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就这么喜欢吗,棉棉,别光含着,再舔一舔。 - 口交吞精/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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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很多年以前,在学校后面小山丘的背坡,杭亦秋陪着秦棉躺在草坪上吃果冻,进口果冻的塑料壳做得很精致,还有一个过度包装的漂亮盖子,秦棉一时兴起捧着一颗哈密瓜味的果冻,用打开戒指盒的姿势对杭亦秋单膝下跪,春天的微风拂过杭亦秋的额发,露出的一双眼满满映着他的倒影。 秦棉其实厌恶戒指所内涵的将两人牢牢缚死的隐喻,但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却驾轻就熟,事后想起来常常为自己的轻浮感到懊悔愧疚。 他卑劣地享受着甜美的性爱,但对背后需要负起责任的亲密关系望而却步。 秦棉没有办法答应杭亦秋,他还没有想过复合,最好也不过是能和对方维持类似friend with be的关系,就像他们高中时的相处模式在成人社会里的一种变形。杭亦秋没有逼迫他立刻给出答复,但也不许他退还戒指。 这种看似好心的折衷,就像是千里长堤逐渐塌溃的第一个蚁穴,秦棉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杭亦秋准备的衣服,毕竟昨晚穿的西服太贵,不能随便扔进洗衣机里。他在宽松的卫衣里显得很稚嫩,头发也软软的没有经过造型,看起来和高中时几乎一模一样,被杭亦秋抱到大腿上狠狠揉搓了一番。然后杭亦秋去冲澡,秦棉浑身无力地陷在沙发里,发微信给Wendy让她自己开他的车离开——他还忍不住答应了让杭亦秋送他回家。 当日有什么大型活动,正在交通管制,好几条路口都不让通行。杭亦秋几次切换导航路线,最后开进了一条破破烂烂的小街,这是秦棉高中时放学回家必经的一条小路,杭亦秋曾陪着他无数次走过,再往前面转弯会有美食广场,许多小吃摊店主推着车出摊都会经过这条街。秦棉非常喜欢一个老奶奶卖的甜甜圈,每次见到都会买。后来那个奶奶的甜甜圈还成了网红美食,奶奶年纪大了,出摊非常随缘,更是形成了一个“神隐的甜甜圈车”的传说,很多人会在美食广场蹲点,买到了就在社交网络打卡炫耀今日小幸运。 车速放慢了,两人看着熟悉的街景缓缓流过,心里都有些酸软。杭亦秋忽然瞥见后视镜里一个佝偻的身影,匆忙将车在路边停下。秦棉不明所以,却见杭亦秋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是发自内心地开心似的。 “今天运气真好,遇到‘神隐的甜甜圈车’了”,他说着解开安全带下车,“我去买给你吃。” 秦棉扭头去看,看见那个老奶奶刚出楼道,正准备把推车弄出来,杭亦秋上前搭了把手,然后买了一个甜甜圈。秦棉觉得很好笑,没想到杭亦秋还会留意这种社交网络上的梗,对方已经快步折返,将装着甜甜圈的纸袋递到他手中,还热乎乎的,就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奶奶做的甜甜圈不是西点店里那样色彩缤纷、精致可爱的,只是炸得金黄、造型朴实的古早甜甜圈,撒着一层白糖粒,刚刚出锅的热度让撒上去的糖粒将化未化,表层酥脆,内里柔韧,口感绝佳。 车驶到小区门口时,秦棉已经吃完了一个甜甜圈,嘴角两侧到脸颊都沾满了糖粒,杭亦秋停了车,笑着伸手去帮他拂掉,动作像是在暧昧地抚摸他的脸颊,摸了没两下就忍不住倾身过去亲吻。杭亦秋一向不喜甜,舔舐那些糖粒的时候却像是贪得无厌,秦棉被他按在座椅靠背里,掠夺了所有的呼吸。 “应该多买一些的。”杭亦秋很近地贴着他说,鼻尖与他的鼻尖摩挲着,“好像不够你吃。” 秦棉向后撤一些,眼睛扑闪着看杭亦秋的脸,然后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说:“是的,还想吃点别的。”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手抵着杭亦秋的胸膛让他靠回座椅上,自己半跪坐在副驾驶,一边俯身用嘴去衔杭亦秋的裤子拉链,一边不忘拉上汽车的手刹。 感受到对方晨间未竟的欲望在他的舔吻下渐渐充盈,秦棉心里也充斥着迷乱的满足感。杭亦秋一向不太舍得让他做这种事,所以秦棉的口交技术也数年如一日的停滞不前,但这不妨碍他菜还有瘾,逮着机会就想尝尝那根东西的味道。 那根雄伟的性器已经充分勃起,他迷恋地以舌尖刷弄顶端张合的小缝,还有意地往里抵,感觉到杭亦秋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难耐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却始终舍不得用力。 秦棉内心深处似乎是有生殖崇拜的,看到杭亦秋的漂亮阴茎就感到被攫住呼吸,只想去舔舐。但他其实不太会含,含着的话就不知道该怎么动舌头,更何况几年没有实践了,他生怕磕着碰着对方,就只是小口小口地吸吮舔弄,舌苔舔刷过上翘的龟头,舌尖探进冠状沟胡乱戳着衔接处,一会儿移到茎身上下来回舔,一会儿又啾啾地亲吻着湿亮柱身上凸起的脉络......湿热的触感和一阵阵毫无规律可循的快感让杭亦秋沉声叹息,心上人埋头在自己下身以唇舌侍弄本就带来了无上的刺激,对方学生气的休闲穿着更让他产生一种错乱感,仿佛是身为成年人的自己,强迫了还是清纯高中生的秦棉为他做这种事。 察觉到口中的性器突突跳动,快要到达极限,秦棉急忙张口将顶端整个含住,抬起眼看向对方,乖巧地示意可以射进来,他的眼眶泛着生理性的红晕,湿漉漉地向上看时勾人至极。杭亦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沙哑而性感,“就这么喜欢吗,棉棉,别光含着,再舔一舔。”秦棉便听话地努力动着小舌头,虽然只是在能力范围内勉强舔了舔龟头下方一小块,但足以让杭亦秋释放出来。 射的东西不少,秦棉不得不边含边吞咽,但还是有些许从嘴角溢出来,杭亦秋拿湿巾要给他擦,却被挡开。秦棉嘴唇湿润嫣红,一点舌尖一卷舔掉了嘴边的精液,还嫌不够似的去嘬马眼中的残余,仿佛那玩意儿当真比甜甜圈还要美味。 ...... 走在小区内的时候,情潮下头的秦棉再次后悔自己的轻浮,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又当又立的婊子,明明刚刚拒绝了杭亦秋复合的提议,转眼就在自己家门口淫荡地吃着对方的鸡巴。 几个脸熟的邻居婶婶拎着刚买的菜站在一处聊天,见到他回来都热情地招呼,秦棉不由得想她们是不是刚刚从杭亦秋的车旁经过,虽然车窗看不见里面,但他确实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痴迷地含着男人的东西。这样的想象让他既羞耻又有些兴奋莫名,匆匆敷衍应声便逃似得回到家中。 秦棉不是本市人,是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坚持来这边工作,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虽然小学没念完,父母就情感破裂,婚姻走到了尽头,但秦棉依然在这里念书。后来他因为成绩优异被特招到这附近的一所重点高中,恰逢当时父亲生意有起色,就在学校周边买了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如今秦棉在自己公司附近租房,很少回这边。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发微信给他,让他周末来吃张阿姨做的饭。秦棉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张阿姨是哪个阿姨,在餐桌上见到系着围裙乐呵呵的女人时,才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新的阿姨。 母亲离开后,父亲又有过几次潦草收场的婚姻,秦棉不确定几次,是因为不知道领过证的有几次,反正更多的是没步入婚姻的女朋友。秦棉一直觉得很神奇,自己的父亲是典型的浪子,一年到头都在外省做生意,没个定性,什么赚钱做什么,有时候赚得盆满钵满,在海外赌场一掷千金,有时候又血本无归,被讨债的逼到长年住酒店不敢回家。即便如此,他找的女朋友无一例外全是宜室宜家的贤妻良母,从秦棉小学到现在就没间断过,在父亲一个月不回几次家的情况下任劳任怨地当着后妈,做着照顾秦棉衣食起居的保姆工作。 秦棉不得不习惯与这些一个接一个的“阿姨”们相处,因为父亲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不得不仰仗家里另一个大人的鼻息生活。 她们中有人愤恨于自己被渣男欺骗来养一个便宜儿子;有人怨妇似的总是对他哭泣说他们都被同一个男人抛下所以同病相连;也有人真心怜惜这个无依无靠的小男孩给过他真情实感的的关爱......最早的时候秦棉还会哭着问“叶阿姨为什么不回来了”,然后就见父亲身边的陌生女人黑了脸。于是他很快就学会了如何讨好这些怀着不同想法的女人,得以在和她们共处的日子里过着相对舒心的生活。 他也很早就明白了,这些或真心或不得已来照顾过他的人,也只能陪伴他人生的一段时间,他自己的生母不外乎如此。 他迟早会被命运推着进入下一个阶段,和上一个人告别,秦棉已经能坦然面对,习惯了告别。 只是当初,对杭亦秋说出分手的时候,他才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确是流淌着和父亲一样的血液,被宿命诅咒一般对稳定的感情感到恐惧,像浮萍一样无根无心,残忍地从他人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甜头然后始乱终弃,循环往复,飘荡终身。 那时候杭亦秋回复他说,想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秦棉正在被深深的自我厌恶感席卷,在洗手池呕吐到痉挛。 他用颤抖的手打字,我好累呀,不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