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不可以不要进去!(办公室玻璃墙大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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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檀香味让言清感觉自己身处于最美妙的美景中,似乎他真的在和自己的alpha彻夜缠绵,那些悱恻动人的夜晚点亮了自己后来孤寂的一天又一天。 他的alpha总喜欢恶劣的撕咬自己的脖颈,后颈的腺体上都是宣示主权的齿痕,浓烈而迷人的信息素从他的腺体中蔓延至每个细胞。 那个男人会嗓音低沉的咬着他敏感的耳朵问:“痛不痛,要不要求你轻一点?” 即使痛,腰身也会迎合身后的人,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 这是两人沉淀而火热的爱,是午夜梦回中言清胸口中的烙印。 言清的思绪在现实与回忆中交错,他听见身后的男人沉沉的喘息,自己的臀肉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疼。 这和他记忆中渴求的alpha所热衷的行为一模一样。 他快要觉得,他真的回来了。 omega的身体被男人禁锢着,他茫然的回头,泪光朦胧的看着身后的alpha。 男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别动。” 言清突然间挣扎起来,视线模糊,只能微微看清一个人影。他滑溜溜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拼命想要摆脱禁锢。alpha突然大发慈悲的松开手,凝视着眼前激动的omega。 似乎得到了默许,alpha没有进一步采取强制的行动。他的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言清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关节泛红,里面似乎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鲜花烂漫的汁水。 言清费劲的转过身,乖巧的跪坐在alpha的面前,战栗的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胸膛。自己曾经是多么热爱给alpha一丝不苟的系上领结,那是每天庄严而有仪式感的时刻。 他拉着男人衬衫的领口,怔怔地问道:“领结呢?为什么没有领结?” omega眼中充满血丝,觉得心口发酸。 “我知道,后来你不愿意让我系上了。” “我当时以为,你只是暂时不爱我了,想玩玩。” “谁知道后来你清洗了我的标记。” “我怨你啊……我……恨你……” “我恨你,陆慎。” 眼泪又夺眶而出,不是生理的眼泪,是伤心欲绝。他把眼前的人当作了自己的alpha,怨恨与不甘,悲伤与思念一下子全部都涌上心头。面容凄凉,眼神哀伤。 alpha的瞳孔倏然一凝,他猛地把omega的身体摁在床上,他吐字们满,却字字清晰:“在你那个前男朋友面前,你也是叫着别的alpha的名字吗?” 言清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像是只要起飞的蝴蝶。 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 是被自己刚刚杀死的那个吗?不过是为了换取情报逢场作戏罢了。 男人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想着自己的前男友又或者是哪个露水情人。 “趴好。” 言清没有了刚才的挣扎,他很久没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了,理智分崩离析,已经没有残存的意识提醒自己眼前的alpha正在侵犯自己,身体只想着那就放纵一次吧……放纵一次,一切等醒来再说。 他犹豫了两秒,乖巧趴在柔软的床垫上,翘起了屁股,如同献祭一般把妩媚的曲线展露出来。 男人握住他的腰身,用力向后拉高。 穴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淫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 言清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穴口被男人扒开,贴着一根粗大的硬物,一点点的摩擦。 omega的声音已经因为哭泣而沙哑,他承受不住了,每一根神经都希望alpha快点进入,他希望alpha咬破他的后颈,他渴望信息素的注入给予自己短暂的安慰。 言清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也希望这场梦再也不要醒来。 男人知道言清渴求什么,笑道:“怎么,想让我咬破你的腺体?标记你?” 他顿了顿残忍的说道:“不可能。” 后穴一点点被滚烫的分身摩擦。 omega痛苦的喘息着:“求……求你了……进……进来。” 进来什么东西都好,言青已经要被发痒的身体折磨到濒死。 呵。 像是惩罚一样,男人粗壮的分身猛然挺进微肿的嫩穴,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分身。 灼热的硕大的分身毫无预兆的顶进来,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浸满了言清的全身,支撑身体的手一瞬间发软,男人一把捞起快要倒下的omega,一只手禁锢他的手腕。 “啊!啊啊啊!” alpha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omega整个人被猛烈的力量所贯穿。 言清被狰狞的性器狠狠的侵犯,脆弱无比而敏感的地方被研磨,越来越深,殷红的穴口被称的几乎透明撕裂。 硕人的前端磨着生殖器的内壁,他感觉心脏都被男人侵犯触摸。 “怎么喘不上气了?”紧致的包裹感,让身后的alpha声音沙哑。 “不……不要……不行的!”言清只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摩擦带来淫靡的感觉。 alpha猛烈的抽插,断断续续诱人的声音从omega口中挤出:“啊……啊啊……嗯……痛……好疼!” 太久无人问津的后穴被不断的操干,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人欲罢不疼。 言清后背上的肌肉在水渍的浸透下渡上浅浅的一层光晕。 “你受得住。” 男人似乎非常熟悉言清的身体,他一下下将甬道捅开。 言清眼前发白,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粉嫩的分身流出淡淡白色的液体。 alpha笑道:“你看,不是说痛吗?怎么爽的都要射出来了?” 言清被操的已经断断续续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他的腹部可以看出来上上下下起伏的痕迹。 整个人几乎就要破碎了。 alpha的分身精准而熟悉的碾压过甬道最敏感的点。 言清的声音变得高亢:“啊……那里……那里不可以!” 男人置若罔闻锢住因为忍受不住想要逃离的腰身,紧致的感觉让他眉头为皱。 他早就听说这两年言清身旁情人不断,夜夜笙歌,听说裴堂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也听闻几个S级的alpha对他跃跃欲试。 怎么紧致的像是许久没有被人捅开过,那些男人面对这样的尤物难道不为所动? 那里生涩又湿润。 但是占有欲如同洪水猛兽般席卷。 alpha的跨步迅速摆动,他牢牢地卡住言清的脖子,冷冰冰的问到:“不要什么?放轻松,我要捅进你的生殖腔,你的爱人还会接受你吗?” 嫩穴的蜜汁一股股往外喷涌。 “啊……不可以……” 甬道像是有生命般绞着男人的分身,无穷的吸力,软软的吮吸着男人的分身。他恶劣的问道:“你难道不想要吗,嗯?为什么这么湿,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omega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他惊恐而无措的乞求道:“不要……不要进去!” 电击般的酥麻感窜遍全身。 “不要……求你了,不要进去。”他被男人扼住的手臂挣扎起来,软绵绵的力量构不成威胁,反而增加了情趣。 alpha低笑了一声:“你没的可选。” 猛然间,男人捅入了一个窄小而滑嫩的地方,言清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侵占,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分身又打了一圈。 不能……不能再深入了! 无力的反抗被制止,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言清哭喊着,求饶着:“求你……放过我……只要不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怎么可能?我只想操烂你,射在你的生殖腔里,骚货。” 他扭动着身体,手臂不听话的想要阻止男人。alpha扣住他的手臂,突然间,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戛然而止。男人目光如同豹子般盯着他白璧无暇的手臂上布青紫针眼,有新有旧,针眼浮肿。 他眸色深沉,倏然抽出分身,把omega翻过来,拉开言清两条颤抖的大腿。大腿内侧的经脉部位,一片针扎的淤青,细小的伤口密密麻麻。 抑制剂。 高浓度的抑制剂对于言清来说已经毫无作用,他只能把注射位置从小臂变成了大腿,静脉注射还好受一点。他强行靠抑制剂熬过发情期,并没有随便找一个alpha来发泄自己。 日积月累的伤痕,触目惊心。 男人突然笑了,手指抚摸过言清大腿内侧的伤疤。 “你以后不需要抑制剂了。” omega浑浑噩噩听不清男人究竟说了什么。 言清无法逃脱,被男人刺穿的地方逐渐别的柔软。 alpha重重的操干着言清地身体,纤细而柔软的腰身摇摇欲坠。 言清的内壁感受到分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他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就要捅进他的生殖腔。 慌乱无措。 他的一切本来应该属于他的alpha,而不是身后这个无法反抗的男人。 他逃脱不掉,他愿意用一切来换,来换这个男人不要捅开他的生殖腔,包括他的生命。 omega绝望的抽泣:“求求你……我做什么都不可以……不要进去……” 男人轻一声,动作却比刚才温柔,却依旧不容置疑的操进去。 言清虚弱无力的承受着,啜泣着:“啊……啊啊……陆慎……陆慎,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他在像那个亲手被他杀死的alpha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