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影厅（主动扭腰，看自己影带）
许轻和站在那里，窗外的阳光格外明媚，柔光撒在季子柊面颊上显出淡淡的阴影，勾勒出女人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而她面前穿着警服的女人，却在几个小时之前亲手结束了一条性命，只是因为一个吻。 许轻和觉得这简直荒谬透顶。 张了张嘴，她才发现很多话哽在喉中，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季子柊始终温和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让许轻和觉得有些抗拒，好半天她才问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季子柊勾了勾唇，表情和昨天如出一辙：“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同样的话术，同样的表情，分明是盛夏，许轻和却已经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自己能拒绝吗，拒绝后，明天是不是又会多出一具尸体呢。 她眼神躲闪了两下，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走到了季子柊面前，僵硬地弯下腰去够季子柊的唇，然而在双唇相触之前，季子柊就侧过了脸，让这个不情不愿的亲吻落了空。 “我改主意了。”季子柊脑袋微微往后仰了几公分，看着许轻和红润饱满的唇峰，心下动了动：“今晚八点，来我这里吧。” “许警官，要听话。”她刻意地在最后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声音缓慢，一个字一个字随着吐息碰撞在许轻和侧脸上，带着点不容反驳的意味。 已经是盛夏了，随着街角的灯光亮起，白日的暑气一点点从地面蒸腾出来，被稍凉的晚风渐渐吹散。 许轻和下班后就坐在街角长椅上，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直到手机闹铃发出提醒，她才缓缓站起，朝一边的小区走去。 屋子的密码她知道，输入后，大门很快被推开，季子柊就抱着双臂斜斜倚靠在房间门边，看到许轻和进来，她才瞥了眼客厅的挂钟：“不错，很准时。” “你让我来，想做什么？”许轻和拘谨地站在门口那一小方空间，捏着手机隐隐有些不安。 “站着做什么，进来吧。”季子柊耸了耸肩，探出食指解锁了另一间不常用的家庭影院的门：“请你看点有趣的东西，顺便……” 她嘴唇轻抿了一下，然后很快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眼角有一条细细的笑纹，微微上挑着：“上你。” 听到这个词，许轻和身体本能地绷紧起来，逃跑的念头又在她脑子里叫嚣。但很快她就把恐惧镇压了下去，献祭似的，一步一步走进了幽暗的房间。 房间装潢很精致，音响大幕看得出都花了心思挑选，藏在角落的柔光不至于让室内太暗，也不会影响到观影体验。一边的深色柜子上整齐的码着两排老式影带，盒脊上贴着白色的标签。 季子柊坐在房间中央的独立沙发上，扬了扬下巴，指挥许轻和：“下面那排，随便挑一盒你喜欢的给我吧。” 搞不懂她在玩什么花样，许轻和只得随意选了一盒，递到了季子柊面前。下一秒，她皓白的腕子就被季子柊圈着，连人带盒摔进了季子柊怀里。 “疼……”许轻和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反应过来，影带已经被打开插入了一边的播放机里，她整个人坐在季子柊腿上，被牢牢圈进季子柊怀里。 “别乱动，好好欣赏。”季子柊长臂圈在她腰上，下巴从身后探出来，贴着许轻和的脸颊搁在她肩窝，两人紧贴在一起，动作很是亲昵。 许轻和紧张地扇动着羽睫，眼睛看着画面。经过十几秒短暂的黑屏后，画面忽然亮了起来，大幕上赫然出现了自己半坐在老屋地板上，拽着季子柊手不让她离开的画面。 “这是……”许轻和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大幕，画面上她满脸通红，说着挽留的话，接着就被“K”双手抱起，丢到了桌面上。 “喜欢吗？”季子柊瞥了眼大幕，一手从许轻和衣摆下钻进去，顺着平滑的腹部往上，探到了胸衣里，入手便是细腻柔软的乳房，胸前的凸起软绵绵的戳在她掌心间。 “你录像了……？”许轻和弓着背浅吟了一声，看着大幕上的自己被K俯身舔咬，粘腻的水声和不小的喘息呻吟通过音响分毫不差地敲击在她耳膜上，忍不住闭紧了双眼：“……把它关掉。” “不要。”季子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侧白皙的肩颈，低头赞叹般地吻了一下，话语间满满的戏谑：“别闭眼，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模样。” 耳畔光是自己的呻吟就让许轻和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即离开这里。她颤抖着缩着肩，极力想避开那些影像和声音，撇过脸想往后躲，却被季子柊捏着下巴扭向了前面：“睁开眼。” “如果不喜欢这个，我就给你放别的。上面那排，有更有趣的影像，虽然可能血腥了一点，想看吗？”季子柊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从身后环着她，似乎在等许轻和的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喘息粘腻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许轻和眼皮颤了好几下，还是没能分开，只能垂下头嗫嚅到：“季子柊，我不行……” 太羞耻了。 不仅是羞耻，还有荒唐和后悔。 要她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自己被别人强迫的画面，而强迫她的人居然一度是她最信任的人，被狎玩和愚弄的双重压迫，要她怎么去接受呢。 季子柊闻言，倒没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手，作势要站起去换影片。 “等等！我……我看。”许轻和吓得紧攥住她小臂，不让她起身。血腥的影片，不用想她也能猜到大约是什么凶杀现场之类的，和那种东西比较一下，眼前的东西似乎也能够接受了。 畏缩地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自己横陈在书桌上随着动作起伏，各样的声音交织着灌入自己的耳朵，羞耻感宛如一张大手，狠狠地捏在自己心脏上，让许轻和喘不过气来。 “乖了。”季子柊满意地掐住她微颤的腰肢，一手毫不客气地解开剩下的几颗纽扣，脸颊埋入她的肩窝，仿佛交颈一般，肌肤之间慢慢厮磨着，温度慢慢升了起来。 许轻和僵硬地跨坐在季子柊膝头，颈侧被季子柊的呼吸撩拨地泛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视线该往哪儿躲，只好让自己放空，僵直地盯着眼前淫乱的画面缄口不言。 垂在身侧的手腕冷不丁被握住，许轻和颤了一下，又乖乖放松了下来，被季子柊牵引着抬高覆到了自己胸前：“喏，自己做做看。” 季子柊好整以暇地环着许轻和的裸腰，从肩侧探出脑袋来，炽热的视线烫在许轻和的皮肤上，说出的话却让许轻和面色白了不少：“还是那天的你比较热情，是吧？要不要我再给你喂点……” “知、知道了！” 许轻和狼狈地打断季子柊的话头，搭在自己胸口的手指机械地动作起来，细瘦的双指捻在胸口的乳粒上，很快那点殷红就立了起来，俏生生的，局促不安地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动着。 季子柊垂着眸子，盯着许轻和的动作，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叹喂般地低头，在她肩颈后背烫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 许轻和难耐地呜咽了一声，裸背如同着火了般，柔软的唇肉贴在后面，细碎得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她后肩，又痒又酥。 房间明明开着冷气，汗水却已经从额角慢慢渗出，暧昧在空气中一点点发酵。 汗水凝在许轻和睫上迟迟不肯掉下，许轻和眼睛轻轻一眨，眼前模糊的景象就清晰了起来。大幕上，她蜷缩着身子哆嗦着攀上来高潮，泪水和汗水把身下的被单浸到濡湿，画面露骨又淫靡。 她难堪地偏过脸去，刻意忽略掉眼前的一幕幕，屈辱让她心脏一收一缩有些抽疼，眼泪已经凝在眼眶中，在柔和的白光下隐隐闪着光。 季子柊瞥见她眼角的泪痕，沉默地抬起头，一点点吻去了，环在腰际的手抽出了腰带，金属搭扣甩在一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手指灵活地钻进了长裤中，指腹抵在布料外轻轻按压。许轻和不自在地想合上腿，却因为坐在季子柊双腿上，只能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像一朵将开的花儿一样，在季子柊的动作在缓缓盛开。 “嗯……” 一声甜腻的轻吟不受控地颤了出来，在这间放着影像的房间不算明显。季子柊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轻哼，好心情地在同一个部位不轻不重地多施压了几下：“喜欢这里？” “不……你，等下…”许轻和弯起腰，光滑的裸背整个儿贴在季子柊身上，季子柊胸前冷硬的纽扣压在她汗淋淋的身体上，稍微让她冷静了一点。 “撒谎可不好。”季子柊长指挑开早已浸湿的布料，指尖在滑润的蜜裂处轻巧地前后勾画了几下，轻轻一搅就沾了满手的水渍。她边细细抚摸着手下沁满水泽的软肉，边轻哼了一声：“不喜欢还能湿成这样，坏孩子。” “不是……啊……！”许轻和还想硬着头皮反驳她，下一秒季子柊已经划开了那层粘腻的水膜，朝那个潮湿温暖的内里一点点刺了进去，直至整根中指被完全吞咽了进去，手掌微微收拢着罩在阴阜上。 坐着的姿势让那里稍微有点被挤压到，逼仄柔软的内里兴奋地缩动着，吮吸着侵入的异物，仿佛在叫嚣着需要更多。 许轻和维持着姿势跨坐在季子柊膝头不敢乱动，担心稍微一动指尖就在自己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可她就这么坐了半分钟，季子柊也没有动作的迹象，掌心只是贴合着那里，仅此而已。 大幕上的她饱受着无休止欲望，在床上蜷缩颤动，一声声溢出的浅吟唤得许轻和浑身发烫。更糟糕的是，原先感觉紧致饱涨的那里，也因为时间而慢慢接纳了异物的存在，身体涌出大股的潮液渴求着更多。 与大幕上的自己经历着截然不同的对待，可糟糕的程度居然不相上下，许轻和痛苦地想。 那里收缩得越来越快，吮吸也越来越急躁，季子柊感受着许轻和体内细微的变化，轻笑着凑到许轻和耳边说：“许警官，想要吗？” “想要，就自己动吧。”她埋在许轻和体内的手指浅浅地转了一下，稍稍一勾就引得粘腻的花瓣战栗着吐出更多。 许轻和咬了咬下唇，僵在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季子柊却不愿她这样木讷，所以一手绕在她腰上，扶着她前后晃了晃：“扭腰都要我教？” 下半身随着腰肢的摆动剐蹭了几下，花穴更紧密地吮吸着季子柊的手指。许轻和抽动着溢出更多声音，颈侧因为用力忍得凸出了几丝筋络，随着动作跳动着。 好半天，她终于双手扶在季子柊大腿上，青涩地扭了扭，腰肢前后小幅度摆动着，让自己柔嫩的甬道一点点吞咽着细长的手指，往那个火热的地方蹭了又蹭。 但是，还不够。 这一点若有若无的酥麻感，只能让她更不满足，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蔓延了上来，让她脑袋昏沉了不少，如蚂蚁噬咬般密密麻麻盘踞了她的神经。 喘息声不加阻隔地一声接一声急促地冒出来，湿润的穴口在季子柊掌心滑过，留下满手的水渍，难以满足的情欲撩拨着许轻和，让她难耐地扭过头去，软绵绵地开口讨饶：“帮帮我……” “帮你做什么？”季子柊轻笑一声，手指缓缓在她体内抽动，精准地拿捏着许轻和的敏感地带：“告诉我，许警官。” 许轻和唇角颤了下，含糊不清地吐出写破碎不成句的字词，忍了许久才啜泣着求她：“能不能给我，季子柊……不要逗我了。” “我没有逗你，只是想让你自己来而已。”季子柊好脾气地轻声哄她，抬手抹过她泛红的眼角，埋在她身体里的手却顺遂了许轻和的心愿，多加了根手指，动作逐渐粗暴起来。 “唔嗯……嗯啊……别……”许轻和被她的动作顶弄到身子上下抖动了起来，敏感点和身体深处被同样激烈地对待，快感无差别地袭来，让她忍不住绷紧了双腿，缩在季子柊怀里下意识地轻喘。 季子柊瞥了眼眼前行进的大幕画面，再下去便是许轻和被她另一轮地狎玩，后面的画面貌似对怀里的小兔子而言不怎么美妙。沉着眸子顶弄了两下，她边动作边教许轻和做别的：“看到右边那个最大的按钮吗，帮我按一下。” 许轻和昏昏沉沉地从欲海里抬起头来，视线往右看去，听话地探出半截藕臂，颤巍巍地去够那个按钮，摸索了好一阵才按了下去。 眼前的光影“啪”地就灭了，绕在两人耳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真听话。”季子柊搂紧了怀里的人，赞许地夸了一句，手上动作又快了两分，掌心甚至有意地刺激着下面那个濡湿的小凸起：“这是奖励你的。” 许轻和身子弧度越弓越大，整个儿人都蜷进了季子柊怀里，微开的檀口急促地呼吸着，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 身下的花瓣被反复地抽插着，狭小的甬道被退出，复又被狠狠顶开，越来越饱涨的快感一点点凝聚了起来，涨在那里，摇摇欲坠一般。 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许轻和流着汗依偎进季子柊怀里，身体似乎格外疲惫，随便一个动作都让她累极。下半身还因为愉悦痉挛着，许轻和掀了掀沉重的眼皮，看向眼前早已关闭的画面，吸了吸鼻子。 还好她关了，还好没让她再看一遍。 她缩在季子柊怀里，轻哼了哼，似睡未睡。季子柊环着她，半仰在沙发上，许轻和的长发沾在她脖子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