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身体检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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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他撩开裙子,轻而易举解了亵裤上的绳子。这双灵巧的手,瘦白,纤细,灵活,不知道解过了多少女子的腰绳。 亵裤很宽,完全是靠着腰绳系在腰上的,绳子一解,它便被褪下了,我挣扎了一下,本不愿他就这么轻易解掉我的裤子,可是当他的手沿着大腿根摸上来时,我忍不住一阵颤抖,喉里滚出细微的呜咽声。 他闻声仰头看我,琥珀般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怜爱?乞求?还是恭敬?还未等我分清,他开口道:“贵主,请站起来,您这样,奴看不到……” 我小声道:“……呜……站不起来……” 他双膝跪地,上身立起,扶着我的腰:“来,奴扶着您。” 我原以为他是要我直立起身,但我只是被他抬了下腰,亵裤完全被褪下来后,他就又放我坐了下来,之后一双温暖的手强势地分开了我的腿。 为什么说强势呢?因为我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大开双腿,但是没能拗过他的力气。 他的头已经埋进了我的腿间,轻微的吐息喷在那里,触觉十分明显。 我不敢看这淫秽万分的场景,只能仰着头看着雕花窗棂和房梁,把胳膊肘放到桌子上。 察觉到他似乎要像李晚镜一般做那种事,我惊叫出声:“别……” 他闻言抬起头,看着我道:“好,奴不用舌头。”说着,左手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仔细舔了舔,我听着那种像粘腻的液体纠缠的声音,心头痒得厉害,低眼偷偷看了他一下,只见那猩红的舌尖和透明的津液在指缝间来回舔舐,不由得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舔够了,我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还没出声拒绝,他已经伸进了我里面,我几乎是把牙咬碎了才忍住叫声,但双腿又开始剧烈地发抖。 “莫紧张,奴只是引它出来……不会太过刺激……”他摸着我的腿根,轻声安抚着。 他的指头在里面摸索着,探寻着,细致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就在他伸进了大约两个指节时,一股剧烈而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来袭,他用指头夹住了里面那根东西! “呃……”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他:“莫……莫要伸了……我快……” 他依然看着我,表情平静,那琥珀一般的双眼一瞬不离地盯着我的眼睛:“您且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我放开他的胳膊,再次捂住嘴,感觉到自己脸烫得厉害,好像也出汗了。 好在他的手是柔软且温暖的,而且手法轻巧,他缓缓地在阴道里来回轻刮抽插,再加上夹着那根东西,很快就将它引了出来。 我也是在此刻,才见到了这根东西的真面目。 猩红色的长条物,如同蛇信,直径不到两毫米粗细,不是软肉,而是极为有力的肌肉组成的,好像是一根具有攻击性的细舌。 学习生物知识时,我能背下人腹中的所有器官,可我从不知道女人的阴道里竟会长出这种东西。 我问他:“别的女人也长有这东西吗?” 他点点头:“并不罕见。” 我流下了痛苦的泪水,问他:“这就是阴舌吗?” 他看着我,点点头:“是,而且看颜色,是最烈性的阴舌,您可能需要时间来驯化它。” “你莫吓我呜呜呜……怎么说得它像活的东西……” “您现在太过欲求不满,需要解放,故不好控制它,等情欲释放出来,您习惯了它,就像控制嘴巴里的舌头一般可以控制它。” 欲求不满……我再次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难道这玩意儿,是因为我天天美人在怀,还不停地勾引我,而我强忍下来所以才长出来的吗? “需要奴帮您泄一次吗?”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奴看您很痛苦……” “不……”我哽咽出声:“不要……我没事……” 我休息了片刻,那玩意儿逐渐收了回去,我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他一言不发地为我提好裤子,系好腰绳,将衣物整理好,我擦擦眼泪,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一走就感觉下身沉甸甸的,感觉阴唇都涨了起来,真是仔细强忍着,才不至于随便找个棍子插自己。 快走出后院时,我扭头看了看,他依然站在屋子里瞧我,见我回头,他轻轻笑了笑,十分苍白。 (三十三) 我让人烧了些水送房里洗澡。现在还是正月,寒冷的天气不适合在屋中洗澡,小厮提醒了我好几遍,要注意身体,要不就去浴堂里,那里暖和,但在我的强烈坚持下,她还是去烧了。 水好后,我试试水温,又往里面舀了几大瓢凉水才进去,比体温低了好几度的水包裹着我,让我的体温渐渐冷了下去。 我睁眼看了看,小厮在一旁将屋中的暖炉烧得更旺了些,红彤彤的炭火,好生温暖。 “大姑娘,这话由奴来说可能不合适,但家主最担心的就是您,愿您无论遇着何事,切不可自毁身体。” 我点点头:“我知道。” “家主早些时候遣欢姐给您带些药膏,可她有事没来,便放在了我这里,我看您脸还肿着,需要上药吗?” 我点点头,很快,一只温暖的手沾着冰凉的药膏便触到了我的脸颊,我浑身一颤:“我自己来。” 我拿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涂抹好:“你先出去吧!” 小厮出门后,我彻底脱力,差点就要溺死在浴桶里。 天哪!我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触碰都起了欲望! …… 不知道在浴桶里躺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水已经彻底凉了,身上的悸动也完全褪下了。 起身出浴桶时,天气之冷让我浑身打颤,好在暖炉仍然在烧着,我烤干了头发,缠上纱布,穿好衣服,捧着手炉打算回荣棠府,但走出外边一看,太阳正当中照着,已经大中午了,我决定吃个饭再走。 小厮关好房门,我拢了拢披风,正打算去找父亲,一抬眼便迎上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呵,我怎么忘了,我们的房间一直是挨着的呢? 她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离我很近,却又离我很远,身形单薄,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发红的眉眼上方,有一抹细细的疤。 我的心蓦然一痛,想避开她,可我刚打算离开,她却忽然唤了我一声。 “姐姐,莫走。” 我走得更快了,她又道:“莫走。” 这次的声音带了些乞求,我停住脚步,她缓缓走过来,我僵硬地回头,努力扯出一抹干笑:“呵呵,青夏,姐姐的脸还在疼呢!你要是还想打,等我好了再说行吗?” 她咬了一下唇,眼眶又湿润了,忽然便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又要再扇,我迅速制止了她:“你干嘛?!”声音尖厉到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的手直接挡在她另一边脸上制止的她,许是害怕伤着我,她顿住了。 她收了手,我以为她想开了,谁知她对着刚刚挨过一巴掌的半张脸,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林青夏!”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尽我生平最大力气吼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扇自己干什么?!装可怜是不是?!” “我!!!”她比我还激动,瞪着那张红肿的大眼:“我对不起姐姐!我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的亲姐姐!我真的!我不是东西!”说着她的眼泪就往下滚,咬着牙,捂住脸,像一个脆弱的孩子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