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成炮友,首次清醒玩弄内射
若说穆观景口中所述是第一件让江崇震惊的事,那他轻松接下自己数招便是第二件让江崇不可置信之事。青年看上去文质彬彬功夫却十分了得,轻巧借力拆力,几招下来便将江崇压在桌上牢牢制住。 “那晚……竟然是你!”江崇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去将他食肉寝皮。 “别冲动。”穆观景凑近他耳边轻笑,“别忘了你的任务可是保障我的安全,若是我出了事,你清丰镖局上下可都要受到牵连。” 江崇自然知道轻重,别说穆观景是这趟镖的保护对象,单说尚书独子这个身份就不是他能开罪得起的,他重重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压下情绪:“……你放开我!” 穆观景看他神色,估摸着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便松开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评价道:“尚能入口。” “……呸!无耻小人!”江崇狠狠盯着他,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恐怕穆观景此刻死了百次。 一个行走江湖的镖头愤怒时竟只会骂句无耻,穆观景心中暗暗好笑,嘴上却激道:“哦?我倒觉得在别人婚宴上辱骂新郎官的人才是无耻吧?或者是一个自诩英雄豪杰,身上却长了个求着男人来操的骚逼的人才更无耻?” 他眼见着江崇面色青白不定,生怕这男人被自己气得晕过去,良久才听到江崇抖着声音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怎么样,只是觉得跟江镖头有缘分,再续前缘也未尝不可?”穆观景想起那夜自己身下的俊硕身姿,江崇修长手脚缠着自己不放,小逼紧紧裹住他的阳物强劲吸夹的滋味,下腹一阵滚烫,忽然觉得这个想法也不错,“那夜你不怎么清醒,却吃得格外紧,还流了不少水,想必舒服得紧。现在重温旧梦能够细细体会一下,岂不快乐?” “你休想!”江崇没想到他竟能这样下流,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穆观景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做得荒唐,你心中有怨愤。等到寿宴回京之后,我便亲自上门向你赔罪,让全京城人乃至天下人见证我的歉意诚心,这你总满意了吧?” 他话里话外的威胁让江崇身子都颤抖了,江崇无法想象若是闹得人尽皆知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接着又听穆观景继续说道:“这事是我一时冲动了,在新人府中做了这等粗事,到时候更要向司徒大哥和他夫人赔礼道歉。本来我想,若是我俩情投意合就能免去许多麻烦,哪想到江镖头压根看不上我呢?” “你敢!”他竟要去告诉陈沁!江崇只觉得脑袋里神经乱跳,几欲炸裂开来。他总算明白了为何有人会怒急攻心而亡,遇上卑鄙小人还反被威胁,恐怕高僧也忍不住心头怒火。 “江镖头这话说的,我赔礼也是错,不道歉也是错,真叫人左右为难。”穆观景叹了口气,唇角微翘的弧度却显示了他的真实想法,“我是真心建议,江镖头要不要和我再试试,说不定能解开您的心结,或许我们还能有一段难忘情谊,况且对朋友我向来是有求必应的。” 江崇面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几经变化,心里已经转过百个念头:“你当真会保守秘密?”他不知道穆观景信誉如何,但思来想去,眼前也只有这一条生路。 穆观景正色道:“我向来很会为朋友保守秘密。” 江崇几番转念,终于下定决心道:“若我答应你,我这件事,你不准向第三人说出去。” 穆观景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就范,微微一愣,很快含笑道:“这是自然。” 达成一致后两人一时沉默下来,穆观景好奇地望着眼前沉着的男人,他很是好奇江崇会怎么做,一想到这性格刚直的大汉要主动雌伏于自己身下,他浑身血液就一阵沸腾。 确定了穆观景不会随意散播关于自己双身的事情之后,江崇思绪纷乱的脑袋总算能够平静下来,可一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他一颗心又咚咚的打起了鼓。 这个少年怎么会想到如此淫乱的要求!他飞快地瞟了穆观景一眼,背后微微渗出汗来,又看穆观景一副老神在在等他出丑的模样,只得在心里长叹一声,手上去解自己的衣服。 穆观景看着男人一件件褪下衣衫,此时的愉悦感甚至比自己亲手剥去他的衣物还要强烈。 闻名京城的清丰镖局的江大镖头,就要主动臣服于自己胯下,光是想想穆观景就已经硬了,更何况亲眼看着江崇是如何脱下衣服,每褪去一件衣物就仿佛野兽褪去一件武器,等到江崇脱得只剩里衫时,他的胯下已经高高顶起一个包了。 “怎么不继续了?”穆观景问。 江崇抬眼咬咬牙,把里衣脱下,露出自己精赤的身躯。 穆观景看着他线条流畅肌肉贲张的胸膛,心中暗暗赞叹,那夜里只觉得手感好,现在终于清清楚楚看到了对方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江崇全身的肌肉紧绷,每一个线条都格外清晰地勾勒出来,鼓胀的肌肉显示着自己蕴含的力量,充满了阳性气质的美感。 即便穆观景喜欢的向来是瘦弱修长、文质彬彬的类型,也不由得对这样一副身体感到心动,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那一对鼓胀膨隆得堪比女人胸部的胸肌,他想不起它的手感,只想着此时能够狠狠揉捏,看看是不是会让江崇控制不住淫叫出声。 青年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江崇灼伤,浅褐色的乳粒敏感得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在小麦色的山丘上凸起。他万分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躲开穆观景的视线,却被穆观景拦住。 “江镖头身材真好。”穆观景伸手覆上那鼓鼓囊囊的大胸肌,江崇便浑身一颤,紧紧收缩着腹肌,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穆观景两手包裹着他的大胸捏面团似的抓揉轻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快乐从被揉捏的地方传来,让江崇忍不住粗喘起来,他皱眉咬唇忍耐的模样进了穆观景眼里,青年忍不住低笑道:“江镖头真浪,只是揉揉奶子就受不了了吗?” “你、你别胡说……”江崇咬牙低声驳斥,只是一片赤红的脸颊胸膛让他的话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穆观景看他强忍的样子只觉得十分有趣,更是期待这男人骚得求着自己操进去的姿态,便用两指轻轻捻住乳尖转了一转,引起江崇一阵颤栗。 “啊……”奶尖被刺激的快感让江崇腿软得站不住,他不知道青年哪里学来的这等淫秽手法,只求这等羞耻事情速战速决,催促道,“快、快点!” “哦?想不到江镖头这么贪吃。”穆观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果真如江崇字面要求的那样快速又带几分粗暴地蹂躏起两粒硬豆一样的乳头,一忽儿压着豆粒往饱满的肌肉里摁去,一忽儿又掐着两个奶尖如扯皮筋一般拉起来,江崇向来守正自持,心中只有振兴江家后迎娶陈沁,多年以来除了与穆观景的浑噩一夜连荤也未开过,哪里承受得住这等淫邪手段,顿时嗬嗬直喘支撑不住,就要往地上倒去。 穆观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搂住,一百五十多斤的汉子他抱得极是轻松,江崇被他放到床上仍有几分眩晕,胸肌如波浪起伏抖动,看着勾人极了。 穆观景趁势压在江崇身上拿舌头去舔勃发的胸肌,偏偏不去碰两个被蹂躏得肿起的奶子,只顺着胸膛肌理纠缠。 青年有力的舌头几乎透过那一层皮肉舔到了身体里面,却无法缓解骨髓里的痒意,江崇摇摆着头部,口中溢出胡乱的叫声:“呃啊,哈、好痒,嗯,好痒好痒……” 穆观景看他沉溺在性爱中的反应,都快要浪过那些婊子了,心中暗想,幸亏自己提前尝过这具骚浪的身体,不然现在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操进去了。 他一想到江崇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就越想要揭开那层虚伪的面具,非逼得江崇主动求肏不可:“哪里好痒?江镖头说说,不说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里面,里面好痒……”大大的胸肌抖动着想要更强力的刺激,江崇胡乱地摸上自己胸部,却被穆观景抓住双手,“你放开我,啊!” 挺翘的乳粒忽然被舌头卷住吸了一下,江崇大叫一声,只觉得终于挠到了痒处,灵魂好似要从乳孔中飘出一般通身舒泰,然而舌头却没有继续抚慰,只是一触就走,让他越发难受。 “是这样吗?”穆观景微微贴着他的胸膛,暖湿的吐息喷到敏感处,“江镖头总是不把话说清楚,或许我该先去请教一下你身边的人,才能好好体会江镖头的意思。” 江崇在快感和羞耻的冲击下满面潮红,刚毅的脸上挂着薄汗,亮得吸人。他恨恨瞪了一眼穆观景,勉强道:“你吸一下……” 穆观景明知故问:“吸哪里?” “吸、吸我的乳头,啊!”他话音没落地,穆观景便揉着他的胸部吻了上来,舌头强势地顶着乳粒疯狂顶弄研磨,啃噬着乳晕使劲拉扯,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滑的印记。 “江镖头的奶子真大,比女人的还要大还要舒服,长了这么大个奶子是不是天生就要让男人吸的?” “啊哈,别说了,呃,好爽,唔,哈啊!”江崇被这样折磨好半天,后腰都软了,胯下的肉根更是高高地定顶在穆观景身上摩擦,口中不断低沉淫荡的呻吟。 “等到吸大了会不会喷出奶水?到时候说不定江镖头还能再开个奶馆吧。” 江崇被他的下流话说得浑身都红了,要放在平时,说出这话的人肯定早就被他打得找不着牙,可不知为何,他此时只觉得欲火焚身,根本没有力气去教训对方。 穆观景吐出奶头,原本浅褐色的乳粒被嘬得又红又肿,看上去淫靡可怜。青年跨坐到江崇身上,解开裤子放出自己肿胀得发紫的粗壮肉茎,在江崇惊恐的眼神中狠狠拍打他的胸膛,把饱胀的肌肉打得一颤一颤。 “啊!哈!不要!好痛呃啊!”紫黑色的阳物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打下来,打得江崇又痛又爽,躲闪之间又让粗糙的冠头狠狠擦过破皮红肿的乳头,乳尖传来的感觉更是爽快,一双大奶抖得越发急促。 穆观景看着江崇淫荡的神色,胯下越发胀痛,他握着硬邦邦的阴茎粗鲁地甩动拍击,顶端渗出的汁液随着拍打溅到江崇脸上发间,使那张向来正气凛然的英挺面容看上去狼狈诱人。 穆观景再也忍耐不住,握着一对大胸粗暴地揉搓起来,结实的胸肌被他往里挤压,挤出一道深深沟壑,夹住粗长阳物,他便抖着胯在肉壑中抽插起来。 江崇不用低头都能看到那根狰狞巨物是如何在自己的奶间抽插进出的,他甚至能闻到男人龟头散发的浓重麝香,硬物跟乳肉的摩擦让身体几乎要着了火,他口干舌燥,另一个地方却升腾起莫名的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才行。 “呼,呼……江镖头看清楚了吗?”穆观景在舒爽的抽插中闷声问,“那晚我的鸡巴就是这样干着你的小穴,哼,小穴夹得特别紧,把我的鸡巴都夹痛了。” “混、混蛋!啊——!”江崇听着他的描述,猛地颤抖起来,口中啊啊叫着竟射了出来。 穆观景没料到他这么敏感,放开了胸肌伸手去摸他的胯下,亵裤被精液打湿一片,射了之后的肉棍仍然颇为可观,露出隐约的雄壮轮廓。 “江镖头这样就射了,怎么跟个处男似的。”穆观景本是调笑,却看江崇表情复杂,顿时一愣,“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处吧?” “……”江崇胸膛几番起伏,只能咬牙吐出一句,“你给我滚下去!” 穆观景乐了:“没想到江镖头这么多年竟然如此守身如玉,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人间极乐,说不定以后离都离不开我。” 他欢快地凑上来亲了亲江崇脸颊,这一下倒把江崇给亲得愣住了,等到回过神来,下身已经被扒得精光,命根子也落在了青年手中任人揉搓。 江崇胯下阳物尺寸不小,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在一片茂盛森林中脑袋半垂。 “江镖头本钱不错。”穆观景一边揉弄着肉棍一边赞叹道,江崇的身材在他看来是无可挑剔了,身段结实匀称,宽肩窄腰颇有男人味道,贲张的肌肉也十分有力漂亮,连胯间的肉棒都十分圆润干净,更别说蛋囊后面小小的肉色缝隙,那是个摄人魂魄的所在。 萎靡的阳物在穆观景手中渐渐抬头后便被放开,青年的手指顺着卵丸向下滑到那朵肉花上,一股酥麻痒意便直袭江崇天灵盖,让他情不自禁一声猛喘,穴口在用力的挤压之下也溢出一缕滑腻液体。 “别怕,很舒服的。”穆观景安慰着紧张的江崇,两手掰开他双腿,那结实的大腿根部紧紧绷起,穆观景舔了舔腿根膨隆的肌肉,江崇便轻颤起来。 穆观景剥开紧合的肉瓣,看到里面淫水连连淫荡蠕动的穴肉,放了一根手指进去便觉得里面已经湿透了,他轻笑道:“江镖头真的很敏感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明显,那根手指拨动被他刻意忽视的地方,引起阵阵快感,江崇咬着牙都忍不住鼻间泄出的声音,他忽然有几分后悔,或许同意穆观景的要求也算不得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还没等他叫穆观景出去,活动的手指便加快了进出的节奏,甚至还增加了两根手指,在肉壁里剐蹭着最为瘙痒的地方,也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江崇大叫一声:“啊、啊……你,你做了什么……好奇怪……” 穆观景看他腰肢大腿紧紧绷起的优美线条,那口小穴还夹着自己的手指噗噗吐水,便直到自己摸到了他穴内的骚点,更是用力地去挤压那处。 江崇被揉得肉洞发骚淫水直流,只觉得身体里烧起一把闷火,火势被拨撩得不上不下时穆观景就将手指抽了出去,随后一个滚烫炽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肉穴口。 “唔,什么……”江崇大感不妙正要起身,穆观景便摁住了他的下腹,将胯下巨物送了进去,火热的鸡巴势如破竹破开肉壁,直挺挺地塞满了肉穴,两人都情不自禁发出长长的叹息。 再一次体会到滚烫肉穴夹住阴茎的快美,穆观景忍不住握住江崇腰胯顶弄起来,肉逼里淫水滑腻腻的,强韧的嫩肉疯狂地围剿着鸡巴,肉洞里面仿佛有一个强劲的吸力,缠着肉棒吸吮绞紧,吸得穆观景重重往肉穴里撞了数十下,才稍稍缓过劲来。 江崇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奸进小穴,还是被一根远超他肉承受范围的巨根,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捅进他的胃里一样,除了啊啊直叫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镖头的骚逼真是极品,吸得我差点射出来。”穆观景长长一叹,开始掌控进出的节奏,缓慢地一进一退,每一下都狠狠地擦过每一块嫩肉,肏得江崇肉穴叽叽出水,腿根痉挛。 “啊哈……太深了,呃啊……”江崇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被穆观景摩擦过的地方都化作了水,紧致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知是痛或是满足。 “江镖头,放松些,你吃得我动不了啦。”紧紧的肉道难以顺畅进出,穆观景摸上江崇挺翘发亮的龟头,想要助他放松。 通红的阳物被青年拿住亵玩,江崇感觉下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阳具和肉穴都跟河道似的淌水不停,原本木楔一般塞在花穴里的肉棒也挺动起来,每一息都撞出啵唧啵唧的水声,听得他耳热。 青年看他已经适应,胯下便发力很差,铁杵一般的阳物快速在肉道里抽动起来,江崇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哈!不要!太快了……穆、穆观景,停下来呃啊,要被插死了……哈!” 听到男人叫了自己名字,青年越发兴奋,腰部打桩一般摆动起来,还伸手去揉他浑圆挺立的乳头:“啊,再叫一声,江镖头,被干得舒不舒服?呃,骚逼真紧,吃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不要、好深……呃太大了,要破了……哈啊……”嵌在自己体内的巨龙好似活了过来,不受控制地戳刺着穴肉,他的甬道内不断喷洒淫水,逼肉欢快地迎接着年轻人的抽插。 江崇呼吸粗重眼前昏花,只觉得疯狂的快感如海潮一般将他一波一波冲上岸边,绵密的呻吟几乎连成一片:“啊好舒服啊哈要坏了!!” 穆观景听着江崇骚浪的叫声干得越发粗暴,摇得整张床嘎嘎作响,他看着江崇紧闭的双眼,湿滑的脸庞,还有随着肏干上下起伏的潮红身躯,越发大力地拍击江崇的屁股,室内啪啪声密集响亮,淫荡极了。 连续数百下的抽插让江崇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那根肉棍戳穿,他勉力撑住穆观景的胸膛喘息求饶:“唔哈,我不行了,呃,不行了……你快点……啊哈……” “呃,小逼吃得这么紧,还说不行。”男人已经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了,穆观景也知道一下不能要得太狠,又不太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你说点好听的,说不定我就射出来了。” “说、说什么……啊……太大了……你赶紧、赶紧出去……” “你就说,射到小逼里,呼,我就出去了,快说呀,好骚,好爽。” 江崇勉强睁开被汗水糊湿的眼睛,除了解放以外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紧紧抓住穆观景的后背颤声道:“啊,快来……射、射给我,我不行了哈啊,射给我,射到小逼里去……呃啊……啊哈好痛!不要啊啊啊——” 穆观景捧着两瓣结实的屁股用力一撞,一下破开了肉穴深处的宫口,将滚烫的阳精全部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