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曜的生日[虐阴蒂,骑乘操穴,角色扮演,彩蛋 角色互换,两处穴轮操]
季溪阑去拿了预定的蛋糕,这是他提前几天就特意让夏瑾微帮忙找蛋糕店老板定做的。 夏瑾微打开蛋糕盒,给季溪阑确认定做的花样,她万分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对沈晋曜这么好?” 这个小小的双层蛋糕就四位数,而她在店里勤工俭学一个多月才买得起。 “因为一年只有这一天是生日。”季溪阑笑嘻嘻地看着蛋糕上翻糖做的大野狼和粉皮猪,它们躺在一片巧克力和奶油做的草地里,大野狼蓬松的尾巴盖在粉皮猪的圆肚子上。 季溪阑越看越喜欢,“老板手艺也太好了吧,简直和我发的图片一模一样。” “对啊,我上次做的提拉米苏,也是老板教我的。” “那怪不得尝起来很好吃。” 老板是个很爽朗的青年,听见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夸自己,便大方地给季溪阑抹了零头。 季溪阑和他们道完别,便兴冲冲地提着盒子回宿舍了。 沈晋曜正阴着脸坐在宿舍里,季溪阑原本是笑容满面的走进去,看清沈晋曜脸色的那一刻,他就怂得原地倒退走出来。 过了一会儿,季溪阑从门外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啊?” 沈晋曜的表情已经比刚刚缓和了很多,他一眼就看见小傻子手上拿着蛋糕盒子,再想到夏瑾微在蛋糕店工作,心里快速地一联系,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藏在手中的手铐也变得烫手起来。 “我没事,你进来。”沈晋曜不动声色地将手铐塞到裤兜里去。 季溪阑闻言立马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把蛋糕盒子朝沈晋曜面前一放,“Suprise,生日快乐呀!” 沈晋曜有些呆愣地接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被猝然的惊喜袭击,一时间有些热得发红。沈晋曜向来是冷静自持的性格,现在却突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季溪阑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礼盒,他低头整理了一下包装上的刺绣蝴蝶结,然后递给沈晋曜,“这是生日礼物。” 沈晋曜左手拎着蛋糕,右手拿着礼物,而眼睛里是小傻子笑意盈盈的脸,这下他就连心也被填满了。 沈晋曜拆了礼物,里面是一本印刷精美的厚画册,封面是双层的立体画,一打开来,大野狼和粉皮猪就从满是星光的森林里跑出来,灌木丛的角落里标注着“脚本:陆蔚延”。 这是沈晋曜收到过的最用心的礼物。 季溪阑问他,“喜不喜欢?” “嗯。”沈晋曜认真地点头。 季溪阑伸出嫩红的舌尖,凑到他的面前,“那你主动亲我一下,我们就和好。” 沈晋曜笑起来,截住那根不安分的舌尖,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深吻,他的舌头探入季溪阑的口腔,宛如羽毛般轻盈抚弄。 原先的一点小矛盾就此翻篇,仿佛过眼烟云消失于无痕。 季溪阑把蛋糕拿出来,点燃数字蜡烛,又把室内灯熄灭,拉上窗帘,于是黑暗中只余跳跃的烛光。 季溪阑双手托着蛋糕,站在沈晋曜面前,“快许个愿吧。” 沈晋曜借着烛光看清小傻子脸上盈润的笑,他闭上眼,心里想到的还是这个人。 在此之前,沈晋曜从没有许过愿,因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寄希望于上天的赠与,而现在他却双手合十,郑重地许下一个愿望。 “阿毛,你能听见沈晋曜这会儿想的什么吗?”季溪阑在心里好奇地问。 小毛球缓缓地翻出眼白,“听不见,快滚!” 季溪阑假模假样地在心里“唉”了一声,“我家阿毛他很听话的,我说的话句句听。” “······”小毛球第无数次觉得宿主脑壳子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沈晋曜提前定的晚饭到了,他和季溪阑说了一声后就出去取。 季溪阑拿出碗筷,坐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等,突然发现沈晋曜坐过的椅子旁立着一个拆开的快递盒。 季溪阑蹲下身来看,快递单上写着“玩具”,他忍不住心里疑惑,难道沈晋曜觉得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索性就自己给自己买礼物了? 沈晋曜回来就看见季溪阑蹲在地上,正在把快递盒里的皮箱拿出来,赶忙说道:“那个别动!” 季溪阑没理会他,手上的动作飞快,“别小气,给我看看不行吗?早知道你喜欢玩具,我就不用费心给你准备礼物。” 等沈晋曜放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的时候,季溪阑已经把箱子打开了,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调教工具映入眼帘,一时间空气仿佛也随之凝固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奈何桥,南京市长 江大桥······ 沈晋曜脸色微红,赶忙将箱子合了起来,收进储物柜里去。 “沈晋曜,你怎么又不知廉耻了?!”季溪阑一脸震惊地呵斥他。 沈晋曜咳了一声,“这是上次买东西送的。” “怎么不说是你得三好学生,学校给你发的呢?” 沈晋曜面色尴尬,生硬地转了个话题,“过来吃饭吧。” 季溪阑向来喜欢去拎最没烧开的那壶水,就算吃饭也堵不住他的嘴。他边吃边絮叨着什么“FBI Warning”,什么“满脑子淫秽废料”,什么“哪次扫黄没有你”······ 沈晋曜不想回嘴,也不想任由他跟个小学生一样说个没完,干脆一抬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 季溪阑屁股一扭,立马感觉自己臀缝正被一根硬挺的性器抵着,他们两个人穿的都是夏季校服裤,又透气又薄,季溪阑几乎能隔着裤子勾勒出沈晋曜性器的形状。 淦!这是威胁!季溪阑一动都不敢动了。 沈晋曜淡淡地问:“还吃饭吗?” 季溪阑捏紧筷子,乖怂地小声说:“还吃。”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没有了。”季溪阑唯唯诺诺。 沈晋曜吃饱了,干脆就这样揽着小傻子软软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吃饭,还间或给他夹了几筷子爱吃的菜。 这几天他们半冷战,两个人都没有食欲,吃饭也很敷衍,沈晋曜感觉现在小傻子坐在自己身上都轻了不少,让他有点心疼。 吃完饭,沈晋曜洗碗,而季溪阑偷偷拿着浣肠器跑到卫生间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浣肠,他笨拙的撅高屁股,摸索着将手绕到身后,然后把浣肠器插进自己的小菊花里,按下开关,没过多久,一直举着的手就酸了,摇摇晃晃地快托不住浣肠器,屁股都被漏出来的甘油弄得一片湿。 沈晋曜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傻子两瓣白嫩的臀肉在灯光下润泽着一层晶莹的光,中间粉红的穴孔紧缩着含住细长的浣肠器顶端,这种景色近乎勾引。 季溪阑听见背后的开门声,不由手抖了抖,甘油又漏出去一点,顺着臀孔淫靡的淌下来,滴落在雪白的瓷砖上,亮晶晶的。 季溪阑对此毫无所知,还打发沈晋曜:“马上就好,你出去等一会儿。” “我就在这里等。”沈晋曜站在门边不动。 “不行······必须出去!”季溪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他迫切地想要把肚子里翻涌的液体全释放出去。 沈晋曜吃准了季溪阑没办法赶他,所以他好整以暇地站着。 “淦!”季溪阑不禁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招惹沈晋曜,沈晋曜简直睚眦必报,外加无敌小心眼,让自己的报应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等浣肠器自动停止后,季溪阑已经是一身薄汗,他回过身坐到马桶上,一抬眼就看见沈晋曜正注视着自己。 季溪阑捂着肚子,万分煎熬地对沈晋曜商量,“你高抬贵脚,出去行吗?” “不行。” “我们之间保留一层神秘的面纱好吗?” “不好。” “······”妈的!季溪阑咬牙切齿地坐在马桶上,跟沈晋曜耗着,大有如果沈晋曜不走,他就选择活活憋死的架势。 不过,季溪阑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有骨气,而沈晋曜倒是比他想象的更坏一点。 沈晋曜走过来弯腰帮他揉了揉肚子,季溪阑的括约肌一松,漏出来一点,然后就再也没控制的住,将体内的甘油排了个干干净净。 季溪阑涨红了脸,刚要斥责这种无耻的行径,沈晋曜就抢先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将季溪阑所有的抱怨封在嘴里,然后又渡去了自己满心的温柔。 在沈晋曜眼里,小傻子一切都是好的,他所有的样子都讨自己喜欢,沈晋曜不想要他们之间横亘着一点心理上的隔阂。 “你今天是不是想自己主动?”沈晋曜笑着问。 “原本是。”季溪阑语气一转,“但你太过分了,现在······” 沈晋曜及时打断他的话,还讨好地亲亲他的唇角,“快过来吧,我保证这次不动。” 等季溪阑收拾整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沈晋曜已经自觉地躺在床上了,他爬上床,就看见沈晋曜正笑意吟吟,还揽客一般地对他说:“你来上我吧。” 近距离看这样的美色简直能杀人! 季溪阑暗暗咽了咽口水,故意板着脸说:“不许笑。” 沈晋曜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睫都弯成好看的弧度。 季溪阑低头看着沈晋曜笔直且规矩的躺姿,他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演采花贼,你演大家闺秀,玩的就是一个‘强暴’的趣味,所以不许表现得主动。” “哦。”沈晋曜了然地眨眨眼,然后他便闭上眼,安静地躺着,真就像是被吹了迷烟的小姐,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一无所知。 “对,就这样。”季溪阑夸了一句,也很快进入角色。 他像翻窗而入的采花贼那般,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分开腿跪在沈晋曜身上,帮沈晋曜解裤子,突然季溪阑在裤兜处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沈晋曜脸色一变,猛地睁开眼,他快速地想要抓住季溪阑的手。 季溪阑手腕一转,先他一步把东西翻出来,银色的手铐在灯光中折射出一道亮眼的白光。 “这也是店家送的?”季溪阑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一度想把沈晋曜掀下床。 “······”沈晋曜默默地移开眼看天花板。 季溪阑拿着手铐端详一会儿,命令道:“把手伸过来。” 沈晋曜将两只手递给他,季溪阑挑中沈晋曜的右手铐住了,他自上而下地看沈晋曜。 沈晋曜薄唇微抿,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澄澈动人,被禁锢的右手无力地挂在床栏杆上,更有一种异于寻常的脆弱美。 季溪阑一瞬间就明白为什么会有采花贼了,看到娇艳的美人被自己完全掌握,只能乖乖地任由自己动作,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满足感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季溪阑的性器早就自觉地硬起来,直直地戳在沈晋曜的腰腹上。 “还演吗?”沈晋曜问。 淦!季溪阑瞬间出戏,瞪了他一眼,“闭嘴!你的演员基本素养呢?记住你的身份,大家闺秀!还有,没喊卡,不许停!” “哦。”沈·闺秀又把眼睛闭上了。 季·采花贼深呼吸一口气,突然换了个语气,淫笑着说:“小美人,乖乖把哥哥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吃进去。” 沈·闺秀抿着嘴唇忍了好久,最终还是毫无演员素养地笑出来,“你是从屁股开始量的吗?” 淦!季溪阑锤了他一拳,“你是不是以为你很幽默啊?!” 季溪阑低头怜惜地摸了摸自己白嫩的性器,虽然看着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短,但瑕不掩瑜,它的颜色岂不比沈晋曜那根驴屌漂亮。 想是这么想,季溪阑还是不解气地拧了一把沈晋曜的腰,沈晋曜有一层结实的肌肉,捏起来让人手酸。 沈晋曜笑得肩都抖了,好半天才止住,继续安安静静地装大家闺秀,陪着小傻子折腾。 季溪阑抬起腰,伸出两指扩开自己的后穴,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动作也磨蹭得很,指尖在穴口游离着,做了几回心理准备,却还是不敢真正地插进去。 这要扩张到猴年马月? 沈·闺秀盯着他的腿间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过来点,我帮你舔开。” “······”季溪阑气势汹汹地瞪他,一时不知道谁是采花贼。 “那你什么时候能强奸我?” “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能不能矜持点,含蓄点!”季·采花贼就差戳着他的脑门子骂了。 “谁说大家闺秀都是克己复礼的?不也有主动热情,坐上来自己动的?” 季·采花贼感觉自己被影射了,威胁道:“再说话我就不操了啊!” 沈·闺秀为了被操,只得委曲求全地闭上嘴,安分地躺着,但目光一直紧盯着季溪阑的动作。 这么磨蹭下去,对两个人的耐力都是莫大的考验,季溪阑干脆放弃扩张这一步,用两只手握着沈晋曜早就硬得出水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结局当然理所当然的,连龟头都没能进得去。 季溪阑刚开始还不死心地朝下试探着磨了磨,结果把他的眼泪都疼的掉出来。 沈·闺秀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大家闺秀的阴茎也只是肉做的,还不是金刚钻。” “······”季溪阑又气又羞,他想直接起身,让沈晋曜独自就在这里晾着驴屌。 沈晋曜一眼就能看出季溪阑的想法,伸出左手去翻他的花穴,一下子就找着了那颗最敏感脆弱的阴蒂。 季溪阑撅着屁股朝后退,沈晋曜的两指捏着阴蒂,将阴蒂拉成细长的肉条状,然后又用无名指勾着那根肉条弹了弹,他的动作宛如是在拨动一根琴弦,却用了十成十的力。 “你还敢跑?”沈晋曜问。 把人撩拨到箭在弦上,竟然还敢跑? 季溪阑双腿打颤,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啊······我不动了······我不敢了······” 对于不听话的人自然是要重重惩罚,而小傻子向来是不记教训的性子。 沈晋曜满怀恶意地揪着阴蒂蹂躏了好久,直把季溪阑折腾到哭叫不止,嘴里不断地喊着“老公老公”,眼底泪光氤氲。 沈晋曜这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小阴蒂已经被玩到充血肿胀,像是一枚熟透的桑葚粒,挺立在阴唇外,一时缩不回去了。 “呜呜呜······”季溪阑感觉自己阴蒂就差被扯掉了,就算沈晋曜已经松开手,那里还是麻疼的,稍微在沈晋曜的腹肌上一蹭,更是刺痛难耐。 沈晋曜用指尖轻轻地挑逗着阴蒂,“这颗骚肉如果再被我扯大一些,估计和你前面的阴茎差不多。” “呜······不要扯它·····”季溪阑可怜兮兮掉眼泪,抬起屁股地将花穴送到沈晋曜的手边,讨好地和沈晋曜商量,“你摸这里面······不要再碰阴蒂了。” 他的花穴很美,没有任何阴毛,阴唇粉嫩如桃,泛着诱人的色泽,而且足够淫贱耐玩。季溪阑以前被沈晋曜捅后穴到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用花穴来换取片刻的休息。 “真乖。”沈晋曜顺着他的意愿,揉搓着肥厚的阴唇,再用两指分开,扒出里面嫩红的的花穴口,又把手指捅进去搅弄,穴肉滑腻紧致,沈晋曜用力地按压穴肉,近乎粗鲁地扩张一通。 季溪阑没过多久就夹着他的手指,哆嗦着湿了花穴,穴心里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沈晋曜感觉差不多了,便把手抽出来,扶住季溪阑的腰,“快用你的逼来操我。” “······”季溪阑一时不知道是夸沈晋曜戏如人生,还是骂他臭不要脸。 “快点上来。”沈晋曜催促地捏了他一把。 季溪阑这才咬着牙,两只手扶着勃发的阴茎朝下坐,穴口刚把顶端的冠头吞进去,沈晋曜就猛地挺胯朝上一顶。粗硬的阴茎“噗嗤”一声破开穴肉,连根没入,茎身严丝合缝地堵住刚扩开的穴道。最深处的宫口还是闭合的,冠头重重地把子宫朝上一撞。 “啊······”季溪阑被他顶的绷直脊背,魂都差点被顶飞了。 偏偏沈晋曜毫无自觉,他的手绕到季溪阑的身后,一边抠挖着那处紧实的后穴,一边夸赞道:“宝贝,你把我操得好爽。” “唔······不要······”季溪阑的两处穴都被捅开了,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一时不敢动弹。 “宝贝,用力点操我。”沈晋曜熟门熟路地将两根手指捅进肠道,狠狠地按了按他的前列腺,向季溪阑占着阴茎却不肯动的行为表示不满。 季溪阑只得上下起伏着动起来,他的手虚虚地握成一个圈,垫在沈晋曜的阴茎和自己穴口之间,这样能避免沈晋曜趁他不注意就一插到底。 “宝贝,我这样不舒服。”沈晋曜看小傻子这么防备着自己,眉头微蹙,目光中隐隐有几分伤心。 “······”季溪阑真感觉自己像一个有幸娶了二十岁娇妻,却无法满足妻子欲望的中年老男人。 “你以前都把我操得很深的。” 季溪阑最见不得沈晋曜这副受委屈的样子,明明自己被他操,还得回过头安慰他,“好啦,好啦,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想你用子宫操我。”沈晋曜边说边勾起唇,更是把季溪阑迷得五迷三道。 季溪阑只得拿开手,主动地沉腰,“啪”地一声,两颗囊袋狠狠地撞到穴口,茎身将穴道插了个满。然后季溪阑小幅度的扭着腰,用宫口主动去磨着圆润的龟头。 沈晋曜也配合着,缓慢地晃着他的阴茎,直到宫口打开,把他的阴茎迎接进去。 “啊!”季溪阑软软的张着腿,喘了好几口气,才提起力气继续上下摆动着腰。 “再用力点。”沈晋曜主动分担了季溪阑一半的力气,到抽出的时候,他就用左手托着季溪阑的臀朝上,到插入的时候,他又压着季溪阑的腰朝自己冠头上按。 季溪阑越发卖力地吞咽着那根粗壮的性器,每一次都让它直接从穴口插到子宫里,湿软的子宫乖巧地吸吮着龟头,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压按摩着茎身,直把沈晋曜伺候的舒爽无比。 而季溪阑自己的性器也跟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着,但没有人去抚慰它,季溪阑已经养成了靠两处穴获得高潮的习惯。 沈晋曜盯着小傻子的脸,看着他在自己的阴茎上起伏呻吟,看着他双眼失神。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小傻子,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不知道会便宜了谁,所以要把他操到只认得自己这根阴茎,沈晋曜的眼神不禁一暗。 “啊······”季溪阑性器猛地射出几道精水,有几滴乳白的液体甚至溅到沈晋曜的脸上,然后季溪阑便双腿直颤,骑在阴茎上喘息不止。 沈晋曜抹了一下脸上的精水,送到嘴里舔了舔,有股淡淡的苦腥气,但他却觉得滋味不错。 季溪阑抬起腰,性器拔出体内发出“啵”的声音,他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说:“我······操不动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 沈晋曜拉着他躺下来,然后爱怜地摸着季溪阑的右手,“宝贝,该我来演采花贼了,换你吃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