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器具
杨钰被人从麻包袋里拽出来。 “没什么肉,但脸蛋还挺秀气哈!也许能卖个好价钱。”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拿着管烟枪,蹲下来捏了捏杨钰的脸蛋。 说罢,女人扯开杨钰裙子,把手指伸进去扣了扣,呼地朝杨钰脸上吐了一口烟雾,白了一眼:“啐,被人用过了呀,那便送去接客罢。” 杨钰被捆住,在地上挣扎着,眼泪从眼中挤出来:“我不要……” 这声哀求换来的是响亮的巴掌,女人站起来,跟旁边的一个打手说:“你过来,好好调教一番。” “是,秋姐。” 打手高兴地走上前,解开裤头带,掏出阳具,开始去扯杨钰的衣服。 被称作秋姐的女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烟枪吞吐起来。 高高的铁窗透入一丝阳光,在缭绕的烟雾中映出几束耶稣光,雏鸡沐浴着圣洁的光束,接受入行的洗礼。 打手使劲扯住麻绳,像用缰绳拴住野马一样,手上拿着裤头带子像马鞭一样使劲抽打杨钰的屁股,决心要驯服这匹野马。 鞭打的声音清脆响亮,杨钰的屁股被打得发红,这一下接一下的疼痛让她大声哭着求饶。 揪住缰绳,打手把肉棒塞进杨钰的小穴,使劲地骑着杨钰,无情的肉棒像马刺一样刺激着杨钰,难忍的痛苦使得眼泪鼻涕都一并流出来了。 被麻绳紧紧束缚住,被肉棒无情地侵犯着,杨钰抬起头,看见了秋姐的笑容,看见了窗外射入的阳光,却看不见一丝美好和光明。 等打手完事了之后,又一个打手上前来继续调教。 等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干过一遍后,被操得奄奄一息的杨钰被丢进小黑屋里锁起来了。 小黑屋里不见天日,伸手看不见五指,低头也看不清自己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杨钰被关了好长时间,至于有多久,杨钰也不清楚,她只知道黑暗、寒冷、潮湿、饥饿。 终于,门打开了,闯进小黑屋里的光格外刺眼。 像聚光灯打在杨钰身上,她现在肮脏落魄的样子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被关禁闭时排出的尿液和粪便散布在地上,被虐待的血和精液早已凝结。 秋姐捂住鼻子,挥了挥手,便走了。 打手从一个桶里舀了一勺潲水,泼在地上,喊道:“吃点东西吧。” 长时间的饥饿让杨钰忍不住扑上去,即便是吃剩下的潲水,即便和地上的排泄物混在一起,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只顾着像狗一样抓起地上的剩饭剩菜吃起来。 学堂里教的一切她都丢掉了,就连当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也丢掉了。 被拿去用水冲洗了一下后,杨钰就被丢到秋姐面前。 “太可怜了……”秋姐蹲在她面前,摸摸他的头,“以后好好听秋姐话,就不会挨打,还能吃饱饭哦。” 杨钰抬眼望着秋姐的笑脸,眼睛里满是恐惧。 “来,吃颗糖嘛。”秋姐塞了颗巧克力糖进杨钰嘴里。 甜蜜的感觉在嘴里化开,似乎掩盖住了先前的一切痛苦,杨钰眼睛里多了一丝宽慰,可是她还是害怕眼前这个人。 只要她一挥手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 秋姐拿出一根黄瓜,塞到杨钰小穴里,轻轻抽插起来:“你就要这个东西,捅自己,表现好就有饭吃。” 杨钰战战兢兢的用颤抖的手握住黄瓜,缓慢地用这玩意插着自己的小穴。 “腿张开点,让他们看见。你的逼就是要给男人看的,能换东西吃。”秋姐打开杨钰的大腿,让她朝着打手们,“要是不好好表现,他们就又要把你关起来了,到时秋姐也打不过他们呀。好好表现,懂了吗?” 杨钰瞪大眼惶恐地看着秋姐,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秋姐都没过来,杨钰也没有再被绑住,只有两个打手看着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换班。 杨钰便在房间里不断地用黄瓜捅着自己,她张开腿,尽量让自己小穴被监管她的人看见,他发觉打手们眼睛会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时喉结还会动一下。 她逐渐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小穴被东西撑的满满的感觉了,小穴一丝分泌着黏黏的汁水,所以粗大的黄瓜在里面快速抽插也不觉得疼,表面突起的尖刺反而给他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她品尝到了身体被插到喷水的快感,而那种一直忍耐 只是这黄瓜实在是不耐用,一天就要断几根,好在打手们换班的时候都会帮她换个新的。 而秋姐也没骗人,杨钰卖力地捅自己,打手们每天也会给她带来食物——要么是炒黄瓜、要么是凉拌黄瓜。 过了几天,秋姐来了,又给她带来了几颗糖果“最近挺乖的哈,以后不用黄瓜了,你学一下怎么讨这些大老爷们儿的欢心,他们高兴了你才有饭吃。” 想起之前被家族亲戚们轮奸的场景,杨钰大概也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了。 杨钰跪着爬到打手面前,笨拙的解开打手的裤带,含住肉棒,用拙劣的技术讨男人的欢心。 含了好久都不得要领,嘴巴反而酸了,小穴也饥渴地流出口水。 杨钰松开口,躺在地上,对着打手掰开小穴,用游丝般轻细的声音说:“老爷,求你操我吧……” 打手似乎也忍不住了,压了上去,好好地享用这骚穴。 “不错,买了只招财猫呢。”在杨钰淫荡地呻吟声中,小秋姐吸了口烟,笑着走出房间。 几天下来,杨钰已经渐渐搞清楚男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也明白男人哪个部位敏感,怎么让男人开心。 杨钰想,自己能舒服,还能有饭吃,当妓女也不错啊。 她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生产器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