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吃醋[玫瑰花枝调教尿道]
客厅的门被人轻敲两下,一个执事打扮的管家走进来,他看见陆蔚延的那一刻,目光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对沈晋曜半鞠躬,“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他将手上拿着的一束玫瑰花和一盒避孕药递过来。 “我没要花。”沈晋曜拧着眉,只伸手拿过药。 管家立马再度鞠躬道歉,“对不起,少爷,这是我自作主张了。” 沈晋曜让他准备一盒避孕药,他便下意识以为少爷带着哪家小姐在一度春宵,于是就特意准备了一束玫瑰,结果现在房间里没有女生,倒是有一个和少爷差不多的男孩子,场面真是万分尴尬。 “把花给我吧。”季溪阑却很喜欢那束玫瑰。 玫瑰只用精简的牛皮纸包裹着,却恰恰映衬出花朵的美貌,花瓣一层一层的紧挨着,由最外层的水黄色过度到最里面的香槟色,每一朵玫瑰都宛如一顶倒挂的小金钟。 “这是刚刚从花园里刚摘下的奥斯汀玫瑰。”管家介绍道。 “我认得,这种叫金色珊瑚心,我以前也种过,不过它的叶子上总容易长斑。”季溪阑摸了摸软软的花瓣,触感就如上好的绸缎。 管家也是个爱花人,耐心地说道:“应该是得了黑斑病,可以喷点多菌灵,雨水多的季节一周喷一次,雨水少的季节半个月喷一次,如果花长得不好,喷壶里还可以再加入一点可融水的肥。” “种花竟然有这么多学问。” 季溪阑想起放在家里露台上那几株蔷薇,除了大自然免费馈赠的风雷雨露,从来没有享受过任何多余的待遇。 “蔷薇科的花本就娇惯,一年四季都要施肥用药。”管家笑着说。 季溪阑来了兴致,准备让管家再介绍介绍,沈晋曜却冷淡地横插一句,“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 “是,少爷。”管家应声。 管家走后,季溪阑抱着花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找到一个瓷质的空花瓶,倒了点水,将玫瑰花一股脑全部插进去。 沈晋曜看他插的花,提醒道:“玫瑰是要放在玻璃瓶里的。” 季溪阑没好气地瞥过去一眼,“又到了睁狗眼看世界的时间了,你看看这间房里有玻璃瓶子吗?” 沈晋曜顿时心里就不舒坦了,怎么他跟管家说话的时候倒是客客气气,在我面前就跟个小炸弹一样一点就炸。 沈晋曜朝他招招手,“你拿一支花给我。” 季溪阑挑了里面最丑的一支递给他,“喏,你的。” 沈晋曜冷着脸,把他拉着在身边坐下,手指一动,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提花绸缎,然后把季溪阑的手紧紧地绑在一起。 我靠,季溪阑低头一看,不由惊问:“你什么时候把窗帘上的绑带拆下来的?!” “你们刚刚说话的时候就拿了。”沈晋曜低头调整了一下绳子,刚好让季溪阑不能挣扎出来,却也不至于让他紧的难受。 季溪阑感觉自己就像遇到上了个只要一会儿没看住,就能到处惹事的熊孩子,季溪阑忍不住抬脚踹他,“你倒是能给我整出来一点新花样。” 沈晋曜熟练地一躲,单手握着他的脚踝,就把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 “淦!”季溪阑下身一凉,他赶忙夹紧腿趴在沙发上,挡住重要部位,然后侧脸对着沈晋曜怒目而视。他妈的,这个狗日的正笑的一脸喜悦。 沈晋曜笑着说:“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 直接把两瓣白屁股坦然的露在别人面前,一下子犯了天底下直男都会犯的错误。 季溪阑这才恍然意识到什么,他第一反应就是爬起身朝卧室跑。但季溪阑从来没有在沈晋曜的手下讨过一星半点的便宜,很快就被沈晋曜拦腰一抱,按在沙发上。 “我今天本来不想动你后面的。”沈晋曜托住他的腰,揉面团一样揉了揉他的屁股,觉得手感很不错后,又两只手一起上,直将两团臀肉揉到泛红。 “那你······想动哪里?”季溪阑拼命挣扎,他的花穴已经被沈晋曜破了,现在还保持着贞洁的地方只有后穴了。 “你猜。”沈晋曜的手已经伸到他的后穴,朝里面试探着戳进一根指节,里面干涩且温热。 只是一根指节的长度,就吓得季溪阑绷紧臀部,连连摇头说:“不要。”他侧过脸,看着沈晋曜的眼睛说道:“你别进去那里,除了那个地方,哪里都可以。”大不了再被他肏一回花穴。 “这句话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沈晋曜仿佛得了一句了不得的承诺,立马松开蹂躏他臀部的手,将人抱着坐到自己怀里。 “······”季溪阑隐隐感觉自己跳进坑了。 沈晋曜将玫瑰拿过来,摘干净上面的叶子,将枝干截断成三四寸的长度,“给你找了个不错的放花的花瓶。” “嗯?”季溪阑不解,低头却看见沈晋曜拿着花枝在自己的性器上比较长短,他不由哆嗦着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奥斯汀玫瑰吗?我会把它插进你的尿道,让它作为你的装饰。”沈晋曜明明白白的说道,他的手握着季溪阑的性器,在掌间细细的把玩。 季溪阑的性器发育的并不好,尺寸与同龄人相比太过于秀气了,耻毛稀疏,颜色浅淡,如果只是单看它,一定不会联系到性欲,它似乎注定只是一个用来撒尿的挂件。 那朵玫瑰看起来也是纤弱无害的,择去了叶子,就成了光秃秃的一根细杆,枝干的顶端长着一朵娇丽饱满的花。任谁看见了都只会怜惜它的美,却不会认为它也能作为侵犯的武器。 “我不要······”季溪阑吓得想躲,偏偏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被沈晋曜拿捏在手上,让他进退不得。 “你会和它相处融洽的,看看你下面这处已经立起来了。”沈晋曜的手一直抚慰着季溪阑的性器,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漏出来,又被他涂抹在整个冠头上,玫瑰的细杆被抵在马眼处,浅浅地朝里面戳刺了几下。 “不要,不要这样,里面会坏的。”季溪阑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意,他的内心怕得很,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沈晋曜停手,只能在沈晋曜身上颤栗着,“不要进去,那里进不去的。” “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的。”沈晋曜重重地颠弄了几下他的性器,让冠头的淫水出来的更多。 “唔,轻一点······”季溪阑紧紧地挨着沈晋曜的胸膛,似乎这样能获得一点外来的胆量,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砸在沈晋曜的手臂上。 沈晋曜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地吻在他的脸上,说道:“你要是实在害怕·······” 季溪阑的耳朵一动,以为沈晋曜心软了,他在心里得意,苦肉计可真有用。 “可以把你的眼睛闭上。”沈晋曜把话说完了。 季溪阑气得深深地咬了他一口,他妈的,我要弄死这个王八蛋, 沈晋曜就趁着这一刻,将花枝捅了进去,花枝上还有小小的细刺,如万千个小勾子一般,狠狠地在尿道壁上抓挠,然后残忍地一点点深入进去。 “啊······不。”季溪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手腕被磨出大片的红痕。强烈的刺激下,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晕过去,偏偏意识万分清醒,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尿道是怎么被一寸一寸的开拓,花枝上的细刺是怎么刮磨尿道壁的。 花枝终于插到底了,只余了花苞在冠头上绽放,细嫩的性器仿佛成了新的花杆。沈晋曜的手抚过花,又去套弄季溪阑的茎身,夸赞道:“你这里是最好看的花瓶。” “唔······疼啊。”季溪阑小声低泣,他无力地趴伏在沈晋曜的身上,泪水沾湿了沈晋曜颈边的衣服。 “会让你舒服的。”沈晋曜一只手握着花苞抽插起来,尿道似乎也成了一个可供泄欲的小穴,花枝顶到深处后就抽出,再毫不留情地顶入,如此反复抽插。沈晋曜的另一只手熟练地翻开花穴找到掩藏的花蒂,狠狠地揉搓拉扯,又用指尖抠挖刮挠。 “啊······好爽······”季溪阑无助地绷直了腿,双重的快感再次把他送到高潮,他的花穴里不断分泌着淫水,将沈晋曜的手都打湿了。 “还能让你更爽。”沈晋曜捏着花枝在尿道里旋转,细刺刮蹭过每一个角落,趁着季溪阑被折磨得失神,他将自己的性器顶入进去,粗硬的性器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花穴。 “啊······不要······”随着沈晋曜猝不及防的进入,季溪阑啜泣着发出哀叫,他再一次到达高潮,花穴里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淫水,浇注在沈晋曜的冠头上,穴肉震颤着裹紧性器,饥渴的吸吮着。 “真骚。”沈晋曜紧紧地握住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撞击着他的穴口,每一次动作都如重锤一般,将穴肉肏干到柔软,阴囊拍在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把花拿出去,我乖乖让你肏······求求你。”季溪阑喘息着央求道。 “不行,戴一个晚上,以后看你还敢再勾引人不?”沈晋曜没答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我,勾,引,谁,了?”季溪阑这才猛然意识到什么,一字一顿的问道。 “管家。”沈晋曜坦然道。 淦!总算知道男主刚刚反常的原因了,季溪阑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他的穴口无意识的绞紧,差点把沈晋曜夹得射出来。 沈晋曜赶忙停下动作,缓过那阵射精的欲望,他不由有些羞恼,一边重重地撞击着一边问:“怎么一提到别人,这下面就缩这么紧?” 季溪阑的声音被顶弄到断断续续,“管家比我们······加起来······年龄都大,你吃······什么醋呢?” “那不一定,有些人就喜欢年纪大的,说那样的才有安全感。”沈晋曜倒是振振有词,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季溪阑的性欲近乎被这句话败的干净,他捏了捏拳头,要不是打不过男主,他肯定得武力给沈晋曜补上一点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