装作不认识一样,神情自若。 “你一人的话不足为信,我们要搜查马车。”官爷派小兵上去查看,用刀四处敲打马车,纪夏闭着眼蜷起身,战栗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却媚握紧拳头,这样下去暗格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她自行掀起车帘,果然美女总能吸引人的注意,有奴仆比对画像,车上女子绝不是画像女子,但也美如天仙,奴仆一个没注意手就想摸上去。 只见却媚一脚将人踹出几米外,奴仆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摔在地上呕出大口鲜血。 却媚脸色不悦:“光天化日之下,就可随意调戏良家妇女吗?”她的便宜岂是那么容易沾的。 打扮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阮致正骑马赶来,表面向却媚作揖:“在下为教坊司管事,替那没用奴才,向小姐赔个不是。”阮致目光如钩,这女子身负武功,定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一般人哪能一脚把人踢飞? 却媚态度淡淡,不冷不热地受了这个礼,她平淡的态度让阮致感到不快,这人如此无礼,上来就不由分说的打了他的人,今天怎么也得扒她一层皮下来,不然他妄为朝廷命官! “在下只是寻人,有权凭此鉴,要求姑娘接受检查。”阮致出示一块鎏金的玉牌:“烦请姑娘稍稍拉下衣领,如果姑娘拒绝,那您的身份就存在问题,官兵有权逮捕。” 阮致心道,看我怎么羞辱你,另外凡入教坊司女子,脖上均会刺青五瓣桃花。 至于他说的检查,只能用来查犯妇,不然是个女子就必须接受他的检查,那大庭广众之下肯定犯众怒,但这次他带了大队人马搜查,又是荒野僻静之地,越权检查一下,不是不行。 一般没哪个女子会顶着名节被毁的名声,大张旗鼓的去投状子告发官府,就算告赢了,那名节也算是毁了,基本上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却媚知此人不是善茬,又有官府势力,但这些官兵只能算酒囊饭袋,却媚抬眼,露出妩媚一笑:“你的要求我听到了,但是恕、我、拒、绝。” 刹那间,却媚用臂弯捂住口鼻,从手上撒出一把毒粉,毒粉很快弥漫到马车附近一圈人马,不少士兵连人带马跌坐在地,口吐白沫。 同时在车下的纪夏也闻到淡淡的毒粉香起,开始神志不清,整个人晕晕乎乎,这什么味道?挺好闻,就是怎么觉得头晕眼花的。 “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阮致条件反射的就想派人把人控制住,结果身子晃了一下,吐出一口血。 阮致因为离却媚较近,毒粉最初就是朝着他的方向撒的,自然他受的毒性最重,阮致吓的惊慌失措,血!刚刚那女人撒的是毒粉! “中了毒,还敢上蹿下跳,不消一个时辰,你怕是只能让这些小弟给你收尸了。”却媚不咸不淡的把玩自己的头发,好似刚刚无事发生。 阮致倒头再看看其他人,其他人的情况也不算很好,都趴在地上,看着软绵绵的。 “天仙奶奶饶命啊!”阮致目眦尽裂,看大势已去,只能跪坐在却媚面前,请求她的饶恕。 “这是解药,你带人离开且不再来自找麻烦,这药便赏你。”却媚放下青丝,把玩着手里的瓷瓶,眼里媚眼如丝,宛如一朵带刺的毒花。 “好好好,在下这就告退。”阮致一干人等因毒性脸部浮肿,他的鼻子还挂着两道鼻血,呼啦啦的流,阮致觉得还是抓安娴要紧,遂带人快快离开,在路上喝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