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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亲亲(再哭给你打废)(其实是我也不记得写了啥)

    又挨了五十巴掌,挺翘的圆屁股彻底艳红,像颗熟透的蜜桃,连股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喊苏承茗:“主人抱。”

    苏承茗却扯过链子,去了调教室,掀开角落巨物上的防尘罩——是一个铁笼。苏承茗打开铁笼命令道:“进去。”

    黑漆漆的铁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好似猛兽的獠牙。苏磬乱了跪姿,抱住苏承茗的腿啜泣:“主人,我不要进去,呜呜,不要,求您了,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进去,不要呜呜......”

    苏承茗安抚似的摸摸他脑袋,问他:“害怕?”

    “呜呜害怕......”

    “为什么害怕?”

    “呜因为好黑,只有我一个人呜......”苏磬说。

    “以前也害怕?”

    “害怕。”他哭着点头。

    苏承茗将铁笼搬进了卧室里,安置在床边,又问道:“现在害怕吗?”

    笼子里铺上了厚实柔和的毛毯,苏磬蜷在里面,舔蹭着苏承茗的掌心:“不怕。”有您在。

    苏承茗抽手敲在他额头上,话里带了笑意:“越来越娇气。”

    翌日一早,苏磬端正地跪在笼子里,向苏承茗请安:“早安,主人。”

    “早安。”

    他跟在苏承茗身后,被牵引到浴室,凑过去的嘴却再次被挡开。他垂着脑袋小声说:“主人,我很久没服侍您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头顶,只听苏承茗说:“我的宝贝不需要做这些。”

    早餐前,苏磬替苏承茗打好领带,苏承茗问他:“今天有工作?”

    苏磬回忆一阵,摇头说:“暂时没有,电影的发布会在下个星期。”

    “好,”苏承茗俯身亲吻他的耳垂,轻浅的呼吸瞬间烫红了他整个耳朵,“我会尽量让你有力气去参加。”

    用过早餐,苏磬被关进笼子。两颗粉嫩的乳尖上夹着坠了铃铛的银色乳夹,下面连着两条细链,一起锁在项圈上,勾勒出胸脯的轮廓。

    苏承茗说:“脸抬起来。”

    左右两颊各挨了一下,苏磬低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苏承茗抚摸着那抹淡红,“这是惩罚。”又给他佩戴好导尿管,将脖子上的锁链栓在铁栏上,继续说:“我回来之前,乖乖呆在这里。”

    临走时将换下的居家服放在铁笼旁。

    苏磬瞅着衣服,一点点探出手,然后猛地一抓,将淡雅的草木香拥了满怀。

    屋内的光线逐渐变暗,房门轻响,苏磬支起身子,快速跪好,语调上扬:“主人!”

    苏承茗打开笼门,摸摸他脑袋,又握住他插着尿管的软趴趴性器。那物竟在掌心中跳了跳,慢慢抬起头。他笑道:“小野猫是不是随地尿尿了?”

    性器被略糙的手掌时轻时重地揉弄,软质导管在尿道里来回抽插。苏磬更为张大了腿,气息紊乱:“没,没有,猫猫有听主人话乖乖尿进,唔,袋子里。”敏感的甬道被磨得火辣,如同变成了可供操干的器官。软管戳弄在膀胱上瞬间泛起热意,小腹一酸,便有液体顺着导管流出。

    待尿液完全排净,苏承茗拔出尿管,将苏磬抱进怀里,把玩着他刚发泄过的阴茎,又将乳夹拨得叮当响,“整理好自己去玩具室等我,主人该和你好好清算了。”

    苏磬缩缩脖子,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会很疼吗?”

    苏承茗笑道:“会。”

    “那......”苏磬蹭着他的胸膛,向他眨眼说;“之后会有亲亲吗?”

    苏承茗低笑着吻他,反问道:“奴隶可以和主人谈条件吗?”见他眉眼就要低下去,补充道:“不过,爱人可以。”

    按命令做完清洁,苏磬跪在调教室等候。没过多久,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靴出现在视线中,踱着步子走近。他克制着自己眼睛,心跳加快,仿佛对方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尖上。

    “头抬起来。”皮靴停在前方两步远。

    依言抬起头,裹着凉风的巴掌迎面扇来。苏磬头一偏,细腻的脸颊上烙下通红的指印。

    “我有没有说过,烟和酒不许碰?”

    苏承茗声音低沉,室内的温度好似也一并低了下去,分明再无其他动作,却生出十足的压迫——

    自进门的那一刻起,他便是执鞭的主人。

    苏磬下意识放轻呼吸,仰起脸重新摆正姿势,垂眸道:“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

    加重力道的两耳光连续抽落。疼痛为白嫩的面颊染上绯红的魅色,一如晚霞笼罩白云。苏承茗拭去他眼睛欲坠不坠的泪滴,说:“下次不可以喝这么多,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苏承茗丢下一根假阳具,“塞进去,去架子下等着。”

    没有润滑油,苏磬只能先用手指插进后穴扩张,再慢慢吞下玩具。异物顶开肠肉,朝着最深处侵犯,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小点,严密紧实地贴合肠道,不留一点空隙。

    他软着腰爬去刑架下,抬眼偷偷瞧着正给道具消毒的苏承茗。对方没有换下西装。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剪裁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两条长腿被西裤包裹,却仍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爆发力。肩宽腰窄,每一寸比例都堪称完美,以至于苏承茗回头时都忘了收回目光。

    “宝贝,”苏承茗轻拍他艳红的面颊,“谁允许你直视主人了?”

    “对不起,主人......”

    “嘴张开。”

    一颗口球被塞了进来,压住舌苔,将整个口腔塞满。接着,双腕被并拢着吊起,脚踝扣上开腿器,迫使两条腿分开。胸前的乳夹也换了一副。

    苏承茗提着长鞭,慢条斯理地带上皮革手套,贴着苏磬平坦的小腹抚摸,“不用报数,但不许哭不许叫,更不许射。”

    苏磬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第一鞭正面落在胸前时,他依旧差点痛呼出声。沉重的黑色长鞭由羊皮制成,多股拧在一起。尾端嵌了点红,仿佛一条毒蛇吐舌“嘶嘶”吐着长信。长鞭从胸前乳尖下刁钻地舔过,腰侧收尾,拖拽出一道靡丽的暗红。破空声再次响起,肩头传来割裂的疼痛,往下蔓延堪堪停在乳尖上方,与方才的红印连成一线。

    苏磬呼吸浊重,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口球上的小孔溢出,堆积在凹下的锁骨。忽的,两颗乳尖上一击刺痛,像被虫蚁猛地叮咬。这之后,乳尖反而泛起奇异的酥麻与灼热。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一鞭接踵而至。

    酥麻与疼痛一并爆发,在体内碰撞出激烈的情欲。嗜痛的性癖早已在他体内扎根,此刻破土而出最浓郁的快意。额角沁出汗水,苏磬抓住手腕上的铁链,挺高胸膛主动迎接长鞭。

    而苏承茗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长鞭转而抽落在大腿内侧。接连五鞭尽数抽在此处,被强制分开的双腿在皮鞭下微微发抖。苏磬双腿发软,纤细的手腕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下体早已在痛爽交织中勃起,如果继续下去,他可能会......

    “唔!”

    淌着粘液的顶端被蓦然狠抽,苏磬浑身剧颤,竟射了出来!

    他顿时落了泪。模糊的视线中,长鞭高高扬起,挟着凉风抽打在还在射精的阴茎上。毫无间歇的鞭打使得射精断断续续,性器在鞭打中摇颤,如同暴雨中无助摇摆的娇嫩花朵,好不可怜。

    “再哭给你打废。”

    于是不敢哭了,同时闭上眼睛也不敢去瞧。可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便异常灵敏。耳边的“噼啪”声里染上了轻微的黏腻水声,下体刀割般的锐痛阵阵上涌。而他身体被束,声音被剥夺,唯一能做的便是大张着腿承受,臣服在苏承茗的长鞭下。

    直到红肿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丁点白浊,苏承茗才收了手,用鞭柄挑高他的下颌,“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连规矩也忘了?”

    苏磬低呜两声。

    苏承茗绕到他身后,带着手套的手掌噼里啪啦地落在臀肉上,敲冰戛玉似的格外清脆,连带着体内的假阳具往深处顶。

    苏磬耳尖发烫,倒也没多疼,就是......羞得慌。若是可以,倒想捂住耳朵。几十掌后,两瓣臀肉微微发热,苏承茗换了长鞭。

    “啪”

    长鞭噬咬上红肿的臀肉,苏磬被打得猝不及防,身体往前倾。而后穴里一直安分的假阳具,在此刻突然放出一股电流,熟悉的酥麻感从肠肉荡至五脏六腑。他死死抑住呻吟,身后是极快的落鞭,从臀部到脊背,痛苦与快乐共生,将欲望在体内酝酿得更加醇厚。

    而这些欲望则在那红印交错的身体上泄出,化为丝丝媚意,如酒般诱人品尝。苏承茗便也真的尝了。他停了鞭,有力的臂膀自身后提起苏磬的腰,拔出假阳具便将殷红的小穴彻底贯穿,大操干起来。

    身体失去着力点,只得将肉刃吞得更深。乳尖还被电着,穴肉在电流的刺激下阵阵收缩,自发似的吸吮起甬道内热硬的器物。

    苏承茗解开口球纽扣,取而代之将手指插入,舔咬着苏磬的耳垂命令道:“叫出来。”

    “呜,唔嗯,主人,啊......”

    “乖,”亲吻顺着脖颈湿漉漉地延伸至肩头,“主人喂你吃精液。”

    “嗯......吃主人精液,呜,主人都射给我......”苏磬攥紧铁链,努力抬高屁股往苏承茗怀里送,还不忘用力一夹。

    苏承茗闷哼一声,差点被逼得泄出。克制一会,探手向前,握住苏磬满是鞭痕红肿的阴茎,用力一捏!

    “啊!疼,呜,疼,呜呜呜呜......”

    “疼?”苏承茗狂暴地抽插,手下动作不停,“我看你是不想要它了,嗯?”

    “要,呜呜,我要,要唧唧,呜,主人,坏了,啊!”苏磬哭得泪眼朦胧,脑袋无力垂下,高吊的手臂更加身后突出漂亮的蝴蝶骨。

    苏承茗咬住他的肩,再次收紧手指,在肠肉的收缩中狠顶,“夹紧,主人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痉挛中的内壁上,苏磬长泣一声,撅着屁股承受。

    而等他被灌了一屁股精液,苏承茗却没将他放下,手下揉弄着他疲软的性器说:“宝贝,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射精哭泣,你以为一次便够了吗?这么爱哭,主人让你哭个够好不好??”

    于是,苏磬哭哑了嗓子,硬不起来的阴茎被迫尿了一地。

    待苏承茗替他洗完澡,又喂了海鲜粥,他红着眼眶伸长手臂:“抱。”

    苏承茗把他抱到了床上。

    “还要亲亲。”

    苏承茗又朝他红肿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宠坏你了。”却还是绵长地吻他。

    一吻后,苏承茗将人揽进怀里,一块儿睡下,问道:“为什么抽烟?”

    “我......”苏磬揪着衣服说,“拍戏压力太大了,我受不了,就抽了。”

    苏承茗捏住他后颈肉,端视好一会说:“宝贝,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主人,但不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

    苏磬回望苏承茗,张张嘴,低下眼说:“主人,那您和夏冬......”

    苏承茗拥紧他落下一吻,亲在他略红肿的唇上,两人的气息在唇齿间交缠,“苏磬,你属于我,同样,我也属于你。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也将我交给你。我爱你,便不会再有其他人。夏冬的事我以后会和你解释,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苏磬贴近苏承茗的胸膛,耳畔是对方有力的心跳,“咚咚”地合着自己的节拍,伴着爱语传到心底。

    这个怀抱太温暖了,似乎可以替他抵挡一切伤痛。他边哭边笑:“我不难过,真的,一点也不,呜,难过,呜......”

    苏承茗吻去他的泪:“撒谎。”

    “呜,我,我撒谎,呜呜,我好难过,难受得要死了,呜呜......我还掐坏了他的脸,呜,还想挠死他,呜,嗝......”

    苏承茗捏了把他的臀肉,笑道:“小爪子真利,睡吧,主人不会养金丝雀。”

    “呜,不养,不养......”许是折腾得太累,他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苏承茗又亲了亲,关掉了床前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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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磬:我好像忘了什么?

    聂星行: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