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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嬷嬷调教夫人身体(药物渗透,羽毛玩弄增加敏感度,穴道开发滋养)

    带走路郁的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并不是什么生人,而是张临功早些时候特地寻来的。这六名嬷嬷都曾在妓院或小倌馆待过不少年岁,或者是达官贵人家的房中女使,对男欢女爱之事中颇有些造诣,其中一个还精于制造奇淫巧具,张临功曾用过,很是称心,确是为房中之事增了不少趣味。故而这次张临功将路郁交给了这几位经验丰富的嬷嬷,叮嘱他们将夫人调教好,大婚之日洞房之时要亲自验收,希望几位嬷嬷不要辜负自己的期望,临走时还轻飘飘留下一句夫人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几位嬷嬷登时来了兴致,这意思是既要把夫人调教的离不开男人那东西,把体内的淫欲逼出来 ,又要给老爷留着开苞,可真是有难度呢,但几位嬷嬷眼里都闪着精光,想着接下来一段时间必要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好好地调教这位生嫩的小夫人。还在昏睡着的路郁压根儿不知道新婚之前自己要经历什么样的极乐体验,这自然都是后话了。

    “唔,哈欠”,路郁揉着头终于醒来,却还是觉得头昏脑涨的,明明刚刚还在和老爷吃饭的,这是到了哪里。“有人吗,请问有人吗,这是哪里”,路郁壮着胆子四处张望着叫道,眼下自己全身赤裸泡在一个巨大的汤池里 ,水将将没过自己锁骨,水里漂着些花瓣,还有些自己不认识看着像是药草的东西,水汽氤氲,路郁甚至没法看清汤池外的情况,这水似乎有些东西,闻多了这水汽便让人有些发晕,身体发胀。“夫人,醒了,可有不适感”,一位嬷嬷提着水桶还在往汤池里加料。“很舒服,但是有些胀,你,你是谁”,路郁猛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夫人不必惊慌,我和其他五位婆子都是受张老爷差使的,一直到大婚之前,我们几个婆子奉命调教夫人的身体,还望夫人见谅,当然,到了这儿,是没有什么夫人姨娘的,在这里要自称贱奴,明白了吗”,嬷嬷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吓的路郁在热气缭绕的水池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回答“我明白了”,“老身刚刚说的,你又忘了吗”,路郁痛呼一声,嬷嬷不知何时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肩膀,而且一个老妪怎的有如此大的力气。“贱奴,贱奴明白了”,路郁突然想起刚刚嬷嬷说的话,赶紧作答,这才将自己的肩膀解救出来。“眼下你既然醒了,索性将这儿的规矩一并讲了,在外面你是张府的夫人,但一旦进了这儿,你就是个贱奴,所有人都是你的主子,明白吗,在这儿,没有我和其他嬷嬷的命令你不可随意走动也不可擅自穿饰衣物,必须听从我们的安排”,嬷嬷言辞冷厉的警告这位看起来并不太懂规矩的新贱奴。路郁从前在馆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不少有钱人家里会专门调教府里的夫人或姨娘,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遭这事儿,但路郁明白自己只是个被买回来的玩意儿,没有违抗的权利,低着头应声称是。

    头两天路郁大部分时间都得泡在这池子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郁总觉着泡久了,自己的皮肤变得尤为光滑,说是肤可凝脂都不为过,但下面也总是忍不住有反应,可自己又不被允许穿衣服,实在怪难为情的。第三天的时候,换了两位嬷嬷,路郁不用时时泡在汤池里了,“小小年纪,身子倒是骚的狠”,两位嬷嬷把路郁从水池里拖出来时,上下打量了路郁赤裸的身体说了这么句话,听的路郁面红耳赤。“前后两个穴用过吗,平日里自渎吗”,两个嬷嬷将路郁按在软榻上,一边用沾了药粉手指粗的玉势试探路郁花穴的深浅,一边问这令人脸红的问题。“贱奴自小身子特殊,不,不曾碰过的,自渎也极少”,路郁觉得自己现下有些太敏感了,只是被玉势这样弄了弄就有些忍不住发痒。“双儿的身子倒是极适合承欢的,尤其是你这没弄开的身子,更是容易食髓知味”,嬷嬷还在用手撑开路郁前后两个肉穴,将漏斗中滋养穴道催发淫欲的药粉倒进去,然后又用寻了两根细长的玉势堵上了。嬷嬷从前在富贵人家做活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一个双儿,身娇体软,到了床上真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可惜后来被当家主母嫉妒,使了点手段被娘家人扔到军营里充军妓了,下场也能想象的到。“嗯,好痒,唔”,路郁觉得身子痒极了,嬷嬷手上抹了些特制的药油,掌心相对搓了搓,将药油化开些,从路郁脖子处开始到肩胛骨,经过腰肢再到隆起的臀丘,直至小腿脚腕,连足心都没放过。嬷嬷满意的看着软榻上扭如淫蛇,浑身都散发着水光的人儿,这药油乃是她多年研究所得,这些年又不断改良,连续涂抹七天就能使身体完全吸收药效,酥媚入骨,对情事欲罢不能。

    自这天后,嬷嬷倒是夜夜给路郁按摩揉进药油,只是每日的内容却是有所不同了。“唔,呜呜”,路郁浑身颤抖想要呻吟出声,但嘴里被塞入了镂空的口枷,口枷上还有两根皮绳绑在脑后,连吐出都不可能,只能任由丰沛的口水从口枷镂空的花纹中流下,拉成一条细丝淌着。路郁仍旧未着寸缕,被力气大的嬷嬷绑在十字的粗木架上,还特意找了个高些的架子,让路郁被绑紧后必须得将脚踮起来,可怜路郁这些日子被嬷嬷们开发身体,后穴和花穴内日日含着浸泡在淫药中的玉势,这些玉势都是由材质极好的软玉制成,最好用来滋养药水,且泡过热水能一整天都蕴藏热量,给路郁的肉穴带来极致的快感,常常叫路郁小腿肚打颤,绷着脚尖才能堪堪站直。“嗯嗯,唔”,路郁用力摇头抵抗着,一位嬷嬷竟然搓热了药油将手拢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自上而下的搓弄起来,路郁甚至能感受到药油一点点的渗透进皮肤中甚至阴茎的每一根筋络。“不,不要,呜呜”,路郁眼里蓄满了泪,在心里无声地抗拒着,他知道着药油的厉害,前几日嬷嬷每晚在自己全身涂这药油,还怕没吸收似的,来回揉搓好几遍,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天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啃噬爬动,沿着血管进入血液一样,虽不强烈,但令人酥痒难耐连骨头缝都是痒的,现在竟然在玩弄自己的阴茎,虽然自己平日甚少关注,可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命门所在,自己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路郁的阳具在嬷嬷的揉弄下颤巍巍的站起来了,还泛着药油的水光,显得生嫩又淫靡,嬷嬷像是看穿了路郁的想法似的,倒是没有在进一步动作,拿了只藤条做的束精器箍住了路郁阳根的底部,这束精器制作的极为精妙,藤条削制,浸油半月方可用,防火避虫,因其材质有韧性,故而男子完全勃起时,也仅有束缚感而不伤男根,是不少浪荡子的房中常客。虽男根还半勃着还叫人束缚着甚为难受,但好在嬷嬷不再给自己抹那骇人的玩意儿,叫路郁松了口气。

    “贱奴身上痒的受不住了吧,嬷嬷呀,这就让贱奴爽利着”,嬷嬷浑浊的眼散着有些变态的眼神,显得有些兴奋,却让不得动弹的路郁心生害怕。另一个嬷嬷端着一个檀木金丝边的盘子上来,盘子还盖住一张红绸的帕子,路郁虽有些好奇里面的东西,但也害怕这东西会折磨自己。“贱奴倒是有些着急啊,是不是急着知道里边是什么,放心,是让你爽快的东西,最适合呀,像你这样的小雏儿”,嬷嬷挑着路郁的下巴,迫使他看清盘子里的东西,另一个嬷嬷已然掀开了帕子,露出里面的乾坤,是一盘摆放整齐的白羽,长短不一,但能看出绒羽丰富。路郁有些疑惑了,难道嬷嬷说的让自己爽快的就是这么一堆羽毛。嬷嬷已经拿起一根绒毛最多的走到路郁身边,“不错,这批羽毛不错,毛儿细又多,根支坚硬细长,是个好物件”,“哈,啊啊,呜呜,好痒,嬷嬷莫弄了,贱奴受不住啊”,嬷嬷大发慈悲解了路郁的口枷,路郁便忍不住放浪大声叫起来,嬷嬷拿着那羽毛轻搔过路郁的肌肤,被药浴浸透的皮肤滑嫩敏感,药油每日热熔揉搓药效入骨,路郁现下就是个春药罐子没有哪儿不敏感,这会儿嬷嬷拿着轻柔的羽毛一寸寸搔弄路郁,细软的绒毛似有若无的滑过敏感叫嚣着的肌肤,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叫人欲望丛生,偏偏又落不到实处,路郁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热起来了,血液翻涌奔腾,身子无一处不痒。“啊啊,嗯,痛,哈,痒啊,嬷嬷,放过贱奴啊”,被绑着的美人儿迷离地喘息着,眼里都蒙着情动的水雾,是看不真切的情欲在涌动。嬷嬷竟然用羽毛去刮蹭起路郁的乳头,路郁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要去迎合那做乱的羽毛,细软的绒毛甚至会钻到翕张的乳孔中,随着嬷嬷的动作在乳孔中戏弄一圈才肯出来,惹得路郁娇喘连连,涎水黏落。“身子可真敏感,这么不禁弄,怕是将来得成个淫娃咯”,嬷嬷用力将羽毛根系戳了一下路郁的乳头,戏谑道。“唔,啊,痛啊”,羽毛根系坚硬细长,乍然戳到乳孔,令人又痛又怕,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乳首快意涌出的畅快感。

    嬷嬷继而给路郁戴上了口枷,这次系的更紧,甚至勒的路郁嘴角有些发酸。那嬷嬷继续在路郁上身动作着,乳首,腋窝,腰窝,肚脐换着各种尺寸的羽毛轮番作弄,看着路郁扭着身子乱颤,最后嬷嬷竟是找了两只根系极细的羽毛插在了路郁的乳孔中,羽毛洁白,乳首红烂,看着淫荡极了。另一个嬷嬷也不甘示后,蹲下身子,半跪在路郁身前,像是看什么美景似的掰开路郁的双腿。“贱奴可真是长了双好穴儿,又粉又嫩,多少男人要神魂颠倒啊”,嬷嬷抽动路郁花穴里的玉势,拉出些淫水把穴口染的湿漉漉的,然后挖了坨药膏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探了探,在高热的肉壁绕了一圈,连处女膜都没放过确认手指的药膏融化吸收尽了才退出来。“嗯,唔唔唔”,路郁用力地挣了挣腿,但被紧紧绑住只能带动木架晃了晃,嬷嬷涂的那东西在体内迅速融化了像是被吸收了一般,如有虫蚁咬噬痒麻不堪,还发起热来,路郁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在不受控地流着水儿,穴口和肉壁像只贪吃的嘴儿一收一缩的。“贱奴可喜欢这药了吧,是不是想东西插了,不过现在还不成,得等到洞房时叫老爷给你捅破哈哈哈”,嬷嬷将玉势又塞了回去,有东西插进来总归是好的,只是这玉势未免太细了些,路郁收紧花穴紧紧裹着那玉势,去吸那光溜溜的玉势,实在是不过瘾。“谁让你自己玩的,贱东西,没规矩,只准含着,不准用骚穴夹”,正揉着路郁腰肢的嬷嬷用力打了路郁屁股一巴掌,丰满的臀肉被打的晃了几晃,叫路郁只敢乖乖夹着穴里的东西。“我说姐姐,您也温柔着点,这贱奴细皮嫩肉的要是落了痕可不好了,老爷会怪罪的”,“哼,我有分寸,我看这浪蹄子舒服的很,这才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从咱这儿出去了,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任谁都能插一插”,嬷嬷不满地重重掐了一把路郁的腰窝,路郁身子登时软了闷哼一声。

    下头的那个嬷嬷弹了弹路郁半勃的男根,捏着屌皮上下揉动,叫路郁的男根立得更高些,可被束精箍着当真是痛苦难当,不过嬷嬷可不在意,只是拨了拨路郁隐匿在肉棒后这会显露出来的阴蒂。路郁的阴蒂小小的一个埋在肥嫩的阴户中,用手拨开了才能看见小小一颗芽儿,嬷嬷用手撑着将花蒂露出来,拿起一根羽毛去抚弄那小尖儿,从未有来客造访的隐秘地方突遭关怀,路郁瑟缩着抖动了一下,连带着那小花蒂都颤了一下,嬷嬷知道这是贱奴被刺激到了,乘胜追击竟将那羽毛根系戳到阴蒂上,还专抵着花蒂中那粒泛白的硬籽戳,一颗可怜的阴蒂被戳的又红又肿,“唔,嗯呜呜”,路郁两股颤颤,只觉阴蒂窜着小腹那块又酸又胀,有点像要尿尿的感觉,但又有点丝丝麻麻的痒,很有些舒服的快感。嬷嬷还在又准又狠地戳弄着那敏感处,堆叠的快感叫路郁有些眼前发黑,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柔嫩的肉窟,里面都是红嫩的软肉,只想被插入,插得自己汁水横飞。“真是个小淫娃儿,这也给潮了”,嬷嬷有些惊喜,将手里湿透了的羽毛扔掉,路郁竟是被玩阴蒂高潮了,阴蒂被刺激到极致喷出一股黏腻透明的花液来,喷湿了嬷嬷手里的羽毛。

    待玩到路郁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这样能让药效充分吸收,两个嬷嬷才放下手里的羽毛,大发慈悲地解开路郁的束精器,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课程。路郁失神地倒在软榻上,身上有些被绳子绑出来的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极为明显,两位嬷嬷将路郁拖到汤池擦洗干净,穴里塞好新的玉势,路郁已经累得半睡半醒了,只能依稀感觉到乳头和阴蒂格外痒,总是热热的,那是两位嬷嬷把毛巾浸在泡着淫药的热水中,然后包在路郁的乳头和阴蒂上热敷,待热气不足后就重新拧了毛巾再敷上去,如此循环往复一个钟头。在路郁昏昏大睡只觉得身体有些异样的时候,自己可怜的乳头阴蒂被两位嬷嬷敷的又红又肿,热敷结束时,那阴蒂还直愣愣地往外凸着缩不回去,两颗乳头则像红透烂熟的果子,看上去香甜软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