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
江崇再次清醒时,穆观景躺在他身边睡得正沉,跃动的烛火映在青年沉静俊美的脸上,让江崇看得微微出神。自相识以来,再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他却鲜有认真去看穆观景的机会,如今安静下来细细瞧去,他不得不承认穆观景样貌实属上乘。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穆观景很快也醒了过来,青年与他对上眼神,鼻音浓重地笑了一笑:“你醒了?那时突然倒下真是吓了我一跳,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体力透支,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江崇看穆观景挣扎起床,才发现这人身上多处包扎,行动甚是不便,连忙将人按住:“你动作不方便,我自己来就好。”他翻身下床,猛灌了几大碗水,方慢慢恢复过来,又觉得肚内空空,腹中立时发出一声响亮的肠鸣。 江崇有些尴尬地瞥了一眼穆观景,青年靠在床头,嘴角含笑道:“你睡了两天,现在也该饿了,可惜这里只有些白粥咸菜,先将就吃点吧。”他无法走动,江崇又昏睡不醒,只得在医堂里暂且住下,每日三餐只有仆从送来的稀饭,好在分量充足,晚上还剩了一些下来,足够江崇填饱肚子。 江崇饿得说不上话,连吃四碗才放下碗筷,他环视一圈周围,医堂临时收拾出来的房子虽不能说破瓦寒窑,但也称得上四壁萧条,尤其穆观景身上那床薄棉絮,看着更是寒碜,便同穆观景商量道:“这里对你养伤无益,明日我去找个客栈安顿下来,抓药熬药就托医堂请人送去。我们暂在滕州停留几日,待你伤好后再打算。” 穆观景不置可否:“我们还有钱么?” “镖队在各处钱庄都存了银钱,只要凭信物去取便可。”江崇说,“这次怨我没有事先同你解释,在外行走难免会遇上飞贼强盗,碰上了不可硬拼,往后还是不要将贵重之物带在身上为好。” “这是自然,我疏忽了。”穆观景表情淡淡的,“这玉佩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却是好友送我的纪念之物,一时冲动动起手来,倒连累了你。” 江崇看他收敛了笑意,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模样,料想自己无意中越界了,便不再说话,他看穆观景打了个哈欠,说了句“睡吧”,顺带将灯吹熄。 翌日江崇一早出门打点好住处,将穆观景接了过去。他想着穆观景夜间不便,只要了一间上房,两人共住更好照顾,偏偏穆观景看到那张大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无心也生出几分尴尬。 两人白日里练功谈天,夜里同榻共眠,几日来不知不觉亲密许多。穆观景少年游学见识广博,江崇心中也慢慢将他当做小友看待,相处下来更是发现青年行事与常人有异,原因在于他自小接触各地风俗,怪事屡见不鲜,加上师父性情古怪只教他顺心而为,便对穆观景越发宽容。 渐渐天气转热,穆观景夜里开始辗转反复,江崇这夜醒来又发现他身上火炉一般烧烫,连忙点灯察看,只见穆观景满头大汗神色燥郁,担忧地试了下他额头:“没有发热,怎么热成这样?” “都是那个庸医。”穆观景极不高兴,“药材里有一味壮阳补气的药,我本身又是纯阳内功,弄得我现在浑身不舒服。” 江崇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穆观景道:“你帮帮我。” 江崇连忙起身:“我去给你打盆凉水。” “不是那个!”穆观景一脸烦闷,干脆捉了江崇的手覆上自己膨隆鼓胀的裆部,“这几日都硬得难受,怎样也消不下去,快硬坏了。” 江崇感受着手下勃勃跳动的阳具,整张脸登时涨成了深红色,穆观景还在那催促:“我自己弄不出来,你帮我揉一揉。” 江崇尴尬得背上冒汗,却看穆观景神色十分难受,犹豫片刻,终于是隔着亵裤缓缓揉弄起来。 那肉根硬得厉害,裤裆被顶起好大一包,火热的温度透过亵裤传到江崇掌心,甚至有几分烫手,江崇垂着眼睛手握阳具上下抚摸揉搓,耳边尽是穆观景沉重的呼吸声,自己胯下也忍不住翘起来。 他不自在地换了姿势,让外衫遮住自己的阳物,穆观景却伸手按上他胯间重重捏了一捏,成功逼得他一声闷哼后又收回了手:“伸进去摸摸。” 江崇飞快地看了穆观景一眼,伸手解开青年的裤带,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狰狞巨物。阳物被温热的手掌包覆住,便亢奋地挺起脑袋,顶部硕大的龟头涨得紫红,形状如同撑开的伞盖,马眼处微微张开流出发亮的黏液,肉筋盘虬的茎干粗壮凶横,在江崇虎口处轻点脑袋。 “快,揉一揉。”穆观景呼吸急促起来,江崇粗糙的手掌顺着茎身上下套弄,指腹顺着冠状沟摩挲,掌中的性器越发粗硬,浓重的雄性麝香传到江崇鼻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崇为穆观景套弄许久,那硬物越发精神,却偏偏无法喷发,穆观景按住他的手,蹙眉苦笑道,“不行,出不来,这药看来是要把我给硬坏了才消停。”他伸手拉下江崇,手指摸上男人发干的嘴唇,“要不你给我含一含?” “不、不行……” 这个要求让江崇立刻就拒绝了,男人看上去羞耻得几乎要将头埋进地下,穆观景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那你就忍心看着我硬得坏掉么?再说,你尝我的,我也给你尝尝,谁也不吃亏,好不好?” 江崇躲闪着他的眼神,咬牙道:“怎么能做如此下流之事……” 穆观景用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唇,哄道:“房内事哪有下流之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自己用小穴来吸鸡巴,为我品个萧也不成么?” 江崇被他说得臊得慌:“你……真是成日胡言乱语……” “求你了,真的又硬又痛。”穆观景软硬兼施,手上又去揉捏江崇胯间性器,“江镖头大仁大义,就帮帮我这点小忙吧。” 胯下性器被或轻或重地挑逗着,江崇喉头滑动,咬了咬嘴唇,便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穆观景的阳具。 “嘶——”湿润紧致的口腔甫一包住鸡巴,穆观景便不由抽了口气,厚实灵巧的舌头滑过青筋暴起的柱身,柔嫩的腔壁还不断地收缩,生涩的动作和本能的反应让穆观景头皮发麻。他看着江崇那张坚实的俊脸埋在自己胯下草丛里,男人嘴巴被自己的性器大大撑开的模样,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感。 江崇含进整个龟头就觉得嘴里已经被塞满了,舌头被挤压得紧贴腔底,连吞咽都变得十分困难,正当他有些不知所措,穆观景指示道:“收起牙齿,吸一吸,再用舌头舔舔。” 江崇顺从地吸吮起来,马眼中流出的精液与唾液混杂一起,咽下去时有些腥苦气味,让他好不习惯。等好不容易适应了鸡巴在口腔中的感觉,江崇才尝试着去动舌头,用柔软的舌尖去扫动茎身,粗糙的舌根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原本就胀大得可怕的鸡巴受了刺激竟还能再大上几分,将江崇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两人的呼吸都不由粗重起来。 “真会舔,嗯,上来,我也给你舔一舔。”穆观景享受着江崇的伺候,自然也不会冷落了他,没想到江崇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涨红着脸摇头拒绝了。 “怎么,这还害羞么?”穆观景握住他的下颌,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江崇一时吞咽不及,唾液失禁一般从口中涌出,滴在穆观景坚实的腹部,那鸡巴上面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几丝黏液牵连着江崇唇角,看得穆观景下腹发紧。 “咳咳,你别戏弄我了……”江崇一张俊脸红得不成样子,他抹抹唇角偏过头去,穆观景却从身后抱上来,手指灵活的钻进裤子里,握住他的鸡巴撸动。 “鸡巴跟嘴怎么都这么硬,看看你裤子都被打湿了,明明就想要得不行。”穆观景衔住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头顺着耳背往脖颈游走,舔得江崇脊背发颤,“让我也尝尝你的味道,嗯?” 江崇腾地站起,挣扎数息,转过头来看了穆观景一眼,便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穆观景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豹子般精壮颀长的身躯,那蜜色的身体上仿佛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亮,汗珠从结实健硕的肌肉间滚落,每一块肌肉都饱含力量,越看越让他想将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看他被自己肏得浑身战栗的样子。 他的目光太具攻击性,江崇忍不住走上前来将他按倒,两人晦暗不明的目光交缠,无声地催促下,江崇的手再次握住他的肉刃套弄,两人前端都流出晶亮淫水来。 江崇在脱下衣服的一刻仿佛也将羞耻和尊严一同剥下了,他伏下身子将青年的鸡巴含入口中,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柱身扫过表皮的沟壑,又如小儿吃奶一般滋滋吮吸流水的顶部,吃得穆观景发出舒爽的叹息声。 “转过去,来,腿分开,放到我肩膀两侧。”穆观景享受着足以让人融化的快感,一边哑着声音指挥,让江崇摆出个头尾颠倒双腿大开架在上方的姿势,男人胯下傲人的粗屌便凌驾在他的鼻尖上方。 穆观景抱住江崇紧实的肉臀往下压,轻松地将男人的鸡巴吞进口中,江崇立时夹紧了屁股腰肢瘫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淫叫。 穆观景施展手段,用舌尖去拨弄江崇分泌着淫水的马眼,又将鸡巴吸在口中快速吞吐,还腾出五指裹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把玩揉搓,江崇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坚实的腰腹上下翻拱地迎合着穆观景吞吐的节奏,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不住一紧一松。 “不、不行了,观景,别、太快了哈……”胯下的快感太过强烈,江崇连口中的鸡巴都顾不上吃了,只能埋首在青年胯下嗬嗬直喘,沾满了唾液的鸡巴不时戳弄他的面庞,让他脸上留下一道道精液的痕迹。 穆观景看他被自己舔得忘情,连嘴上动作都给忘了,不满地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没想到江崇一声呜咽,直接在穆观景口中喷射出来。 “啊呃……呃……哈……”江崇脸庞贴着穆观景的鸡巴,那气味如同催情剂一般让他脑袋发晕沉迷不已,被吸得酥软的腰间颤栗阵阵,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 “射了好多,是不是憋了很久?”穆观景咽下口中浓腥的精液,调笑道,“味道好骚。”他又顶了顶自己的胯部,“我这可还没射呢。” 江崇咽了口唾沫,凑上去将穆观景的鸡巴含进口中缓缓吞吐,穆观景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江崇腿根,细细感受着男人手感极佳的肌肤。 等江崇恢复了精力,抱住他双腿将阳物吞得更深,穆观景的手也顺着他的腿根摸上肥厚的花唇,二指分开紧贴的外阴唇,露出水津津的内蕊,穆观景笑着冲里面吹了口气,道:“这里也好湿,是不是也想让我舔一舔。” 江崇微微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止,便感觉湿滑的舌头舔上嫩芯,穆观景同时恶劣地挺胯,将性器深深插进他喉间,让他说不出话来。 “嗯嗯……哼……呃……唔要……”江崇摇晃着头部想要起身,头颅却被穆观景紧紧夹住,强迫他吞吸胯下巨剑,而花穴中的舌头则如活物一般扫过敏感的阴唇,对着嫩肉和阴蒂百般挑逗,江崇听着那响亮的咕滋咕滋声,无法控制地抖动着腰部喷出淫水。 穆观景沉沉笑了一声,抽出舌头,用手指弹了弹再次精神起来的阳物,又去拨撩鼓鼓的阴蒂。 江崇舒了口气,愈发努力地去吸舔青年持久的鸡巴,甚至松开喉头让男人的龟头去顶喉间嫩肉,只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对,放松,把鸡巴吞进去。”被江崇主动深喉的快感让穆观景无比畅快,他动了动胯部,让鸡巴在江崇口中微微抽送,裹着鸡巴的喉管自发收缩着,简直像个贴心合意的新性器。 “呼,江崇,好舒服,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真的好会吃鸡巴,嘶——以后天天给你吃好不好,把你上下的洞都被喂得饱饱的。” 江崇被穆观景的话臊得不行,却腾不出嘴巴来反驳,昏沉之间一个湿软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臀间,那软物不顾他的阻止硬是挤开臀缝,覆上柔软的后穴口。 “唔!唔!”察觉到那是什么,江崇羞耻得脸都要滴下血来,连连惊呼不已。 穆观景毫不退让地扣住了他的腰部,舌头叩开菊穴,一寸一寸钻进了里面,与柔软的肠肉亲密接触,江崇后穴顿时一阵疯狂地紧缩,前穴也噗噗喷水,已是要到高潮。 穆观景看他憋不住了,胯下加快了抽送,每一次都将鸡巴深深地插进江崇口里,舌头灵活地在肠道里舔戳,手指也插进前穴粗鲁地抽插不停。 上下粗暴的快感让江崇无法抑制泪水,他本能地收紧口腔,让鸡巴在唇舌间顶弄不休,终于穆观景一声闷哼,泄洪般的精液在他口里喷发出来,恍惚中江崇甚至觉得自己的食管都要被这汹涌的精液灼伤。 等他缓过劲来,床褥间已经狼狈不堪,穆观景的精液大部分都留在了他的肚中,反倒是他喷出的精液淫水将床铺弄得糟污。 穆观景凑上来,俊朗的眉眼上满是淫液痕迹,青年轻轻吮住他的嘴唇,含笑道:“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江崇喉头一动,张口同他亲吻起来,两人的体液在亲密的纠缠中彼此交换,催发着下一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