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禁断与PTSD,带进夜色的性奴自然能与别人共享
29 回到家苏奕仍然趴在笼子里,点滴已经打完了,他烧却还没退,满脸通红,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眼。 但还是紧紧地盯着我,像是要描摹我向他走近的每一步似的。 我停在笼子边,低下头看他。 他回看着我:“阳阳……” 我打开笼子,笑着问他:“怎么样?今天拿手机把昨天的问题查清楚了吗?” 他脸色一变:“阳阳,我……” 我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给他戴上了口塞。 他挣扎着想辩解,但身体虚成这样,实在没什么体能上的胜算。 我下午挑了很久的,阳具形状的口塞。 能一直抵到舌根处。 能叫人时时想要干呕,但一旦真的干呕,就会喉头收缩挤压到口塞,然后更想干呕,形成恶性循环。 试图开口说话也是同理。 苏奕刚刚挣扎两下,便脸色大变地连续反呕起来。 脸瞬间胀红,挣扎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我静静地看他:“冷静一点吧小苏总,保持沉默的话会比较好。” 他半晌才缓过气来,眼巴巴地看我。 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我把他牵进客厅,叫来保姆:“给吕阿姨说一下,把手机给我吧。”拽着链子拉得他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倾身看他,“想看什么的话,我帮你查。” 苏奕说不出话,只好向保姆使眼色。 保姆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一会儿,还是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就扔进了面前的水杯里。 苏奕看起来本能地想阻止我,甚至试图说话,蜷下身干呕了半天。 我看向吕阿姨:“阿姨这些年辛苦。明天起就不用来了。找张叔给你结三个月工资。” 保姆一时有些惊慌:“赵总……” 然后看向苏奕,又看看泡在水里的手机,不说话了。 苏奕哼哧哼哧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脸颊粘上病态的红晕。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刚被剥了皮的猫。 我叫来医生给他上了鼻饲管。 医生又给他挂了一瓶新的点滴,言称是要赶紧退烧。然后打了肌肉针。 苏奕躺在地毯上,被突入身体的异物逼迫着,不敢动弹。 我压了压他的小腹,他颤抖着一弹。 于是我又叫医生给他插了导尿管。 他一时看着食物从鼻饲管里流进他的身体,一时看着尿液从导尿管里流出,脸色一言难尽。 我一边给跳蛋涂润滑油,一边观察着那一小瓶消炎退烧药的流速,随意地推快了些。 塞好跳蛋和肛塞,拔掉导尿管,给他穿上贞操带。 我拿出胶衣。 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慌了,我笑道:“小苏总本领通天,我也只能用这些笨办法了。” 胶衣一点点覆盖了他。 绷得很紧,充满压迫感。 他似乎马上就要丢掉呼吸,整个人僵硬得像灰烬一般,用眼神不停向我诉说着害怕。 等点滴打完,医生拔掉针,我便将他最后一条胳膊也穿进去,整个人套成黑色的一条。 给他塞上耳塞,我把头套慢慢罩上去,一点点把那双清亮的眼睛遮得暗沉,遮入无尽的寂静与黑暗。 最终还是心有不忍,非但没有抽走空气,还叫医生给他另一个鼻孔插了氧气管。 安全是一方面,在这种全身被压制的境况里,自动送入的氧气会像希望本身一样,维持人的求生意志。 医生很不放心地守了半个多小时才走。 确认过苏奕没有过分挣扎惊慌,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脚下的人体。 一直坐到了半夜。 30 苏奕在胶衣里待了整整两天。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跳蛋每隔一小时就低频震动二十分钟。 给他一些漫长错乱又有迹可循的时间感。 这两天里我仔仔细细调查过浩程建材,却没发现任何问题,甚至对于我们的项目来说还是个难得的好选项。 滴水不漏。 真厉害啊,苏奕。 既然现在查不出什么,我索性也就签下文件,启动了项目。 只要动起来,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 拽掉头套,苏奕在刺目的灯光下半天睁不开眼睛。 几缕发丝汗湿在脸上,他苍白得就像水鬼一样。 嘴唇干裂,环在黑色的口塞上鲜明得刺目。 我取出耳塞,又解下口塞。 拔出来的时候明显扯痛了他,他却给不出什么反应。 我拍拍他的脸,看他嘴唇颤巍巍地抖动着,凑近了才模模糊糊听出来,他在断断续续地反复叫着我的名字:“阳阳……阳阳……” 哑得好像这两个字正被砂纸反复打磨,却仍然刚硬得无法下咽。 解开胶衣,他的肤色也是过度脱水后失去光泽的虚白,更显得伤口上的血痂红得惊人。 医生在旁边搭了一把手,解开贞操带后又帮他上了一次导尿管。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肛塞拽了拽,拽出苏奕微不可见的一抖:“这东西我就不帮你取了吧?我估计里面不太干净。你得多洗几遍才能用。” 我无语:“谢谢你了。别动不该动的地方。把他鼻饲管拔了。” 苏奕想挣扎又不敢动也动不了,鼻饲管拔出来的时候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模糊的惨哼。 医生起身拍拍手:“命再硬也禁不住你这样造啊。杀人犯法赵总知道的吧?” 我沉默一会儿:“给他挂营养液和退烧针。你什么破医术,一个发烧治这么多天了还不好。不行我换人?” 医生举起双手告饶:“我再高明的医术也禁不住你这么狠的手段啊……得了,我给他灌肠退烧吧,见效快不伤胃,顺便替你把他菊花给洗干净了。” 我冷笑:“不嫌脏了?” 医生讪笑:“失业威胁面前脏算什么。给我三天时间你别动他,三天后我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 我看着他,思量着他也是苏奕的人的可能性,旋即又一笑,是他的人说不定还更尽心些。 我是想罚苏奕,但没想要了他的命。 下午家里就来人,当着他们的面给角角落落都装上了监控。 医生坐在旁边配药:“赵总对人狠对自己也狠啊,连卫生间都装?” 我看向苏奕:“能放在厨房的东西自然也能放在卫生间,保姆能拿,医生自然也能拿。小心点好。” 苏奕自从能睁眼,眼神就再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眼巴巴湿漉漉得可怜极了。 一旦看不见我,他就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有人碰他他就疯了一样哭喊,嗓子哑得出不了声,挣得声带都快破了。 严重影响了医生的治疗工作。 于是我在医生的建议下,搬了躺椅坐在他笼子另一侧。 苏奕趴着敷药,医生在一旁劝:“你睡一会儿吧,几天没合眼了身体怎么能好。” 苏奕颤巍巍地从笼子间隙伸出手,试图抓我的手,试探几下终究不敢,小心翼翼拽住我一截裙角,见我没有反对,才闭上眼睛。 结果不到三五分钟,就一声尖叫醒了过来,“阳阳!” 看清了我在身边,边哭边抖地就笑出来。 很快就汗湿了我的那块裙角。 我放下电脑,看着医生:“打一针安定?” 医生面色犹豫:“治标不治本啊……他这有些PTSD的症候。” 我表示疑惑:“那他应激的对象应该是我才对。怎么反倒离不了我了似的。” 医生眼神复杂,试探着说:“他对你一往情深?” 我嗤之以鼻。 医生继续侃侃而谈,越说越离谱:“只记住了胶衣的可怕却没把这种可怕和你联系起来,甚至是靠着念你的名字才熬过来……” 苏奕神情灰暗。 医生看着他:“你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依靠,只有你的宽恕才能拯救他。” 扬起手几乎略显激昂地总结:“在胶衣带来的恐惧里,你就是唯一的救赎,唯一的神。” 我静静地听完,评价一句:“狗屁不通。” 于是最终还是打了一针,让苏奕安睡一晚先。 凌晨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还添了个怕黑的毛病。 三点多就被稀里哗啦的声音吵醒。 打开灯看见他抓着铁笼一个劲儿撞。 我拦住他:“苏奕,你疯了?” 他慢慢冷静下来,扬起头看我:“阳阳……” 我有些不耐烦:“也不至于要装疯卖傻吧?” 苏奕抓紧了笼子,指节用力得发白:“我……我真的怕。” “怕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怕黑,怕……看不见你。” 31 我自己虽然没用过胶衣,但也能想象出它的可怕。 不然我也不会拿它来惩罚苏奕。 人被紧紧包裹着,剥夺视力和听力,无从得知自己正处于怎样的环境,光是这份空茫都能把人逼疯。 嘴里塞着口塞,直抵喉咙,不敢吞咽也不敢挣扎,哪怕是被刺激得需要呻吟,或者痛苦得想要叫出声来感受自己的存在,都做不到,只能撑大了嘴忍耐。 鼻饲管直通胃里,无时无刻的异物感,让人觉得自己不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种器皿,某种机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冰冷到令人生惧。 虽然只维持着最基本的营养,但流食会让人更容易产生尿意,而紧张会加剧这一点。到第二天开始,小腹便会被无时无刻不在的尿意带来的酸胀感所充斥。 跳蛋每震动一次,他都需要压制自己本能的挣扎和呻吟的冲动,需要在紧张和恐惧中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平静,否则每一丝挣扎都会演变成波及全身的痛苦。但越是放松,前列腺的刺激就越会鲜明,性器的冲动就会越难忍。无论如何,都是走投无路的困境。 所有的这一切交杂在一起,落在一个刚刚经受过许多责打还在发烧的人身上,便演化成濒死般的体验。 苏奕被解开的时候看起来也确实像是死过好几遍。 被他自戕般闹腾得无奈,我只好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回卧室,牵狗链绑在床脚,叫他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留了一盏小夜灯。 后半夜我都被身后牢牢钉着的目光刺得难受,半睡半醒地挨过去。 …… 苏奕到底年轻底子好,三天的治疗眼见地就恢复起来,第二天一早便退了烧,鞭伤和烧伤也在愈合,只是他新生的PTSD相关问题比较麻烦。 自从有体力能走动,他就随时都要待在能看见我的地方,离得越近越好。 虽然医生说他应该多躺着。 但他想尽办法在我脚下躺着。 怕黑,甚至怕闭眼。 他几乎无法睡觉。 连着打了三天安定,我都担心再打下去他要成瘾。 ……我虽然想要惩罚调教他,但我也没想要让他染上什么难以挽回的问题。 没想到胶衣惩罚竟然会带给他这么深的影响。 我虽然下意识怀疑过他是不是又在装可怜博取同情,但一旦进入黑暗他冰凉的手和完全停不下来的颤抖自虐实在不像作假。 只有触摸到我才能缓解。 医生建议我带他出去走走,多晒晒太阳。 于是周末一早我就带他出门去逛公园。 在一群群带着小孩的家长和牵着真正宠物的游客们中间,我们俩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从外观到内心,都不像什么正经人。 我已经有些想象不来那些在阳光下过着普通而正常人生的人是什么样子。 也许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无依无靠,需要接受苏氏集团的资助才勉强长大。但自幼勤奋刻苦、成绩优异,顺利地从大学毕业,拿到顶级商学院的录取通知,有大学期间打工赚的钱,还申请到了奖学金,在去苏氏集团感谢过他们多年的资助和保证过毕业后会回来为他们效力之后,顺利地出国进修,学成归来后顺理成章地进入苏氏工作,用自己的头脑和能力来回报他们。在某个阶段遇到一个合适的青年才俊,组成家庭,生两个孩子,养几只宠物,过阳光下普通人的,光明的一生。 而不是在去苏氏集团感谢恩人的时候,偶遇到他们的小少爷。 被轻而易举地打断了原本清晰可见的光明人生,从此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被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少爷,打着尝试新鲜事物的无辜名头,毫无顾忌地摧磨掉自尊、身体和灵魂,变成一个心底阴暗,只知处心积虑复仇的女鬼。 “你被我们家养到这么大,不思报答,竟然理直气壮地就要去过自己的人生么?” 普通人赵黎阳死在21岁生日前夕,死在只能蜷缩着身子的笼子里,死在鞭子和蜡烛下,死在肆无忌惮侵犯进身体的各式淫具,更是死在对东海岸那所学校的无尽畅想。 如今的她不知不觉又再死了一次。死在被普通人对比出的怪异和阴暗里。死在公园的阳光下,死在四处奔跑嬉笑的小孩们中间,死在草坪边打滚的狗和散步的情侣,死在跪在她脚下的这个现在看起来当真无辜又可怜的罪魁祸首。 我二人互为仇雠,此生竟牵扯不尽。 32 苏奕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出我情绪变化,便显得有些惊慌。 他拽了拽我的裙角:“阳阳……” 我回过神来,看一看他,不由叹气:“苏奕,你说这些正常人都是怎么看我们的呢?变态?伤风败俗?” 苏奕一急,“不,阳阳,你很正常,是我,是我变态,对不起……” 我却也没有心力再跟他掰扯什么。 静静靠向椅背,看着远处朝阳里清新的树木花草,一时间沉默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升起来,满园的绿带上了些燥意。人群来来往往,不时有人路过时不经意地朝我们这里看一眼。 苏奕一边看我,一边不留痕迹地变换着膝盖的重心,慢慢地愈发委顿起来。 我扯一扯牵狗链,叫他站起来。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我,一边踉踉跄跄地起身,扶着石凳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 膝盖上还留着两团灰迹,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肮脏。 我也站起身,“变态来什么公园啊,变态应该去夜色。” 苏奕脸色一变。 犹豫了好一会儿,低声求恳:“主人……能不能等我身体好一点再去?现在去的话……我……我怕给主人丢脸……” 我扭过头,看他虚白的脸色因为晒了一上午太阳而浮着两坨红晕,又因为害怕而挂上几滴汗:“没关系,只是去坐坐,不干什么。” 苏奕自然拗不过我,只得跟着我踏进夜色的大门。 这家酒吧既叫夜色,便在白天也是昏黑一片。 正厅里并没有在营业,椅子静静地倒立在桌子上,地面干干净净。 我牵着苏奕走进吧台旁的小门,他紧张得浑身僵硬。 门内站着两个保安,看清我和我牵着的苏奕,又看到苏奕脖子上结实沉重的项圈和我手里的链子,点点头,递给我一张胸牌,叫苏奕脱光衣服留在旁边的柜子,又给他半副面具。 苏奕的脸色愈发苍白,却也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多说什么,直到走远几步,才满含哀求地低声问:“主人……你答应过不把我给别人用的对不对?” 我看一眼他通身的可怜兮兮,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那你最好表现得乖一点。” 随便点了杯低度酒坐在角落里,看舞台上的群魔乱舞。 苏奕从进门起就跟这场子里的每一个性奴一样努力,被牵着爬的时候挺直脊背,跪下的时候坦荡又端正。 胳膊伸得笔直托着我的酒杯。 在夜色里,奴隶的仪态代表着主人的面子。 有人在我对面坐下。 我扭头,看王总大腹便便地挤进卡座,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 他带着的年轻男孩畏畏缩缩地跪在苏奕对面,被王总顺手甩了一鞭子。 猫女装扮的服务生送来饮品,那个男孩可能太紧张,胳膊一抖,便叫一整杯酒洒在地上。 吓得伏地瑟瑟发抖,又不敢出声求饶。 王总甩了两鞭子,骂一句:“不成器的东西。” 男孩本能地呻吟抽泣两声,又赶忙压低了声气。 ……叫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于是我轻咳一声。 王总应声看我,苏奕应声一颤。 看清是我,王总先是朗笑着寒暄几声,然后又看清了旁边的苏奕。 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我:“早听说小苏总被人收了,我还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意淫呢。” 又看向苏奕,啧啧称奇:“小苏总横行多年,谁的面子都不给,竟也有栽了的一天呀,哈哈。” 甩着鞭子驱使他身旁的男孩:“去,给赵总敬杯酒。” 苏奕再是遵从夜色里外人面前性奴不经主人允许不能言不能动的规定,此时也忍不住脸色苍白地觑我一眼。 按照夜色的规矩,我要是接了这杯酒,就相当于是同意和王总交换着性奴玩。 那男孩端着一杯酒,轻颤着膝行到我面前,将酒杯高高举过头顶。 我没理他。 他等了半晌,偷偷抬起头,满脸哀色:“求……求求您,不然……不然主人会打死我的……” 苏奕紧紧地盯着我,似乎生怕我要心软。 我冲他一笑,然后看向王总:“就凭这样的货色?王总也敢拿来跟我换苏奕?”翘起腿,“王总不知道苏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