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道具调教、放置、控制排泄
浅川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黑色的皮革束具,束具上的锁链和床的四角相连,将他的四肢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身下的黑色皮革更衬得他皮肤白皙、脆弱精致。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嘴里和后穴都塞着震动的按摩棒,乳尖上夹着两个精巧的乳夹。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宛若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只有胸口的微微起伏显示他还是个活物。 风间站在床前凝视着他,好像在鉴赏一副绝佳的画作。他的目光扫过浅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浅川那曲线优美的脖颈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胸前两点嫣红被乳夹夹起耸立着,在白玉般的胸脯上显得格外鲜艳,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风间的目光尤其在他两腿之间流连了许久,那里原本就稀疏的体毛早被风间剃得干干净净,所有的风景都被暴露在目光之下一览无余。 浅川的性器就像他本人一样精致秀丽,小巧的囊袋和粉嫩的茎体都让人不禁想要拿在手里把玩,这精巧的小玩意儿现在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脑袋,下面的小穴里隐约可见按摩棒末端的一头,那露出的小小末端被红肿的穴口紧咬着,从穴口那微微外突不堪重负的模样不难想象出穴里异物的体积之庞大。 风间将手覆在浅川的小腹上,即使隔着体腔,也能感到浅川体内道具的疯狂震动。这东西在浅川的身体里已经放了一天,电力还是那么强劲,果然京极准备的东西就是这么高质可靠,风间在心里暗暗赞叹一声,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然后伸手摘掉浅川脸上的眼罩。浅川睫毛轻颤着睁开眼,眼里是一片迷茫的雾气,他茫然失神地望着风间,双眼迟迟不能对焦。 风间抽出浅川口中的按摩棒,浅川已经麻木的嘴一时半会还无法合拢,风间的手指长驱直入,探入浅川的口腔里翻弄起来。风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浅川的口腔,内壁与舌头由于过度的摩擦产生了许多细小的伤口,软腭和硬腭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擦伤,咽喉处红肿得厉害。他的手指更进一步地深入浅川的喉咙,但浅川没有太大反应,除了眼里流露出些许疼痛的神色,再无其他波澜。 风间满意的抽出手指,调节了一下束缚浅川四肢的锁链长度,使浅川能够跪坐起来。浅川温顺地跪在他面前,勉强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因虚弱而微微发颤。 风间拉开裤链,将性器凑近浅川的嘴唇,不等他有所命令,浅川就主动将他的下体纳入口中,仔细地舔弄吮吸起来。 风间抓着他的头发,有条不紊地指导他的动作。 “从下面舔……用舌头打圈,舌头再抬高,对,就是这样,用力吸,不要让牙齿碰到……” 这些天里,风间每天都花费不少的功夫调教浅川的口交技巧。他在浅川身上放置的玩意儿全都能够遥控电击,每当浅川的牙齿不慎碰到风间分身时,胸前的乳夹和后穴的按摩棒就会放出电流。浅川学得很快,一开始被电了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犯过错误,进步的速度令风间都为之惊讶。 感到风间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与急促,浅川加快了口中的动作,他的舌头顶住龟头部位,灵巧的舌尖每一下舔弄与吮吸都精准落在分身上最敏感的冠状沟处。 快感如疾风暴雨席卷风间全身,他抓着浅川头发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度,他不再言语,不再思考,全身心地投入身下那快要融化一般的极乐。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他沉重的低声喘息,回荡在四下空旷的寂静里。 风间在极度的快感中达到高潮,释放后的分身缓缓从浅川口中滑出。 他按住浅川的后颈,另一手在浅川头上轻抚着,好像安慰,又好像奖励。浅川轻轻靠在他身上,混着血丝的白浊从嘴角缓缓流下。 这些天过度的扩张与口交,伤了浅川的嗓子,他现在不仅说不出话,喉咙也红肿疼痛得无法完成任何吞咽动作,风间也没有强迫他咽下精液,而是温柔地擦掉了他吐出的白浊。 随后,风间收紧浅川手腕脚腕上的锁链,令他回到平躺的姿势,然后把震动棒塞回他的口中并固定好。这个过程中浅川始终用一种令人心疼的乞求般的眼神望着风间,风间不为所动,他低头在浅川额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为浅川带上了眼罩。 最后,风间打开浅川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无边无际的黑暗重新包围了浅川。 口中的异物深深插进喉咙里高频震动着,风间说这是为了降低他喉咙的敏感度,这样以后被深喉时就不会难受了。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效,他被反复摩擦到出血的喉咙,好像有无数碎玻璃碾碎在了嗓子里,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无论是咽反射还是别的什么反射,全都彻底的消失了。 后穴里的按摩棒几经替换,一次比一次尺寸庞大,这是为了保持他后穴的弹性,方便随时使用。风间不止一次地提过他的身体紧得难以进入,而京极又不喜欢每次进入前都要花时间扩张。 “这都是为了能让明介舒服一些,明介早一点适应,就能少吃点苦头……”当风间把那些可怕的道具放进他身体时,总是这样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叮咛。脸上的眼罩,是为了让他更专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只能专注于感受身体的变化。由于无法吞咽进食,风间给他插上了鼻饲管,营养液会每天定时经由鼻腔灌入体内,无论他当时是昏迷还是清醒。 除了进食外,排泄的权利也一同被剥夺,他整日地被束缚在床上,只能等风间到来时,他才有机会排泄。一开始他根本做不到在风间面前排泄。风间并没有刻意羞辱他,只是将他抱到卫生间,然后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目光平静而淡然,甚至带有几分清冷绝尘。在一向清贵典雅的风间面前、在这样纤尘不染的目光之下,任何不庄重的行为都仿佛是一种亵渎,更遑论当面排泄。但浅川别无选择,经过漫长的纠结、无奈的挣扎、哭泣的告解……最终强烈的生理需求压倒了羞耻心,他在风间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也彻底认清了自己悲惨的处境,他的一切都受制于人,不再拥有半点自由。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被使用的时候,他的身体始终被填塞着、禁锢着,在漫无边际无止无尽的黑暗中,时间成了虚无的概念。在最初的开始,他的意识全部被疼痛所占据,神智混乱到无法思考,后来他的身体竟然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痛苦,好像大脑不再受理从神经传来的疼痛信号,而只是把这持续不断的信号当成某个恼人的背景噪音。麻木的身体里,他的思维神游天际,漫无目的地在清醒的梦境中漂游。 他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风间时的情景。 风间泽原,以入学试验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这所学校最负盛名的医学专业,同样也作为优秀新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发表了演讲,理论上来说,这是浅川第一次见到风间的时候,但那时风间站得太高、离得太远,隔着乌压压的一众人群,浅川并没怎么看清风间的模样,除了觉得他的声音还挺好听之外,也谈不上留有什么印象。 后来在许多不同的场合,浅川又无数次地听到了风间泽原这个名字,优秀的家世、卓越的才干、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学生会部长、甚至情人节时收到的打破纪录的情书数量……校园里从来不缺关于这位风云人物的传言与八卦。 他真正第一次见到风间泽原,是在他加入学生会后不久。当时学校正在准备某个节庆活动,在行道旁划出了一块场地作为活动用地。那天下午,他和几个同级的干事,被前辈差遣着往活动场地搬运桌椅和物资,他们来回几次,总算按照要求搬完了所有东西,就在他们坐在路边休息喝水的时候,浅川听到旁边有人说:“……快看,那个人就是风间泽原。” 抱着几分好奇,浅川也顺着指示看了过去。就在不远处,场地边树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身边围绕着两三个学生会的成员,似乎在谈论着什么事情。 风间泽原垂着眼眸听着学生会成员的汇报,午后的阳光穿过树枝静谧地洒落在他身上,为他笼罩了一层流动的光辉,漫天飞舞的樱花也仿佛在经过他身边时放慢了速度,好像连樱花也不忍惊动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 即使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也拥有着一种天然区别于众人的凌然气质,只要见过一眼就永生难以忘怀的惊鸿容姿,浅川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竟存在这样的人,美好得就像一个虚幻的迷梦,这个迷梦此刻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令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的扰动打碎眼前的幻象。 好似感受到了浅川的目光,风间抬眼朝浅川的方向看了过来,目光交汇之时,风间朝他微微笑了一笑。这一笑令他好看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也让浅川的心跳无缘无故跳空了一拍。风间含笑的眼眸就像春日的湖水,温暖和煦令人沉溺,浅川觉得自己就是从那时起沉溺在那湖水中,从此再也没有走出来。 再后来,在学生会的会议上,浅川又多次见过风间。风间在会议上的发言总是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声音虽不很响,却字字都如千钧之重,无需多言就教人发自内心的信服。更多的时候,风间并不发言,只是默默地倾听,但其他部长似乎都很看重他的意见,最后总要征询到他的首肯之后,方案才会宣布通过。 除了在学生会,平时浅川几乎没有机会接触风间,他们不在同一个学院,教学楼也相隔甚远,也就只有公共选修课上,他偶尔能看到风间,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转机发生在那年的秋季学期。 那是一堂关于东亚历史文化的公共选修课,下课之前老师宣布了一个作业,要求他们两人一组,提交一份关于课堂内容的研究报告。 浅川有些头疼地盯着作业要求,这个班里没有他熟识的同学,找人组队的话恐怕需要费点功夫……他的目光在教室里搜寻一番,最后落在了坐在他斜前方某排的风间泽原身上。 这个班里要说有谁他认识的话……也就只有风间勉强可以算是认识吧。彼时他因为工作原因,已经和风间在学生会有过几次接触,偶尔在办公室遇到时,彼此也会打个招呼,但这种点头之交的程度……果然还是不行吧,浅川甚至怀疑风间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以风间泽原在校园里受欢迎的程度,应该有大把的人想要和他组队,风间不可能缺少搭档,就算缺,也轮不到自己……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下一秒,风间周围就出现了好几个人的身影,七嘴八舌地将风间围在其中……浅川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开始收拾课本。 他没有看到风间分开人群径直向他走来的情形,也没有看到风间在他桌前停下脚步时的眼神……当他抬头的时候,风间已经坐到了他的旁边。 “浅川君还没有搭档吧,请问可以和我组队吗?” 风间的语气很亲切,也很随意,好像在述说一件再普通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浅川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 风间泽原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主动提出要和他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