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竺岛往事(苏温、虐!大虐!虐攻!慎入!!!)
第二十三章 竺岛往事(苏温、??虐!虐攻!慎入!!!) 顾卿月从四区出来的时候得了程风的嘱咐,说晚上有客,让他去三区那里,今明两天不用回来。 司玉在他回国的时候就被魅笙接走了,他回竺岛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司玉,顾卿月没有刻意打听司玉,他知道司玉会听他的话,他觉得缘分终止在合适的时候对两个人都是好的。 从二区忙完回四区的时候,天色还早,左右无事,顾卿月便去了闵然那里,闵然和几个其他调教师助理住在一起,离程风那儿也不是很远。 顾卿月发现闵然的房门没关,闵然呆呆的向窗外望着什么,敲了几声门也不见人回应。 “闵然哥,你怎么了?”顾卿月以为闵然出了什么事。 闵然面色焦急里又带着无能为力的失落,喃喃的对顾卿月说道:“他来了……” 顾卿月看见闵然神色很不好,下意识的问道:“谁?谁来了?” “岛主……岛主他回来了,就在爷那里。”闵然说完就蹲了下去,用手抱住头,样子十分痛苦又无助。 顾卿月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早晨出来的时候,看见一辆熟悉的570从一区开过来,两个背影和一个正脸瞬间混成一个,“是苏温?苏先生是……竺岛的主人?” 苏温到四区时,程风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 见苏温进来,程风站起身来,用淡漠疏离的语气叫了一声:“苏先生。” 苏温没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程风,就径直上了楼。 程风推开三楼调教室大门的时候,苏温正站在玻璃柜旁挑选着趁手的工具。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程风先是脱下鞋袜,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皮带,衣衫尽数褪下,程风将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架上,然后跪了下来。 “和阿月……哦不,顾小少爷打过招呼了?”苏温背对着程风问道。 程风面无表情,冷声回道:“是,他今明两天不会过来打扰到您。” “呵,”苏温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走到沙发前, 笑眯眯的对跪在门口的人说:“打扰我?怎么会呢,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打扰,不如把人叫回来,好好让人欣赏一下竺岛上呼风唤雨的首席调教师跪下来当狗是什么样子。” 面对苏温赤裸裸的羞辱,程风没有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反而回敬了苏温一个笑容,“如果您想的话,我奉陪。” 苏温也不和程风胡扯下去,他们之间的账已经很久没算了,苏温依旧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那点儿心思?我就是好奇,这么久了你也不碰那小子,莫非你这石头也会动情?” 程风也不看苏温,眼神微低看着地面,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僵持。 苏温也没指望程风会回答,也不多说废话,指了指调教室最边上的一块凸起的板子,“跪上去吧。” 那块跪板是惩罚专用的,每一个大的突起棱上还有小凸起棱,刚跪上去的时候不会很难挨,但过一会儿细碎的疼痛积攒起来会让人难受的浑身发抖。 苏温拿过一条浸在盐水里的软鞭,那鞭子既锋利韧性又极好,每一鞭打下去都可以轻松的割裂皮肤。 “我已经很久没打过你了吧,不会退步吧?” 程风面容已经沉下来,眼神更是空洞的晦暗,“我会尽力多撑一会儿。” 程风的耐力和承受力比起那些奴隶不知要好多少,能让他撑不住的,那必然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惩罚或者调教,已经可以和刑讯相比,苏温每一次带给他的,都是用血堆起来的体验感。 苏温很喜欢程风的身体,像一只灵巧的豹,健壮矫捷又迸发着年轻的活力,他的爱好并不是调教奴隶,而是纯粹的凌虐,他喜欢鲜血和酷刑,动起手来又黑又狠。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却又十分爱笑,几乎从来不说脏话也不会动怒,对所有人都是谦逊有礼,即使杀人虐人的时候,动作都是不紧不慢,脸上带着微笑。 苏温用手指轻轻从上到下抚摸着程风的背,善意的提醒,“阿风,别忘了规矩哦。” 在闵然房里的顾卿月内心也开始焦急,他隐约觉得程风在隐瞒他什么。 “闵然哥!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是和我说句实话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也顾不得程风是不是有意瞒着他,他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闵然眼睛通红,好半天才说:“是苏温,苏温是竺岛的背后老板,是他把爷养大的,一开始就是让爷在缅甸帮他做事,那男人狠的不行,当初为了控制爷,给爷注射了药剂,注射了那东西,如果定期得不到缓释剂,发作起来生不如死,我不知道爷用了什么方法自己戒掉了瘾,可是却患上了狂躁症……” 说到这儿闵然已经哭了,他被程风从缅甸那人间炼狱救回来,他发誓要跟着程风,可如今自己去对主人的遭遇无能为力,他真的恨不得拼上这条命去杀了苏温。 顾卿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原来看似强大坚韧的人,却也有着这样的遭遇,“那苏……苏温这次过来是要做什么?” 顾卿月这几年来,总有那么几次被程风支走,应该就是和苏温的到来有关。 “你不知道苏温有多狠,他想让爷做他的禁脔,爷不答应,又看在爷还有利用价值的份儿上,他没有硬逼,而是让爷给他虐。苏温每次下手都是往死里打,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单纯喜欢虐人而已。如果爷办什么事儿没办好,或是犯了错,那基本上都会被他虐没半条命……” 顾卿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震惊,有难过,有愤怒……好像各种情绪一涌而出,他有一种要立刻去找程风的冲动,可他不能冲动,不能救不了人、搭上了自己也许还会把程风害得更惨,他也不会想闵然一样哭,他从小就知道眼泪没人会同情,只有弱者才会用眼泪发泄。 苏温停手的时候,程风全身都像披上了一层血衣,各种鞭子一鞭接着一鞭密密麻麻的被打在胸膛、脊背、腰间、臀部和大小腿,看起来就像一个血人跪在那里。 程风脸上依旧是淡漠的神情,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苏温用眼神慢条斯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折磨程风让他有一种想要征服的快感,程风是他见过最耐打的人,撑得时间久,几乎从不晕倒。有一次把人从刑架上扔下来,这人也是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出了门才昏了过去。 苏温给程风定的规矩是:不许动、不许求饶、不许发出一点声音就是呻吟也不行、不许昏倒、不许抗刑,而闭眼咬唇攥拳和生理性眼泪全部都算抗刑。 在这么苛刻的条件下被虐打,程风愣是在苏温手下撑过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撑,就是十几年。 有时候他并不是真的要守苏温的规矩,因为不管守不守,苏温都不会少折磨他一点,他只是想给自己争一口气,他不想让苏温有得逞的感觉,他偏偏就不让苏温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快感。 苏温扔下在了程风面前一针药剂,“自己注射。” 程风从地上把药剂捡起来,就这么跪着利索的打在了自己的左臂。 “你就不怕我再给你注射一遍pu16?”苏温问道。 pu16是一种成瘾性毒品,苏温当年为了逼迫程风就范,就给他注射了这种毒品,可是让他没想到,程风戒掉了,那时候程风疼的挣扎连束带都弄断了,最后没办法用了铁链绑上,就这样也不愿意再次注射,程风当时对他的手下说:不许给我注射,我忍不了直接拿枪崩了我。 从那时候开始,苏温就有一点敬佩程风这强大的意志力,所以他没有再逼迫过程风做他的性奴,加上程风做事又狠又绝,他反而让程风越爬越高。 程风的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他丝毫不惧,“大不了再戒一次嘛,多大点儿事,您不用怜惜我,您高兴就好。”能戒一次就能戒十次八次,除非要了他这条命,否则他什么都不怕,不过时至今日,想要他这条命,怕是也不容易。 苏温也笑了,让程风给自己的伤口上了止血药,“知道你不怕,当年就没治得了你的东西现在拿出来也没什么意思,我让你注射的不过是让你快乐的东西罢了。” 程风从苏温的话里就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但他没想到这药性竟然这么凶猛,高浓度的注射型情药,发作起来,竟然让他有点儿招架不住。 热,浑身上下都热,好像全身都像被火烧了一样,由里到外,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大脑开始被欲火燃烧,下身阴茎已经挺立的开始肿胀,全身上下的鞭伤开始火辣辣的犯痛。 苏温非常体贴的对程风说道:“我允许你动,但是我不想听你叫,明白吗?” 程风根本没有回应苏温的力气,苏温倒也不介意,找了两本书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了起来,连成程风的隐忍和挣扎,他也不再再在意。 程风被欲火折磨的快要疯了,拼命抵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忍了快十个小时,唇咬烂了,手也攥出了血,就连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他都一点一点的抠烂,想要用疼痛掩盖,可是那药效偏偏丝毫不减。 终于是忍受不住,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低沉而又冗长,反正已经犯了规矩,程风索性也不在坚持,他向苏温的脚下爬过去,用手拽了拽苏温的裤脚。 “想求我什么?”苏温倒不是明知故问,他知道程风要求他,但却不是求他饶了他。 程风猛咳了几声,充血的嗓子咳出了血丝,“把我绑到刑架上行不行?”他不会请求苏温,只会在实在忍不了的情况下,想一个折中的办法,问行不行。 苏温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你得自己熬。” 程风不再问了,就趴在苏温的脚下又忍了一个小时,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下身最热的地方,那根勃起到狰狞的阴茎已经充血肿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性器开始无意识的追寻那只手,龟头处吐露出滴滴白露。 “阿风,只要你求我,你马上就不会痛苦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对吗?”苏温的话好像魔鬼诱人心神的靡靡之音。 可就是声音,把程风的意识拉了回来,他躲开了那只手的触碰,隐忍的眼神里又带了一点倔强。 苏温没在动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程风,这支药剂是缅甸最新研究出来的,没有解药,药效便不会消失,在苏温眼里,程风屈服是早晚的事。 似乎是真的是极限了,程风看到了地上不远处用来剪断绳索的小刀,他一点点挪了过去,够到了那把小刀,然后想往自己身上心口扎。 刀当然没有扎下去,被苏温一手夺了过去,苏温“唉”的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了缓解剂给程风打了下去。 苏温蹲下身去,在程风的脸颊上抚了两下,像是对程风说,也像是自己喃喃自语:“阿风,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没有儿子,你要是乖一点,好好听我的话,我现在拥有的这些将来不都是你的吗?我知道你想报仇,你觉得我不会帮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倔呢……” 药剂很快起了作用,程风缓过神来,低声笑了一下,“苏先生,还继续吗?” 这声“苏先生”把苏温仅存的一点怀念给浇灭了,他站起身来,也对程风笑:“今天不玩儿你了,明天也不玩了,不过……”苏温顿了一下,说:“刚刚你出了声,抗了刑,你坏了我给你定的规矩,我要罚你,没意见吧?” “咳咳……当然没有。” 苏温满意的鼓了两下掌,“今天晚上罚完,我明天放你休息,你总不想后天你的阿月回来看见你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