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噗滋噗滋的在幽闭内摩擦出声,这一切好像都在起舞,感觉变得好
书迷正在阅读:别碰我!(短篇合辑)、驭狼、脑洞合集、女主的老公突然就变性了、魔鬼的审判(双)、同人,自嗨、贵乱实录(乱p)、壹零一夜、短篇美强美帅合集、泪眼花郎
「好痛喔!流血了啦,真的流血了,你真的割喔,好痛,啊……痛……痛… …痛。」妙妙的哀嚎如防笛声响起,并迅雷不及的踢开林达的头,她手紧压着阴 蒂,全身蜷曲缩成一团,颤抖如受惊的小兔,那么的无助惊慌。她努力按耐着痛 意,但那刀割的撕裂痛楚却夹带一种莫名的兴奋情绪,好痛,可是好快乐,她的 战栗某部分是出自欢娱。 林达手拿着刮刀愣愣的看着妙妙颤抖的身躯,他粗壮的身躯趴在她脚下,像 是一个观察者,静等猎物无助、最粗心大意的时候展开猛烈攻击。他不知道自己 竟然有胆子割下去,一刀划开她细嫩的阴蒂,像是切开生肉一般,沁出细细血丝, 然后血像是加速一般,越涌越多,把鹅黄床单染成一片腥红,他的勇敢是伴随着 恐惧逐渐壮大的,就像是第一次性行为的勃起。 两人放学后,相约到妙妙房间一起看着法国电影「钢琴教师」。妙妙在百事 达看见它的简介内容叙述十分病态、虐待、色情,于是便兴奋跑回家,一刻也不 容缓的缩在黑小房间中,睁着发亮双眼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精采镜头。 刚开始剧情十分沉闷,林达甚至昏昏愈睡、意识不清了起来,直到女主角割 着阴蒂自虐时,那震撼力将两人狠狠敲了一击,妙妙将电影停在此处,看着影片 中女主角阴蒂(或许是阴核,总之让人看不清,但妙妙却着迷失了魂)的血从大 腿内侧缓缓流下浴缸,细长、涓涓血流染痛了妙妙的心,她心想:「那是什么滋 味呢?是什么快意?」于是她怂恿林达陪她做个实验,刚开始林达说什都不愿意, 似乎这样的举动是在糟蹋他男人的自尊心,糟蹋他天赋异秉的能力,他是不愿意 的,但妙妙演说家的说服力似乎征服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于是林达拿着刮刀犹豫不决的在妙妙幽洞前徘徊,他调整刀子的角度想减轻 施力程度。妙妙张开大腿、弯曲膝盖,看着深埋大腿内侧里那颗头颅钻研模样, 她既是紧张又是害怕,心情也跟着那刀子摇摆不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割 了伤口好不了,是不是终生都无法做爱了?会不会有难看伤痕呢?阴毛盖的住那 痕迹吗?她此时感到惊恐起来。 正要出口阻止时,林达却粗鲁又细腻的精准划下去,一道鲜血沁出。而那痛 觉如电流迅速从一个点蔓延开来。 「嗯……啊……」妙妙紧压着下体,喉咙发出痛苦呻吟,身体蜷曲左右翻滚, 脸色惨白的惊人。 「是你叫我割的,是你叫我割的……我不是故意的,血……怎么办,妙妙你 家医护箱在哪,妙妙在哪,说啊!说啊!」林达惊慌了起来,看着妙妙虚弱的手 指伸向一个柜子内,他赶紧打开翻找,果真,有一个上头有十字架的白色箱子。 他胡乱打开,将所有瓶瓶罐罐扔扔丢丢,看到一个止血粉,拿起来立刻走向妙妙,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腿扳开,拉开她的双手,如同他之前刀割一样精准,将粉末 挤在受伤处,当然妙妙也立刻受不了粉末在上头的辛辣刺激,又将手紧压不放, 但似乎,血流得不厉害了,痛感也逐渐麻痹,下体成了一种胶着的凝重。 半个小时过去了,妙妙虚弱的打开大腿僵硬的躺在那,她头一次细腻的感受 到空气在下体游动,那酥麻的刺痛,像是正负电子在那交战般,微微有了一场小 小抗战,她已快活不少,比起当初好得太多了。她开始享受着肿痛的滋味,伤口 处旁不断发热、下体像是被小小钨丝灯照明着。 林达坐在床延呆望天花板,两人不发一语,让时间流逝,尽量冲淡之前的刺 激回忆。他们在追求一种极致的痛苦,这痛苦夹杂着堕落的快乐,没有人可以控 制这行动,没有人。 妙妙是很讨厌林达的,讨厌他粗壮的两块胸肌,讨厌他的不善解人意,讨厌 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夸大不实,讨厌他的粗俗肤浅,讨厌他的一举一动,讨 厌他的有勇无谋,讨厌他的简单愚笨,他的一切,她几乎都讨厌,唯有性,是她 稍稍满意的地方。 那是第一次她发现跟不顺眼的人做爱,居然可以厌恶到如此的快乐,堕落。 她厌恶他的气味、他的汗液、他的精液、他的黏液,但是她愿意被沾染在身 上,只因为那污秽才能清洗她更污浊的东西,她的心。 「妙妙,你有爽到吗?」林达终于打破沉默 「你很粗鲁耶!有,有,有,我觉得好刺激喔。」 「可是我们可能很久没办法做爱了,不知道要多久?」他望着天花板发慌。 「尿尿也许也会痛,不知道大便会不会。」她开始想象各种后遗症,只要做 了任何不良、残缺、病态、恶质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但她很享受那个痛,她的 心太哀凄、悲伤、郁闷,只能藉由身体的痛压过心理的痛。 她的眼角早就流满了泪水,并顺着脸庞流下,经过精巧的小耳、发丝,然后 侵入棉被。整个床铺都是湿的,汗水、泪水、血液的交杂,她突然想起电影「鹅 毛笔」里头萨德侯爵殷勤写作的模样,有那一刻,她似乎化身为女仆,想将自己 的原料奉献给他来成为创作的素材,一天就这么一个萨德侯爵的吻,成为她存活 的能量。 「你不要使力就好了,大白痴,干麻学电影啊,那是假的,假的!这么痛你 还是要玩,你什么都贪玩,玩出人命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林达出声使妙妙 又回到现实来,她眼眸逐渐有神,她痛恨这么平凡的俗尘使她的梦越来越无从想 象。 「别忘了你是凶手!」她将枕头用力的扔向他的头颅,果然精准无比一击就 中。 青春永远有讲不完的话题,林达和妙妙也是,但是她们选择各自沉默,利用 疯狂的性来取代言语,即使悲哀的事件像是永无停止的不断发生,暗暗挫折她们 的灵魂。 「我跟你说,没有人比我还要爱你,绝对不可能有的,就算我是凶手,也是 爱你的凶手,就算被你讨厌,我还是爱你的凶手。」林达再笨也了解自己的一相 情愿喜欢妙妙,可是即使她表现的再明白她讨厌他,他也无所谓,毕竟,他得到 他要的,她的注视。 「那你要永远爱着我,成为我的奴隶,永远永远的服从我。你记得电影「机 器公敌」里的守则吗?被制造的机器人都要服从人类的三条守则,而且有优先级, 我要你也服从我三条守则,第一、永远要服从我的命令,第二,即使命令是要杀 掉我、离开我,你也要照做,第三……」她想一想后说:「永远都要守护我们的 秘密,不可以把这层关系,或是我跟你的事情透露给别人知道。」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我无所谓,如果注定会痛苦,我也无所谓。」 在学校,他们之间看起来像是普通同学而已,没有人了解放学后的两个人竟 然是如此疯狂。妙妙高二上转进来的转学生,是由一所贵族的私立学校转来这里, 曾经是那里的学生会长,叱咤风云。来这短短不久,各种谣言甚嚣尘上,有人说 她是可以呼风唤雨的某政府高官的女儿,也有人说她是黑道大哥的未成年情妇, 更有人夸张的说她是下山来修行的仙姑,在校园里,她是一个百分百的话题人物。 她头发浅黑柔软,长到她的肩部,眼眸深邃乌黑、眼睫毛又浓又密,虽然眼 睛不大,但却总带着哀愁,配合白净的一张脸,让人幻想起来特别诗意。她虽然 身材矮小,但比例浓纤合度,仪态端庄,走起路来总挺着腰,整个骨架将衣服衬 托十分大方自信,才不到一个月,就有许多男同学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真正敢追求她的并不多,因为她成绩优秀、才华洋溢,甚至有一股傲气与骄 矜,在了解她个性之后,打退堂鼓的人也多了起来。但她始终是一个谜,一个难 解的谜,因为她低调作风且行事太神秘,连老师要得知一些家庭背景都困难无比, 不过因为不惹事生非,班上事务又配合度高,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是在新学期开始的第一天,老师一进教室便直接先介绍转学生,本来林达 毫无兴趣正要趴着就睡,却看见她从外头向风吹似的走进来,身影款摆,芙蓉般 的面容带着冷淡的笑痕。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一个难以接近的人,他也幻想着她拥 有白雪似的高傲纯洁灵魂,对她日思夜慕,那着迷的程度和一般爱慕不同,是会 毁灭的程度。 他几乎天天都跟她同一班公交车回家,可是一个在三重,一个在天母,这两 种悬殊的距离怎可能搭同一班公交车,于是他每天都绕路回家,晚了挨了母亲的 骂,他也不理,他心中满满的都是妙妙这个人。 有一天气氛很不寻常,外面下着雷雨,天空灰暗,那厚重的的乌云将人心情 压着跟它同样沉重。在公交车内,林达看着斗大的雨滴拍打着窗户,不禁失神起 来,那灵魂像是被抽离,他呆望着雨滴,一滴、两滴、三滴,然后雨水交融在一 起,滑下窗户。一个煞车,所有的人安静的情绪瞬间都被惊醒,一个女孩跌撞到 他怀里,他仔细一看,是妙妙,他忘记她始终在旁边,而他却在这该死的沉浸在 这雨天而错失机会,又少了一些时间将她气味牢记在心底。 妙妙抬头望着林达,那黑眸像是探进他的心,他有点惊慌失措。 「我记得上次填通讯簿的时候,你是住三重的,为何搭这一班公交车。」妙 妙居然劈头就问。 「我……我补习。」 「补习应该去南阳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认真的人,上课迟到又几乎狂睡, 只会打架闹事,神经发达的不像正常人…你是不是跟踪我。」 「……」 「为何不说话。」 「你说的都对。」 妙妙突然用一种奇异的神情看着他,沉思很久,他趁机观察那白净的脸,毛 孔又细又小,滑嫩乳白,嘴唇小而厚实,唇色有着一丁点粉红。 「给你机会吻我,如果你现在敢吻我,在这一站快到之前吻我,我就跟你玩 玩。」大胆又露骨的口吻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林达感到错愕,他怀疑她的心 机起来,她是否是要整他呢?因为以妙妙在学校的形象如此正经,是完全是不可 能这样说话的人。 「快,剩下一分钟,你就没有机会了,车子快到我家那一站了。」她口气是 这么笃定,完全看不出虚伪。 「我……」林达笨拙的拉起她的手。 「NOW!NOW!」她口气急了! 车子离站牌越来越近,妙妙看到林达仍然犹豫不决,眼神似乎惨淡了起来, 她眉头紧锁,似乎催促着林达下一个痛快的决定。车子已经靠边停站,门也缓缓 打开,乘客依序下车,妙妙回头担心的看着乘客逐渐稀少,便要将林达的手甩开 下车去,但他牢牢不放,使力紧捉着手。 「没种就放开,我要走了,快一点放、开、我,NOW!。」 最后一个乘客即将下车去,妙妙正打算要用力推开林达时,此时他用力一拉 将她紧紧抱住,像是要将她掺揉到自己的肉体,两人身体贴切的抱合在一起,她 感受到他下体似乎有一鼓噪动。而车子将门关起来又继续往下一站出发,两人就 这样抱着,其它乘客则在一旁窃窃私语。 「你害我坐过头了。」妙妙冷冷的说。 「没关系,我也早就坐过头了。」 这突来的幽默让妙妙笑了起来,她心想这同学真讨人厌,但是却可以让她肆 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她大笑,身体因为颤动而晃个不停,那轻铃笑声也是林达头 一次听到和最后一次听到。 两人在终点站下车,夜已深,他们肩并肩走在一起,一直沉默不语。就这样 一起走着,雨水将两人淋得湿透,白色衬衫被雨淋出一身透明,妙妙的浅蓝色内 衣、林达有型的胸肌与健壮的曲线。 累了,两人躲在一个桥下,听着雨声滴答滴答的沿着桥梁流下,桥上头还有 车子急速踩过雨水的哗啦哗啦声,四周黑漆漆的,半个人影也没有,这是一个适 合让黑夜吞噬他们的夜晚 「好冷,你不冷吗?」妙妙怀疑的问,这冷飕飕的风吹着她直打颤。 「还好,如果你怕冷,我可以抱着你。」林达爽快说出口后,惊觉自己的提 议像是色狼一样而窘困不已。 「好啊!」 林达至从感觉到妙妙说话的真实性后,也比较不会胡思乱想。他将双手环抱 她的背,用他的体温取暖,最后两人一同坐下背靠着墙壁,妙妙躺在林达的胸口 上,他用手往前抱着她的肚子。那气氛是这么暧昧,甚至有着亡命天涯的哀伤, 十七岁的青春不合时宜的在这桥下蹉跎。 「我们……做爱好不好,我是处女,你要小心一点。我跟你做爱不是因为我 喜欢你,只是单纯想做爱,所以不要自作多情,你也可以不愿意。」她说话总像 是女王一样命令,声音却是这么轻快、虚弱,毫无攻击力的强势。 「为什么选我?你不会后悔吗?为何要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做爱。」 「NOW!」妙妙一声令下。 林达对她的话越来越加毫不考虑,他将手往上移,抚摸着她坚挺小巧的胸, 自然的搓揉着,而舌头不歇息的轻吻她的耳朵,舌端圆滑的搔痒她的耳洞,妙妙 感受到有一阵快感慢慢燃起。 他双手轻解她的钮扣,从后头抱着妙妙,就像是在解自己的钮扣一样顺手。 突然一阵寒意吹进她的胸口,她惊觉自己连内衣都被拆解下来,而他已经将衣服 铺在地上,为两人成人的仪式作准备。 林达让妙妙躺在衣服上,她那狂乱的散发躺在莹白的衣服上头显得好邪魅, 娇乳像是绽放着酝酿好的乳香,一种属于性的气味蔓延开来。他将她的裙子小心 脱掉,雪白修长的玉腿更迷惑着林达意乱情迷的心,接着,他毫不迟疑的想脱掉 她的白色三角裤,妙妙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似乎感到羞怯害躁。但林达却不曾 迟疑的扯下她的内裤,那略带稀疏的阴毛如同她的发丝柔密细致,他居然忘我的 抚摸着,像是疼爱宠物一般。 「你真变态,有人脱光女生的衣服,只想要……摸那里的吗?」妙妙半带羞 涩的提出质疑。 「我只是觉得你那里好漂亮。」 林达打开妙妙的双腿,终于第一次可以细腻的研究着女人的阴部,他拨开浅 色卷毛,看着略带湿意的密缝,侧边有两片月牙型的阴唇像护卫般守护着,他用 两根食指轻轻拨开,看见粉红色的肉壁幽幽的传来一股专属于阴部的味,那不是 人工的香,是幽洞的肉赤裸产生的生理味,他向里面靠近嗅闻着,鼻尖有意无意 缓缓摩擦着阴核,她感到奇异的兴奋却也因干涩而有些刺痛。 男人天生是对女人下体感到好奇的,那是原始的本性,日本人甚至将极致的 下体给予名器的称呼,甚至古代人类崇拜阴户,林达的色情是源于古代千年以来 人类的欲念。 林达伸出舌尖尝试舔着阴核,他想着色情片里的动作,精心制造湿润的奇迹, 但怎么舔都有些涩且不顺遂,他担心弄疼了她,深呼吸索性大口的吸覆上去,直 接给她一片湿润,而生理的味加上他自己嘴巴的味,那味越来性感,而妙妙不知 所措的紧握双手。 她感到刺痒与快意,灵巧的舌不断滑动敏感的点,那快感逐渐加强,整个下 半身不断弓起,想往后缩却又不舍,只是不停的颤抖着,忍受那暴力的刺激。突 然下体产生湿意,那水分从粉红嫩肉里汩汩流出,有一些黏性,让舌更贴近那缝。 林达站起来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四角裤,一根勃发的阳具裸露出来,他的 毛是浓密的,在这样的黑中显得更丛密,妙妙眯着双眼,看着月光从他身后染开, 他的正面背光,看着他脸上那片阴暗是这么的危险,健壮的身躯透露着原始的侵 略性,她内心开始想:「这一刻这样堕落好吗?就这样堕落,堕落。我好怕,自 己最后会不是自己,但或许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她好纠葛,好痛 心,因为明知道不能够在事情来临前害怕,她依旧是害怕了,却又无法出声阻止。 她要被侵略了,她终于必须踏出那一步了,她在找寻最适合的人选,一个像 野兽般忠诚的男孩,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林达将手里沾染的蜜液湿润整个阳具,或许,早在抱住妙妙的那一刻起,他 本身就开始分泌湿意做好准备,可以说,他蓄势待发好久了。他将妙妙的双腿打 开,男根对准那缝,慢慢推挤,因为林达的阳具是属于短粗型,而龟头又比阴茎 更肥大圆滑,所以要撑开密缝很不容易,太粗鲁又会滑掉。 他细细的挤,食指与拇指帮忙撑开,他知道他得大力点撑开,所以看见妙妙 闭紧双眼忍痛模样,让他万分不舍跟愧疚。终于,推进去了,接下来容易多了, 肉璧紧紧依附他的男性伟大,他感到一阵被挤缩的快意,全部没入后,他两人都 静止不动。 龟头滑溜溜的进去她的体内,是有一种撕裂的痛,但那痛在这刺激的气氛下 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痛吗?」 「还好,只是感觉好奇怪,跟我想得不一样,其实你舔我的时候我比较兴奋, 现在真的是结合呢,两个赤裸的肉密合在一起,尤其我感觉到自己那里没有皮, 没有被保护的感觉,所以感觉好赤裸,好血淋淋的滋味。」她真的在做爱,尝到 这滋味后,觉得以前所幻想的感觉是这么的不真实。 「我很紧张,现在的我像是被虐待的快乐,不是舒畅,而是被包围的感觉好 温暖,我真的在你里面。」林达说,他真实体验另一个人的体温包附着他,这么 陌生的身体,却在这样的交媾下显得好熟悉。 「所以是我帮你取暖……你为何直接就进来,通常应该会在多做些什么吧… …」 「我不知道,只想赶快的插入……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样做最好。」 「那也好……」 时机到了,林达开始滑动,他先是浅移,因为肉璧吸附的太紧,仿佛抽出来 的瞬间,那内璧也跟着外露并且的拖住他的男根,这让他举步维艰,等到湿意润 滑整个甬道,他才能大动作的抽离。两人下体的拍打声,在这充满雨声的夜晚却 好悦耳。 妙妙只感觉到有一种酸痛,是肌肉过度拉开的酸,那酸夹带着某种刺激,她 感受到一个浑圆在那里头钻,搔痒她的快感,然后自己忍不住泛滥水意。第一次 被异物插入,感觉是如此羞涩恐惧,一个人在你身上大弧度的起伏,那种亲密好 危险,下体的饱实居然有幸福的感觉,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有一点快乐,但不是真的快乐,因为妙妙内心的那股牺牲心情是哀凄的。 第一次,林达很快就达到高潮了,他原本想将体外射精,却忍不住射在里头, 他抽出逐渐瘫软的男根,愧疚的看着妙妙,而她却是紧闭双眼疲惫的躺在地上。 那是一种诡异的美,月光将她笼罩得像是天使,或许是视线不清楚,他发觉她的 形体好模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而阴道口则滑出白色黏液,是林达的精液,他感受到自己的伟大,在一个女 人身上播种,他心想,这是一个男人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躺在妙妙旁边,两人在桥下不畏惧的裸露身体,像是被上帝逐出乐园的亚 当跟夏娃,对世界这么无助又生涩,并初尝第一次的禁果。瞬间,他看着熟悉过 的肉体却是这么陌生的灵魂,他好害怕,不是害怕行为,而是害怕失去她。 「希伯来人祷告的时候,是说「感谢你啊,主啊,你没把我制造成一个女人!」, 女人是可卑下贱的,因为夏娃引诱亚当偷吃禁果,才被处罚生孩子养育的痛苦, 还变成邪恶的标签。」妙妙幽幽的说出口那诡魅的话。 「你在说故事吗?什么东西啊?」 「我是一个基督徒,我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不是夏娃,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肋骨。」她虚弱的站起来,跨在林达身上,她将他瘫软的阳具放进自己的阴道, 然后对着他的鼻子吹了一口气后,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许久、许久。 到了清晨,他们穿上灰土的衣服,先各自回家,临走前,妙妙说了一句:「 现在你的灵魂是我给你的,以后放学,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林达感到快乐,原本以为只有一夜情,但是妙妙邀他了,他好开心。 二、家族 之后放学他们俩都会搭同一班公交车回天母,妙妙很喜欢看电影,两人经常 到她家享受视觉刺激与性爱。林达知道妙妙做爱的表情是很痛苦的,是那么哀凄, 像是忍耐着痛苦,或许更可以是一种牺牲的仪式。 妙妙仍然是一个谜,她一个人住,他只知道她非常富有,住在一个很高级的 房子,有一片好大的落地窗,两人经常在这里做爱,因为妙妙喜欢幻想被偷窥的 感觉。这里只有17坪大小,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但是整间房子空空荡荡,毫无 生命力。这里是天母的高级地带,就算是租的也很高档,他不禁想莫非那些传言 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煞有其事,但他懒得再深入想了,因为把一件事情想破、问 到底又有什么帮助,只是伤害。 妙妙一直在追求一种刺激,经常要林达配合她做许多危险的游戏,像是这次 的割阴蒂,真的是让两人受惊不少。 「我要走了!」他有一点生气她自残的行为,虽然是他割的,但他真的是迫 于无奈。 「回来!」 「今天我不想陪你闹了!」他收拾书包。 「回来!NOW!」虚弱的声音多了强硬。 他打开门要离去。 她啜泣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似乎存心哭给林达听的,她嚎嚎大哭,并且 拿起身边的东西丢向门,她胡乱的丢,胡乱,一切都得听她取舍。 他又折返了,他打开门蹲下来坐在门边,他是舍不得的,也心疼她的任性。 「我真拿你没办法!」 「你说过为了我,你都可以无所谓的,你的无所谓是没有底限的……如果会 痛苦,你放心,我很公平的,一起堕落吧!」 他又陪了妙妙一阵子才离去,林达知道想要离开,必须是妙妙赶他离开,他 没有权力说不。他是发狂的爱上一个发狂的人,她的外表与内在整个是不协调的, 充满矛盾的,即使她的世界是这么的孤绝,他也会陪她闯一闯,她常说他们是在 演「三只眼」的故事。 赵书旗是林达的国中好朋友,黄奕梳是他朋友的青梅竹马,两人交往在一起 六年,从小学时代就开始情投意合,真是年轻人一代的奇葩。做爱这一件事情也 是书旗教授给他的,可以说是他的性学老师,两人的个性、外表都南辕北辙,他 粗犷、强壮、不爱念书,而书旗善解人意又有内涵。 「最近你人很难找耶,打到你家,你妈都说你还没回来,你是不是交了女朋 友了啊!」书旗说话有点酸,似乎觉得林达太不够义气了,交了女朋友却什么都 不说。 「没有,我只是四处鬼混而已。」 「是吗?看你的样子我才不信,而且你以前不是都不喜欢吴叔跟你妈单独在 一起?」林达的表情一看就心不在焉的,只有恋爱才能搞成这样,他心想。 「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 「以前你才不是这样说,你从不会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其实你爸都去世了, 你介意什么,而且吴叔对你像亲儿子一样,今年还送你一只很棒的笔,上千块的。 不过……我看你也很现实,有女朋友就忘记妈了。」 「你再乱说!」林达拿手中的饮料里的吸管丢向书旗。 「好啦,不要生气,等等一起去撞球,我好久没跟你去打了,每次都输你。」 「不行,我已经跟人约了。」林达跟妙妙周休也约好去电影院看新片,几乎 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虽然有时他也透不过气来,但他真的想好好珍惜。 「你怎这样,我都杀到你家来了,朋友当假的喔。」 「真的不行,改天再说!」 「真是见色忘友,死色盲!」说完话,书旗就溜走了,他以前跟林达打架没 一次赢的,先溜为快。 林达是一个红色盲,无法分辨绿色跟红色,他对于血并不害怕,是因为他对 颜色的敏感度不高,色彩无法使他产生恐惧。当初割妙妙的阴蒂时,他知道是「 红色」的血流出来,但他对红色并没有情感。虽然生活曾经有许多不方便,但是 也平平安安十七年,他喜欢绘图,但只喜欢素描,因对颜色的弱势让他不自觉想 抗拒。 林达是母亲扶养长大的,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所以他 对父亲的印象并不好。吴叔是母亲的一个朋友,家里有经济困难的时候会出手援 助,他对他们一家人都很好,父亲很高兴他的援助,却又憎恨他的才能跟同情心, 总之父亲和吴叔的互动也并不多。 父亲去世之后,吴叔更常来家里作客,几乎是家中一份子了,但他很畏惧这 种关系,真正的父亲不像父亲,不是父亲的人却像是父亲般的照顾他们,他很不 安,很排斥。他总认为即使父亲不好,但他终归是朝夕相处的家人,对于「外人」 的怜悯与同情,他非常不自在。母亲和吴叔两人间的暧昧情感更让林达厌恶,但 他又不能抗拒被金钱援助的压力,于是他总是不让他们有过多独处的机会,他的 职责是代替父亲监督。 现在和妙妙密切的关系让他也无心去管母亲和吴叔的事情了,或许对于自己 这样紧绷的压力,他早就想藉由其它形式宽松吧! 「妈,我先出门了!」他走去母亲的房间,母亲正在整理衣服。 「今天要和吴叔一起吃饭呢?你好久没跟我们好好吃一顿饭了。」他听到母 亲使用「我们」的用词,让他感觉十分刺耳,已经是「我们」了吗? 「你们自己去吃吧!没有我,「你们」不是会比较自然吗?」他加重「你们」 的语气。 「儿子……你个性怎老是这么冲,遗传到了谁啊!」母亲埋怨的说。 「这要问你……」林达沉默不语,之后就出门了,留下室内的沉静。 「妙妙,我现在想要,可以吗。」他是句点而非问号,直奔妙妙家后,他紧 急的发出灭火令,她坐在客厅内,身穿一件蕾丝睡衣,而小巧蓓蕾的痕迹轻而易 显。 「NOW?我那里还有一点点痛,虽然已经过一个月了,你等等要轻一点。」 话还没说完,林达便将她睡衣往上拉并直接脱掉,妙妙里面果然一丁点都没 穿,皮肤乳白细致的触感立刻激起他的快感。他立刻捧起雪胸轻舔着她的乳头, 舌端一圈圈划过她的乳晕,然后灵巧的转动她的蓓蕾,不断不断的吸吮,似乎这 一刻不如此贪婪吸取,恐怕就没机会。 「我……我很喜欢被你吸奶的感觉,我常想喂小婴儿喝奶,是不是这样。」 她抚摸着林达的乱发,看着他健壮的身躯上覆着黝黑的皮肤,也开始意乱情迷。 如果人对于壮大与虚弱都有一种迷恋,那肯定就是妙妙此时的心态了。她呻吟出 声,林达不忘将两颗蓓蕾伺候的伏伏贴贴,随后他站起身将牛仔裤脱掉,一个发 热发胀的硬物巩立在那,他暗示她招待他。 妙妙抚摸着他,透过微湿的四角裤轻吻他,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婴儿般温柔, 她伸手捣弄睾丸,她喜欢逗弄睾丸里头所包覆的另一个小圆,小圆滑动不停又深 具弹性,十分有趣。男人的身体是刚强中包着柔软,女人恰好相反。她含住林达 浑圆的龟头,舌头轻挑洞口,她感受到他的轻颤。 林达的粗大阴茎勃发的耀武扬威着,妙妙感到一丝的害怕,虽然已经历不少 次的性爱但对初经人事不久的少女来说,还是很惊恐的去应付。她跨在他身上, 将那彭大缓缓塞进自己的娇小,一点一低的吸附他,没入之后缓缓向前游移,像 是摇曳的小船前进,她闭上眼,失神的游荡在一个快感空间里,摇阿摇……摇阿 摇……摇阿摇……船开始激起水花,洋洋洒洒喷在她身上,她开始加快力道驱逐 小船前进,从摇晃到上下震击,每震一次,那失速的抽离快意动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