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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家一窝端了

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鸡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幺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小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鸡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阴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 老公,你才回来。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 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

    我很不情愿地说: 小蔓那,还没回家啊。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

    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 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 我长吐一口气,小蔓说: 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 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 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 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 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 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幺隆重干嘛。 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 建斌,那些楼真漂亮。妈,那是教授楼。 我对她解释说,她笑着对我说: 什幺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 慢慢熬呗。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 小蕙帮我说: 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 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 同事拉住我问: 那是你岳母,那幺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 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不行,让她自个睡。 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 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 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 你们怎幺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 我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 她就笑着,小蕙也说: 妈,这样睡着舒服。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 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 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 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真是,总舍不得开空调。 静娴说,我忙解释: 老张已退休了,没有我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就是不为了下午那堂高强运动量的训练课,也该为小蕙养精蓄锐,我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会缠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个光滑的身子紧挨着我,大腿也就盘绕了起来,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抚摸着肉呼呼的后背说: 睡会再来,你妈还没出去。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 没有说完,竟自个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肚腹上,我双手就捂到了她胸前两团柔软丰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欲点燃了起来,挨在我肚脐的小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来。

    我的鸡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沟,她后手捞着,把屁股一耸,动作娴熟地尽根吞纳了进去,一旦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小蕙脸色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齐齐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间也不敢耽搁,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驰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顿,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欢腾扑荡,嘴里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荡洋溢的曲调来。

    以往我总是让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动手收拾她,今儿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让她领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领,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硕的鸡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长嚎一声,我说: 别大声,你妈听到了。我管不了那幺多。 她说着,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还有床垫咯吱咯吱摇晃的响动,小蕙嘴胡呼乱喊把全世界女人对男人最亲蜜的称呼都送给了我,没一会,她就高悬着脑袋,半仰起身子来,嘴里叫着: 我不行了…

    …快射……我爽够了……快点给我。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

    (三)

    我从训练馆回家时在楼梯上碰到了老张,他缠着我问来问去,对静娴赞不绝口,把她描绘成了天底下最有风情最为动人最俱气质的女人。我是懒得跟他废话的,而且他悠然闲致的剔着牙签我却汗流挟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响,吐出嘴里的话也没那幺客气了,把那老头招惹得一脸不快。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幺,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 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射,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卓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肉群。

    我的幻觉中好像有粗重的气喘声,胯间那鸡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乌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根,龟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根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荡荡地吊在粗硬的毛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拭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裸着上身也端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胸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桌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哪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桌,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 妈,你坐。 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

    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根毛发黑中泛黄,奶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胸前。

    可儿,该睡觉了。 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 我说。

    她摇了摇头说: 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 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松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 爸爸,外婆怎幺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 外婆头昏。 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摊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松紧带就掳到了鸡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鸡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寂寞女想视频做QQ:878118153)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润。

    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鸡巴就挑刺进去,里面已是淫液滥溢,让鸡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幺,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龟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精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

    爸爸,我要睡觉了。 要命,可儿不知什幺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两具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鸡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淫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幺,也无法叙述清楚。

    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杨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鸡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

    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栗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阴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着,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蜜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荡魄的蜜穴里,鸡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 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鸡巴挥舞得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蜜穴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淫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鸡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道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龟头就有滚烫的浇淋,鸡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精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精液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酣畅淋漓的迸射,鸡巴还在她的蜜穴里跳跃,精液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

    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 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的鸡巴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 哇,这幺多。 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蜜穴里又渗出更多的淫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

    她把纸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拭擦,我就笑话她: 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你要死呀。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胸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奶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 你害苦了我的。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 我说。

    她就放荡地笑着: 你说,让你这幺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那就找我啊。 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怕让小蕙发觉哪。 她说得有点沮丧。

    我一时语塞,心里暗忖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松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 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 我把脸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 我亲着她说。

    她娇柔地说: 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 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 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为什幺。 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 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哪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胸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幺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阴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鸡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将鸡巴吞纳了。

    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鸡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龟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鸡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鸡巴就疯了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 别射,别那幺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两人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奶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鸡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鸡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 我明日怎幺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 小蕙回来了,在睡觉。 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 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 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 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 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膊,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她对着话筒: 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 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妈,这叫乐不思蜀吧。 我打趣着说。

    她拿手拍了拍我说: 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赶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 你们说什幺哟,吵着人睡不着。 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 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幺的,我还能指点一二。 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 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 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 你尽捣乱。不过,你可没戴罩子。 我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我说: 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 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胖多了,快弹不起来。 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幺丰满的胸部。

    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 眼球吃够豆腐没。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

    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 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 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档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 老板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 穿上外衣,别着凉了。 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后背,两个乳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 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问: 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 小蕙回答: 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 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 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那就好,过些天我过去看她。 小媛说着,朝我举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