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揣度1 (7月22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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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在听到池山那句话后就僵住了。 事实上,相对于男人,他更乐意用男孩来形容池山:对方的锋锐依旧夹杂着年轻气,何况池山家境好,出生到如今一路顺遂,没有被时间雕琢过,与人相处时自然不去注意收敛身上的攻击性。 但正是因为如此,当他背着光抓梁郁的手、又低又磁地吐出那几个字的时候,这股如影随形的震慑力才更加致命,直击梁郁心口。 池山就用双臂和身躯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梁郁羞耻得手脚冰凉,更能觉察到覆在自己手上的五指的温度,带着欲望的滚烫,顺着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这么近的距离,他呼吸吐气都是池山身上的味道,不知道那是什么男香,恣意里带着狼性,如同席卷荒原旷野的冬风。 这股冬风搅乱了梁郁的心绪,他又尚且放不下脸面,便迟迟未有动作。 池山看他脸皮薄,男孩儿玩心又重,直接按着梁郁的手指往阴蒂揉搓。 他的指腹上留有训练造成的茧子,轻轻刮蹭两下,梁郁就爽得小腹与穴口不住抽搐,阴茎也支棱着,大股透明的水液从铃口和前穴渗出来。 那器官被池山冷落了,他想伸手自己抚慰,但对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我没让你碰这里。” 梁郁哽住,抬了抬湿润的眼皮,试图通过池山的表情揣度情绪。池山脸上看不出喜怒,另一只手依旧在他的腿心动作,玩得梁郁不受控制地弓起脊背,只能倒在空调毯上,咬着手指小声地哀求。 池山没有理会。 快感一直存在,并像渐涨的潮水,从脚底弥漫上来,能溺毙沉浸在其中的人。 梁郁意识到自己快要吹潮了,眼泪淌过布满红晕的脸庞,渗进了鬓发和抱枕里。池山贴得更近,前襟的胸章摩擦到他的乳尖,带着金属的冰凉,让梁郁打了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往池山的胸膛蹭,对方在看到他发出喘息的时候故意加大手上的力道,梁郁无声地哭叫,淫水喷到了对方的军装裤上。 折磨阴蒂的手松开,探进了穴口。内里又软又烫,还在高潮里痉挛着,在池山抠挖的时候也簇拥着他,如同酒神狂女那热情的吻。 “怎么就哭了。” 他的手指沿着泪痕移动,把那未干的纹路抹掉,带着笑意叹了口气。等到梁郁回过神来,他帮他捋开湿透的额发,“这么纯?难道老师没和别人上过床?” 池山应该读懂了梁郁的表情,“抱歉,无意冒犯……然而你的处女膜破了。”他收回插在他女穴的手,把水液抹在梁郁的腿上,眼神淡淡。 梁郁虽然内敛又容易害羞,此时此刻又是赤身裸体地袒露在别人的视线下,却明显不上他的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是自慰弄的。” 他又喘了口气,起身伸手抽了一张擦拭,“原来池少爷还有处女情结?那你爱信不信,爱做不做。” 他直接起身往玄关走,一副开门送客的姿态,倒是让池山惊讶地扬了扬眉毛。他也捎过旁边的皮带,梁郁冷着脸瞥了一眼。 到玄关处他开柜门,示意池山拿刚刚放在里头的军靴。池山意思着凑近,手却直接搂上梁郁的腰,顺着家居服的衣缝握住了他的性器:“都还硬着,老师就赶我走啊?” 梁郁这样的反应让人意外,但也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梁郁嗤笑,扭腰在池山鼓起的裆部磨蹭了一下,从眼角睨他,“彼此彼此。” 他的眼型很媚,眼角微微上扬,令这个眼神如一把鹅绒刷那样掠过池山的心口。池山拥得更紧,给他套弄几下阴茎,满意地听到梁郁发出了哼哼声,粉色的顶端翕张着吐出腺液。 梁郁自己解决的时候也经常抚慰这处,但自己动手与被池山玩弄两回事。对方有技巧地撩拨他的茎头和囊袋,梁郁爽得腿软,池山顺势把他抱起来吻住,两三步走回了角。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池山用舌头摩挲梁郁的上颚时,梁郁也没有躲开,池山低声笑,在他耳边呢喃:“不生气啦?” 梁郁软软地翻了个白眼,挺腰把性器往他手里送,示意他继续,却被池山捏了捏,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他眼睛蒙上水雾,性器软趴下来,气也还没消,便发着抖想推开对方,结果被池山用皮带在手腕上缠紧了。 “别急,亲爱的。” 他又把梁郁的前穴玩出了水,这次手指直接插进了两个指节,熟稔地抽送拉扯,整得梁郁的大腿肉都是湿漉漉的,液体淌到了腿弯里。 第二次潮吹之后,梁郁被池山压着伏在软垫上。他细腰翘臀,皮肤白得恍如发光,比池昌城精心养在营养液里的人形还漂亮。 池山用手背拍了拍梁郁的穴口,他用了劲,梁郁吃痛,但被人捆住手腕,只能塌着腰回头瞪他。他看到池山脸上使坏的笑,然后解开裤子俯身,硕大的性器头部借着重力插进了穴里。 “呜!” 梁郁此时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垫子上,被他这么操进来痛得抽泣不止,胸腔里发出呜咽的声响,又被池山掐着腰往下按,屁股撅起来,方便他直接操到了底。 他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求饶却又始终憋着股气,话自然出口就成了呻吟。池山在他哽噎的时候手抚上他的阴茎,身下有技巧地捣弄着,梁郁的前头便又有了反应。 肉棒在挨操时被布料摩擦着,而后头的穴被弄得咕叽作响,快感在小腹逡巡不去,梁郁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褥子里,那些声音依旧往他的耳朵里钻。他还能听到池山操他时性感的喘息,梁郁咬牙,水又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听得到肉体声,池山自然也能听到他的哭腔,又软又甜,梁郁上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家居衫,整个人像一掐就喷挤汁液的浆果,又像一咬就淌出炼乳夹心的太妃糖。 池山在察觉到梁郁快要阴茎高潮的时候把他翻了过来,蔫儿坏地看着他肉棒抖动着,精液射在腹部和胸口。梁郁的手环在他脖子上,腿圈着他的腰坐莲,在不应期里哀叫着吃进阴茎,被池山抵住敏感点缓慢、重重地研磨。 坐垫上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的体液,酸麻感让梁郁到后面已经发不出声音,脚背绷直,小腿肚痉挛着,甚至夹不住池山的腰,跟无知觉一样往下掉。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最后池山从穴里抽出来射精,精液淋在了蚌肉一样的肉唇上。而他腰眼一酸,阴茎与女穴再次滴答着流下水液。 他蜷缩在毯子里,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掉眼泪。池山帮他解了皮带揉搓发红的印子,然后把他拢进了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