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阴谋起东宫丧子,乱伦常太子妃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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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后,宫中倒也得了一件喜事,那便是太子姬妾吴氏怀有身孕一事。 太子妃沈疏琅嫁予太子一年有余,并无所出。除去他之外,太子几位姬妾也并无后嗣,这让本就人丁凋零的皇室更显单薄。柳光寒是最先知晓这事的,遣了人去告知叶沉,自己先兴冲冲地去了东宫。 这吴氏是个女子,出身旁系,并非名门望族。本是原来送入宫中选秀的秀女,彼时叶沉并不愿纳女子入宫,便都遣散了她们,谁想阴差阳错给太子叶言卿看上,便入了东宫。 柳光寒从未见过她,如今瞧着,也觉得这女子清秀可人,倒还称得上美人。那吴氏久居深宫,也是第一次见丞相,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柳光寒嘱咐了几句,又瞧了瞧一旁的沈疏琅,后者虽身为太子妃,好歹也在朝中领了个半大不小的官职,如何能不明白柳光寒的意思,当即便表明心意,定会对太子每个子嗣都视如己出。 唯一出乎柳光寒意料的却是皇帝叶沉的态度,他听闻吴氏有孕,也只是简单笑了几句,赏赐东宫些许财物,便也罢了。 日子转瞬即逝,一眨眼便已是夏末。柳光寒政务繁忙,倒还是记挂着吴氏的身孕,隔几日便让太医院前去探望。据太医院回禀,吴氏身娇体弱,孕中身子并不十分好,只怕此胎之后便再难有孩子。柳光寒位高权重,倒也理会得女子的苦楚,自此之后更是将此事牢牢放在心上,三天两头便要问起。 可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 那日夜里才下过一场雨,暑气未消,仍透着一股闷热。院中的荼蘼开到极致,香气氤氲开来,几乎要盖过屋内的苏合香。柳光寒仔细瞧着兵部奏折,连晚膳也未用,只觉得腹中饥饿,脑子有些昏昏沉沉。 正唤了宫人去拿些点心吃食来,随口问起皇帝的去处。那宫人仔细瞧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陛下今日寻了祁太傅。” 淮南大旱一事,落了个办事不力名头的是萧情语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最后辅佐太子安抚百姓,开仓放粮治理大旱的是祁衡这个太子太傅。他在国事上向来分得清楚,心中并不以为意,却也并未打算向宫人解释什么。 两枚绿豆糕下肚,腹中总算没有那么空落,柳光寒难得贪图这口腹之欲,正想再吃一枚,屋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险些噎着,好容易吞咽下去,缓了缓神:“何事如此惊慌?” 宫人吓得慌了神,口中连连道:“东宫……东宫出事了!” 柳光寒心下一沉,立时便起了身。 院内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柳光寒生性好洁,再加从未上过前线,便有些烦闷不堪。宫人们来去匆匆,根本顾不上行礼,独有沈疏琅忙不迭地上来觐见。 柳光寒见他鬓发散乱,多半也是临时赶来的,忙问道:“太子呢?里头情况如何了?” “太子在里面瞧着呢,只是……”他的欲言又止无异等同给内里那个哀嚎的女子判了死刑,“是臣看管不利,竟让吴氏受了惊吓,请丞相责罚。”沈疏琅言辞诚恳,不似作伪,让柳光寒心里头那丁点的怀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得叹气道:“这事究竟如何还得等皇上来定夺,你先起来罢。” 沈疏琅不知怎的,偏是摇了摇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柳光寒心底清楚,太子对他并不十分喜欢,当初叶沉指婚也是看上了此人一身才华,认为他今后必能辅助太子。若是没有这道指令,恐怕沈疏琅也该是一方县令,尽意挥斥方酋了。 这般想着,他便也没说什么,皇帝不一会便也赶到了,见沈疏琅跪在地上,难免多看了几眼,才叫他站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吴氏身子不好,平日里都是在偏殿静养着。今日骤然瞧见了蛇,惊吓过度,致使昏厥过去。” “蛇?”叶沉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东宫里怎会有蛇?” 沈疏琅使了个眼色,宫人便将死蛇的尸体呈了上来:“罪魁祸首正是此蛇,请陛下过目。” 叶沉看了身旁的祁衡一眼:“祁太傅,你可认得出这是什么蛇?” 祁衡淡淡答道:“民间寻常便可见到的黑眉锦蛇,并无毒性。东宫离御花园并不算远,有此蛇也不奇怪。” 正问着话,却见内里一人失魂落魄般地走了出来,正是太子叶言卿。 沈疏琅手疾眼快地上前将他扶住,一时间众人都安静下来,等待叶言卿开口。他定了定神,瞧见皇帝丞相等人都在,硬着头皮说道:“吴氏不幸,未能保住我儿。” 在场之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便也没那许多忌讳,细细问来才知,那胎儿六月有余,早已成形。 叶沉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思索半晌,给这位还未出生的孙儿拟了个名字,又吩咐礼部好生安葬后事,一切按郡王的身份举丧。 东宫丧子,一时间让整个宫城都陷入了低迷的状态。叶言卿膝下并无子女,对于这个未出生的儿子更是满怀期待,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他的消沉时光,沈疏琅是插不上话的。横竖叶言卿日日去寻端王排忧解难,他这个太子妃也落得清闲,只在屋内写些治国方略策论之类,全供消遣。 这日入夜,沈疏琅正准备就寝,忽见门口站了一个人。他心中疑惑,口中却笑道:“太子怎有空来臣这里?” 话语未落,却被男人粗暴地拉进怀里。鼻尖是并不十分熟悉的苏合香味道,沈疏琅骤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叶言卿有七八分相似,却更加棱角分明的面容。 他慌忙后退了几步:“臣参见陛下。” 叶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过得片刻才走进屋内,随意瞧了几眼:“朕的儿媳颇有见地,比之丞相却也不差。只让你当个闲官,在这东宫里消磨时光,实在是委屈你了。” 沈疏琅闻言更是惊恐,连声道:“丞相天人之姿,岂是臣可比的,陛下谬赞了。” 叶沉挑眉,话锋一转:“只是这人一闲下来,难免就会动些别的心思,你说是不是?” 沈疏琅冷汗直冒,战战兢兢道:“陛下……说得不错,臣日夜自省,不敢忘本。” 皇帝沉下脸:“大胆!谋害吴氏子嗣一事,你敢说自己没有参与?” 此话说出来的一瞬,沈疏琅反倒觉得自己内心有块大石落地,他缓了缓神,从容道:“此事的结果陛下早已一清二楚,又何必来问臣?” 叶沉凝神片刻,突然伸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巴,审视着这张颇为俊秀的年轻容颜。 沈家乃是京城里的名门望族,至前朝开始便出过无数高官名士,更吸引人眼球的,却是另一件事。 京城有好事者,曾编着美人谱,只要符合标准,无论男子女子双儿均可入谱。最后一瞧,沈家男女竟是占了美人谱的半数去。 若单论姿容,沈疏琅在同辈中算不得绝色,可他偏偏有另一种气质,叶沉曾经见过那种眼神。带着些阴鹜和狠毒的,与他平日里进退有度,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形象截然不同。或许是想借此试探叶言卿是否能担大任,又或许是自己对这个仅仅见过数面的年轻人生了兴趣,叶沉力排众议,偏偏挑中了沈疏琅。 如今,他终于在步步紧逼中,得以窥见一二。 “这么说,你是承认吴氏一事是你做的了?” 沈疏琅一改方才的紧张,不卑不亢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全在陛下心中。” 叶沉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倒是胆大包天,竟敢谋害皇嗣。” 出乎意料的,沈疏琅唇边溢出一丝笑容来:“皇上其实也并不看重这个孩子罢,之所以深更半夜来东宫问罪,到底是为了这个孩子,还是为了……臣?” 叶沉一怔,旋即大笑起来:“你谋害了臣的孙儿,那便再为朕生个儿子罢。” 不由分说,男子霸道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封住了沈疏琅不听话的嘴。令叶沉诧异的是,他的唇柔软而芬芳,带着独有的少年气息。仔细论起来,他今年也不过二九年纪,倒是真正的少年公子。 没有抗拒,也没有顺从,是主动。 沈疏琅带着些许青涩和坚定,试探贴上叶沉的嘴唇。这份大胆让皇帝更加惊喜,他本能地将舌头朝更深处探去,和对方互相纠缠。 血液从脚底直冲大脑,无可言说的禁忌和乱伦感让酥麻感遍及全身,叶沉伸手握住对方纤细腰肢,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处。 实话说,沈疏琅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他早该明白当今陛下身强体壮,若只是攀上叶言卿,等他尽心施展才华之时,只怕早已垂垂老去。于是当叶沉挑中他成为太子妃时,他不经意流出出来的野心果然让皇帝将他牢记在心头。 当今圣上南征北伐野心勃勃,立志要开创新基业。这样的人,绝非那些没有胆识的柔弱文官可吸引。 两人相差十五岁,沈疏琅还充满少年感的身体对叶沉来说无疑是新鲜的。他不曾将他当作儿媳看过,甚至在某一瞬曾对他怀有违反伦理的情感。 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也曾陷入过这样暧昧的气氛里。第一次是在叶言卿大婚沈疏琅奉茶之时,后者不动声色地挠了挠皇帝的手心,在无人发现的角落报以狡黠笑容。第二次是在叶沉出征前,有人派了宫人送来一枚香囊。香气浓郁,慑人心魄,正是出自沈疏琅之手。 叶沉何尝看不出来他的野心,但这不要紧,他可以给沈疏琅机会,即便他已经是自己儿子名义上的妻子。 黑发少年向叶沉袒露了自己娇小的奶子,肌肤雪白细腻,淡粉色的奶头在皇帝的注目下挺立起来。沈疏琅面色绯红,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纯真而妖娆的气息,让叶沉欲火中烧。 他嘶哑着开口:“言卿没有碰过你?” 沈疏琅轻轻摇了摇头:“太子并不喜欢臣,上次来臣这里已经是两个月前了。”他大着胆伸手去摸叶沉下身,后者嗤笑起来,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你这婊子倒惯会装模作样。” 沈疏琅没有说话,也并未觉得羞辱,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叶沉火热的视线几乎将他洞穿。紧贴着自己腰肢的掌心滚烫,逐渐移动到腿根处。 他的勾引相当成功,叶沉甚至开始反思起来当初为何不将沈疏琅纳入后宫而是赐给了儿子。他一点也想不起来前几次的勾引自己是如何消退欲火的,对沈疏琅的渴望隐秘堆积,到现在,叶沉只想把他狠狠地按在身下肏弄。 后者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意,笑着抬起头来奉上双唇。这次的吻持续了很久,缠绵悱恻,促使叶沉失控地将手伸进沈疏琅宽大的衣摆里,直接探向隐秘的女穴。 男人手上的动作十分急躁,但想到他长久以来对儿媳的隐秘欲望,这已经是忍常人之不能忍。他的指头让少年下身发痒,笑着闪躲,亵裤包裹着的女穴柔软得不可思议。 明明已经被使用过的身体却仍旧洁净如处子,光滑的阴唇紧闭着,随着叶沉的触碰,颤抖着打开一点点缝隙。带着厚茧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听沈疏琅如同琴弦般动听的呻吟声响起,淫靡的液体湿哒哒地流下来。 叶沉粗暴地将沈疏琅身上的衣裳撕扯下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少年的身体。这副身体如同供奉在案台的美玉石雕,端的是完美无瑕,也让叶沉再度感慨他的儿子当真不懂享受,竟将这样的尤物置之不理。 少年娇小的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挺立的奶头磨蹭着皇帝的结实肌肉,叶沉瞬时将沈疏琅放倒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压了上去。舞文弄墨的手替他解开袍带,熟稔地挑开亵裤揉弄鸡巴。他挺了挺胯,让硬物在少年的手中继续膨胀发热。 “这么熟练?侍奉过几个男人?” 沈疏琅毫不掩饰自己对情欲的渴望,他耳根通红地抬起头来,直视着皇帝:“臣私下里拿了东西练习过许多次。” 叶沉并不很相信他的话,不过这无关紧要,他低下头去,尽情品尝着少年娇小乳尖。 沈疏琅猫儿似的呻吟起来,手指攀附在叶沉肩膀上。女穴里湿漉漉的,又紧又黏,来自柔嫩壁垒的强烈的吸力令叶沉的耐心全无,根本顾不上这样贸然闯入对方是否会受伤。 少年半睁着凤眸瞧他,眼神和穴里一般湿润:“陛下……插,插进来,臣……臣想要。” 顺其自然的,叶沉狠狠撞了进去。 他的话不假,这处穴眼并不经常被使用。这种紧致和萧情语的并不相同,只是单纯还未被开发过。实在是太窄了,根本容不下叶沉偌大的顶端,才刚刚插了半个龟头进去,就仿佛到了底。 沈疏琅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开口:“陛下……不必在意臣,直接……进来便是。” 真狠啊,这样的人,对太子来说无疑是祸患罢。他正想着,沈疏琅见他没有反应,突然抬起腰,硬生生地将男人的鸡巴吃了下去。 大约是流血了,叶沉感受着火热的窄穴,细密而粘稠的淫水沿着沟壑流过他的阳物,克制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 这样压抑的气氛显然不很符合叶沉的心意,他猛然加大了动作,在狭窄的穴眼里不停进出。渐渐地,沈疏琅不再感觉到疼痛,可也谈不上舒爽。他整个人都被那根鸡巴顶得呼吸不顺,却总差那么一截到达妙处。 随着频率的加快,阴茎得以进入更深的地方,沈疏琅开始感觉异样。熟悉而陌生的酥麻感顺着下半身往全身爬,轻飘飘的,让他如登仙境。 他不曾忘记这样的舒服。叶言卿也曾给予过他,但都像是公事公办的,带着几分委曲求全的意味,谈不上真正的极乐。沈疏琅突然便明白了,为何那些稍稍有些姿容的公卿子弟每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龙床。 宽大有力的双手端着她的双臀,配合着胯部挺进的频率,一次次向少年的腿间送上自己的下体。他配合地扭动腰肢,学着那些淫声浪语,字字句句地催促着皇帝:“陛下……鸡巴……鸡巴好大,要把臣……插坏了……啊,慢些……受不住了……嗯,好舒服……” 颠鸾倒凤的快感中,叶沉却还没忘记取笑他:“你……你叫得这么大声,是想将太子引过来亲眼瞧瞧朕是怎么操你的?” 沈疏琅被干得头昏眼花,四肢发麻,男人的鸡巴像一把滚烫的利刃反复刺入他的身体,划开内壁,让体内流出通透畅快的淫液,电击般的快感在血液与骨髓中逆流。 “不,不会……的。”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贴近叶沉耳侧,一字一句地说道:“太子殿下……现在……就和皇上做着……啊……一样的,事情,鸡巴……鸡巴正埋在亲生弟弟的逼里。” 叶沉瞳孔骤然放大,自己两个儿子乱伦的消息比什么都来得更有冲击力,小腹越来越热,鸡巴在内壁里抖动几下,猛然迸射而出。