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 完(爸爸当面打儿子,老父亲的担忧,苏小猫实惨)
一条新闻上了热搜——某小生被扣警局,还贴心地配上了苏磬背影图、侧脸图x9。 消息一出,巨石掀浪。一时间评论区撕得风生水起,粉丝黑粉路人掐做一团,甚至沉寂已久的cp粉也连带躺枪。正当各路营销号准备蹭一波热度、添一把火时,新闻热搜又如潮水般消退,解释帖相继出现,娱乐圈大咖纷纷表示支持。同时奈何苏磬真没有什么黑料可爆,反倒收来一波同情。 外面这些风雨却吹不进苏家。出事的第二天,苏磬正同苏允宁吃早餐,佣人小跑来说:“先生回来了。” 进了客厅,果见理应后天才回的人,此刻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他低低唤了一声:“爸......” 苏承茗抬头,掐了烟,朝他招手:“来。” 苏允宁扯住他的衣角:“叔叔,我......”又戛然而止,松了手。 迎着苏承茗压迫性的目光,苏磬双腿发软,下意识跪了下去:“主,爸......” “嗯,”苏承茗捧起他的脸,“伤哪了?” 温热的手掌上还存留着淡淡烟草味,苏磬轻轻嗅着,回答道:“腰后面被砸了一下,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转过去,我看看。” 苏磬转过身,撩起上衣,露出腰肢。便觉一只略粗糙的手掌在身后抚摸,轻轻揉按伤处。 “还疼吗?”苏承茗问。 “不疼了......” “起来吧。” 苏磬放下衣服,乖乖起身,听苏承茗对苏允宁说:“今天给你请了假,和你表哥去书房等我。” 书房内,苏允宁问他:“叔叔都这么对你吗?” “嗯?” “让你......”苏允宁小心打量苏磬脸色,“下跪。” 苏磬说:“是我先犯了错。” “可是这又不怪你......” 开门声打断了交谈,苏承茗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他绕到书桌后,从花瓶内拿出一根沾水的藤条,点点桌面:“苏磬,过来。” 苏允宁挡在苏磬面前,瞪向苏承茗:“你要干嘛?哥?” 苏磬拂开他,两个保镖立马跨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拖到沙发上,正对着书桌坐着。 那边,苏磬上身趴伏在桌面,藤条贴着他臀部。 “别拦着我!苏承茗你干什么!” 苏承茗问苏允宁:“苏允宁,你多少岁?” 苏允宁朝他龇牙:“你做什么?”却又在对方无声的对视中慢慢泄了气,“十七……” “好,”苏承茗说,“你表哥就替你挨十七下。” 未等他想明白这话的意思,藤条的破空声与着肉声接连响起。 “报数。” “一,谢……对不起……” 表哥居然趴在桌上挨揍?! “啪”! “二......” 苏允宁坐不住了。他的表哥已经红了眼眶,双手背在身后,压抑着泣音报数。那藤条却继续无情挥落,似是太重,表哥低呜一声,身子趴不住地往下坠。他想站起来,肩膀又被摁住,只能嚷道:“苏承茗!你这是家暴!老变态!你凭什么打表哥!” 被骂的苏承茗头也不抬,按住苏磬下滑的腰,极快地抽落五下,淡淡道:“加五下。” “呜,对不起......” “苏承茗!” 苏承茗这才看向苏允宁,暂停了责打,道:“苏允宁,你今年多少岁?” 他语气平静,脸上也无其他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一双眼睛却攫住了苏允宁,内里的黑翻涌成无声压力,汹涌袭来,卷出心悸。大脑还未思考,嘴巴就自主给出了答案:“十七。” “差一岁成年,”每说一句,苏承茗便抽落一鞭,“你带着你表哥打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如果被人发现,你想让你表哥的演艺前途就此断送?还是你们被捅上几刀,再让你妈来给你收尸?” “我......” “苏允宁,你不是七岁,还想像个小孩一样无理取闹、不计后果多久?” 质问声与苏磬颤抖的报数声混在一起,仿佛也拧成了一根藤条,一遍遍抽在他心上,汩汩冒出酸涩的血液。他不忍再去看苏磬,低下头,手指抠进掌心。室内突地炸起一声巨响,紧接着听见苏承茗对他说:“头抬起来。” 苏允宁不自主地照做,那根藤条砸在了桌上。 “看着你表哥,想想他今天为什么趴在这里挨打。” 十七下抽完,苏承茗折了藤条,丢在地上,不去看冷汗涔涔的苏磬,对保镖道:“带苏允宁回房,写份检讨交给我。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关门声响起,苏磬无力地跌在地上。身后像被淬了火的刀子割着肉,又像自臀部直接断掉,使不上半分力,两条腿控制不住的颤抖。太疼了。 他脱下冷汗浸湿的衣物,光裸着一点点挪到苏承茗脚边,低头喊道:“主人......” 书房的窗户外便是花园,那里新种了大片的洋桔梗,紫色与蓝色互相点缀。苏承茗盯着那片色彩,不知过了多久,开口道:“苏磬,我很生气。” 苏磬心下一沉,眼泪再也盛不住,簌簌往下坠,说不清是心更疼还是屁股更疼。他小心翼翼地蹭上苏承茗裤脚,喉中哽着哭音:“主人,我错了,呜,我不该不听您的话还欺骗您......呜您别生气,请您惩罚猫猫......” “头抬起来。” 苏磬依言抬头,见苏承茗高高扬起手掌,下意识闭上眼。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一双结实的臂膀拥住了他。温暖的体温隔着衣物传来,稍有动作便被抱得更紧,“主人?” “别动,”苏承茗轻吻他的发丝,抱着他走进书房内室,坐在床上,“让我抱一会。” 苏磬面对着苏承茗跨坐,一颗心紧贴着他的胸膛跳动,好似右边也长了一颗。 一只手揉上了臀肉,苏承茗问:“疼吗?” 草木香将他包裹,他肆意地嗅着,双手揽上苏承茗的脖子,轻声说:“不疼......” 苏承茗叹了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与他额头相贴,阖眼道:“是爸爸不好。” 印象中的苏承茗鲜少露出疲惫之色,苏磬立马慌了神,拼命摇头:“不是,是我不对,我......” “苏磬,”苏承茗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认错,现在我只是你的父亲和爱人。” 说着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 “爸爸......”苏磬怔怔望进那双黑眸。 “爸爸年纪大了,”苏承茗笑了起来,犹如细小的石头落入水中,浅浅的涟漪漾及满脸,“经不住你再这般吓唬了。” “我......” “苏磬,”苏承茗继续说,“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先走。爸爸想保护你一辈子,可爸爸也会害怕,怕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害受委屈,怕爸爸离开你之后你没法好好地照顾自己。我既希望你永远也不要长大,也恨不能你立马变得成熟。” “我终究没办法永远陪着你,”他在苏磬眼角落下一吻,“对不起。” 苏磬哭着摇头,猛地抱紧苏承茗,泪水流进了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不是,不是您的错,呜,呜,是,是我不对,您不要这样说......不许,不许您这么说......我会保护好自己,会的,呜呜,呜......” 话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对方未剃的胡渣挨蹭在脸上,有如扎进了心里,刺得生疼。泪腺好像坏掉,即使大脑缺氧,阵阵哽咽,仍旧无法抑制地哭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自责与后悔,还有汹涌澎湃的感情。 “小哭猫,”苏承茗抚摸他的后脑,轻柔地吻去泪水,“再哭眼睛就要肿了。” “呜,我心里难受,呜,对不起,呜呜,嗝......” “难受什么?”苏承茗笑着在他屁股上轻拍一掌,“难受骗爸爸出去变成了小野猫,还是把自己玩到警局里去了?” 笑声裹着热气扑在脸上,苏磬眼眶连带着脸颊热成一片,呜呜咽咽地撒娇认错:“我,我再也不会了,呜,爸爸,嘤......” “现在知道叫爸爸?”苏承茗咬住苏磬耳垂低语,覆在后臀上的手滑进股缝,触到翕张的小穴便揉按搔挠。感受到怀里人的战栗,缓声道:“要是主人,你这骚穴和脸也别想要了。” 苏磬浑身一颤,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张合的后穴浅浅吃进指尖,绞紧了细细吞吐,“爸爸......” 他的反应全然落进苏承茗眼里,轻笑一声,令人仰面躺在床上。抽回手指摸出安全套慢条斯理地带上。长茧指腹捻住身下人的乳尖,揉捏拉扯。又掐住红肿的臀肉挺腰,缓缓撑开肉穴。 “别急,先让爸爸好好爱你。” ------------------------------------- 后续: 凌晨三点,苏允宁写完检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趿了鞋跑向三楼,咚咚敲着苏承茗的卧室门。 出乎意料的是,苏承茗也没睡。他只拉开了一个门缝,暗黄的灯光从屋内泄出,照亮了一小块地方。 “什么事?”苏承茗垂眸看他,颀长的身躯只穿了一件睡袍,腰带松松系着。 “我,”对方下午那副骇人模样依旧在目,苏允宁咽下口水,不甘示弱地回视,“我想明白了。” “哦?”苏承茗挑眉。 “我,是我太不成熟连累了表哥。我会好好努力,变得优秀,配得上表哥!然后把他从你这个变态这里救出来!”说着把检讨书拍在了苏承茗胸前。 苏承茗看他一会,任由那份检讨飘落在地上,忽的勾起一个笑:“加油。”便关了门。 不去理会门外苏允宁不依不饶的怒吼,他径自走到床前,俯身落下一个吻。 “唔......” 床上,苏磬双腿高高吊起,烂桃似的屁股与下体一览无余,蹂躏红肿的小穴艰难地排着串珠,每一颗足有鸽子蛋的大小。向上的柔嫩脚心满是交错的红痕,勃起的性器里插着震动尿棒,正断断续续地小口吐着白液,宛如可怜地哭泣。 苏承茗握起软鞭,在足心上又添一笔,看那排到一半的圆珠儿又被吞回,笑道:“宝贝,不专心呀,主人可要生气了。” “唔嗯......” 床上人嘴里塞着硅胶假阴茎,两只手腕绑在床头。苏承茗抚过他犹带指痕的面颊,轻声说:“听见没,你表弟要来救你呢。” “不过,爸爸可不允许有王子抢走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