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猛地推入、冲撞「痛」他的男性满胀,拉扯得她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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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意一笑,倏然将她的双腿绕到他身后,同时间加快速度,霸道又剽悍地 深刺禁地。 「好热……」她不由自主地嘤咛。 海希蓝惹人爱怜的娇容销魂又蚀骨,更激起他的欲火急窜,他加快了速度, 粗哑地低吼,「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记着你的话!」他将她的双腿抬至肩上,以最深的角度往她的幽穴中冲刺、 深捣,猛力释放出火力,强烈刺激着她! 海希蓝抓住他的双臂,激喘地向后仰,完全陷入疯狂…… 而他的律动并未稍歇,胸前的汗水滴落在她双乳间,表现出不同于他秀丽容 貌的雄健阳刚、硕壮英挺。 她本能地配合着他,在两心相属与爱的滋长下双双共赴火海,燃烧出次次情 狂之焰! 第七章 海希蓝趁傅御外出的空档,一路沿着阿飞所画的暗号来到老爹的最新落脚地。 由于老爹正被通缉,所以得经常更换落脚处,以防被盯梢。 「你终于回来了。」海明天坐在屋角,一道伤疤由额顶蜿蜒至下颚,看来恐 怖至极。 「老爹我……」海希蓝又回复成大胖子的模样,只因她没胆子向老爹说明她 已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她想,老爹有意瞒她必有原因,而她并不想知道。 「是不是玩疯了?」他眯起眼,眼神清明。 「不是的,我……」她踌躇着。 「别找理由推卸责任。说,你何时才要取下傅御那家伙的命?」他不容她打 马虎眼,疾言厉色地逼问。 海希蓝是他从小带大的,脑子里转些什么心思他哪会看不出来。瞧她畏首畏 尾又不敢坦言的模样,想必没得手。 再这么下去,他拜弟的仇何时才得以报? 「爸,我——」 「喊我老爹。」从小,他就命令她不能喊他父亲或爸爸,只准她与阿飞一样, 以「老爹」称呼他。 「是,老爹。我的意思是他不像坏人啊!他虽然没啥作为,终日只知唱唱小 曲儿娱乐别人,但我从没见他做出任何残忍的事。」海希蓝急急为他辩称,企望 自己能说服老爹,别让她再做这种她根本下不了手的事。 傅御在她眼中虽无作无为,但爱上一个人本就是没有道理的,况且他是如此 信任她。她也承诺过绝不负他,甚至将整颗心、整个人都交给他了,就算要死, 她也会陪他一块儿。 「你这个傻瓜,坏人会写在睑上吗?还有风起云涌这个帮会你用心去查 过没?」他下许她再做无意义的反驳! 「我哪有机会去查?老爹,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她的心绪已被扯成一 团纠结难解的乱线,只能尽力而为了。 海明天的老脸瞬间刮起狂风厉雪,眼底射出两道寒光,「你他妈的胳臂往外 弯!分明没有尽力,还要我放弃!」 若非他年纪大了,已没精力再与那些年轻小伙子斗,阿飞又太轻浮没定性, 做事毛毛躁躁,他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这个不肖子;他的拜弟竟为了一个 假女人而丧生,他一定要为他报仇! 「可是……」她怔忡了;老爹从没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啊! 「别再推诿责任,难道你要让你二叔死不瞑目?」海明天牛眼一瞪,不容她 再说半句他不想听的话。 「那也是他自找的,谁要他去调戏十二少,又吞了大批公款。」海希蓝再也 受不了地大声痛批二叔的行径。这些全是她间接向旁人问来的,贺长生恶名昭彰, 几乎没有一个人说他的好话,大家都额手称庆,说他死有余辜。 「你……是谁告诉你的?」海明天猛地站起,抓住她的衣领,指甲不小心刮 伤了她细腻的颈子,划出一条血痕。 「是……是我向人询问的,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每个人都对风起云涌 拥护有加……」 「你这个废物!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们的正义只是华丽的外表,事实上是个 包藏祸心的组织。他们不过是想帮日本鬼子并吞上海,从中获得利益。」他更用 力地将她逼向角落,重重将她的身子撞上墙面,扣紧的衣领差点儿勒死她! 「咳……老爹……我知道了……」 海明天倏然收回手,冷眼瞪着她,「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摆平傅御,如果办 不到就别再回来,就当我没你这个孩子!」 他明白海希蓝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说只是要逼她就范。 「咳……」她顺了顺气,揉了揉撞疼的后脑,含着泪说:「我……我会尽力 的,您别生气。」 「那快回去吧!免得让人起疑。」他命令道,目光狠佞。 「是……」 ☆☆☆ 赫连驭展坐在「左护卫」的专属座位上与傅御对视良久,虽未言语,但傅御 已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他随即以风趣的言谈化解彼此间诡谲的氛围。「告诉你们一件有趣的事,昨 晚我们戏院里——」 「够了!风流,你是真傻还是故意逃避?」狂徒夏侯秦关忍不住骂道。 「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也不愿知道她的来历。他以为只要两情相悦,一切阻 碍都不成阻碍了。」方溯接了一句。 「妈呀!才几天你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夏侯秦关谑睇他一眼。 傅御暗自磨了磨牙,无奈地瞪着这几个损友。 「调查出她的底细了?」戈潇原本是故意留下一段时间给这几个家伙「培养 感情」,眼看感情已培养得都快「长面发酵」了,于是他便开了口。 「冷狮,你真查出来了?」浦卫云连忙问道,神情中难掩对赫连的佩服之色。 「是查出来了,但主角似乎没兴趣知道。」赫连驭展的眼光又漫不经心地转 向傅御。 他倒要瞧瞧这小子能冷静到几时! 「管他有没有兴趣,这可关系到咱们风起云涌的安危,你身为左护卫, 有保护帮会安全的责任,还是说了吧!」右护卫方溯可不希望因一时的大意而造 成帮里的危机。 赫连看向帮主,以为请示。 戈潇点点头,「说吧!」 「这要从数月前逃狱的那人说起。经过我不断调查,得知他名为海明天,而 她正是他的女儿海希蓝。至于她接近风流的目的,你们可想而知。」 他说完后,所有人的眼光全瞟向傅御,而他仍是那副吊儿郎当样,笑容可掬 地回视着每个人,好像他是来看戏的。 好个不要命的牛皮! 「风流,你醒醒吧!她是要依父亲的命令杀了你啊!」浦卫云倏然冲向他, 真想将他那可恶的笑容摇下来。 「我看就由恶魔出面把她抓回帮裹问话吧。」戈潇的声音轻轻缓缓地,却透 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我赞成——」 「我也是。」 堂内的男人都扬声附和,唯独傅御绷紧了俊美的脸,笑容顿时转成冷漠! 「我不准你们动她。」他怒言道。 「这下可有趣,一向笑脸迎人的傅御竟然动气了!」方溯也换上冷峻的表情, 浑身发出一股逼人的火气。「我知道你对她动了情,但你可曾想过她是个危险人 物?」 「这又如何?我相信她不会伤我。我和她之间的事不是你这种翻脸像翻书的 冷血鬼会懂的。」傅御反手一抓,揪住方溯的衣领,剑芒逼上寒眸,神情僵冷。 「我冷血又如何?你呢?周事不管,只知谈情说爱,可知现在北方军阀、武 汉政府,甚至租界地的洋鬼子都群起鼓噪,上海滩愈来愈危险了!如今的风平浪 静不过是风雨前的宁静——」 「你以为我不明白?那些日本人四处叫走狗在租界地放炸弹,就是要让洋鬼 子误以为是情报分子干的,好间接赶走租界的驱日组织!而你们就和那些白人一 样,自以为是南方政府地下组织所为,把走狗当神看,蠢的人是谁?」 傅御当真是气不过了,但话一出口后,他就知道自己无端端惹来了一身麻烦。 这下不只方溯震住了,在场的其他四个男人也不免对傅御投以好奇的眼光, 彷似听闻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风流,你瞒着我们什么对吧?」戈潇代替众人问出口。 「没有。」他俐落地回答。 「你没把咱们当兄弟看?」方溯眼神犀利地探究着他,这才发现在傅御嘻皮 笑脸的皮相后似乎还暗藏玄机。 这家伙真不愧是名角,演技一流,连他都蒙骗过去了。 「我反问一句,如果你们拿我当兄弟,是否能看在我的面子放过她?」他又 摆出笑脸,但精烁的瞳仁却有着与表情迥异的神辨。 「我同意。」戈潇二话不说的答应。 「可是帮主……」夏侯秦关仍觉不妥。 「我说了就算。听好,你们谁也不能为难那个女孩,懂吗?」戈潇难得对兄 弟以命令的口吻说话,这次算是给足了傅御面子。 「谢了,撒旦。我还有几场戏得排演,告辞了。」临去前,傅御还好整以暇 地对其他伙伴眨眨眼,露出胜利的笑容。 浦卫云火了,戈潇是愈混愈回去了吗?难道他看不出那家伙百分之百的有问 题?「帮主——」 「小浦,就由你暗地里跟踪海希蓝,但别伤她。」戈潇阻止他再说下去。 「是。」浦卫云双眸一闪,幸好帮主还算有理智。 「风流肯定暗藏着秘密,这事就由我去查。」方溯补了句。 「行,就交给你了。」戈潇露出早已预见的笑容。 ☆☆☆ 傅御在书房内盘算着帐目,心力交瘁。虽然近日他加接了不少戏,姨太、大 少们也送了他不少宝贝,但对每月杂志的开支仍是不足,顶多能救急两个月而已。 办「中国杂志」冒险万分,得时时提高警觉防止日军搜查,又得遏止他们更 进一步侵犯上海的野心,激发中国人的民族意识,的确不容易! 但他绝非一时兴起才办杂志,他几乎已将它视为毕生职志。戏院不过是他隐 身的屏障及筹措经费的第二事业,他希望能藉由自己的能力支持中国杂志壮大。 「那么晚了,你还在忙啊?」海希蓝帮他泡了杯咖啡进来,却见他倏然将桌 上文件塞进抽屉。 难道那里头有什么秘密吗? 「你怎么也还没睡?」傅御接过咖啡,浅尝了口。「嗯,愈来愈进步罗!不 过……」他顿了下。 「不过什么?还是不好喝吗?我刚才边泡边想心事,结果忘了到底放了几块 方糖。」海希蓝俏皮地吐吐舌。 「哦——难怪那么甜!像放了十斤糖。」傅御立刻抓着喉头,怪声怪气地大 叫。 「真的?我帮你倒杯水……」 她急忙转身,却被他由身后抱个满怀。他低头欺近她颊边笑道:「不用,我 吃你的口水就行了。」 「不可以……」海希蓝张嘴娇喊,声音却被傅御吃了去。 他扬起笑,双眼闪过一道幽光,舌尖不断搅动着她口中的滑嫩,大手解开她 的睡袍,拇指眷恋地在她纤柔的峰顶上玩着纵情的游戏。 他就是喜欢看她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的模样,那软玉温香的甜美的确让人百 尝不厌。或许他那些兄弟说对了,他已爱上这小丫头,更沉迷在这场情爱陷阱中, 是吉是祸他已顾不了了。 他就是完全没道理地信任她。 傅御在她唇边吐气道:「喜欢我叫你希蓝还是小海?」 「都……都可以。」 「小海这名字太男性化,还是喊你希蓝吧!」他安坐在枫木椅上,将她抱上 大腿,手指缠上她的一缯乌丝,在掌心中把玩。 她垂首调皮道:「只要别再叫我稀巴烂就成了。」 「哈,我怎忘了你这个可爱的外号?经你一提,我倒觉得喊你稀巴烂也挺适 当的。」他狂野一笑,狎近她的娇躯。 「你乱说,才不适合。」 她朝他吐吐小舌,傅御却动作极快地以嘴叼住她的丁香,火热的唇整个包裹 住她,充满占有性地狂吻着。 最后他撤了嘴,她则俯在他肩上大口喘息,娇乳紧贴着他,一起一伏地挑勾 着他的自制力。 「你有意勾引我,嗯?」压抑不住欲念,他突然掀起她的衣裳,张嘴吞噬了 她弹性极佳的热乳,以舌席卷她的思潮,火热深吮着她如蜜的粉色乳晕…… 「人家没有……」她忍不住颤抖。 「人家偏偏说你有。」他继续扯咬她粉嫩的顶峰,故意以她说话的方式调戏 她。 「讨厌……呃——」他牙齿正啮紧她敏感的乳头,「御,不可以啦……」 「小声点儿,你想把我们家的人全叫起来吗?」他拧住她两团雪白丰乳,爱 死了她这憨柔的傻气。 或许他该感激海明天送了个宝给他。 「嗯……」她明明很难受,却又担心会真如他所说被外头的人听见,只好以 闷哼来化解这种无止境的凌迟。 「哈……你当真有意思。这离内堂还有好长一段距离,真让人听见的话,我 就不得不佩服你的嗓门了。」他已逗她逗出了趣味。 「你又耍我!」海希蓝接二连三被骗,气得想推开他,怎奈他却拥得更紧, 整个脑袋索性埋在她颈窝,啃咬着她锁骨、颈线…… 「啊!好疼……」她身子一僵,立刻推开他,一手紧紧抚在颈上,痛苦地绞 着眉。 「怎么了?我看。」 「别——」 他却以极快的速度抓下她抚颈的手,她要闪躲已来不及了。 一道爪印和着血迹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傅御急忙移了下身,让灯光照明她 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他闷闷地问,目光幽晦。 「没……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抓伤的。」她忙不迭地拉拢上衣,跳下他 的大腿,离他远远的。 傅御走至玻璃橱柜拿出一只木箱,转身对她说:「你过来。」 「我……」她愣了下。 「过来!你紧张什么?」他扬起眉。 海希蓝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立定。 「坐下。」他指了指前方的小椅。 她听话的坐下后,傅御便由木箱中拿出消毒水,以棉花蘸上沾在她颈部伤口, 一股刺疼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得忍耐,你的伤口已有点儿发炎了。」他随后又拿出一罐药膏为她涂上, 「这药是方溯给我的,可好用了。我们要是身上有伤时,大多靠它。」 他谨慎地为她上药,神情却少了方才的随性,倒多了几许肃穆。 「你常受伤吗?」他不是只会唱戏吗?那他应是风起云涌内最闲凉的一位, 为何还会受伤? 他魅眼一挑,笑在眉梢,「你以为我应该只会与女人、男人打混?」 「我……」 「告诉我,你会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他话锋突然一转。 这问题让海希蓝陡地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会不会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为她包扎好,他将木箱放回原位, 转身看她。她颈上的伤太可疑,但他仍不愿往坏处想。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过我不会的……是不是你怀疑我了?是我颈上伤痕 的关系是不是?」她急忙抓住他的手,「没错,刚才我是骗了你,这伤痕是被我 老爹抓的。是他告诉我你和风起云涌组织里的人全是卖国求荣的坏蛋,你更是杀 了我二叔的凶手,所以要我来——」 「杀我报仇?」他冷冷地接续她的话,这些他老早就从赫连口中得知了。 她点点头,「除了杀你,还要毁了整个风起云涌。」 「他好大的野心啊!能告诉我老爹是谁吗?」其实他早巳从赫连口中得知答 案,问她只是想再试试她。 海希蓝痛苦的摇摇头,她不能让他知道老爹的身分,如果他去找老爹算帐, 她夹在中间该怎么办? 「好,不说算了。我说过,我会等到你自愿为我敞心。」说实在的,博御是 有点失望。他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身上一带,却不小心触碰到她后脑的肿包,让 她疼得直往他怀钻。 「你后脑又怎么了?」他心一紧,拨开她头顶的发丝一瞧,发现那儿又红又 肿。「这也是他伤的?」 「我帮……帮你说几句话,他一不高兴……你别怪他,只要能证明你们是好 人,他就会改变初衷的。」 海希蓝处在中间,深感为难,但她极希望老爹有天会看清傅御并非他所想的 那么恶劣,继而接受他。 「你受伤是因为我?」 他唇线弯起,将她按在胸口,轻轻揉着她的小脑袋,眼底流转着一丝狭光。 这阵子他一直处于不安的矛盾情结中,生怕自己的心软与动情会害了整个帮 会与杂志社,如今他终于能安心了! 他温热的掌心顺势滑向她的面颊,海希蓝被他手指的热力烫得脸红,心跳与 呼吸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愈加急促。渐渐的,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颈侧、纤腰往下 移,直到她睡袍下纤柔的大腿内侧…… 一股强烈的火热快感窜至她脑际,她不知所措地紧紧抓住他的身躯,「我不 希望你受伤害。只要你平安,我受这点小伤没关系。」 「希蓝,我会让你明白,你这么做是值得的。」 他的动作轻缓,将她的衣物徐徐褪下,并在她柔软的曲线上印上一个个吻痕。 当他的唇舌来到她纤腰时,她忍不住娇笑。「好痒……」 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地板上,大手滑入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顶端,熟稔地找着她 的敏感点,她一阵抽搐,整个身子紧绷起来。 她注视着他深情、漆黑的眼眸,发觉他对她的抚触更加温柔了。 「准备好了吗?让我们一起共赴巫山。」 他随即解下裤腰,以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她,看她在他的热情拨弄下不断地 呻吟,低喊出他的名字。 「御……」她的声声呓语直接刺激着他,加强了他想要她的冲动! 「希蓝,我来了!」他狂狷一笑,将其坚挺如脱缰野马般的速度挤进她那又 湿又紧又热的蜜穴——他先放慢速度挑勾她的欲念,没想到她那儿的魅力简直是 令他疯狂!最后他加快了速度,低头吻着她发胀的乳房及光滑诱人、雪白裸露的 丰盈曲线。 他熟知女人的每一处敏感点,不忘以舌头一处处膜拜它们,带领她进入更深 一层的高潮中…… 「嗯——」海希蓝已濒临崩溃,下意识缩紧下体,使他膨胀的男性享受到前 所未有的快感。 「我要开始了……」 他迅速抬高她的腰臀,俯身疾冲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几次重重的戳刺后终于 将种子播洒在她的子宫里。 傅御呼吸急促,瘩地道:「宝贝,吻我……」 海希蓝如受蛊惑般张开诱人的小口吻住他,而他的舌却一举挺进,接续方才 的快意,让她重获激狂的甜蜜滋味,迷失在这场激情的挑勾节奏中。 她浅喘着,半合的眼眸、两腮的酡红都说明了她的羞涩。 他轻声狎语,「无论你我做了几回,你永远都是那么害臊。」 「我……」她低头,嘴畔露出幸福的笑容。 「为了犒赏你,等我回来,请你去洋人餐厅吃饭。我要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起身从书柜中拿出一个纸盒。「送给你。等我回来时,你得穿上它。」 希蓝扣好衣服,走过去打开纸盒,赫然被里头的蕾丝蓬裙小礼服给吓傻了眼! 「这……我能穿吗?」 「当然可以。经过我多次鉴赏的结果,你的身材绝不比那些洋妞差。— 他魅肆大笑。 「你看过她们的身子?」不知怎地,她眼中已覆上一层酸雾。 「小宝贝生气了?」他搂紧她,俊美的眉微蹙,并以大拇指拭去她的泪影。 「我虽风流,但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洋妞太魁梧太火辣,不是我喜欢的 类型。」 「真的?」她仍不相信。 「爱我就要相信我。」他五宫中刻划着慑人的霸气。 「我想知道……知道……」她突然开不了口。 「嗯?」他恣意抚弄她纤柔的下巴。 「你也爱我吗?」她鼓起勇气,终于问出梗在胸中许久的疑问。 她知道他对她很好,简直好得无可挑剔,但没有言语上的保证,似乎总少了 些什么,她想要他相对的真心。 「先问你,你觉得我爱你吗?」他笑了,纯粹只是觉得好笑而已。没想到至 今这丫头还问他这种会伤他心的话。 「不知道。」她无垢的大眼蓄满期待地望着他。 面对她的天真,他着实哭笑不得。「在你心里,爱像什么?」 她想了想,「太阳吧!温暖又热情。」 「那我呢?我在你的心里又像什么?」 「嗯……」她又沉吟了会儿,面带窘涩道:「我没念过什么书,实在不会形 容你,只觉得你好神秘。」 他幽魅的眼谑睇着她,「那我告诉你,我就是热情的生产者,而且只为你而 生。」 「啥?」什么意思? 傅御眯起眼,垂首看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别再胡思乱想、净钻牛角尖, 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明晚六点半会回来接你。」 「那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她总觉得他今天心事重重的。 「一些琐事待处理。要乖。」拍了拍她的脸庞,他绽露一抹勾凝人心的笑靥, 转身走出了书房。 她看着他顽长的背影发呆良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是热情的生产者,那不就是爱的生产者?而且只为她而生——海希蓝 突然笑开,两颊的红晕更深了。原来他绕了那么大圈就是告诉她:他爱她。 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连说这三个宇也要拐弯抹角! 她的心顿时温暖起来,决定带着这份爱去好好睡一觉。拿起那件礼服,她不 停在腮边磨蹭,感觉它的柔软与舒服的质感。 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拥有它! 将它重新放回盒内,她正欲离开,却发现他书桌上凌乱一片,便打算替他收 拾好。 她拿起几张草稿纸,将它们堆叠整齐,为怕又散落地面,她好意地将它们放 进抽屉中。一打开抽屉,一份眼熟的黑色资料夹映入眼睑,正是刚才傅御亟欲藏 起来的东西。 明知道不该,却又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她还是打开它偷瞄了几眼。然后, 她的杏眸愈睁愈大,被那里头所写的东西麻掉了所有神经! 原来他不是不学无术的阔少爷,不是个只爱唱大戏的无为男子,更不是个贪 财爱富的铁算盘! 他的不学无术只是他为了掩饰身分所制造的假相,他爱唱大戏不过是想筹措 更多的经费,他的贪财爱富更是因为杂志社开销日渐吃紧,他不得不把握每一分 别人赠予的金银财宝。 天哪,原来他正是上海滩众人所景仰的中国杂志的创刊人! 对了,如果她将这事告诉老爹,老爹就不会误会他了。 一思及此,她立刻拿着它飞奔出门,迫不及待要还傅御一个清白! 第八章 「帮主,帮主!不好了……」 风起云涌的巡逻弟子江华倏然冲进帮内,没想到其他五个头儿也在,他连忙 又道:「副帮主、右护卫、左——」 「甭了,等你喊完天都黑了。有事吗?」傅御喝止了他点名高唱的动作。 「中国杂志社的办公室被日皇手底下的巡官查获,已将印刷机器全押走了!」 江华急急道来。 上回右护卫方溯才命他们赶紧查出中国杂志社的藏身处,好暗中予以保护, 想不到日军却已先下手了! 上海市所有人民的精神支柱「中国杂志」在一夕间被毁,看来他是罪过深重 了,但愿右护卫别怪他办事不力才好。 他抬眼一瞟,就瞧见方溯冷着脸没有反应,倒是执法者十二少脸色铁青、额 上青筋暴露、双拳紧握、浑身发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人呢?」傅御冷冷地问。 「啊?」 「我问你还留守在那里的人呢?」他目露凶光,脑海中不断搜寻可能出卖他 的嫌疑者。但杂志社里的几个人全是他的心腹…… 「里头的人也被抓了——」 他没心情听完,倏然拔腿欲奔出去,却被夏侯秦关喊住。「风流,你上哪儿?」 傅御顿住步子却未语。 「现在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去唱戏?」夏侯秦关还不放过他。 「副帮主,别误会他,他这个中国杂志社的创刊人兼大老板不去瞧瞧,怎说 得过去?」变色龙方溯隐隐一笑,这句话足以破坏傅御的「无动于衷」。 其他人只是一脸茫然和惊愕,傅御就是名扬上海滩的精神杂志的大老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御深吸口气,缓缓侧过身,弯起俊魅笑眼,「我还在想,这事能瞒你变色 龙到几时呢。」 「好说好说。如果你多留片刻,将会得到更多你要的答案。」方溯的目光转 向浦卫云。 「你的意思是——」 就在这僵凝的时刻,浦卫云的手下叶刚已然进门。浦卫云立刻命令道:「把 你调查到的真相说出来。」 「是。经过我监控的结果,昨晚十二少离开傅宅没多久后,海希蓝也跟着离 开,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资料夹,回到海明天躲藏的地方。然后……」 「说!」傅御闷着声说。 「紧接着海明天就出门了。我派另一位弟兄跟着,才知道他联络上日本皇军 去了位于淤霞道的中国杂志社印刷所,毁了里面的一切。」 「妈的!你就不会出手救人吗?竟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抓!」傅御猝不及防地 一个反剪手,将叶刚夹制在身下! 这些人什么时候变蠢了?帮里的守则明文规定不得见死不救、不得隔岸观火! 「别迁怒他,是我要恶魔教他暂时别插手的。」方溯倒是气定神闲。 「什么?」傅御狠狠地瞥视,惯有的和煦笑脸已不复见。 「本来就是。她既是你担保安全的人,是不是该由你这个下保证书的笨蛋去 处置?至于中国杂志社的几个人当然也得让你去救,好让你认清她」的真面目。 「方溯解释道。 他一直对海希蓝存有戒慎之心,偏偏傅御这小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老是为她 说项。如今他就是要下猛药刺激他,希望傅御别外表长得像女人,就连心地也成 了妇人之仁。 不过话说回来,当他得知这小子竟是万众瞩目的「中国杂志社」的幕后老板 时,确实是暗吃了一惊。 这爱财守财的家伙之所以要开辟那么多财源,不惜花时间与那些姨太贵妇、 高官日阀耗,都是为了需要挹注大量资金的杂志社。 真是难为他了。 傅御猛地放下叶刚,眸光冷沁。「好,我捅的楼子,我去收拾。」 「风流!」戈潇喊住他。「别意气用事,事实得用心去剖析。」 他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