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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额——额啊——!!痛——不,不要了——,不,啊!!” 江谨言倒在床上,用肘擎着柔软的枕头,疯狂的扭动着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的腰肢,想要躲过那只在他胯间戏弄的手。 但是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早早的就把他堵在了床头,让他避无可避,只能贴紧了有些冰冷的木质床头,无力地挣扎着。 被牢牢限制了活动范围的扭动仿佛一种欲拒还迎,江谨言在男人愈发玩味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自己犹如主动的将下体抵在男人手上扭动磨蹭的动作究竟有多么的淫荡。那一瞬间,他简直羞愤欲死,猛然间爆发,伸出手来推了一把男人。 江辞没有料到已经被折磨到连哭的声音都已经比开始时细弱很多的哥哥此时竟还能突然发难,竟真的让他晃了一下。 江谨言连忙向男人闪开的一小个缝隙中逃去,顾不得姿势的狼狈,手脚并用的就想要从对方的身侧爬开。 “呜……” 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刚刚针对肉穴的那数十巴掌掴打究竟有多少威力,因而才将将爬出半步,那肿胀外翻的穴肉就已经因为大腿内侧的发力支撑而被牵连着泛起剧痛来了。 他尖叫一声跌坐了下来。大张的肉穴“噗”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厚重却柔软的被褥上。那朵早就已经红肿糜烂的肉花再也经不起这样的重创了,因而才刚刚以跪坐的姿势瘫的床上,江谨言便猛然捂住自己剧烈痉挛的下腹,脸上露出了一瞬的茫然来。 腥甜发腻的香气很快便在屋内蔓延开来。刚刚还神色阴冷的男人突然就笑了,他下了床去,也不穿鞋,就那么赤着脚站在地上。 他单手捉住了江谨言的脚腕,不管不顾的将人从床上拖倒了,接着犹如拎着什么器物一样,毫无怜惜的将他从床头拖到了床尾。 江谨言头脑中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男人抓在他脚踝上的手烫热的可怕,却又有股钻入骨缝儿一般的灼热痒意顺着男人手指与脚上接触的皮肤一路向上烧来。他有些不安的拧了下腰,试图缓解这种麻痒。 但紧接着突然一阵大力的拖拽,他在床上被掉了个个儿,变成了头朝里脚朝外的姿势—— 被一把拽到了地上! 他有些狼狈的趴在床尾,下身的两条腿在离开床铺的一瞬间没有准备,就那么直直的跪到了地上。他觉得这样背朝男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动作实在 是太淫乱了,于是他顾不得尚在发软的手脚,下意识的就想要站起来。 “别动!” “嗯啊——!” 一只光裸的脚掌突然一脚蹬上了他有些发肿的屁股。那里昨天被扇的太狠了,到今日甚至连清晰可见的指痕都没有褪去多少。 江谨言被男人这没有刻意收力的一脚直接蹬在了饱受责虐的臀肉上,当即尖叫一声,十指深深的扣进了被褥当中。 江辞用脚底碾动哥哥的细软的嫩屁股,一边暧昧的用大拇指去撩拨他灌过肠正湿软的张合的穴口,一边恶劣的问道: “哥哥的屁股好肥啊,又肥又骚,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打着玩儿?” 江谨言哪里听的了这样毫无遮掩的污言秽语,更不用说回答了。江辞把大拇脚趾刺入抽搐的后穴搅动起来,江谨言当即扬起了脖子,泪流满面的尖叫道:“不,不……,别,别这样说,……别,别这样——,啊!!!” 他没有料到江辞会突然伸手去推他的上身,两枚被吮吸的有些破皮的乳果儿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了坚硬的床沿上,用力之大,险些将那两个可爱的小圆奶头儿直接给撞进浑圆饱满的乳晕中去。 原本抓着布料的纤长手指顿时松开了,痉挛着想要去捂自己被撞痛的两粒小奶子。 那只手却被男人强硬的抓开了,狠狠的摁在床铺一侧。接着男人竟然整个人俯下身来,用另一只手,以一个极大的力道,从后肩膀死死地钳着他,将他的乳头冲准了那条尖锐的床沿,重重的再一次将他摁着,磕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不——,不,痛——,我,不要……好痛——” 江辞不管不顾的摁着江谨言在床沿上,用一个以凶狠来讲都不过分的力道,强迫他的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把两颗娇嫩的奶头,乃至于那一条胸肉,狠狠的磕在上面:“哥哥说谎!” “什,什么——,我没有——,别,啊——” 江辞手下加力,又是一次大力的推挤,用十分阴沉的嗓音斥道:“狡辩!” “哥哥明明知道逃跑就要受罚,却还是三番四次的想要忤逆我!不就是想要被扇肿这只淫贱的肥屁股吗!” “什么,什么忤逆——,我不是……” 被自己从小管教到大的弟弟当面斥责忤逆,江辞在剧痛中仍然感觉到面子上挂不住,他气的涨红了一张脸,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想要和对方对峙。 江辞发出一声冷笑,笑他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还妄想着端那一副兄长的架子,有意识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一把将江谨言从地上提了起来,复又扔到了床上,接着随手就从床侧的一堆东西里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中折了两折,不待江谨言反应过来,兜头便朝着他红肿的肉臀抽去。 “啪!” ““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不,痛,——别,小辞!啊啊!” “手——,拿开”男人阴狠的命令。 江谨言崩溃一般的疯狂摇头,口齿不清的哀求呜咽着“不,不,痛——” 江辞不再说话,只攥紧了手中皮带狠狠的又是一下! “啊啊啊啊——!” 每当江谨言再次吃痛的受不住,想要用手去捂,手掌、手背、手指、乃至纤细的腕骨,小臂,立马就会被不加收敛的力道抽中。而当他将手抽开,又肿又肥的屁股便马上又会遭到狂风暴雨般没有半分间隙的抽打。 他尖叫着在床上逃躲,男人却只消将弯折的皮带散开,便能轻而易举的站在原地将他抽的抽搐喷水。青紫痕迹交加的斑驳臀肉很快便再也没有地方下手了。 江辞虽然是想要给哥哥长个记性,想要去去他这一身爱端着的毛病,但却完全不想玩儿到见血的地步。于是他收了手,单膝跪倒床上,用空着的手去摸江谨言肿的足有平日一个半大的肉屁股。 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脆弱的软肉,缓解了刚刚犹如噩梦的剧烈抽痛,江谨言竟然一瞬间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喘息。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的江辞却是全然没有半分想要安抚他的心的。 那冰凉的几枚冰凉的指腹仅仅是在他仿佛燃烧一般的肌肤上略一停顿,瞬间便又离开了。他有些难受的下意识想要追逐,屁股还没向上撅起一公分,那只手就又一次靠近了—— “呜呜,呜啊——!!” 这次,那只大掌张开五指向下,狠狠的陷进了肉里,挤压着肿胀发烫、青紫虐痕的肥屁股肉,接着往外一翻,将那道被两坨肿肉掩盖起来的缝隙露了出来。 一直隐藏在深处的缝隙暴露出后不适应的张合了几下,似是被冰凉的空气刺激到了。 “咻啪!” 握在男人手中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倏忽间竟又朝着这处从未遭受过任何鞭挞责打的娇嫩秘处,狠狠的蛰刺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江谨言好不容易在本以为将要毫无止境的责打中歇缓片刻,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将浑身的肌肉都放松到了最软,最无防备的状态的时候。这一记狠厉的皮带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被迫敞开的后穴口上! 这种被皮带抽击秘处的剧痛已经远超江谨言的承受范围了。他噬痛,却并不意味着他不怕疼。 恰恰相反,江谨言自小便皮薄的要命,怕疼又敏感。叫验血的小针扎一下都能红了眼眶的那种。 他以兄长自居,不愿意在江辞面前露怯,便每每都强睁着一双被薄薄的雾气氲湿的眸子,状似不在意的半合上眼眸把目光投向别处。那个顶着一头毛茸茸短发、看起来傻兮兮的弟弟却总是不能如他所愿及时挪开目光来缓解他的窘迫,反而非要捉着他的手,支起身子来凑得不能再近一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紧张而又认真,甚至于有些好笑的试图安慰道: “不疼了,哥哥——” “一下下,很快就,不疼了。” 傻死了。江谨言在心里笑骂,嘴上也跟着半是抱怨半是宠溺道:“小屁孩儿,我是大人,不怕疼。” “大人也可以怕疼啊。” 江辞歪过脑袋,一双眼睛亮亮的。 傻的可爱。 一晃数载,昔日那个牵着他手告诉他大人也可以怕疼的小屁孩儿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大,江谨言抬起冰凉的手掌搭在眼前,缓解从剧烈疼痛中翻涌而出的蚀骨情欲,一张嘴,就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 “呼——” 怎么就—— 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呢。 他扭转僵硬的脖颈,想要回头看一眼带他坠入这场万劫不复深渊的始作俑者,可是身体却好像有千万斤重物压身,无论如何也挣动不了半分。 在恍惚间,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声。 被单手扒开的穴口又一次被两指宽的厚皮带重重抽过,灼烧的疼痛从肿胀发红的穴眼儿处如火一般迅速蔓延全身,江谨言后知后觉的惨叫出声“啊,啊啊啊——” 少经触碰的后穴实在是太敏感了,这里遭受的责罚对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残忍。理智再一次倏忽的远去,徒留一具滚烫炽热,深陷情欲浪潮的雪泥红肉。 江谨言被男人压着腰窝儿,掰着屁股肉,狠狠的抽了数十下已经开始肠肉外翻的猩红穴口,而后江辞有些暴躁的拧开了一瓶润滑剂,往里随便怼了几股,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撸了两把早已胀痛的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的阳具,毫无预兆的从后面进入了已经恍若惊弓之鸟、再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后穴。 “啊——!!!不,不要,好痛——,啊,出,出去——,呜” 男人的那玩意儿粗的可怕,带着热度的腥气几乎要从快要裂开的肠道蔓延到四肢,渗入到骨缝儿里,他做过灌肠,却从未被真的侵入过这里。这样毫无征兆的插入,几乎将他吓去了半条命,犹如被贯穿在一根烧红的烙铁上,稍有不慎,就会被捅个肠穿肚烂,从体内开始灼烧,将下体烧的血肉腐烂。 他小心翼翼的喘息着,试图缓解来自身后胀裂一般的感觉,男人却突然搂着他,就这半插入的姿势,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 “‘呀,呀啊——!!!!不,不要,深,痛,痛……,出去,别——!!’” 江谨言顿时失声惨叫起来,涕泗横流,浑身发抖。突然间,他猛地僵住了,接着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抽吸声,在空中乱舞的手一瞬间瘫软了下来,无力地垂落到了身体两侧,原本因为剧痛有些垂软的性器此时却再一次微微的抬起了头。 江辞两手托着哥哥白嫩的大腿内侧,仔细回味了一下刚刚蹭过的那块儿软肉,将性器往外微微撤出了一点儿,接着按照记忆朝着那个嫩生生的小凸起,狠狠的顶撞上去! “啊啊啊啊——!” 被硬涨到突突跳动的硕大龟头碾过前列腺的激爽实在是太恐怖了,江谨言向后猛地扬起脖颈,一双凤目睁大到了极限,里面却尽是被快感折磨到失焦的茫然。 两人这样的动作让性器的进入变得极为容易,在地心引力的帮助下,江谨言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那个狰狞阳具挤入他紧致的后穴时发出的“吱,吱”声。 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臀部挨上了男人两颗浑圆的睾丸,男人却还在缓缓的将他向下放,似乎想要将那两颗可怕的东西也挤进去一般。无处着力的手顿时慌张的挥舞起来,江谨言恐惧的哀叫道:“不,不,不要了,不要了 ——” 出乎意料的,男人听见他的叫声,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亲昵的把下巴架在了他的肩上,薄薄的唇贴在他的耳尖儿,狎昵而又邪恶的道: “哥哥的前列腺好浅,果然好适合被干。” 江谨言听到“干”字的时候呼吸明显因为羞耻而急促起来,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却只有令人羞恼的呻吟声。 被细腻紧致、层层交叠的肠肉裹住吸吮的感觉实在太棒,江辞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托着哥哥朝着窗边的躺椅走去,满意的感受着手中温润的肌理触感因为紧张而愈发僵硬。 两人相连的部位随着男人的走动不断被挤压出打成了泡沫的润滑液,其中还掺杂了不少江谨言自己无法控制的、汹涌而出的透明肠液。 打桩机一般抵着敏感点深入的凿动已经把他折磨的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将手无力的搭在男人掰着他两条腿的解释小臂上,浑身不住地发抖。他听见江辞夸他“水儿多”,赞他“天赋异禀”。 但是混乱的脑子早已无暇分辨这些辞藻的意思,只能呜咽着摇头,想要告诉男人自己的不适。 单向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清冷的月光照在宽大的躺椅上,在泛着皮质光泽的棕黑色皮面上洒下一片熠熠生辉的点点光影。 江辞站在椅子前,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转过身来,抱着江谨言在躺椅上坐了下来。随着动作的变化,壮硕的阳物在潮热的穴肉中搅动,江谨言被顶的小腹都有明显的鼓起了,他哆嗦着伸手去捂,隔着薄薄的肚皮碰到那根性器顶端的瞬间,又害怕的把手撤离开,漂亮的指骨微微弯曲着,手指蜷缩,有些无措的不知如何安放。 男人在椅子上靠坐下来,把他的两条腿摆到了自己的大腿两侧。一只劲瘦有力的小臂环过他的胸前,锢紧的瞬间,明显的肌理磨蹭过刚刚遭受过责难有些破皮的肿胀乳头,江谨言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向后缩去,想要让胸膛离着男人的胳膊远一点。 这下却正中了江辞的下怀。 他的另一只手借机环上了哥哥的小腹,将人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相交的部位因此挤压的更加紧密了,坚硬的龟头棱刮过肠肉最深处,狰狞的青筋拨动娇嫩的媚肉,江谨言承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哀鸣,小腹也在细细的发着抖。 江辞把他的两条腿向外顶了顶,逼迫着他将腿长得更大,露出饱受责难的湿濡花穴来。 “好可爱啊,”江辞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发丝,轻笑道: “哥哥的这里,在发抖呢。” 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因为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圆润蒂珠上,缓缓的向下划去—— “今天教哥哥怎么把骚豆子剥出来,哥哥可要——” “学仔细一些。” 江谨言无助又恐惧的摇头,晶莹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淌,身后却抵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逃无可逃。 “低头看着!” 男人的声音陡然凶狠了起来, “以后每天哥哥都要把这里剥出来玩儿给我看!” 他将江谨言圆润的耳垂叼在嘴里轻轻嗜咬,威胁一般道: “你不会想要我帮你剥的。” “听话,看着,嗯?听话我就让你少吃些苦头。” 男人诱哄的声音带有致命的蛊惑性,江谨言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任命的低下头来,将视线投向了自己胯间—— 那粒被男人轻佻至极的挑在指尖的,血红鲜嫩的蒂果儿。 江辞两指微微使力一撮,娇嫩的芯豆表皮一下子皱了起来,留下两个浅浅的指甲印儿,江谨言登时哀叫出声,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