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玩弄
“陆律师,一起跳个舞吧。” 穿着纯白色百褶裙的女人走来,她笑颜如花地邀请着陆荒时,娇态妩媚,怯懦的声音,犹如黄鹂清脆,任哪个男人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晩周虽然不认识,但却知道她一定非富即贵。 现场升起喧腾的起哄声,嚷劝着不为所动的陆荒时答应她。 他终于优雅的起身,放下香槟,弯身牵起女人的手,浅浅吻上她的手背,绅士无比。 彬彬有礼道“能得唐小姐邀请,是在下的荣幸。” 季晩周看着两人走出去,在黄昏的灯影下,踩着华尔兹的舞步,紧紧相贴, 而遭受羞辱的刘先生当然也气不过,拉着他冲进厕所里,将跳蛋开到最大档。 阴穴里酥麻不已,震荡剧烈,他踉跄地趴在洗手台上,两手握紧,清晰可见的经络,在手背上凸起。 “啊...啊...” 七公分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颤,他努力压制着身体里掀起的情浪,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在自己脸上。 “刘先生...”他哀求的攥着他的衣角,手指裉白。 “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是怎么看那个陆荒时的?老骚货,都含着跳蛋,还不满足,竟然还在想别的男人。” “我没有刘先生,我...啊...” 剧烈震动的跳蛋翻抖着穴肉,敏感的下面已经湿了,他能清晰感受到肉穴中热流已经汇聚成海,开始朝穴口涌出。 他摒气凝神,缩着阴道,但嗡嗡的作响的机器却越发碾压在肉壁上。 季晩周面颊潮红,两眼迷离,两条腿筋在皮下抽搐。 “你这贱货,让我看看湿了没有。” 他掀开长裙,拨开只有一层薄纱的内裤,用手摸了一把湿淋淋的阴唇。 薅起他下垂的脑袋“爽不爽,嗯?” 季晩周的假发被生拽歪斜,一侧头发直接耷拉在眼帘,他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呻吟。 “爽..爽死我了..刘先生...” 顺从客人,也是避免受到更大伤害的一种办法,他轻吟低喘,哗哗不止的水龙头,将他的脸打湿,脸上的劣质化妆品,花了一片。 “啪”地一声,刘先生打着他的臀肉,手指插进他微张的红唇中,搅弄几秒。 然后,从他的肛门,贯穿进去。 “啊...”季晩周疼得尖叫一声,呜咽地撅起屁股。 阴道里和后穴都被插弄着,他爽得两眼失神,四肢逐渐脱力。 因为流水太多的阴道把跳蛋滑出阴道,刘先生发现之后,用手指再次把它顶进去,比之前的还要深入。 他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两下,情欲冲击下,高潮来临。膀胱毫无预兆的传来尿意,他把持不住地失禁了。 此刻,门把手突然拧动,刘先生悄咪咪地躲在门口。 剩下他一人,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脚边一片湿黄的尿液。 当时的他已经无力去闪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人前,他的心情其实无所谓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进来的男人,却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竟然是陆荒时。 他扫了季晩周一眼,堪称惊心动魄的场面,却没能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 季晩周垂下头,几乎把脸埋在洗手池里,肿胀的眼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他多希望自己能立即消失,不要让陆荒时看他这个卑贱的男妓,污了他的双眼。 “当当..当..嗡嗡嗡” 跳蛋从湿漉漉的阴道滑了出来,强烈的在地上嗡嗡作响,打着圆圈。 季晩周神情悲恸,只觉得五脏剧裂,恨不得能立即淹死在洗手池中。 而陆荒时根本没有看他,洗过手后,便神态自若地走出去,好像洗手间没人一样。 就在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一瞬,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腿间泥泞腥湿,两条长腿在冰冷的地上软塌着。 淫穴中,一颗欲掉不掉的跳蛋嗡嗡作响。 季晩周面如死灰地抱紧自己,整个人狼狈又腌臜,淫乱不堪。 他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荒时的重逢会是这样,他还来不及感叹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终于长成了男子汉,就被推入黑不见底的深渊了。 回去后,他就发起了高烧,一病就是三天。 现在命案闹得沸沸扬扬,夜遇的生意也比较冷清,所以他请假养病,经理也勉强同意了。 说是养病,可他却怎么都睡不着,眼睛从晚上睁到天亮。 无奈之下,他就起来抽烟,十几个人的宿舍比较拥挤,且只有一个通风口。 季晩周两指夹着劣质香烟,一口口地吐着烟圈。高热不退的身体,连指尖都透着粉红。 “你这是怎么了?” 阿糖走过来,瞥了他一眼,感到很奇怪。 以往季晩周节省的不行,一分钱都不会乱花,今天居然一下买了两条烟。 他不语,继续吸着烟,让呛人的气味,灌进肺里,似乎心里就能好受一些。 阿糖一把夺过去“你不是说客人不喜欢玩物身上的带烟味吗?平时你可是烟味都不闻的。” 他眼睑发青,神情哀默悲戚,反问道“你今天没客人?” “今天店里歇业,经理说,要请贵客,让咱们都出去,轮流伺候”阿糖熟练的拿起香烟,毫不介意地自己抽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架子。” 夜遇什么大人物没来过,但让经理这么发话的,还是头一次。 “行了,你也别抽了,赶紧吃点退烧药,不然晚上我怕你顶不住。” 一晃眼,就到了晚上八点钟,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在夜遇门口停下,从上面下来十几个女人,有身材火辣的,也有清纯温婉的。 季晩周是第一次见到夜遇有真正的女人出现,以往这里连个母蚊子都找不到。 而且她们并不是同行,而是一些拍摄性感写真的嫩模,其中两三个是拍过电视广告的,长相甜美可人,最令人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两三线的女明星。 他忽然感觉到老板的诚意,竟然预备了这么多的人,供今晚的客人玩耍,故意讨好的心,昭然若揭。 “我越来越好奇,今晚来的是谁了。”阿糖笑道。 不光是阿糖,能让老板这么大排场,谁能不好奇。 晚上九点钟,殷主管带着五六个男人进入会厅,他们有着整齐划一的西装,脸上的神色却各有不同。 有人厌恶地板着脸,有人一进来就左拥右抱,也有人是男女通吃,直接点了一男一女作陪,而唯独有个一最年轻的人,漫不经心地先拿起香醇的美酒,抿了抿。 他就是陆荒时,与其他几个老男人不同,他笑容款款,邪魅又阴森。 他没碰男人,也没撩骚抚摸女人,只是端着酒杯坐下。 殷主管的视线一直停在桀骜不驯的男人身上,莞尔一笑道“陆律师,光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挑两个人陪您?” 陆荒时没吭声,殷主管却没有就此罢休,暗暗朝其中一个二线明星摆了个手势。 女明星很快就接收到指令,投其所好的挑了瓶上好的红酒,笑盈盈地坐在他身边。 “陆律师,让媛媛陪您喝,好不好?” 站在二排的季晩周忍不住扬起下巴,观看陆荒时的反应。 男人很从容的接过红酒,倒进自己的香槟里,手腕微扬,像引诱狗似的,让女明星嗅过来。 媛媛把鼻子伸过去,雪白的细颈慢慢延伸,红唇欲碰不碰地跟着酒杯,时不时害羞的轻笑“陆律师真坏。” 低胸领口就在陆荒时面前,两坨肉团在他眼下,婊里婊气地晃动,肉浪翻涌。 “嗯~,陆律师就给我嘛...媛媛还没尝过这种酒呢。”她咬唇轻嗔,锁骨下的沟壑,沉着云朵般的肉果。 任哪个男人都会压抑不住兽性,乖乖就范在她的双峰下。 陆荒时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指尖顶起她的下颚,一口将酒灌进热辣撩人她的红唇中。 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溢出,流淌在白皙的脖子上,诱人至极。 醉人的美酒不小心滴在陆荒时的手背上,他笑意嘲弄,不禁一丝欣喜“舔了它” 轻佻的嗓音微扬,自带一股清新的凉薄感,让人听起来觉得无情,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女明星把他的手指裹进嘴里,欲色满满地卖力吮吸。 季晩周被迫收回目光,被殷主管一个冷眼命令,去陪陆荒时身边的男人。 “你就是季晩周?虽然长得一般,但听说身体很令人着迷啊。” 四十岁多岁的男人,明显是这里的常客,他没兴趣玩弄这种被人操烂的怪胎,只是心有好奇罢了。 “我从外省赶过来,坐车腿都麻了,你就给我揉揉腿吧。” 季晩周笑着跪在地上,干瘦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腿上,力度恰到好处的揉弄。 殷主管陪几个男人喝了些酒,便开始有人不满道“是你们经理把我们请过来,现在却不露面,让你这条狗来应付我们,是什么意思?” 被称作狗的殷主管丝毫没有生气,也没有逞口舌之快反驳,肥胖的脸上微微轻笑。 “经理这几日公务繁忙,不能亲自款待几位,请各位律师不要怪罪。” 这官方的说词,明显没有信服力,不过没人会真的戳穿,各自都留个脸面。 但总有些孤傲自傲的律师,要把这个遮羞布扯下来。 “哼,是公务繁忙,还是官司缠身怕被拘留扣押,已经潜逃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