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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 灌肠

    三天前,菊兵卫受到了花老大所言的第一次调教。他先是在庭院里失禁了,洗净后,又被花老大灌下许多水,还被花老大强拉着一张床睡觉。他憋了一晚上没睡着,到天空亮起鱼肚白,实在扛不住眯了会,尿床了。对一个二十代的成年男子、武士之后来说,这是何等的屈辱!可他不敢说,也没人说。是他高贵而尊贵的父亲将他“租”给了花老大的。

    今天又是去花老大住宅的日子,不知道又要憋多久。出门之前不敢吃水,到了那也不敢吃水。到晚上花老大终于出现,小弟们向他报告了情况,菊兵卫就被按着灌了好几碗水,呛得他直咳嗽。

    花老大这的饭食总是很丰盛。即使是这样的寒冬,桌子上的山珍海味也不少,可见这男人权利之大。

    晚饭后两人回到房间,各自拿起一本书来看。快到子时,菊兵卫感觉到尿急,想去小解,被拦住了。

    “该开始调教了。”花老大如是说。

    菊兵卫被带去洗浴时,已经做好了牺牲尊严解放膀胱的心理准备了,谁成想今天老大不打算折腾他前面了。

    进门门口就备好了夜壶,但他自己不敢泄。他走进去,花老大示意他脱下衣服,他便脱得浑身只剩下兜裆布。花老大让他蹲下撅起屁股,这下让菊兵卫懵了。这么羞耻的动作他怎么做的来?僵持了好一会,最终在花老大的“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的话语下屈服了。他趴下撅起屁股对着花老大。花老大让他拨开肛门,他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也照办了。原本以为是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也确实是发生了不可言说的事情。花老大将那羊肠管插进了菊兵卫的肛门,一点点往里灌水。菊兵卫很吃惊挣扎起来,被花老大一手按着脖子压了回去,差点磕到下巴。然后他被花老大抬起一脚压着腰,肛门里还一直被注水。肚子越来越涨,想出恭的感觉十分强烈。菊兵卫央求花老大放过他让他去出恭,而花老大根本没打算听见。直到再往里灌水也会马上流出来的程度,花老大终是停了手。

    第一次感受到肠子这样的满涨,肚子里咕噜咕噜响,菊兵卫简直想马上冲去茅房,可花老大的脚还压在他身上。

    “花、花老大,求求你了,让在下去出恭吧!”

    “再等等。”

    这边菊兵卫火急火燎的,那边花老大还慢悠悠地抿了口烟。肚子里的东西一直想往外蹿,一些水已经从肛门流出顺着菊兵卫的大腿滑了下去。菊兵卫听到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那绞痛也让他难以忍耐。他手按着肚子,在他感觉要失禁之时,花老大放开他,让他去出恭了。

    他原还在想冲去茅房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花老大说恭桶就在走廊,他便打开了面向走廊的门,走廊上正孤零零地立着一个恭桶。墙外的花柳巷还灯火通明,男男女女很是热闹,他却要在墙内的走廊上出恭。可他的肚子不容他多想了,他迅速坐在了恭桶上,先是放了两个响屁,然后被浊物染黄的水从他的肛门里冲了出来,接着还硬着的粪便抵住了肛门口。放了水之后,菊兵卫比较能控制住自己了。虽然还有满肚子的排泄物,但是他的羞耻感回来了,他听到了墙外的莺莺燕燕,看到了屋里看着他的花老大,脸一下子红透了。他是武士之子,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裸身赤体地排泄!他感到屈辱无比。

    花老大看他不愿再泄,倒也不逼他。让他用一旁的布将屁股擦拭干净,又回来了。菊兵卫站在花老大面前不愿动作,那股屈辱感让他不愿再受到这样的对待。可这又如何是菊兵卫能决定的?菊兵卫虽然平时干不少体力活,但花老大毕竟是刀光剑影里拼出来的,三两下就被压在地上。然后花老大又往他的肛门里灌水,菊兵卫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不要哭出来。第二次灌满了水,菊兵卫忍耐的时间更久了。花老大没有压着他,可他像是跟花老大赌气一般不愿去出恭。直到他再也忍不住,甚至来不及起身,身下的浊物就全部泄在了房里,连那反复被泡软了的稀便和忍耐已久的尿水也一起泄了出来。一时屋子里臭气熏天。

    这下把花老大惹火了,喊了人来收拾房子,然后这天寒地冻地就让人把赤裸的菊兵卫吊在庭院里的树上。原本只有花老大看他排泄,这下好了,十几个小弟和来收拾房间的女侍都看着了。菊兵卫双手被束在背后,吊在粗壮的树枝上,一脚被提得很高,从膝窝处也穿过一绳子,下体大开地单脚站在庭院内。本已是既羞耻又难过的姿势,突然他被从身后抱起来,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然后前面的人开始往他肠子里灌东西。他瞧见黄黄的不知道是什么,越来越涨的肚子让他十分慌张,他大喊大叫让他们放了他,被那人劈头下来一巴掌打懵了。等他肠内再流不进液体,那人便用一塞子插进肛门给堵了起来。本来以为就这样了,谁知后面那人将他放下,前面那人开始玩弄他的东西,等到一柱擎天,便往他马眼涂抹些什么,然后他看到那人将羊肠小管插入了马眼,顺着那茎柱钻下去。他来不及思考便大声喊痛,挣扎的身体被后面的人禁锢起来。他觉得他要被玩坏了,东西里面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十分恐惧。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东西通到底了,前面的人又拿起了黄色的油状物往里面灌。等灌得小肚子按着发硬,便停下手抽出管子,换上一细长的木条。他们说那密油是调教佳品,可菊兵卫哪儿听得进去,他只觉得这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前面后面都憋胀难耐却不得发泄。

    他们给他披上衣服,所有人便离去了,只剩他一人吊在那。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人来看看他是否还活着,似乎只要他不死就行。他一个大男人,武士之子,一晚上不知道抽抽嗒嗒哭了多少次。到清晨花老大来看他,早已是一脸的鼻涕眼泪。

    “你以后还听不听话。”花老大问道。

    菊兵卫早已没有气力,抽抽噎噎地点着头,求花老大让他泄了。花老大也甚是喜欢菊兵卫,奈何这可人儿不听话才不得不用这样法子。命人将恭桶放到菊兵卫身下,亲自伸手给他抽出塞子。前后同时解放,膀胱的密油冲出去喷了好几尺远,后面的密油混着没洗干净的肠液和粪便,也哗啦啦地喷进了恭桶。突如其来的排泄快感让菊兵卫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鸟,高高昂起头,张着嘴,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待排泄完,前面半勃起的菊兵卫已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