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让废掉的徒弟重新执剑(下)
空荡的魔宫大殿内,慕洛寒手倚玄剑,却是单膝软地,喘息不止,鸦浓睫羽颤抖不止,凝出水珠,眼角泅红带泪,尚不能挽起的发丝紧贴在鬓角,汗珠断线般往下淌。 他本以为使剑时最大的困难会是他腰腹沉重无法自如行动或是这柄神兵不愿认灵力尽失、根骨尽毁的他为主。 不过自白玄给他画了那个不知用处的符咒后,虽苞宫爆满之苦并未完全散去,但随着他身体的逐渐恢复,也不至于阻碍行动,而这柄迄今未认他的仙剑也并未发难,只是如同普通兵器一般。 真正让他煎熬的却是被堵塞的各处孔窍。 下方尿口被苛责已久,为了避免被强行插入的苦楚,又因术法精尿不止,不会回缩成了敞开的水洞,如今被封住,尿水尽数逆流到膀胱和尿道之中,那两地的深处嫩肉也在过度的凌虐中成了敏感的淫肉,尿水盈涨,软肉又因改动的咒法强行簇拥,就好似一直被揉捏挤按。 其上乳孔被闭塞,奶汁也只能盈蓄在乳房之中,不说生生被银簪扩张撑大的乳道,隆起的胸乳也是在妖界的乳果作用下强行催发,终日盈满奶汁,却又没有哺乳之用,妖邪逼他像乳奴一般求妖主责罚骚乳,喷出乳汁,他不愿求饶,积蓄久了就将原本盈盈可握的鸽乳撑成了熟妇般的硕大乳球,又被抽打娇嫩乳房、肥软乳蒂打得乳汁逆流,浑圆胸乳上涨出了根根青筋,最后在女穴被虐潮吹之中抽出银簪、乳孔大开喷出不得释放的奶汁… 如此往复,被撑大的胸乳像破口皮袋瘪焉下去,乳孔却收不回去终日淌汁。 现在再度被堵的乳汁又冲灌回乳房,将垂老胸脯又撑成了肥硕巨乳,沉甸甸坠在胸上,乳尖肿胀发热,烂熟如梅,每次挥剑便是摇曳的雪脂凝梅,一片肿痛酥软。 在白玄给他施咒后的几个时辰他在各处堵涨中站起都万分艰难,更遑论持剑。 白玄却说只要他能控制好自己身体,就不用受苦。 他不解其意,白玄向来不会多做解释,转而问,“为何会修为尽失”? 这是白玄重逢后第一次问他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追到仙魔边界斩杀残害人类的牛魔,似乎误入了一个秘境,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待他在牛魔手中醒来,已经修为消散殆尽,一丝灵气也感受不到。 但从牛魔的言语中来看,牛魔只是捡到了陷入昏迷、无力抵抗的他,并不是致使他修为消散的元首。 白玄听了后沉吟片刻,没有说什么,只让他好好练剑,重筑根基,便离开了大殿。 在之后,慕洛寒试着从基础剑式练起,却连站立、挽剑、刺出都很难撑过,就因几处磨砺不得不停下,徒劳地抽搐身体、汗流不止。 尿口的煎熬和胸乳的折磨让习惯凌虐的身体逐渐情动,女穴后庭的糜软淫肉丝丝缕缕渗出春水,将两团红脂浸得更是烂软如泥,要随着淌下的淫水一并化了下去,从腻白软绵的大腿到纤细巧致的脚腕都像是濡湿的白绸。 情欲勃发带来的更残忍的酷刑就是契咒的发作,来自身体深处的熔岩和炙烤避无可避,阻止外物染指自己契奴的契咒让慕洛寒连去捂住下体想缓解灼烧之痛都不能做到,只能全身痉挛让残酷的刑罚压过情虐的丝缕快意把即将攀至顶峰的欲望消弭殆尽… 在穴肉的剧烈收缩中,连带着尿口也颦紧挤压,尿意翻涌间不自觉小腹施力,慕洛寒自己还在情欲和契咒中挣扎,女穴尿口已经松张开来,却没有尿液涌出,慕洛寒下意识开始奋力收缩穴肉、紧绷用力,在挤压间,男根的铃口翁张开来,一股清尿喷射而出。 等全身情热散去,清醒过来的慕洛寒才知道白玄说的控制身体是什么意思,他穴眼受制于人太久,连自己把控排泄都不会了,只有他缩放穴肉、绷住尿口才能放出积液。 身体轻盈了几分的慕洛寒重新站起举剑挽花,玄黑剑锋划出风声,虽无灵力加持,仍是带出凛冽剑意,即将收尾之时却因胸乳摇晃带出一丝偏斜。 略带不稳仍是收回了慕洛寒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剑,一时心中百感交集,眼中清明坚定,寒锐如锋。 纵使没有灵力,只要可以使剑,他便不至于形同废人。 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妖魔九重天是魔界和妖界直通之路,三年开启一次,上次他便是信了同为仙族的墨如清从那里被他推入了妖界。 慕洛寒手指划过颈下金兰,那句“若是白玄知道他的宝贝徒儿成了我的淫奴,不知愿不愿意拿他自己来换”在他脑中响起… 眼中寒光闪过,玄剑挥动,银光流转,锋利刃气破开长空在殿中长柱上刻出一道剑痕。 妖王北翎… 慕洛寒回过神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却看见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慕洛寒自重逢后在白玄面前总有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心虚口笨,但此刻因为重新使剑的怡悦,让他未做他想就说了,“它仍叫云落”。 是曾经在白玄身后亦步亦趋时,学会了任何一样新事物都会有的强压兴奋的表情和语气。 白玄对慕洛寒能让云落重新认主并不意外,有洛寒剑的底蕴和云落的加持,虽没有修为,大部分时候应当也足够自保了。 白玄没有说话,慕洛寒兴奋褪去,又像往常一样略带局促地垂下眼眸。 白玄似是没有察觉慕洛寒的失落,朝慕洛寒走近了两步。 鲛绡消失,慕洛寒有点错愕地抬头,才发现白玄离他不足五寸,已经被白玄的清冽气息包围,不禁攥紧了云落,不知自己是想退还想进。 白玄视线却直直落到了慕洛寒丰盈挺拔的雪乳上。 慕洛寒看着自己隆起的乳球和其下浑圆鼓起的腹部,之前本只是觉得同伤痕无异,却不知为何暴露在白玄的视线下就觉得自己狰狞怪异。 白玄却是说“是不是会有碍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