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东西，抓到你了
我更掩耳盗铃般地希望他刚刚没有发现我。我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做出一点动作。 听着脚步声，他离开了。 我深呼吸了好几下，平复了喘息，擦干净眼泪鼻涕糊成一团的花脸，准备继续做劳动女工。 教室的灯不知道被谁关了。别班的同学都已经离开，外面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教室。 正摸索着墙壁在找教室灯的开关。 一阵激烈的震动从小穴中传来，跳蛋欢腾地运动着，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格外响亮。 我无法抑制地闷哼一声，又羞又怪这不合时宜的情欲。刚情绪波动结束的大脑来不及思考更多。我沉沦在情欲中，任由跳蛋胡作非为。 好想要……好想被填满…… 单手撑在墙上，我无暇顾及其他，只弓下了背，夹紧了那处，想要更多…… 恍惚间，另一只手覆盖住了我撑在墙上的手，我顿时被清爽好闻的味道包裹，另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抚上了我的腰间。 “狗东西，抓到你了。” 陈哲的声音不紧不慢，却仿佛给我宣告了什么死刑。 我顿住了，一时间忘记了挣扎。所有的感官一瞬间集中在小腹，我……高潮了。 小穴不知羞耻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我难以抑制地泄露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经不住爽得打颤。 高潮的余韵散去，不得不面对这令人尴尬的现实…… 我试图争辩什么，甚至应当斥责他在班级里骚扰女同学。 我顶着一张在黑暗中看不出潮红却温度异常的脸，小穴里的跳蛋还在努力地工作着，好想说服力是差了点。 正要说些什么，他忽然放开了我，从宽松的校服外套兜里摸出了手机，轻飘飘地按了几下。 跳蛋在不该歇业的时候下班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无话可说了。 罪证确凿。人赃并获。 余下的只有害臊。 “我在网上聊骚白月光。在教室里高潮被抓包甚至叫出声，人赃并获，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全某乎应该找不出答案，全社死小组都没有比这更严重的社死。 陈哲没有说话，但是用目光把我上上下下剥开了几遍。 我只能把头低着，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实在没办法了…… 我不敢看他，心一横，直接跪下了。 “嘭” 由于没有预估好距离，这一下还挺疼的。我估摸他看不到我的动作，悄悄揉了揉膝盖。 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我错了。”称呼倒是用得谨慎，只是语气还是泄露出了一点虚伪。 心里是有气的，他刚和校花拉拉扯扯结束又来看我出洋相。这是准备清算吗？ “爽吗？”他问我。 “啊？”什么？我迷惑。难道他是在问…… “我问你爽吗？司冉冉。”他一字一顿地拔高了调叫我名字，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一时琢磨不出他的意思，斟酌了一下称呼，细若蚊蝇地说了实话。 “狗狗……狗狗爽的。” 太羞耻了。在白月光面前高潮，他问我爽不爽。我只觉得以往十几年的脸皮都丢光了，脸颊像团火一样，不用看就知道已经烧得通红。 他没再说什么，只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拍拍我膝盖上的灰，轻轻地揉了揉。 “做值日吧。” “哦……好的。”我顿时乖巧如鸡。 他转身抽了几张餐巾纸给我，甚至贴心地没有开灯。我懂了他的意思，悄悄把餐巾纸塞进小裤裤里，往那里垫了垫，又羞耻又小声地说，“谢……谢。班长。” 叫他班长比叫主人更羞耻，我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刚垫进去的餐巾纸怕是又湿透了。当然，我也没有忽视黑暗中他的身形也是一顿。 陪我做完了值日，他送我回宿舍，路上没再说一句话。夜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旁边的气压不算低。 「他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他和校花。他也不打算问我吗？我骗他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我心中有无数的谜团和疑惑，但都在他的沉默里噎了回去。这样的他有点令人害怕，他该是生气的。 “明天开始，东西不用戴了。”他看我一脸疑惑，再次澄清，“你的宝贝跳蛋。” 音量不是很大，但还是让我羞耻地无地自容。 等等……那他这是……不要我了吗？他不想再掌控我了。 我手足无措，但又觉得这是本来就预想过的事情。当我们都揭开彼此身份的时候，可能一切都宣告结束了。今晚……可能是他对我最后的绅士风度了吧。我舍不得，但是求人的话好难说出口。他应该……讨厌我了吧，我骗他…… 宿舍楼门口的顶灯照下，他比我高出几乎大半个头。我很认真、很仔细地抬着头仰望我的神明。我怕我再也没有勇气这么看他，索性一次性地看全了记到记忆里。 大概我也没意识到我的神情有多凄惨决绝。 “看够了吗？笨狗。” 又被抓包了……我尴尬地低下头不说话。他温暖干燥的手掌顺手揉了揉我的脑瓜子，好像我真的是一只小狗。 “去吧，晚安。” “晚安，主人。” 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他，明天开始他是班长，我依旧是小透明。我的主人，他真的好温柔。 我进了寝室楼，不敢回头再看他。 「刚刚应该抱他一下」 我忿忿地想，这真是有点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