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挣一大波钱和奇怪的梦境
“一般…” 耐心的擦了擦丁丁，林羡满脸通红，故作不屑的嘴硬了一句… 可是脑子一想到箫阿姨…那玩意儿马上又有了抬头的倾向，吓得她赶紧默念人之初性本善…… 足足过去五分钟才压抑住澎湃的欲望，借着冷水洗了把脸，这才步伐轻快的出了公共厕所。 生来特殊的林羡不仅具备女性的生殖器官，还多出了一个大丁丁… 小的时候还好，性别意识还没有那么明显，可懂事之后就难了… 时常会担惊受怕，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小秘密，生怕被人嫌弃被人叫做怪物或者阴阳人…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实际上也就父母二人罢了。 这么多年过去，林羡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窘迫…当然，也是第一次尝到那种一瞬间飞起来的畅快感觉。 “射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补回来…” 半个多小时后，所有人兴奋的看着少女，林羡想了想，吩咐道：“明天中午11点准时过来这里集合，按照今天的安排各司其职，解散！” 说完，便拉着一脸欣慰的箫菀青往新家走。 “羡羡真棒。” 路上，箫菀青竖起大拇指，突然有些怅然的道：“比阿姨强多了。” “阿姨你说什么呢…” 林羡闻言立刻坏笑起来，色眯眯的朝箫阿姨胸前的饱满打量：“至少阿姨比我大多了！” “什么大多了？” 拉着林羡的手，箫菀青一脸疑惑的顺着小丫头的视线低头看去…而后马上就是霞飞双颊，伸手拍了拍林羡：“没大没小的，你跟谁学的呢？敢开阿姨的玩笑！” “嘿嘿嘿…” 嘿嘿傻笑着，女神的小手怎么打，她都不会觉得痛！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凑近一步，双手抱着箫菀青的胳膊：“箫阿姨，你明天也来帮我吧。” “这…” 箫菀青闻言一阵犹豫，倒不是说她不愿意帮名义上的侄女做事，她担心的是，林羡会像今天这样，又强塞给自己钱，那成什么样子了？哪有自己一个长辈去占侄女便宜的道理呢？ 想到这些，箫菀青便狠下心来准备拒绝拿出手机要把钱转回林羡的卡里：“羡羡，我还是把钱给你吧，三万多可不是小钱，我……” 说着说着，箫菀青突然愣在了原地，钱被划走了！ 看着已经扣款3万八千元的短信，箫菀青浑身冰冷，站在原地不停的瑟瑟发抖。 这一刻，所有的自尊心都烟消云散！迷茫，痛苦，以及惶恐等负面情绪接踵而至，她该怎么跟羡羡说？ 那可是接近四万块钱啊！羡羡会怎么看自己？会生气吗？还是说会对自己失望？ 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箫菀青突然感觉鼻子一酸，直接松开林羡的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有任何形象的大哭，仰着头，热泪顺着脸庞滚滚而下，箫菀青直感觉自己在疼爱的晚辈面前被扒得精光，再没有一丝尊严可言！ “呜呜呜，羡羡，对不起，对不起。” “阿姨，怎么了阿姨？” 箫菀青突然的崩溃痛哭，直接吓傻了林羡，看着阿姨一边摇头一边嘶吼着道歉的可怜模样，林羡也是眼眶一热，呜咽着蹲下，一把将箫菀青抱在怀里，眼泪滚滚，尽数落在箫美人的青丝里。 “阿姨，呜呜呜，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怎么了？呜呜呜呜都怪我，都怪羡羡，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阿姨你别哭好不好。呜哇～” 本来该安慰对方的林羡，一看到箫菀青悲痛的样子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在被刀割一样，安慰的话全忘了，只顾着将阿姨抱在怀里，嗷嗷哭… 兴许是林羡哭得声音太大，打乱了自己的思路… 箫菀青哭过一阵，哽咽一会儿后，靠在林羡的怀里发着呆…直到发觉自己的头发都湿了才反应过来，赶紧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反将林羡抱在怀里。 “你……你哭什么！” 箫菀青一边用胳膊擦着眼泪，一边心疼的将羡羡粘在脸上的头发挪开。 “我…我呜呜呜，我不知道，看见阿姨哭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呜哇～唔唔唔……” “行了行了。” 箫菀青赶紧用手捂住林羡的嘴阻断了哭声，要知道现在快半夜一点半了… 这个时间点，要是吵醒了邻居，估计能吓得不少人小脸苍白… 大半夜的听见女人哭，不少人都会往灵异的地方想。 “呜呜呜，阿姨…” 大眼睛红彤彤的，林羡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可怜兮兮的看着箫菀青。 “行了，羡羡乖，不哭了哦。” 安慰一句后，箫阿姨赶紧补充道：“阿姨也不哭了，走，咱们回家吧。” “嗯！” 听到这话，林羡才满意的点点头，胡乱的抹了一把鼻涕眼泪，重新嘻嘻哈哈起来：“嘻嘻，回家。” “瞧你这样子…” 箫菀青见状哭笑不得，这妮子刚刚还嚎啕大哭呢，转眼间就没皮没脸了… 摇了摇头，薄唇轻咬的箫菀青，最终还是鼓足勇气道歉：“对不起羡羡…你给我保管的那四万块钱被，被催债公司转走了…你放心，阿姨以后肯定还你！” “好呀。” 林羡无所谓的点点头：“那阿姨明天要继续帮我才行，我给你开工资，咱们从工资里扣。” “这…” 箫菀青微微一愣，旋即试探着道：“那你可以给我开三百块钱一天吗？跟那些做饭的阿姨一样就成。” “那可不行。” 关于这个问题，林羡早有准备，立刻拒绝道：“箫阿姨可比那些老奶奶漂亮多了，价格肯定不一样。” 这话似乎有歧义…说不上哪里怪怪的，但就是感觉有点羞人… 箫菀青脸儿未烫，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做杂活又不看长相，同样的工作哪有长得好看工资就多的道理？” “嘻嘻…阿姨倒是不反驳自己好看。” “烦…烦死人！不理你，我洗澡去了。” 说话间就来到家门口，箫菀青扛不住林羡的调侃，羞涩的打开房门，哒哒哒的就冲向母亲的房间，在确定母亲没事后，这才拿出换洗的衣服洗澡去了。 “阿姨原来这么不经调戏…” 看着箫菀青不敢看她，故作镇定跑去浴室的背影，林羡莞尔一笑。 不过现在不是全力攻略箫阿姨的时期啊，秀气的眉头紧促，箫菀青那三百多万债务，终究是一座压在两人身上的大山，不搬走的话，林羡也没有心思去想个人问题… 思索一阵后，林羡拿出手机，登陆QQ，无数信息顷刻间蜂拥而至。 没有去理会各种私聊，林羡目标明确的直奔置顶群。 “有人在吗？谁接单？” “我我我我！羡哥还没睡呢？” “女神！你终于上线了！快快快，什么路子？” “擦，都没睡呢？羡哥晚上好！” 原本死寂的群，瞬间活了起来。 林羡没有废话的打算，直接问道：“你们现在手底下有多少资源？” “报告羡哥，按照您的吩咐，我现在总共有两千人的大群13个，全是活人！” “我26个…” “楼上牛逼，我才6个！” “15个…” 等在线的所有人都报备了一番后，林羡简单统计了一下，总共106个，也就是212600人，这是相当恐怖的数量了！ 当然，这可都是林羡和小伙伴们，三年来连轴转的成果，其间也是相当艰难的。 “不错。” 淡定的打字夸奖了一番后，林羡立马切入主题：“芒果会员7天兑换码，3块钱出，卖多少你们随意。” “腾讯会员30兑换码，9块钱出。” “爱奇艺，b站9.5元…同样，卖多少钱，你们随意…现在开始拿货。” 此言一出，群里气氛瞬间暴涨到顶点！ “羡哥，给我各拿一万个！” “羡哥，我先各拿5000。” “我要两万个！” 等所有保单完毕之后，林羡统计了一下，每种会员各卖出去24万个。 比预想的要稍微好一点。 满意的点点头，林羡吩咐了一句稍等之后，立刻联系了备注为“瓶盖佬”的人。 这家伙生活黑白颠倒的，半夜找他肯定在！ 果然，很快瓶盖佬就回话了：羡哥，又来照顾小弟生意啦？嘿嘿嘿，这次要多少？ “每种会员各24万，明天这个时间还早一批。” “嘶……” 瓶盖佬先是连发几个恐怖如斯的表情包，而后立马兴奋无比的回复：“可以！羡哥吩咐，优先贡货！按照习惯，每个文本5000个码…” 五分钟后，瓶盖佬发过来一个压缩包。 林羡解压后，简单查看了一下，点点头回复道：“你就不怕我跑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羡哥的声誉，大家都知道。” 瓶盖佬无所谓的道：“老规矩，芒果7天1块钱，腾讯月会员5块钱，爱奇艺，b站5块。” “稍等。” 让瓶盖佬稍等片刻后，林羡立刻回到群里：“货到，先款！” “好嘞！” “羡哥看支付宝。” “我早就给了，嗷嗷嗷嗷，羡哥快给货～” 简单心算了一下每个人的转款，确认无误后，林羡便将写满兑换码的文本，发给了对应的人。 等将到手的钱转给瓶盖佬之后，看着余额，林羡终于是长松了口气。 336万！ “这下箫阿姨欠的钱，应该是差不多够还了，问题是如何让她接受这笔钱。” 面对如此巨款，林羡却显得异常的平静。 要知道，这可是她三年多以前，发现这个商机后，就一直在布局的，某些饮料会跟各大视频平台合作，买饮料有概率抽中会员… 可是有相当大一部分人，根本就不知道活动的存在，喝完饮料之后，瓶盖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这里就产生了商机，瓶盖佬就通过各种渠道，回收这种瓶盖，五分钱一个，然后再转手倒卖给像林羡这样的中间商，再由中间商去找到卖会员的人…由他们再卖给需要会员的消费者。 林羡无疑是利用信息差，实现无本万利的！ 这便是金融行业一直鼓吹的信息的力量了。 只不过这种暴利，通常只有那么几次，一是瓶盖有限，而是下面的销售通常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完全消化完这么多存量。 不过这些都不是林羡所需要关心的，钱到手就行，又不是没有别的赚钱法子了！ 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的林羡，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当场就花容失色，太臭了！ 可惜箫阿姨是个爱美的女人，洗澡时间肯定短不了…她又不好意思跑过去要求一起洗… 虽然有信心软磨硬泡的让箫阿姨同意共浴，可是这丁丁可藏不了啊！ 万一让箫阿姨发现，以后跟自己保持距离可怎么办？ 林羡才没有那么傻呢， 就这样等了足足二十分钟，箫菀青才擦着头发，带着一身芬芳的走了出来。 这还是她知道林羡也需要洗澡，刻意加快速度的结果呢，要放以前出这么多汗，不洗一个小时才怪！ 嘴角微翘盯着箫阿姨看个不停，美人出浴总是如此的赏心悦目！眼睛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看什么看！” 本想装作不知道，但林羡的眼神太赤裸了，箫菀青有些吃不消的狠狠剐了她一眼：“还不快去洗澡，都快两点了，洗完澡早点睡！” “您要睡觉了？” 林羡微微一愣。 “当然了，这么晚了。” 箫菀青理所当然的道，要知道，昨晚她都没有睡，那可是接近12个小时的体力活儿啊！下午又跟着林羡忙活了大半天，又是接近12个小时，现在早就困得眼皮打架了，直等擦干头发就要往床上一扑，睡它个昏天黑地的。 “好吧。” 虽然有些遗憾，林羡是想跟箫阿姨聊聊天的，毕竟这么多年不见自己的女神，都没有好好聊过… 不过，她也是知道自家女神已经很累了，也就没有厚着脸皮纠缠，道了一句晚安后，便皱眉跑向浴室，都快被自己臭晕了！ “哈……” 擦干净头发，浑身香喷喷的箫菀青此刻竟然突然没有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羡羡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靠了？ 感觉好像比我还成熟了呢… 嘴角带着笑意，箫菀青很是欣慰。 “不过在我面前，这孩子还是跟以上一样憨憨的，嘻嘻。” 说不出是不是有些得意，反正林羡在别人面前是成熟，雷厉风行的，在自己这里就成了喜欢黏着自己不放的小女孩。 这无疑是让箫菀青满意无比的。 “如果我没有欠钱就好了…” 债务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跳进脑海…箫菀青轻咬薄唇，叹息着自言自语：“如果我没有欠钱的话，就可以带羡羡去吃好吃的，给她卖衣服，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四处旅游了…” “明明我才是长辈，可为什么是我在依靠她呢？” 脑海里又回想起林羡一边哭着，一边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场景…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 自从欠钱之后，所有的朋友看到她都像是看到了瘟神，唯恐躲之不及…别说借钱帮忙她渡过难关了，就是收到催收的电话都会火冒三丈的打电话给她将她臭骂一通后拉黑所有联系方式。 这几年来，箫菀青是有想过跟周沁求助的，毕竟她俩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可是她不敢，她怕连累到沁姐，怕沁姐卖掉房子支援她还账…其实，她更怕周沁也更那些人一样躲避着她… 如果是这样，那箫菀青这辈子就太过悲哀了… 就藏在心里吧，把苦难全部抗在自己肩上，不去打扰沁姐，也不去尝试着毁掉自己内心最后的希望… 这多年来，支撑着箫菀青走过来的，除了要照顾母亲的信念之外，就剩下沁姐和姐夫了… 如果沁姐也因为被催收骚扰而远离自己的话，恐怕箫菀青就真的找不到苟活下去的理由了… 当然，还有林羡… 昔日小小的，软软的女孩，突然成长为需要自己抬头去看的大女孩了… 肩膀也比自己结实许多，似乎羡羡越来越可靠了呢…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箫菀青此刻突然升起了一股正在被羡羡保护的感觉。 有点羞耻，又有点欣慰，还参杂着那么一丢丢的崇拜。 只是，箫菀青是长辈，不可能去承认自己在崇拜机智无比的林羡… 刚刚上大学的女孩，一天净赚8万，这种恐怖的吸金能力和对市场的敏锐洞察，以及背后隐藏的分析，整合资源的能力…无一不让箫菀青震惊又羡慕… “3万8啊……什么时候才能还给羡羡呢…” 悠悠的叹口气…箫菀青神情复杂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 早上8点，仅仅只睡了6个小时不到的箫菀青就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惊醒过来。 今晚，她做了好多个梦… 应该是噩梦吧？不！比噩梦要可怕一万倍！ 第一个梦里，林羡胃癌去世…自己跟沁姐哭得晕厥过去都无济于事… 第二个梦里，箫菀青如愿以偿成为了林羡那样优秀的人…不对，不是变成了羡羡那样的人，而是就变成了她！ 梦里的林羡成熟了许多，穿着女士小西装，戴着金边眼睛，严肃又性感… “林羡”正开着车呢，冰山一般的表情，在看向副驾驶时却突然绽放出春风般温暖的笑容。 “老婆，今年生第三个宝宝好不好？” 梦境到这里已经足够离谱了……然而更加立立原上谱的是，副驾驶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轻轻掐了掐林羡的大腿，而后画面一转…箫菀青就看见自己羞涩中又带着期待的娇嗔：“讨厌鬼…不理你啦…我才不生宝宝呢，哼～” 救命，这是自己？这像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自己会这么欲拒还羞的撒娇？ 醒过来的箫菀青满脸通红，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散热，而后又突然响起第一个梦里的场景，瞬间吓得彻底清醒过来，顾不得穿鞋，小脚丫就咚咚的在套房里想起… 直冲厨房，箫阿姨要给林羡做晚饭了，胃不好的人一定得按时吃饭才行！ 光着脚丫，箫菀青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